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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翾欞

御我 - 不殺(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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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0:45 | 顯示全部樓層
格勒用看笨蛋的眼神撇了凱司一眼,但因為手中的綠寶石,格勒還是緩和了臉色解釋道︰「為了能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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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0:57 | 顯示全部樓層
接二連三的炸彈在凱司腦中爆炸,轟得凱司表情如聰明,有點反射性的問︰「龍皇殺了他老婆?你怎麼知道?聽說她是難產死的。」

「鬼話!伊珊娜健壯得像頭牛似的,不用魔法的話,她可以用拳頭直接擊倒我、裘斯再加上巴巴理斯。」格勒突然用手摸了摸下巴,露出餘悸猶存的表情,彷彿下巴曾經被人揍歪過,然後他接著說︰「她會難產?哼!就算難產,她也會自己用手把小孩直接抓出來。」

……利奧拉,說不定你真的是被你媽直接抓出來的。凱司為自己可憐的夥伴默哀了零點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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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1:09 | 顯示全部樓層
魔王!果真是大魔王!凱司忽然覺得說不定龍皇根本不用費心陷害格勒,只要多等上一段時間,等格勒覺得無聊了,說不定他就會自己去當起了魔王。

「訓練……」此時格勒突然轉動起手中的綠寶石,一雙藍眸中映照出綠寶石的樣貌:「既然有了這顆寶石,不妨就來實驗一下。」

實驗?凱司不安的想著,不是說要進行訓練嗎?倘若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利奧拉,一聽到「實驗」兩字,他的臉色肯定馬上刷白,因為格勒的實驗向來都是異想天開,成功率通常低於一成,簡直是非常人可以通過的恐怖實驗!

「訓練!」

倒是跪在地上的林季雲隨即雙眼發亮,原本他還頗擔心自己實力不足,恐怕難以鬥得過辛揭天,現在有了訓練出第一殺手的格勒要來幫他進行訓練,林季雲彷彿看到了自己即將成為武林高手的一天……

而凱司雖然懶散,不過想到將來搞不好還得回去原來的世界,那條白龍費了這麼多心思,總不至於放任利奧拉在這個世界消遙吧?所以對凱司而言,多學點魔法來當保命符是絕對沒錯的,他可一點都不敢輕忽阿卡蘭惹禍小組的惹禍能力,不要一回去原來的世界,就直接槓上龍皇外加蘭斯洛特就不錯了!

「很好,正巧有一堆笨蛋可以當作你們的訓練對手。」格勒邊習慣性的摸著他的下巴,邊露出越來越難以理解的笑容。

「笨蛋?」凱司的腦筋頓時有點轉不過來。格勒揚了揚一邊的眉毛「為了一把劍在比賽的那群笨蛋。」

「這……不好吧,等會弄不好,搞不好我們會成為武林公敵啊!就算你是武林盟主,也不能這樣亂搞吧?」凱司很是猶稼,他可不想再逃亡到第三個世界去呢。

「哼!怕什麼!」格勒一副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手上多的是遺忘蜜,這個東西可是連盟主都可以被掉包了,到時頂多就是把那些人全給抓起來,再用灌的,還怕他們不會忘記這些事情嗎?」

真是恐怖的傢伙!這時一個念頭忽然閃過凱司的腦海,他有點猶豫的問道:「你是不是早就做過這種事情了?」

格勒沒有開口回答,目光只是淡淡的掃過凱司,有沒有做過--自然是不言而喻羅。

一路上,龍焰蝶一直默默的跟隨著利奧拉,畢竟和利奧拉相處過一段時間,對他的性格可說是再瞭解不過的了,一看到他那如鋼鐵般的灰冷眼神,龍焰蝶就清楚,不管她問什麼都不可能得到回答。這時的利奧拉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個殺手,也是讓龍焰蝶打從心底痛惡的銀月殺手。

第一次見到銀月,是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那是一個悶熱得讓人揮汗如雨的夏日……

行走於江湖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了,龍焰蝶甚至還在江湖上博得妒惡如仇的「火蝴蝶」稱號,而她最痛恨的,便莫過於殺手組織殺龍樓,只是,由於沒有人知道主上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因而大家一說到殺龍樓,直覺的就會想到第一殺手銀月。

