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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翾欞

御我 - 不殺(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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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19:49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可能會失敗,一定是你太慢扔了!米哲瑞我要打得你滿頭包!」

格勒憤恨的目光在房間裡掃過一遍,卻沒看到米哲瑞的小小身影,他疑惑的愣了會,再抬頭望向門口,門內側早已上了好幾個鎖,米哲瑞不可能跑得出去的。

格勒再次回過頭來看著魔法陣,失神了許久許久……

「哎呀!」

「痛啊!」

兩個痛呼聲同時響起,米哲瑞痛得直抱住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幸虧格勒常敲他的頭,這點痛倒還可以忍受,反倒是被米哲瑞撞上的男人直罵了老半天。

「哪來的臭小鬼!久揍啊?」

米哲瑞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綠發披肩的男人正怒氣沖沖的瞪視著他,而那人身上穿的還是魔法師袍呢。

「你是誰?」米哲瑞莫名其妙的問著。他剛才不是還在爸爸的房間裡,看著他施展魔法陣嗎?

然而綠發男人顯然比他更覺得莫名其妙,他沒好氣的回答:「有沒有搞錯啊!你從天上掉下來撞到了我,竟然還問我是誰?應該是我要問你是誰吧?該不會是個剛學會飄浮術的小魔法師吧?」

「才不是呢!我是個很厲害的魔法師,是魔法天才格勒的唯一徒弟!」米哲瑞大聲反駁著。

「呃?格勒?」綠發男人瞪大了眼,顯得完全不敢相信這小孩所說的話。

「沒錯。」米哲瑞的下巴抬得高高的。

「怎麼了?你叫的好大聲。」另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卻來。

米哲瑞循著聲音來源望去,只見來者是一個長相俊美、黑髮及腰的男人,他的頭上還戴著一頂璀璨華麗的皇冠。米哲瑞心裡頓感奇怪,雖然他年紀小,但也知道這個世界上唯一會戴著王冠的人就是龍皇了。

難道自己被爸爸的魔法陣卻送到龍之大陸來了?

綠發的男人神色怪異的回道:「有個奇怪的小孩說他是格勒的弟子。」

「格勒的弟子?那不是米哲瑞嗎?」俊美的黑髮男子很是困惑。

那就是我啊!米哲瑞的腦筋都一片迷糊了。

「說到米哲瑞,那小孩倒還挺像格勒那傢伙呢,嘿嘿,該不會是他的私生子吧?」

「咦?」綠發男人轉過身,卻再也找不到那孩子了。

一幕幕的畫面快速在米哲瑞眼前閃過,他好似正坐著火車,看著窗外的景色自眼前飛逝而過。米哲瑞迷迷糊糊的看著,突然情不自禁的用手去觸碰那些畫面,然而才剛碰到,就「咻」的一聲被吸進畫面當中,當大受驚嚇的他再度回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又站在另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他的眼前有兩方人馬正在對峙著,左邊只有個穿著一身紫袍的男人,而右邊卻站了好幾個人,為首的那名黑髮男子似乎曾在哪看過……

米哲瑞一貓,突然驚聲大叫:「啊!那雙眼睛……」

才剛喊出聲,一雙手卻突然摀住了他的嘴,接著一股血腥之氣猛地竄進米哲瑞的鼻子。他抬頭一看,卻見摀住他的人渾身是血,滿頭亂七八糟的金髮,衣服更被血染成一大片,幾乎快看不出是什麼顏色,只約略看到黑色、白色……

「噓!這裡你再也幫不上忙了,先走吧。」

金髮的男人似乎無視於自己身上的傷,仍是一副吊兒哪當的模樣,他笑著把米哲瑞往後一推,米哲瑞就這麼順勢掉下去、掉下去……這次的畫面倒是變成上下移動的了。

米哲瑞半飄浮著,無聊之下,他努力滑動四肢,又把手腳插進某個奇怪的畫面裡,而這次他滾了出來後,竟穩穩當當的坐在座位上。他有點茫茫然不知身在何處,只看見周圍的人或坐或站著,然而奇怪的是,周圍根本就是透明無物的,外邊的景色更是一覽無遺。米哲瑞戰戰兢兢的低頭一看,自己屁股底下哪有東西啊!不過他卻是端端正正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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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0:04 | 顯示全部樓層
「太好了!」

米哲瑞被一聲高呼聲吸引過去,只見一個綠發的少年正興奮的和另一個男人談話。

綠發少年也不知道跟黑髮男子低聲說著什麼,只見他一臉陶醉的抬起頭來說道:「要是抓到了他,去領取賞金的話,就可以有好一陣子不愁吃穿了。」

接著,那名黑髮男子突然轉頭看向米哲瑞這邊,一開始米哲瑞還以為是在看他呢,但是注意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在看坐在他旁邊的男人,而旁邊這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則讓米哲瑞覺得很眼熟。

眼鏡男沒有看他,卻摸了摸他的頭。而他的眼神其實是看著另外那兩個男子,他犀利的金色瞳孔中透著不屑,嘴邊更是帶著邪邪的笑容。

「在最近的地方下車。」黑髮男子既像是在跟他的同伴說話,又像是在對金絲邊眼鏡男說話。

話剛落音,金絲邊眼鏡男又再度把米哲瑞往後一推,把他推回了無邊無盡的畫面中。

幾度進出這樣的場景,米哲瑞再怎麼說也是被格勒養大的,早就已然推測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事實上,光是憑格勒所畫的那時空魔法陣,他就大略猜到了是什麼情形,只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跑來跑去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停下來。

