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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他沒有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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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30-11-2009 21:09:5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這個故事的起因有個因素是清明節。中國自古開始清明都要祭祖,雖然中國大的能寫出同樣的字發不一樣的音,但是這一天做的事絕對一致。清明的由來要追溯到春秋時候。
  春秋時期,晉公子重耳為逃避迫害而流亡國外,流亡途中,在一處渺無人煙的地方,又累又餓,再也無力站起來。隨臣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點吃的,正在大家萬分焦急的毫無辦法時,隨臣介子推走到僻靜處,從自己的大腿上割下了一塊肉,煮了一碗肉湯讓公子喝了,重耳漸漸恢復了精神,當重耳發現肉是介子推自己腿割下的時候,流下了眼淚。
  十九年后,重耳作了國君,也就是歷史上的晉文公。即位后文公重重賞了當初伴隨他流亡的功臣,唯獨忘了介子推。很多人為介子推鳴不平,勸他面君討賞,然而介子推最鄙視那些爭功討賞的人。他打好行裝,同媽媽親悄悄的到綿山隱居去了。
  晉文公聽說后,羞愧莫及,親自帶人去請介子推 ,然而介子推已離家去了綿山。綿山山高路險,樹木茂密,找尋兩個人談何容易,有人獻計,從三面火燒綿山,逼出介子推。 大火燒遍綿山,卻沒見介子推的身影,火熄后,人們才發現背著媽媽親的介子推已坐在一棵老柳樹下死了。晉文公見狀,慟哭。裝殮時,從樹洞里發現一血書,上寫道:“割肉奉君盡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 為紀念介子推,晉文公下令將這一天定為寒食節。
  第二年晉文公率眾臣登山祭奠,發現老柳樹死而復活。便賜老柳樹為”清明柳“,并曉諭天下,把寒食節的后一天定為清明節。
  話說這年清明時分,鎮通的鄰鎮四平的張鐵匠的媳婦生下了一個男孩。張鐵匠是又驚又喜,因為他媳婦的產期提前了一個月,而且母子平安,所以他喜;但是突然提前到清明這天生下來,張鐵匠也有點驚怕。
  這個張鐵匠為人老實,好善,所以他夜晚是從不害怕的。身正。加上常年與鐵器糾纏,身上孔武有力,那個年頭,刀槍棍棒也是經常做的。所以身上有股子煞氣。一般不干凈的事物還真上不了張鐵匠的邊。
  小孩因為早產,所以剛出生那回子是很虛的,有陣子都有休克的跡象,但總算是熬了過來。人們都說是張鐵匠為人和善積的福德。鐵匠給小孩取名瑞祥,想沖沖他出生的時間。這個小孩是與眾不同的,很少哭鬧,稍一大點就看著很老成的樣。成天好象心事重重。
  六歲那年便跟母親打聽此處與鎮通有多遠,母親驚訝了,因為他們沒有跟孩子說過這個地方,一個小孩子是怎么知道的。母親告訴了他,就在不遠的地方,我們兩鎮是鄰居。小孩聽后很是開心。
  十二歲那年,孩子的母親病故。張鐵匠幾乎一下子老了十年。周圍的人都說這個孩子不吉利的,看出生的日子時辰便知道了。看看,如今果真的克死了自己的親娘。張鐵匠因為妻子的緣故對孩子也有點感覺,但是他為人本來就好,何況對自己的親兒呢。一年一年的過去,張鐵匠老了,孩子便接過了鐵匠活兒,所以他們也叫他張鐵匠。