那時,安瑟姐姐被殺龍樓抓走,眾武林人士正盤算商談如伺去搭救她,其中有多少人曾經被姐姐救過,直是數也數不清,然而一談到要惹上殺龍樓,卻一個比一個還想「從長計議」。

「哼!最好是拖到神醫都被殺了還在從長計議,到時也不用救了!」龍焰蝶在聽完眾人爭辯許久後,冷冷的說道。

當下就有人大聲抗議,說什麼他們也是心急如焚,只是倉皇出兵下只怕也救不出神醫,反倒還白白賠上許多性命……

龍焰蝶豈會不知道眼前這些人的骯髒想法,幾乎是從小就在江湖上打滾的她可清楚了,眾人不是不想救出神醫,畢竟大家都感念神醫安瑟對於上門求救的人幾乎是來者不拒,而武林中人受傷也是常有的事。誰都希望自己不幸受傷時,可以得到神醫的救治,只是,這次擄走神醫的卻是殺龍樓,最大的殺手組織……

這些人當中,不知有多少人曾經委託過殺龍樓,或者是將來有機會委託殺龍樓,前者怕醜事被揭發,後者則是擔心往後要是想委託殺龍樓時會被拒絕,甚至更糟糕的是,要是被殺龍樓記恨上了,那真是時時刻刻都要擔心自己的腦袋哪天會不保了。

龍焰蝶不是不怕,只是反正她這條命也是安瑟姐姐救回來的,頂多就是還回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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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1:20 | 顯示全部樓層
原本,她還打算如果眾人不馬上出手營救,那麼就算是單槍匹馬,她也會偷偷潛入殺龍樓,救出安瑟。只是,偶然的一個轉頭,卻讓龍焰蝶徹底的放棄了這個念頭。

那是一個多麼不存在的存在,說他冰冷也不是,因為他的眼裡根本不存在溫度,或者該說,他的眼裡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確切的知道那是個人,龍焰蝶說不定會以為那兩顆灰色的東西不過是兩塊鐵,而不是人的眼睛。

眼見龍焰蝶莫名的發愣,和臉上忽然露出的恐懼神情,眾人漸漸察覺不對勁,紛紛往龍焰蝶視線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居然有個不知名的人混了進來!要知道,這裡頭可全都是武林人士,其中不乏許多高手,只是,竟然沒有人發覺到此人的到來。

眾人一時間也都愣住了,全因為那銀眸中的「無」而愣住。

而那人似乎也不打算採取什麼行動,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但光是「站在那裡」這樣的一種氣勢,卻讓現場的眾高手無一敢先動。

龍焰蝶好不容易才從那毫無感情的銀眸中脫離,細細打量此人,若不看那雙眼和那身氣質,他看起來無疑是個清秀的男子。如黑夜般烏黑的頭髮披在肩部,配上緊身黑裝,當真是黑得徹底,卻不至於給人怪異的感覺,好像他天生就該這麼穿,黑色就是屬於他的顏色,就如同夜晚本該是黑的。

如果那對眼睛有些光彩的話,簡直可說是黑夜中的明月吧……忽然間,龍焰蝶情不自禁的脫口「黑夜中的明月,銀色光輝……是銀月吧?」

話一出口,就連龍焰蝶自己也愣住了,眾人頓時如當頭棒喝似的,都清楚了眼前這銀眸男子究竟是誰,而且沒有人環疑,且良前的人肯定就是殺龍樓的第一殺手銀月!

然而最怪異的是,那銀月到後來一直都沒有動過,因此眾人也沒有人敢先動,就怕成為銀月第一個開殺的人。

但是龍焰蝶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她覺得銀月不是來殺人的,倘若他是來殺人,那麼現場的人早就死光了,而且會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就已經被殺死了。

而後證明龍焰蝶的直覺一點也沒錯,銀月和眾人僵持了一個時辰後竟然又無聲無息的走了,以致於龍焰蝶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身影,只覺得冼神之間就這樣不見了。

接下來,只要武林一有大型聚會商討要如伺進攻殺龍樓,就會發現銀月默默的站在角落旁。其中有一次,居然有人想對銀月出手,結果那些在銀月面前,雙手正要祭出武器的人,全都在喉嚨上被開了道血痕,從此眾人根本不用再擔心要不要去救神醫這個問題了。

積極參與營救計劃的龍焰蝶,也成了最常看見銀月的人,或許是因為她急是東張西望吧,因此,她常常是第一個發現銀月身影的人,然而,其中的多次聚會往往都因為銀月而中斷,這也讓龍焰蝶自然越來越痛恨他了。

但更令她痛恨的是,自從銀月出現後,自己竟再也不敢起了單槍匹馬去搭救姐姐的想法。

最後,安瑟姐姐安然被釋放,但隨之而來的,還有那個恐怖的殺手……

「這是利奧拉,是第一殺手握!這是龍焰蝶,是我最好的乾妹妹。」

安瑟彷彿不知道身旁的黑衣男子是危險人物,只是笑著介紹銀月,龍焰蝶也只能僵硬著脖子點點頭。安瑟開心的倒茶,招呼兩人坐下,然後開始水無止盡的「聊天」,雖然從頭到尾都只有安瑟一個人在說話,銀月在旁靜靜的傾聽,而龍焰蝶卻只能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戒直盯著銀月,深怕他會突然發難。