雖然有點擔憂,不過米哲瑞畢竟年紀還小,對於這樣的情況只是抱著遊戲的心態,一下子鑽進這個畫面,一下子又跑進那個畫面,幾次下來都能出來,他頓時玩得更肆無忌憚了,往往才剛出來,就又馬上投身到另一個場景之中。

過了許久,米哲瑞終於玩得有些累了,靜靜的呆坐在一片黑暗中,只有畫面仍在不斷流轉著。雖然畫面中有許多人,但是米哲瑞卻覺得很孤單,因為每當進入畫面中,往往還沒說到話就又被傳了回來,在這種情況下,有人和沒有人根本就沒什麼差別。

「我會不會回不去了……」米哲瑞開始有點擔心了,愣愣的杵坐在黑暗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他也會些許魔法,但是比起時空魔法陣這種程度的東西可又差得遠,而事實上,除了格勒之外,恐怕還真沒有人弄得出時空魔法陣這種驚人的陣法了。

就在這時,一隻白哲的手突然穿出了黑暗,抓住了米哲瑞的腳踩,猛地一拉,米哲瑞連尖叫都來不及,就撞進了一個人的胸膛裡。

驚愕不已的米哲瑞馬上抬頭一看,卻見一個穿著長袍的男子正滿臉微笑的看著他。

「你是誰?」米哲瑞疑惑的問著。

男子一邊饒有趣味的打量著他,一邊回答:「我是摩卡。」

小米哲瑞皺緊了眉頭,「摩卡?你在騙五歲小孩嗎?我告訴你喔,我已經七歲了,沒那麼好騙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摩卡是一種咖啡!」

男子隨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試圖解釋著:「但是我真的就叫做摩卡啊,我還有兩個弟弟,分別叫做拿鐵和卡布奇諾呢。」

米哲瑞一聽,臉上浮現出十足懷疑的神情,不停上下打量著摩卡,試圖在他臉上找出說謊的跡象,畢竟……誰家父母會把自己的小孩取名為摩卡、拿鐵和卡布奇諾的呢?

「你沒聽說過龍皇的三個咖啡皇子嗎?」看到米哲瑞的表情,摩卡感到既好氣又好笑,但隨即又皺起眉頭說道:「或許,你真的不知道也說不定,只是,你到底是從哪個時空來的?為什麼會在時空通道中飄流?」

米哲瑞驚詫的張大了嘴,他這下才終於想了起來,確實是聽說過咖啡三皇子的盛名,而且不久前才聽說大皇子舉行了百歲生日的盛大宴會呢。

「摩卡皇子,你、你今年幾歲了?」米哲瑞心急的問著。

「我嗎?一百一十五歲。」

「什麼?」米哲瑞驚呼道:「我跑到十五年後了嗎?」

「糟糕,爸爸不知道會跑去哪裡,我剛看到了好多好奇怪的畫面,很想跟他說呢。」米哲瑞唉聲歎氣著。

「奇怪的畫面?」摩卡笑笑的說道:「你是看到過去或者未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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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1:21 | 顯示全部樓層
不過,你到底是怎麼進入時空通道的?」

「我爸爸開啟了時空魔法陣啊。」說完,米哲瑞又猛然看向摩卡,「皇子,你怎麼可以把手伸進那裡面去?」

「因為我是一個預言師。」摩卡才剛說完,馬上就看到米哲瑞疑惑的表情,他耐心的解釋著:「事實上,這是一種天賦,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常常可以看見時空通道中的情形,而時空通道中流竄著的都是過去和未來的畫面。」

米哲瑞恍然大悟,「因為你常常會看到未來的事情,所以大家就以為你會預言了是嗎?」

「只要能預言出未來的事情,大家哪會理會你是用什麼方式獲知的。」摩卡似笑非笑的回答。

「這樣聽起來很好耶,你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那就水遠也不會做錯事了。」米哲瑞有些羨慕的說道。

聽到這話,摩卡深深的看了米哲瑞好一會,才悠悠的開口說:「孩子,你必定也看到不少未來的畫面了,不過,我想我有義務告訴你,能夠看到未來並不代表你的人生就沒有疑惑,我常常為了是否要說出預言而深深煩惱,而且很多預言總是在我說過之後才成了真,倘若我不說的話,事情或許根本不會發生。」

米哲瑞聽得滿頭霧水,但仍秉持著好學的精神,繼續問道:「譬如說呢?」

「譬如說……」摩卡轉過了身,不想讓這孩子看見自己痛苦的表情。

「我看到……我某個弟弟將會殺死我的父親,但是我卻不知道原因為何……是不是因為我說出了這個預言,以致父親特別討厭弟弟,弟弟最後也因此而殺害了父親?那麼我的預言反而變成了元兇……又或者是我沒說出預言,但是弟弟殺死父親的原因卻也並非因為我的預言,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對父親見死不救?」摩卡既像是在敘述,又像是在自問。

「那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米哲瑞不知不覺的也跟著煩惱起來了。

「是啊,說還是不說呢……」摩卡遠望著窗外,聲音似遠而近。
第十集 流淚的騎士
第一章銀月騎士

「凱司。」

正專心用魔法元素畫圖的凱司被這一喊,手上的蒙娜麗莎馬上多了兩撇八字鬍,凱司氣得狂抓頭髮,怒氣沖沖的轉頭吼道:「幹什麼啦,不知道現在幾點啦,三更半夜的叫鬼啊?」

梅南、清清和白天三人正站在門口,三人的臉色都透露著不好的消息,發白和惶恐一覽無遺,甚至連一向堅毅的白天都緊皺著眉。

看到連白天都在,凱司就知道事情不大對勁了,梅南和清清有可能做三更半夜來叫他起床尿尿的無聊舉動,但是白天卻絕對不會開這種玩笑,更何況,三個人的難看臉色決不是裝的。

「很好,現在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凱司有點無力的問,心裡早知道,絕對不是普通的壞事。

三人面面相覷,最後默默的站開一步,三人後方是一個穿著怪異黑白長袍的男子,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臉正繃得緊緊的,這對總是笑得很無良的術士通緝犯來說,可是很少見的表情。

「喔喔!連米哲瑞都來了……」凱司抱著頭哀嚎著,這下他知道事情跟誰有關了,肯定和銀眼睛的傢伙脫不了關係,而自從凱司認識利奧拉以來,就沒看過後者交過好運。

米哲瑞歎了口氣,緊繃的臉放緩了點,兩手一攤,十分無奈的說:「是啊,連我都來了,就知道事情可大了。」

「有多大?」凱司突然帶著期望的問:「是阿卡蘭被佔領了?」

梅南沒好氣的瞪了凱司一眼,米哲瑞則是挑了挑眉,搖搖頭。

凱司不死心的又問:「那是秘羅打到商濟聯盟了?」

這次換清清鼓起了臉頰。

看到米哲瑞一臉「你明知道」的表情,凱司終於放棄自欺欺人的舉動,哀嚎一聲:「好啦好啦,利奧拉又出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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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1:32 | 顯示全部樓層
米哲瑞沒正面回答,反倒自顧自的說:「龍皇終於確認了繼承人,剛剛找回來的四王子利奧拉成為王儲。」

「王儲?」凱司猛然站直了,眉頭一皺,苦思龍皇的意圖,他居然把預言會殺了自己的兒子留在身邊,還封為王儲?這怎麼可能…………除非,龍皇確定自己能百分之百控制利奧拉。

凱司猛然抬頭,想跟夥伴說說自己的猜測,但其他三人早已用難看的臉色看著他,這時凱司才發現,自己不自覺的喃喃念出了剛剛那句話。

「我剛剛才從媽媽那裡聽到這個消息呢,還沒來得及來跟你們說,就遇上了米哲瑞,」清清停了一下,遲疑的說:「我聽說,龍皇還把利奧拉大哥封為銀月騎士,他們會不會合好了?」

「銀月?」凱司和白天異口同聲的脫口說。

「是啊。」梅南插嘴道:「我父親那邊也接到了消息,聽說利奧拉在鑒定騎士位階的時候,嚇傻了一堆人,他一連打倒了龍皇帝國的十個金紋騎士,成為新的X級人物,龍皇當場就給了他銀月的稱號。」

「十個金紋騎士,重傷九個,其中有三人差點喪命,唯一輕傷的那一個是卡布奇諾。」米哲瑞平靜的道出事實。

眾人都皺起了眉頭,清清更是結結巴巴的反問:「差、差點喪命?不可能的,利奧拉大哥不會殺人的。」

米哲瑞的眼神淡淡的掃過眾人,「利奧拉或許不會,但銀月卻招招致命。」

梅南愣了愣,隨即看到凱司和白天沉重的臉色,很明顯這兩人知道答案,他疑惑的問夥伴:「銀月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和利奧拉有什麼關係?」

凱司看了梅南一眼,抿了抿嘴唇,似乎很不情願說出這兩個字,「銀月……就是利奧拉,是利奧拉當殺手時的名字。」

梅南和清清都不甚瞭解,即使如此,那又如何呢?

「我不喜歡銀月這兩個字。」白天皺緊眉頭,有點遲疑的開口,「師父跟我說過銀月,江湖上聞之色變的第一殺手,不管對象是誰,他從不知道遲疑,永遠一刀致命,有人說他根本就沒有心。」

凱司也皺起眉頭,「是啊,連我那不良曾祖父都說過,雖然他是使作俑者,但是連他都不喜歡看著銀月的眼,感覺好像不是看著人類的眼睛…………」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清清滿頭霧水的問:「你們是在說利奧拉大哥吧?怎麼好像在說別人呢?」

「不是,利奧拉不是銀月。」凱司堅定的說:「不再是了。」

白天也慎重的點點頭,沒有人比去過異世界的他和凱司更瞭解,現在的利奧拉和以往的銀月到底有多大的不同。

「或許又是了。」米哲瑞輕輕的說。

凱司和白天頓時張大了眼,直瞪著米哲瑞,這句輕聲細語的話造成的震撼實在太大,讓兩人的嘴張了又閉,卻遲遲問不出口,尤其當米哲瑞的眼神流露出濃濃的自責和哀傷,一股濃烈的不祥預感閃過兩人的心頭。

「到底利奧拉發生了什麼事情?」梅南打破了沉默,「不管怎麼樣,我們總得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有辦法擬出對策。」

「是我太大意了。」米哲瑞歎了口氣,自責道:「一開始龍皇就想用催眠術控制利奧拉,但是被我揭穿了,利奧拉也恢復原狀,我以為只要他有警戒,又有龍十字項煉在,龍皇沒可能控制得了他,正好那時秘羅蠢蠢欲動,我幫裘斯去探查,所以離開龍之大陸……」

「我沒想到…………龍皇竟然利用了一個魔法師的力量,龍十字項煉只能反抗龍皇的力量,對於其他人根本沒有用。我也忘了利奧拉對魔法不熟,很可能根本察覺不出來有人用魔法對他動手腳,結果……」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凱司卻發現自己並不那麼驚訝,或許他早在聽到銀月騎士這個稱號時,就猜到了吧,如果不是被控制,利奧拉又怎麼會拾回這個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名字?