只是……那無一般的眼神好像多了些什麼東西,龍焰蝶有些訝異的細心觀察著銀月,只見他原本如鋼鐵般的冷然雙眼中似乎起了波紋。

而銀月馬上就察覺到龍焰蝶的目光,銀眸突然轉向了她,一般寒意頓時爬上了龍焰蝶的背脊,而那雙銀眸在離開安瑟的身影後,又恢復成那不存在的無。

銀月,畢竟是恐怖的第一殺手,龍焰蝶的手始終不敢稍離腰間的鞭子。

龍焰蝶從回想中回神了過來,卻見銀月的背影已經漸行漸遠了,她趕忙加決腳步追上去。

和銀月並肩而行的時候,龍焰蝶不禁轉頭觀察著銀月的側臉,和銀月再度相遇後,她一直都很詫異,銀月的銀眸似乎對其他人也有了反應,不再是只對安瑟姐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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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1:31 | 顯示全部樓層
但是現在……龍焰蝶有些疑惑,不知究竟是何原因讓銀月抓狂了,以致銀月此時的眼神冰冷得異常,雖然,還沒到以前第一次見到他時那種無一般的恐怖。

姐姐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如此抓狂?龍焰蝶的心頭很是沉重,她知道,就算安瑟成為了魔頭,銀月都不見得會對她生氣,說不定他還會變成魔頭底下最強的爪牙。因此,龍焰碟根本無法想像,究竟是什麼事情竟讓銀月看起來如此悲憤?既然他急於尋找安瑟,那麼此事應該和安瑟有關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龍焰蝶幾乎是自言自語的說著,她根本沒打算會從銀月口中得到答案。

誰知道,銀月不但聽到了,還猛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龍焰蝶。

龍焰蝶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銀月不高興她的話,打算來個一刀滅口之類的,只是,她手緊握著鞭子良久,卻也不見銀月有任伺動作。

突然間,銀月再度轉身前行,只是腳步放得更慢了,而且低低述說的聲音開始傳來,若不是周圍杳無人煙,龍焰蝶還真不敢置信那竟是眼前的銀月在說著故事!她只好靜靜的傾聽著,聽銀月緩緩說起初次遇見安瑟,直到被武林人士追殺,然後掉落至異世界的種種。

當故事越往後推進,說到掉入黑洞回到這個世界,然後又遇上主上,發現主上就是格勒時,龍焰蝶的臉色也跟著越來越沉重。最後,利奧拉終於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也全部說完了,幾乎足足說了好幾個鐘頭的故事,且完全是凱司的版本,而不是利奧拉自己缺三漏四的簡陋故事。

利奧拉用著平板的聲音說完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事情,當他說到格勒猜測安瑟是虛幻的,是白龍變出來的時,那平板的聲音不禁起了一點顫抖。待說完了後,利奧拉便不再說話了,此時他不想說話,只想聽,聽一個比他更熟悉安瑟的人會怎麼說?她會說安瑟是幻影嗎?還是大聲反駁,認為安瑟確是真人?

利奧拉忍不住在心底暗暗期望,希望結果會是後者,如果龍焰蝶用最堅決的態度反駁說安瑟絕對是真人的話,那麼他也會繼續相信安瑟的確還是他心目中那個聒噪、仁慈而美麗的安瑟。

「我八歲的時候遇到安瑟姐姐……」此時龍焰蝶卻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開始述說起自己的故事。

「那時候,她看起來就是二十來歲的模樣了,我總是以為安瑟姐姐天生麗質,以致都過了快二十年,她的樣貌始終沒有什麼變化。」

果然!利奧拉握緊了拳頭,使得他的指甲深深戳進了肉裡,留下幾道小小的紅痕。

龍焰蝶似乎發現了利奧拉的異狀,她不耐的說:「我都聽你說完了現在換你靜靜聽我說,好嗎?」

聽到這話,利奧拉這才努力緩和自己心中的情緒,拳頭再度緩緩放開龍焰蝶再度述說起童年時光,那段她和安瑟相處過的時間……

「那時,我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找遍大夫也治不好的病,畫漪派上上下下幾乎全都放棄我了,也不教我武功了,讓我一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等哪天安安靜靜的死掉,日子也就這樣過下去了。