只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凱司還是問了,「他被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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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1:44 | 顯示全部樓層
米哲瑞沒有回答,卻皺起眉頭,直到四人八隻眼都快燒穿他的袍子了,他才有些不確定的說:「應該是,只是他的狀況更嚴重點……」

「他不記得我們了嗎?」凱司皺緊眉頭,事情發生都發生了,他也只能把情況打聽清楚,然後找出對策。

「他記得。他記得我、記得你們、記得過往的所有事情。」米哲瑞意味深長的回答,似乎不認為這是件好事。

「他只有身體被控制了?」凱司的眉頭舒開了點,這樣的話,事情會好辦得多。

米哲瑞卻沉默下來,這沉默如同重擔壓在眾人心上,直到凱司終於受不了,猛地跳起來大叫:「米哲瑞!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麼,快點把事情說清楚。」

「問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米哲瑞猛然反吼回去,眾人都被嚇呆,他們何時看過米哲瑞這樣失控過,而米哲瑞自己好似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他緊抿著唇,臉上也繃得死緊,原本無良的氣質現在卻變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米哲瑞大哥,你、你不要生氣,我們只是太關心利奧拉大哥了,都快兩個禮拜了,他一直沒回來,現在又傳來了他被控制的消息,我們很擔心……」清清的眼中蓄滿眼淚,說到後來,聲音都哽咽了。

聽到清清的話,米哲瑞緊繃的臉放鬆了下來,他歎了口氣,「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情況,他沒有失去記憶,也不像是身體受控制,只能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樣子,但是他的確聽從龍皇的話,也從沒有提起過你們的事情。」

米哲瑞躊躇了一會,有點遲疑的說:「事實上,我發現事情有問題後,只有觀察過他,但沒有找他說過話,我、我……」

「就是不想靠近他?」

白天接著說下去,眾人包括米哲瑞,全都轉過頭看他,他平靜的敘述著:「那是一個不存在的存在,甚至不能說他冰冷,他的眼裡根本不存在冰冷,應該說,他的眼裡什麼都沒有,是一種『無』的眼神,他整個人就不像個活人,好像一塊石雕站在那,任何人都不會想靠近一個會走動的石雕,更別提說話了。」

聽到這段敘述,米哲瑞的眼露出訝異,這正是利奧拉現在給他的感覺。

「這就是銀月。」白天沉默了會,又說:「這是另一個世界,見識過真正的銀月的人所說的話。」

事實上,這是龍羽蝶轉述龍焰蝶說過的話,這些話當時給了白天很大的震撼,他以為利奧拉已經夠冷漠了,直到羽蝶這麼說後,白天才知道,利奧拉的冷漠已經是莫大的進步,至少像個活人了,而不是一尊石雕。

「走動的石雕?」梅南皺緊眉頭,試圖想像利奧拉現在的樣子,但是卻完全無法把走動的石雕、無的眼神這樣的詞套在人的身上。

凱司雖沒有聽過龍焰蝶這番話,但他卻是夥伴中第一個見到利奧拉的,雖然那時利奧拉已經有點被安瑟「活人化」了,但是那眼神卻也是鮮少有波動過,所以他是比較能想像所謂會走路的石雕是什麼樣子。

「去把那傢伙帶回來吧,如果是魔法的影響,或許我有辦法。」凱司雖這麼說,心下卻沒半點底,他現在的魔法雖然不錯,但是卻是專攻攻擊性魔法,對於這種控制人的魔法,凱司是半點把握也沒有,只是看到其他人臉色都不好看,他也只有硬著頭皮說了。

眾人都點著頭,其實大家這一個多禮拜來都擔心得很,現在又接到不好的消息,更是堅定了眾人要去帶回利奧拉的決心。

米哲瑞的臉色一變,忙著阻止:「不行,你們不能去……」話沒說完,眾人卻用堅定的眼神直盯著米哲瑞,大有休想阻止的意味在裡面。

米哲瑞這下真頭大了,不耐的來回踱步,修長的手指不斷的輕敲額頭,希望能想出一個帶回利奧拉的好辦法,但是想來想去,怎麼也沒有在龍皇眼皮下帶走利奧拉的可能,米哲瑞歎口氣:「不行……」看到眾人完全不打算放棄的眼神,米哲瑞馬上改口:「至少現在不行。」

「你們不可能把利奧拉帶出龍之大陸的,連我的瞬間移動都無法帶出他,龍皇不是省油的燈,我敢保證,你們一踏上龍之大陸,絕對沒有逃離的可能,我想龍皇說不定更希望你們去,好抓住你們來威脅裘斯和紅衣統領。」米哲瑞若有所思的看了梅南和清清一眼,後二者果然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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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1:56 | 顯示全部樓層
「那我和凱司去,就算我們被抓住了,也不能拿來威脅任何人,只要我們可以見到利奧拉,說不定能喚醒他。」白天堅定的回答。

這下連米哲瑞都思考起這個可能性,思考了一會,他抬起頭,看著凱司和白天:「不後悔?如果你們被龍皇抓住,就是我也沒有辦法救你們,也許會被丟進監牢,也許被嚴刑拷問,甚至會死……」

凱司的臉垮了下來,喃喃念著:「我看是每樣都有吧,先被丟進監牢,嗚嗚,希望牢房的伙食好一點,然後再嚴刑拷問……不知道會用什麼刑?鞭刑、拔指甲、烙印、凌遲,嗚嗚,不過他們到底是要拷問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肯定沒有東西可以說的,說不出東西一定會被殺掉,不知道我會怎麼死…………希望不要把我埋在沙地,然後剝開頭皮灌水泥,這樣死得也太醜了,不過五馬分屍好像也好看不到哪裡去,這樣說來,砍頭好像還可以死得好看一點……」

「凱、凱司……」白天哭笑不得的阻止凱司繼續說下去。

米哲瑞也冷汗涔涔,幸好凱司不是龍皇帝國的牢頭,不然他真會仔細考慮自己的臥底任務,他帶著苦笑:「那你是不願意去了?」

「去啊!能不去嗎?」凱司沒好氣的回答,自暴自棄的補充:「反正我就不相信那些八股騎士可以想出更猛的酷刑,頂多就分屍剝皮嘛,我凱司沒在怕的啦!」

「凱司,你放心的去救利奧拉大哥吧。」清清感動得拉起凱司的手,一臉認真的承諾:「清清一定會好好學縫紉的,到時候,就可以把你縫回完整的一塊凱司了。」

「去你的……」

梅南重重的點頭:「嗯嗯,被剝皮也沒有關係,我很會畫畫的,一定幫你在血肉饃糊的臉上,畫上一張超帥的臉。」

「你們兩個!」

凱司猙獰著臉,手上舉著巨槍逼近兩人,梅南和清清馬上逃到白天的背後,被當成「擋槍牌」的白天哭笑不得,這時,凱司怒極反笑,突然一臉誠懇的說:「我也很會烤肉冽,要不要試試看炮烙的感受是什麼啊?應該會蠻過癮的,你知道,我的白色火焰只要一瞬間,就可以把你全身烤得外酥內軟,連骨頭都脆得可以拿來啃,嘖嘖,聽說男人肉嚼勁好,女人肉入口即化……」

梅南慘白著臉吞了吞口水,想像著自己的肉被喀茲喀茲的嚼著,清清則是一臉快哭的懺悔,「凱、凱司,我們是開玩笑的啦!」

「來不及了……」凱司嘿嘿的笑著,一步步逼近兩人…………

「好了,別玩了,別忘記利奧拉還在龍皇手上呢。」

白天嚴肅地打斷了正在興頭上的三人,聽到利奧拉,三個人馬上沉默下來,眼神齊齊的回到米哲瑞身上,白天認真的看著他,強硬的說:「我們一定要去救他。」

「沒錯,我們『四個』一定要去救他。」梅南特別強調著四個。

「你和清清不行……」

「當然可以!」清清馬上打斷了米哲瑞的話:「有我去的話,最起碼我們可以用黑洞逃走!」

「或者用黑洞自殺。」凱司苦著張臉補充。

清清不好意思的摸頭,「這是最後的方法嘛。」

梅南也平靜的對米哲瑞敘說:「我一定得去,如果利奧拉真的變得像你說的那樣無情,那他很有可能會攻擊我們,我相信我們沒有人的速度比得上利奧拉的,只有我的全方位保護罩可以擋住他,然後想辦法喚醒利奧拉。」

米哲瑞皺了皺眉,這樣看來到底是可行的,就算不得已把利奧拉送進黑洞,也比留在龍皇身邊來得好,但是他該怎麼偷渡這四個人,到皇宮去見利奧拉?米哲瑞不自覺的把問題說了出口。

「喔,有人可以幫我們的。」凱司的嘴邊掛著笑容,看到米哲瑞懷疑的眼神,他補充道:「絕對可以相信的人,我敢保證他們一定希望利奧拉恢復原狀,甚至會為此和龍皇作對。」

「誰?」

凱司的眼神閃著光芒,「藍瑟琪和冰絲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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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2: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直屬騎士

冰絲莉既無奈又心疼的抱著手上的小傢伙,從利奧拉接受騎士測驗那天後,寶利龍就一直這樣把身子縮成一小團,大部分都縮在門邊,偶爾偷偷往外瞧,期待著某人到來,一直等到晚上,小小的身影就會沮喪得低垂著頭,慢慢走回冰絲莉的房間,然後繼續在床上縮成一小團,委屈的躲在棉被裡掉眼淚。

這讓冰絲莉看得心疼不已,只是她沒有辦法,這一切都起因於騎士測驗的那天……

寶利龍變化成大龍,載著利奧拉,和卡布奇諾還有小火球展開測驗,雖然利奧拉的實力遠勝於卡布奇諾,但是加上小火球後,情況就有點不同了,卡布奇諾和小火球絕佳的戰鬥默契意外的讓利奧拉和寶利龍陷入苦戰。

由於利奧拉太強的關係,以往只要靠著利奧拉的實力就足以打敗對手,寶利龍的任務頂多就是把利奧拉載上夭空而已,因此,這一人一龍的戰鬥默契幾乎等於沒有,以往這個缺點無傷大雅,但是現在是空中戰,又碰上擁有無數次共同戰鬥經驗的卡布奇諾和小火球,人龍的默契不好就是個要命的弱點了。

在一次對決下,寶利龍被卡布奇諾的龍--小火球所吐出的火焰燒著了,而前者的雷電卻沒有傷著小火球,寶利龍痛得摔下地面,恢復成人型,想跳回爸爸的懷中委屈痛哭,卻被狠狠的甩開。