可是我還是很想學習武功,總是安靜的在旁邊看著同門師姐妹練功,直到那天,我早上一起床後,心中就覺得很怪,胸腔似乎空蕩蕩的但是,精神卻又特別的好。那時候,我自己也很明白,那天大概就是我的死期了,田此他無心再去看人練功了,心想,師父也算待我不薄,還是不要在死後給她帶來麻煩。

當時我一個人默默走到山頂的懸崖邊,打算跳下去一了百了,只是,我腳都到懸崖邊了呢……」龍焰蝶說到這裡,不禁露出微笑。

「停腳!我叫你停腳聽不懂嗎?」

龍焰蝶小小的腳正抬高了一半,身子就如斷線的風箏般在山頂的大風中搖晃不定,但這時,有人喊住了她,還用這麼奇特的喊法,讓龍焰蝶不禁想回頭看看,那人究竟是誰。

這一回頭,一個纖細的身影馬上撲了過來,把龍焰蝶抓離山崖邊,又緊緊抱著她,抱得她都生疼了,只是龍焰蝶卻不覺得痛苦,反倒是那人身上的溫暖讓她寒冷的身體和心靈都暖了起來,幾顆眼淚終於滾落了下來。

那人抱著她走了好遠的路,才把她放了下來,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安慰著她。這時,龍焰蝶才看清眼前的人,那是多麼奇特的一個女人,只要看過了,沒有人會忘記那頭奶白金色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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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1:42 | 顯示全部樓層
「你還這麼小,為什麼要尋死呢?」

「因為我就要死掉了。」龍焰蝶這時終於真正感覺到死亡的可怕,她不想死,卻非死不可,為了逃避今天即將一秒一秒等待死亡的痛苦她只能選擇先結束生命。

有著奶白金色長髮的女人觀察了她一下,然後淡淡的笑著「我叫安瑟,你要記住,在安瑟的面前,沒有人死得掉的。」

就是那堪稱狂妄的話語,讓龍焰蝶心甘情願的跟隨安瑟而去,而她後來也真的沒有死掉。

說到這裡時,龍焰蝶轉過身來,嚴厲的對利奧拉說:「現在,你告訴我,是一個幻影救了我的命?」

「還有你!在遇見姐姐之前,你根本不是個人,因為你沒有心,沒有生命,如果安瑟是幻影,你認為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可以帶給別人新的生命嗎?」

利奧拉愣了愣,轉頭看向龍焰蝶,臉上的表情不禁流露出一絲脆弱。

這脆弱也讓龍焰蝶有一點心軟,她歎氣道:「你重獲感情的時間太短了,所以你的心總是很脆弱,經不起一絲考驗。」

她苦口婆心的接著說道:「但是,回想看看啊!銀月!回想每一個你和姐姐相處過的畫面,回想她的每個表情、每一句話、每個動作,那是一個幻影所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聽龍焰蝶這麼一說,那個聒噪、愛講八卦,同情心氾濫的奶白金色長髮的主人似乎又回到利奧拉的腦海裡,銀月過去的「無」的特質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利奧拉那總是被凱司叫作冰塊臉的表情。

利奧拉有些慌亂的想尋求解答:「但、但是格勒的話,白龍的事情……」

「我不知道。」龍焰蝶直接的回答,隨即又補充道:「事情總會有答案的!找到了安瑟姐姐,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但是我相信那個賦予我們兩個生命的安瑟,她的確是存在的。」

來找我,來找我……

就在這時,利奧拉猛然看到掛在龍焰蝶脖子上的龍十字項煉正急速的閃著白光,似乎很是焦急的樣子,他忍不住將手放到龍十字項煉上光芒也一直溫暖的閃現著,只是此時他的心境不同,感受到的總是不一樣。

我會相信你的,安瑟,我會相信你……利奧拉輕輕撫著項煉。

「不是我要打擾,但是你的手正放在我的胸部上。」龍焰蝶有點僵硬的提醒著:「我是女的,你是男的,男人不該亂摸女人的胸部!這點,就算是你這個冰塊也總該知道吧?」

「對不起……」

第三章白天的路

白天緊跟在新師父頑巖老人的身旁,原本也不覺得有什麼異狀,為了配合師父緩慢的動作,白天特地慢下腳步,誰知道,反倒跟不上頑巖老人了。

白天愣了愣,看著師父越來越遠的背影,心想,怪了,師父看起來明明就是腳步跪珊的樣子,但實際上的速度其實是很決的。

白天心中有了疑問,馬上就想找到解答,他連忙決步跟了上去,在走到頑巖老人身後幾步時,也不刻意慢下來,他甚至還是小跑步的,然而說也奇怪,白天和頑巖老人的距離總是差了那麼幾步。

不知不覺中白天的腳步越來越決,他想超越師父,只得越跑越決,最後幾乎是衝刺了,但是眼前那跪珊老人的背影卻總是在他前面不遠處。白天不是個會認輸的人,也不是會半途而廢的人,他一邊快跑,一邊暗暗觀察著頑巖老人走路的姿態,那不急不徐的身形下竟有著飛快的速度。

白天轉念一想,又把腳步慢了下來,但奇怪的是,他和頑巖老人的幾步卻也沒有拉開,不多不少,還是那幾步。

「太神奇了!難道師父背後長眼睛嗎?不然怎麼知道我跑多快呢?」白天驚呼出聲。

一直跟在兩人身旁的大漢忍不住開口說:「師弟,師父不只是背後長了眼睛,他全身上下都有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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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1:55 | 顯示全部樓層
「什麼!」白天目瞪口呆的轉頭看著師兄。

前方的頑巖老人突然一陣大笑,說道:「小草,別欺負你師弟了,全身長了眼睛,那豈不成了妖怪了?」

「小草?」白天愣愣的聽到這個名字,然後轉頭看向魁梧的師兄--小草?

被叫作小草的壯漢不滿的說道:「師父希望我像草一樣,說什麼有旺盛的生命力,身段更是要像草一樣柔軟,順著風擺動,這樣就算風再大,也吹不斷我。反正,說什麼我也聽不懂,打架嘛,不就比誰的力氣大嗎?」

小草突然想到什麼,趕緊對白天說道:「師弟啊,你可不准叫我小草,要叫草師兄,知道嗎?」

白天這時卻沒空回答他,幾個靈光突然閃過了白天的腦際,他想抓住,但那靈感卻像調皮的孩子般,蹦來跳去,讓白天甚是懊惱,卻也不肯放棄捕捉。

打架是比誰的力氣大嗎?白天脫口而出:「不對!」

他想到利奧拉的身形纖纖細細,真要比力氣,說不定還贏不過自己呢,但是事實卻證明利奧拉比他厲害了很多。不知不覺中,白天聯想起了許多利奧拉打鬥時的場面,印象中,利奧拉總是很少和對手碰撞武器,或者直接比力氣,相反的,他總是、總是……白天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利奧拉的動作。

這時,頑巖老人的聲音傳來:「你是一棵樹,強硬的話抵抗得了風抵擋不了便倒。」

「銀月是一棵草,順著風來,順著風去。」

白天猛然的醒了,對了!利奧拉總是順著對手的動作,手上的武器鮮少和對手接觸到,對手刺出,碎銀就順著對手的刀刃滑到對方的身體,看起來雖然是對手進、自己退,然而實際上,卻是對手自己把自己往利奧拉的刀刃上送。

白天撥出了長槍,一邊回想著利奧拉的動作,一邊用武器模擬了起來,那若是自己的話,該怎麼反應……

頑巖老人給了徒弟最後一句話:「槍走圓,刺必得手。」

白天愣了愣,槍走圓?這是白天從未曾想過的,刺擊一向都是他攻擊的方式,但是白天並沒有環疑頑巖老人說的話,既然相信了頑巖老人,他就會固執的相信下去,只是有些不習慣的把槍舞成了一個個圓形的軌跡。

小草見白天練得忘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問師父:「咱們今天不趕路了嗎?」

「等會,別打斷了你師弟的思緒。」

「哦,好。」小草撓了撓頭說。

頑巖老人瞥了小草一眼,見他沒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心下不免有些安慰,雖然這徒弟資質不佳,但是人至少老老實實,雖然有些愛惹麻煩,卻都無傷大雅,也未曾重傷過他人。頑巖老人心想,這樣也好,以免像另一個徒弟,雖是人人景仰的武林盟主,但是由古至今,有幾個武林盟主最後是善終的呢?

小草閒得無聊,隨口問道:「師父啊,你總是說要像草,那銀月已經像草了,他有沒有比師父強啊?」

頑巖老人揚了揚眉的道:「那銀月資質之高,我至今也只見過這麼一個,加上他師父的鍛煉,所以年紀輕輕就實力嚇人,但是,一山自有一山高,別說我這個老頭子了,就我所知,光是武林中比我年輕的隱居高人中,就有好幾個能夠打敗他。」

「那師父你說謊了,說什麼草就倒不了,還不是倒了?」小草更是對自己的名字不滿了。

頑巖老人狠狠的敲了自己徒弟一腦袋,輕罵道:「我說要像草,不代表草就是最高境界。」

「什麼!」小草大驚「上頭還有境界啊?」

「當然有。」

頑巖老人伸出手輕輕畫著八字型,在小草眼裡,那手臂動作慢得很他有點不屑的想抓住師父的手,但是抓了幾下卻全都落了空。小草大驚不已,師父的手明明動得異常緩慢,而且一直都是以八字形移動卻怎麼抓都抓不著!