「沒用的東西,滾開!」

寶利龍心日中的爸爸用著毫無情感的眼神,說著冰冷的話語。

「爸爸、爸爸……」寶利龍委屈的大哭了起來,每次他闖禍後,只要這麼哭,利奧拉總是會默默的走過來抱起他。

利奧拉的確走過來了,但是沒有抱起寶利龍,而是給了一計掃腿,將那小小身子踢下擂台,以免阻礙測驗。

「你幹什麼!」一旁觀看的冰絲莉幾乎是同聲尖叫,和藍瑟琪一起跑到寶利龍身邊去。

寶利龍掙扎著坐起身,楞楞地看著擂台上的爸爸,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眼淚還掛在頰邊,但寶利龍卻不敢大哭了,怯怯的小聲喊著:「爸爸?」

利奧拉緩緩的轉過頭來,冷冷的陳述:「你該叫我主人。」

聽到利奧拉這麼冰冷的話,寶利龍嘴一癟,委屈的哭了起來,卻又不敢大哭,只小聲的啜泣著,還拚命叫著:「不要主人,爸爸就是爸爸……」

幾乎是同時,利奧拉的身影一閃,出現在寶利龍跟前,左手還高高舉起……

「住手!」察覺他要做什麼,藍瑟琪撲上前去擋在寶利龍面前。

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測驗場地,藍瑟琪幾乎是半飛出去,當她轉過頭來時,半張臉都腫了起來,嘴邊還帶著血絲,她搖搖昏眩的腦袋,不敢相信這麼重的巴掌原本是要打在寶利龍身上的。

「利奧拉!」

冰絲莉怒極大喊,伸手就是一個巴掌往利奧拉打去,卻反被利奧拉抓住了手腕,利奧拉那雙無情的眼冷冷的看著她,慢慢將她的手臂往反方向折去,冰絲莉的臉猛地刷白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會這樣傷害她。

「住手!」藍瑟琪站了起來,沉聲喝道:「皇兄,冰絲莉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傷害她。」

利奧拉緩緩地放開冰絲莉的手臂,後者早己痛得冷汗涔涔,只是咬緊牙不肯叫喊,她抬起頭來想瞪眼前的男人,但是那雙曾經讓她悸動的銀眸,卻透著讓人心寒透骨的氣息,話語卻更無情。

「除非你不想活,否則,永遠不要攻擊我。」

回想到那句話,冰絲莉收緊抱著寶利龍的雙手,懷中的小傢伙怎麼也不肯改口,堅持叫利奧拉為爸爸而不是主人;利奧拉的反應更簡早,就只有一個字,「滾」。

冰絲莉抿了抿嘴唇,這還是藍瑟琪和卡布奇諾拚命擋在寶利龍身前的結果,否則利……那個男人恐怕連滾字都不會說,直接就是拳腳相向了。

「爸爸、爸爸……是不是不要寶利龍了?」寶利龍縮了縮身子,小聲的哭著。

「喔,不會的。」冰絲莉心疼的把臉頰靠在寶利龍頭上,吻了吻他的髮絲,安慰著:「利奧拉永遠都不會不要你的,他是那麼地疼你,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真的很疼你,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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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2:25 | 顯示全部樓層
寶利龍停止哭泣,張著大眼看冰絲莉,理所當然的回答:「爸爸最疼寶利龍了,每次都會摸摸寶利龍的頭,寶利龍如果做壞事,只要哭哭,爸爸就不會生氣了,還會抱抱寶利龍。」

「是呀,我知道,雖然他不多話,看起來好像冷冰冰的,但是他真的對你很好,是個溫柔的好爸爸。」冰絲莉有些嘶啞的回答,既像是在回答寶利龍,又像是在回答自己。

寶利龍突然掙扎了起來,從冰絲莉的懷中跳出去,邁開小小的步伐,往門口走去。

「寶利龍,你要去哪裡?」冰絲莉有些愣住。

寶利龍一邊走著,一邊回答:「去找爸爸。」

「不行!」

冰絲莉慌得連忙跑去拉住寶利龍,但是寶利龍死命掙扎,叫喊著:「寶利龍要找爸爸!爸爸……。」

「不行,你忘記了嗎?你若是不肯改叫他主人,他會打你的。」冰絲莉苦苦勸著,同時雙臂更抓緊了寶利龍,深怕他掙脫開來。

「爸爸才不會打寶利龍!」寶利龍鼓著臉頰,氣呼呼的反駁。

冰絲莉把臉埋進寶利龍的白色髮絲中,聲音聽來無限淒苦,「利奧拉不會打你的,真的不會,那……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有著利奧拉的銀眸、利奧拉的外表、利奧拉的記憶,卻又不是他。」

寶利龍似乎也察覺身後的人的悲傷,他停下掙扎,笨拙的轉過身,拍拍冰絲莉的頭,認真的安慰:「冰絲莉不要哭哭……。」

「寶利龍……」冰絲莉緊緊抱住寶利龍的小身子,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我好怕,怕利奧拉再也不會變回來,如果他一直都是這樣,那要怎麼辦?」

寶利龍偏著頭,皺著小臉似乎正在努力思考,但不到幾秒,這思考就宣告失敗,他理所當然的回答:「寶利龍不知道,凱司會知道,寶利龍等凱司來。」

「凱司……」冰絲莉抬起頭來,臉上猶掛著淚珠,但是眼神卻帶著希望,「是呀,他們那群夥伴一定不會放著利奧拉不管的,嗯,我想我知道我可以做什麼了,我要想辦法去聯絡凱司。」

寶利龍也拚命點著頭應和:「找凱司、找凱司!」

(「有事找凱司」症候群證實是種人龍共通的傳染病,疫情正持續擴大中……)

「小火球,我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卡布奇諾帶著從他出生以來就沒出現過幾次的認真神情,非常嚴肅、正經的問著自己的龍。