頑巖老人再次把雙手反背,說道:「更上面的境界,就是自己化身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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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2:14 | 顯示全部樓層
小草這下更是迷惘了,變成草還不夠?還得變成風了?他咕喊著:「草還看得見,這風可見都見不著了,還變成風呢,真不知道除了師父外,還有誰可以變成風。」

「孤陋寡聞!」頑巖老人斥聲罵了自己的徒弟。

被罵的小草卻有些不服氣,繼續回嘴道:「不然,師父你可曾見過誰變成風了?」

頑巖老人搖搖頭說道:「可以變成風的可多了,只是到了那種境界名權利全都不看在眼裡,大多都變成隱居高人去了,你當然不會知道。」

「不過有一個人,你應該知道。」

「誰?」小草呆呆的問。

「殺龍樓的主上。」

小草怔了怔,一陣詫異的問:「那個殺手組織的主上?」

頑巖老人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飄避的說:「那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他無緣無故的冒出來,身上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幾十年前,他剛組織殺龍樓的時候,我曾經和他衝突過。」

「師父您和他打過?」小草一臉不可思議,趕緊問道:「那師父您是輸是贏?」

頑巖老人一句簡單的話:「贏了,也輸了。」

「怎麼又是贏又是輸的?師父您說的話顛三倒四的。」小草疑惑的摸著後腦構。

「贏了,是因為最後比武的結果的確是我贏了。」頑巖老人露出深沉的表情,繼續道:「輸了,是因為他除了武功之外,似乎還有其他頗奇異的力量,但是他並沒有使用,即使輸了也沒有使用,當我問他為什麼,那男人卻說那種力量不屬於這個世界,這樣比並不公平。」

頑巖老人搖了搖頭,「既狂又妄的男人,連我說要殺他,他也不肯用那神奇的力量來救自己。」說到這裡時,他不禁回想起那個狂妄的身影和笑聲,那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啊--我說了我不用就是不用,就算打輸了,死了也活該!

「那您真的殺他了嗎?師父。」小草彷彿在聽故事,聽得正起勁的時候,說故事者卻閉上了嘴巴,聽不著下文可真令人難受。

頑巖老人沒好氣的說:「我要是殺了他,那今天的主上難道是鬼嗎?

小草想了想,說的也是,他不禁不好意思的傻笑。

「我放過了他,他卻說他從不輕言感謝,但他一定會找到方式來把這個恩情還掉。」頑巖老人矛盾地一邊笑著,一邊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徒弟的仇將有人替我報了,省得我一個糟老頭還得辛辛苦苦的出手報仇。」

小草還想再繼續詢問下去,卻見頑巖老人一皺眉,揮手陰止了小草然後轉身看著遙遠的天際,好似在等待什麼。小草看見師父的舉動也跟著傻傻的看著天空,信任師父的小草一點都不環疑天空中除了鳥兒,還會有什麼東西。

這時天空中,一個小小的點出現了慢慢的越擴越大,距離也越來越近,隱約間,已經可以看得出,那絕不是鳥兒。而後當那東西近到可以看清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頭優雅而美麗的巨獸,天空中的霸主--一頭雪白的龍。

「哎呀,師父,有妖怪啊!」小草張大了嘴,他從未曾看過這種嚇人的妖怪,如此的巨大,強健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心生畏懼。

頑巖老人眉頭一皺,轉頭望向一旁小小的烈焰,再看了看雪白的巨獸,雖然大小、顏色不同,但是看得出來,型態倒是挺類似。莫非眼前這巨獸是來找自己新收的徒兒?

這時,烈焰也跑向自己的主人,拉了拉還在比劃招式的白天,白天這才猛然從自己的武功世界醒了過來,這時,雪白的巨獸也鼓動著巨大的翅膀降落,引起好大一陣狂風。

「寶利龍?」白天愣了愣,然後看向寶利龍的背上,卻見那裡並沒有出現熟悉的身影,卻是一個娉婷的少女。

女孩在寶利龍一落地的時候,就直接摔下了龍背,在地上哆嗦了許久,直站不起來。

白天趕緊小跑步過去,幫忙拍著女孩的背,一邊關心的問:「羽蝶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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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2:32 | 顯示全部樓層
女孩慘白著臉,一邊搖著頭,兩行淚水直直的掉了下來,剛才那初次的飛行經驗真是讓她嚇得七魂去了三魄。白天也明白,寶利龍的恐怖飛行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但他也只能先壓下心頭的疑問,等龍羽蝶緩過氣來再說。

小草見她和白天這般親暱的舉動,發出了只有男人才懂的笑聲:「嘿嘿嘿,師弟啊,想不到你居然有這麼漂亮的相好。」

聽小草這麼一說,龍羽蝶雖然仍在失神的狀態,也不禁紅了俏臉。白天愣了愣,只好一臉不懂的發問:「相好是什麼意思?」

小草卻不知道自己師弟這麼不懂人情事故,連相好都不曉得是什麼意思,竟然還在姑娘面前問這個問題,小草也只好結結日日的解釋:「這相好嘛……哎呀,就是、就是和你關係不一般的姑娘嘛。」

聽了小草的模糊解釋,白天抓了抓頭,不大懂這世界人情的他自然而然把關係不一般解讀成朋友之類的。他想了想,回答道:「是啊,我們的關係是不怎麼一般。」

聽到這回答,小草瞪大了眼,連龍羽蝶都羞紅了臉,心想自己應該開口澄清一下,但是她的私心卻又不怎麼想開口澄清,索性就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這時,頑巖老人咳了幾下,把眾人的注意力拉回來,他開口問道:「小姑娘,你找我徒兒到底有什麼事啊?是否是我徒兒的夥伴出了什麼問題?」

白天這才想起重點,趕緊回頭急問:「羽蝶,你快說啊!」

羽蝶被這麼一催促,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講起,張了嘴便愣在那裡就在這時,那頭巨大白龍突然發出一陣白光,然後一個龐然大物竟然就此消失了,跟著出現的,竟是一個小娃娃!這情況讓頑巖老人和小草都不知該如何反應是好。

但是白天可不會吃驚,在寶利龍衝到白天腳邊,一對大眼睛裡盈滿淚水的時候,他才真正嚇了一大跳,趕緊問道:「寶利龍,大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寶利龍頓時大哭了起來,一邊含糊不清的喊著:「爸爸遇上了魔王……魔王又打了爸爸,還說了好多話……然後爸爸變得好可怕好可怕,自己就跑掉了,都不理寶利龍……」

「魔王?」白天聽得迷迷糊糊的,何時出現了個魔王呢?這魔王又是何方人物?

「是主上,是殺龍樓的主上!」龍羽蝶這時終於喊出聲來,聲音充滿顫抖和恐懼:「原來、原來你二師兄就是第一殺手銀月?」

龍羽蝶這時想起了主上的交代,強烈的恐懼讓她馬上開口轉述主上的話,連一個字都不敢漏。

「石頭老頭的徒弟,我知道你不屬於這裡,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我就是格勒。」

「格勒!」白天震了震,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個世界聽到這個禁忌的名字。

「你給我聽好了,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你就得和我一手教出來的銀月交手。如果你贏了,我就把你的兩個夥伴都還給你;如果你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馬上宰了利奧拉,誰叫他是龍皇之子呢!」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再給你一點讓步,畢竟我教了銀月二十年,你卻只有三個月時間。所以,我會開始嚴格訓練凱司,到時候你可以和凱司聯手上場,若是再敗,頂多就是銀月人頭落地,對你倒是無妨。」

「哈哈哈,石頭老頭,你可得好好教導你的徒弟,就讓這場決鬥變成我們的再度比賽,哈哈哈。」

這些由格勒說出來狂妄無比的話,交由龍羽蝶來轉述,語氣上倒顯得很是不倫不類,但是內容倒是清楚不過的了。雖然白天還不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大致上也瞭解,自己得在三個月後打敗利奧拉,否則……利奧拉就得死?

「這傢伙還是一樣亂來。」頑巖老人搖搖頭。

小草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咕喊著「這是哪門子的比賽啊?要人和他徒弟比賽,徒弟若是贏了,反而得死?」

「師父。」白天深吸了好幾口氣,雖然明知利奧拉實力很強,三個月的訓練就想打敗他,簡直是癡人說夢,但白天還是不打算放棄,他臉上充滿堅毅的神情,對自己的師父單膝下跪道:「師父,請用最嚴格的方式教導我,無論如何,三個月後我一定得去救回我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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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1-2008 12:13:33 | 顯示全部樓層
「無論是從資質、訓練的時間長短,還有訓練的手段,恐怕沒有一項是比得過銀月的……雖然你已經是萬中選一的武學天才了,但是偏偏遇上了銀月,訓練長達二十年歲月的他,加上師父又是格勒,恐怕那傢伙不管什麼致命的訓練手段都使得出來……」頑巖老人遠望著天空,誠實的對自己徒兒說:「即使是用最嚴格的方法,三個月後,你還是無法打敗銀月的,即便如此,你還是想訓練嗎?」