「不可以。」小火球不給面子的一口杏決。

「喂……我好像還沒說我要問什麼吧?」小火球聳聳肩,用著一點都不抱歉的神情道歉:「抱歉,這是跟你相處久了以後,養成的習慣性否決,你繼續問吧。」

卡布奇諾遙望著遠方,臉上的表清和他第一次去挑戰龍時一模一樣,看著龍強壯的身體,然後發呆,再發呆,最後傻笑著問旁邊的人:「我的任務是要打敗這條龍?不是吧,其實今天是愚人節,所以你故意騙我的吧?說不定任務只是要幫龍照張相片?」

但是現在,卡布奇諾寧願跟三條十幾層樓高的巨龍赤手空拳的玩摔角,也不願意去和前方不到一層樓高的……親弟弟聊天。但是很不幸,這正是寶貝妹妹藍瑟琪給他的任務--和利奧拉聊聊天,試圖找出利奧拉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看著利奧拉散發著寒氣一路走過去,然後製造出一整條路的騎士冰雕,卡布奇諾真的覺得去和三條龍玩摔角並不是件壞事,他深呼一口氣說:「其實……。」

「今天不是愚人節。」小火球毫不客氣的打斷。

「說不定……。」

「喔,藍瑟琪公主不會想要照片的。」小火球用不屑的眼神瞥了瞥自家主子。

卡布奇諾顫抖著嘴唇,比著壯觀的騎士冰雕,痛苦的說:「小,小火球,我會凍死的。」

「別擔心,主人,你的龍是條火龍。」小火球比了比自己:「我會負責把你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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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2:40 | 顯示全部樓層
想到寶貝妹妹的哀求,再看看弟弟製造出來的騎士冰雕,卡布奇諾的臉扭曲再扭曲,最後,妹妹的含淚目光勉強戰勝了弟弟散發出來的寒氣,卡布奇諾可憐兮兮的拉著小火球的衣角,「那你要陪我去!」

小火球的嘴角牽動了一下,不屑的回答:「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去!」

「在旁邊陪我就好。」卡布奇諾閃著小孩子的閃閃淚眼。

小火球不自在的動動肩膀,鄭重拒絕:「不要,你自己去。」

「你、你居然這麼無情,你這個冷血動物!」卡布奇諾激動的大喊。

小火球點著頭:「是呀,難道你聽過熱血的龍嗚?爬蟲類一般來說,都是冷血的。」

聽到這話,卡布奇諾眨了眨眼,似乎領悟到什麼,他上下打量著小火球,「你居然承認自己是爬蟲類?你……該不會也很怕我小弟吧,怕到寧願承認自己是爬蟲類?」

小火球瞄了眼遠方的第四王子,當機立斷,用讓卡布奇諾氣得牙癢癢的大方語氣承認:「是呀。主人,我有鱗片啊,怎麼歸類也算是爬蟲類吧,雖然你生物學得不怎麼好,事實上是沒有一科學得好,不過總也知道冷血動物不能生存在氣溫差距太大的氣候之下吧?所以……你自己過去找四王子聊天!」

「我、我也是爬蟲類!」卡布奇諾握緊拳頭,不要臉的大聲宣佈。

「你是哺乳類吧。」小火球斜眼瞄著自家主子,很顯然的,一頭龍的生物都學得比卡布奇諾好。

「我又不會餵奶!怎麼能算是哺乳類,但是……。」卡布奇諾蹲了下來,四肢著地的爬動兩步,得意洋洋的抬頭說:「你看,我會爬,所以我一定是爬蟲類!」

誰知抬頭一看,卡布奇諾突然發現,小火球居然在他爬兩步的時候,瞬間退到幾十公尺遠的地方,還不斷噴些火焰暖手,同時用同情的眼神遙望自家主子。

「怎麼這麼冷?」卡布奇諾背後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難道……!

回頭一看,一雙冷冰冰的銀眸正盯著他,卡布奇諾尖聲叫著:「啊∼∼我死了,我死了,我凍死了!」

「皇兄,父皇叫我來找你,讓你帶我去選些騎士。」利奧拉冷漠的敘述著,似乎根本沒聽見卡布奇諾的尖叫,也沒看見自己的哥哥在地上亂爬的奇異景象。

「選騎士?」卡布奇諾眨了眨眼,從四肢著地的爬蟲類回復成雙腳站立的哺乳類,同時疑惑的問:「為什麼這麼麻煩?你都是王儲了,選不選都沒關係吧?」

「這是父皇的命令。」利奧拉這樣回答。

卡布奇諾遲疑了一會,不明白父皇下這命令的意圖,但是他歎了口氣,何必猜想呢?不管父皇的意圖是什麼,他難道還能違抗嗎?

「來吧,這個時間,騎士們應該還在操練,去訓練場一定可以找到他們。」卡布奇諾聳聳肩,想道,正好也可以去找找血狼,看他在不在,常常環遊全世界的血狼一向見多識廣,說不定一眼就可以看出父皇到底對利奧拉動了什麼手腳。

想到這,卡布奇諾振奮了精神,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邁開腳步,帶著弟弟往訓練場走去。沿途,他也沒忘記妹妹的叮嚀,一路沒少講過話。

「不知道凱司他們現在在幹什麼?說不定和黑龍王槓上了,那可就不太妙了,聽說黑龍王手下亞龍無數,連裘斯都束手無策……對了,你還記得凱司他們吧?」卡布奇諾故做輕鬆,彷彿隨口問問。