白天一點都不退縮,高聲喊道:「那就用比最嚴格還要嚴格的方法!」

頑巖老人一陣仰天長笑:「年輕人啊年輕人,好!我就用最嚴苛的手段來訓練……小草!」

「是,師父。」小草應聲答道。

「去買幾匹最好的馬,我們要去神藥谷,找藥神那老傢伙。」頑巖老人撫著鬍鬚大笑:「這次定要讓那老匹夫拿出最好的藥出來。」誰知道,白天心急無比,馬上吩咐烈焰變大,然後大喊道:「師父沒時間了,坐我的龍前去更決!」

頑巖老人、小草和龍羽蝶一個轉身,就看見了憑空冒出的巨大紅龍聽到它那激昂的龍吼,三人的臉色都各自變了顏色。

第四章一個目標,三段旅程

「魔法不是短時間便能練成的。」格勒懶洋洋的說:「要是你這些年來,沒持續冥想,那我根本也不用教了,反不他沒有用,讓白天那傢伙自己對付利就好了,你不上場說不定還可以少扯點後腿。」

「我每天晚上都有冥想,每天!」凱司用力強調著:「而且還是在你家裡找出來的特殊冥想法呢!就是這特殊的冥想法,讓我可以用出白色炮彈、飛行術那種高級魔法,但是前面那個三天只有一發,後面那個用了之後,隔天就會頭痛到掛,而且我怎麼都學不會比較低級、正常點的魔法。」

但這時格勒倒是對另一件事情比較好奇「你是怎麼找到那裡的?那地方可隱密了,不然早就被龍皇那王八蛋給搗毀了,哪還能留到現在!」

聞言,凱司哼的一聲,從領口裡拉出一條五芒星項煉:「嗯,就是它了,之前跟你說過,我被人騙上競技場當祭品,那天,我被趕出去後,才發現這條項煉被血沾濕了,而且居然還發著光。那時一束細長的光線直射向某個地方,我那時由於無路可去,只好跟著光走。」

「誰知道,後來就發現你家了。」凱司沒好氣的說著:「還讓我自己割了自己一刀,流了都決一袋的血,那扇爛門才肯讓我進去。」

格勒揚了揚眉:「那是因為你的血統太不純正了,我的大女兒是你的奶奶,你的血統幾乎只有我的八分之一,只用了一袋血就打開那扇門已經很不錯了。」

「話別扯開了。」凱司有點不滿的說:「你決點告訴我,那個特殊冥想法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當初我找到你的那本魔法筆記時,不知道有多開心呢,還想說練了以後,可以去救我姐姐出來,結果呢--簡直是慘不忍睹!」

「哈哈,你的運氣也真不錯。」格勒突然笑了出來。凱司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什麼意思?」

「那特殊冥想法不是我發明的。」格勒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陰沉:「我上阿卡蘭學院的時候,第一堂就和魔法老師鬧得不愉決,根本沒去上過他的課,這冥想法是我在圖書館裡挖出來的。」

「我只是順手一拿,沒想到拿到的不是一般的解說,而是不知誰放在那裡的某名魔法師的研究心得,據說這冥想法具有普通冥想法的十倍功效。」

「十倍?」凱司不敢相信的反問:「真的有嗎?」

「當然!」格勒懶洋洋的說:「不過練完得先有命在,不然說有幾倍功效都是假的。」凱司愣了愣:「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啊?」

「冥想必須耗費很多精神力,你練一次等齡別人練了十次,一個晚上冥想十次,精神力的增長是人家的十倍,你說會發生什麼事情?」

凱司一聽,背脊頓時都發了麻。為了離開黑暗一條街,為了救出姐姐,他至少也曾認真的練過魔法,當然知道這樣會發生什麼事情,一般說來,精神力要是過度決速成長,那下場不是發瘋,就是直接暴頭死亡。

凱司摸了摸自己的頭殼,還在啊!難道他瘋了?不會吧?

看到凱司呆呆摸頭的樣子,格勒似乎覺得很有趣,低聲笑了好一陣子,才語帶笑意的說:「所以我說你真是走運,我格勒家個個都是天生的魔法奇才,承受精神力的能力一直都是超乎常人,但是,能夠承受這種冥想法的,據我瞭解就只有我,其他人不是練了幾晚就幾乎喪命,不然就是差點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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