「……記得。」利奧拉沉默了一會,還是回答了。

這沉默是怎麼回事?看來有希望……卡布奇諾壓抑下興奮的心情,不在乎的問:「你和凱司、白天失蹤了這麼久,是躲去哪裡了?應該不是去商濟聯盟吧,我聽說清清和梅南他們瘋狂找了一年多,就差龍之大陸不敢來找。」

利奧拉停下腳步,卡布奇諾也跟著停了下來,帶著期望的看著後者,利奧拉冷冷的開口:「別提他們,父皇不喜歡聽到他們。」

聽到這話,卡布奇諾略帶失望的回答:「喔。」但想想,有反應總比沒反應得好,表示他還是在意黟伴的。

「對了。」卡布奇諾猛然想起自己真有個問題想問,看到訓練場己經近在眼前了,他連忙提出來:「為什麼父皇給你銀月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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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11-2008 19:22:51 | 顯示全部樓層
不等利奧拉回答,卡布奇諾己經自言自語地猜測起來:「蘭斯洛特的光明稱號是因為他是光明系騎士,做事又光明磊落,所以父皇給他光明騎士稱號,希望他做個光明系騎士的楷模;血狠則是恰恰相反,他是黑暗系騎士,個性又怪異,但是的確實力高強,父皇也給他黑暗的稱號;但是你的銀月,我就不懂了,銀字還有個跡象,你的眼睛是奇特的銀色,月字就怪了,我怎麼也想不出來銀月的意思。」

卡布奇諾實在太好奇了,甚至連利奧拉的凍氣都無法打消他的好奇心,他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弟弟,渴望得到答案,「到底為什麼是銀月?」

利奧拉停下了腳步,因為皇兄問他問題,他習慣性的認為自己應該回答,但是,這個問題卻不是這麼容易回答的,這不是個可以用是或不是來回答的問題,不過利奧拉下意識的知道,自己是知道答案的。

眾多的記憶穿過利奧拉的腦海,他背誦般的念出:「銀月,我以前的名字,沒有感情永遠服從命令的第一殺手的名字。」

聽到這回答,卡布奇諾的眼睛瞬間放大,沒有感情,永遠服從命令,第一殺手……!這就是父皇想讓自己親生兒子,變成的東西嗎?所以他給了利奧拉銀月的稱號,目的是希望利奧拉再度變回原來的殺手?

「父皇,他是你兒子啊,是你和伊珊娜的兒子……。」卡布奇諾的臉色頓時蒼白,又看到利奧拉無波動的眼神,卡布奇諾的心下更是惶然。

「皇兄,訓練場。」利奧拉不能理解卡布奇諾的蒼白臉色,他只是想執行父皇的命令。

卡布奇諾深呼吸了幾口,只能暗暗下決心,為了弟弟、為了藍瑟琪,甚至是為了死去的伊珊娜,他都會盡全力來幫助弟弟逃跑,逃離這個原本該叫做家的地方。

「訓練場就在前面了,你打算選幾個騎士?」卡布奇諾再度邁開腳步,同時給予過來人的建議,「其實選幾個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要選合得來的,尤其你是王儲,反正所有的騎士都得聽你的,所以你只要挑合你心意的就好,實力倒是其次。」

在卡布奇諾的碎碎念之下,兩人踏進了訓練場,龍皇帝國的訓練場絕不是阿卡蘭學院可以相比的,由於騎士們幾乎有大半都是龍騎士,龍的體積之大,所佔的空間也大,所以訓練場的大小可不是一般的要求。一眼望過去,只能看見眾多巨大的圓形擂台搭建在平原上,上頭早有不少騎士在對戰。

大的像是道路的跑道圍繞住相距甚遠的擂台,也不知道這跑道全長到底是多少,騎士們穿著盔甲排列成縱隊,步伐整齊劃一的跑步。

訓練場裡更多的是拿著武器揮舞出各種穿、刺、揮等等戰鬥動作的騎士,他們個個精神抖擻,口中的喝聲響徹雲霄。

卡布奇諾和利奧拉正停在訓練場的門口,說是門口,其實不過是一個石塊砌成的哨站,兩旁的衛兵站得直挺挺的,一看到卡布奇諾,衛兵臉上就露出有點尷尬的笑容,也不知道卡布奇諾平常到底來這裡做了些什麼。但是當衛兵又看到利奧拉的銀眸時,很明顯的慌亂了一陣,然後正經八百的行著騎士禮節,口中高喝:「三見四皇子殿下……還有三皇子殿下。」

「喂……」

卡布奇諾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不過這樣算不錯了,要是他一個人來,衛兵別說行禮了,恐怕還會先警告這位皇子,訓練場內嚴禁喝酒,也不准野餐,更不能在裡面搭訕女騎士之類的。

利奧拉冷漠的回了禮,然後率先走了進去,反正他本來就是找卡布奇諾帶路來訓練場而已,既然訓練場到了,那也不必跟在卡布奇諾後頭了。

等到利奧拉走進訓練場,兩個衛兵總算鬆了口氣,看著勉強撐起嚴肅面容的卡布奇諾,兩人嘖嘖評論起來:「明明都是皇子,這個和那個怎麼差那麼多?」

看到卡布奇諾不滿的撇了撇嘴,其中一個衛兵不怕,反而還搖著頭: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四皇子,王儲就是王儲,不怒而威,再看看咱們的三皇子……唉!」衛兵誇張的大聲歎氣。

「喔,我們的三皇子啊,那是怒了也不威啊。」另一個衛兵狀似煩惱的敲著頭說,說完,和另一個衛兵大聲笑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我來這野餐的時候,好歹也有給你們帶只烤雞腿來,犯得著這麼損我嗚?」卡布奇諾高聲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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