二十八歲那年,老鐵匠終于也跟著老婆去了。鎮上一切照舊,因為太陽依然東起西落,日子仍然要過,打東西還是有張鐵匠。
  鎮通有兩戶人家都是跑瓷器生意的,一家姓王,一家姓劉。同行不同路,一生結冤仇,做同一門生意的基本都跟仇家似的。本身王家的家業大一點,所以生意也較好。但王老爺的兩個兒子染上毒癮,把個老頭子氣的跟什么似的,為了防著兩個兒子偷家中地契之類的貴重物品,只好全部埋了起來。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王老爺那晚上睡著后再也沒醒來。面對父親的暴死,兩個兒子懸崖勒馬。用了一年時間戒掉了毒癮,然后開始接手家中的生意。但是王老爺突然去世,所以家里的東西埋在了哪里便沒有人知道了。兩個兒子做生意的本事不如王老爺那么干練,此消彼長之下,劉家便漸漸的有超過王家的勢頭。
  歲月總是不饒人的,王家兄弟看著對方頭上逐漸有了白發。掐指算算,原來父親死了已有二十八年了。二十八年來,雖然劉家逐漸占據上風,但是要想一口氣吃掉王家那是不可能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王家幾代的基業又哪是那么容易吃掉的。
  王家后來發現劉家在瓷器里運私鹽,于是想這可是個做倒劉家的機會。兩兄弟商議良久后決定兵分兩路:一路去監視劉家放在倉庫的瓷器,一路去報官。那時候的官也是亂的很,袁世凱剛剛做了大總統,各地槍聲不斷的,所以能不和官府接觸就盡量不去。官府的人和王家老大趕到那個倉庫時已經是深夜。
  “老二,盯的怎么樣?這位是韓隊長,來抓贓的。”
  “大哥,韓隊長。這樣的,我盯到現在,絕對沒有貨物運出去,應該還在里面。”
  正說著的時候倉庫的門開了,燈光從房里刷了出來。可以清楚的看到貨物一箱箱的往外運著。
  “韓隊長,您看,要不是有鬼,能這么晚運貨物?”
  “王大當家的說的有理,弟兄們,上去給我截住了。”
  這群虎狼兵平時沒事在街上都要惹點事,更何況他們現在是來抓贓的呢,自然是聲勢浩大的沖了過去。抬貨的工人一看這架勢當時一個個就傻楞住了,齊齊的放下了東西躲到了一邊。
  “弟兄們,把箱子都打開,仔細的驗驗里面的瓷器。”
  “慢,韓隊長,您這是什么意思?”
  “哦,是劉當家的,這么回事,有人舉報說您的貨里有問題,兄弟我也是公事公辦。”說著,用嘴朝著王家兄弟努了努。
  “哼哼,我姓劉的在這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這事傳出去我還用在這里混嗎?但是如果我不讓你們查看,想來有人是不甘心的。你們看吧,來人啊,把箱子都打開。”
  查看的結果是王家兄弟不可置信的,什么也沒有,整個倉庫包括所有的貨物都是瓷器,連點鹽粒子也沒有。王家兄弟一臉尷尬,想打個圓場走人。
  “就這么想走了?韓隊長,他們說我私運貨物,您就查了過來,說不定賊喊捉賊呢,我還懷疑他們私運貨物呢。韓隊長,您既然查了我的貨物,那咱們是不是也該去王家走一趟?”
  “恩……這個嘛,哦,王老板?您看這個?”
  “查看就查看吧,我們王家幾輩子的生意和清譽不是一般人詆毀的掉的,走。”
  王老二見老大說了自然沒什么意見,于是一伙人又來到了王家倉庫。在王家倉庫的瓷器里翻出的居然都是私鹽,望著眼前的私鹽王家兄弟頓時呆住了。兩人對望一眼,“栽贓”這個念頭同時出現在了對方的眼里。正在此時候,還有人翻出了一本帳本,上面居然有王老爺在世的時候的私運鹽的記錄與簽字。
  王家兄弟想這次上了圈套了,對方故意露出馬腳,讓我們去監視,家中就空了,好個調虎離山。而且還想把父親生前的名譽給毀了。
  王家全家進了牢房,一共是五十八口。據說劉家塞了很多錢,這次是要把王家一口吃掉。所以判決是全部槍斃。這件事在小鎮是傳的炸了鍋一般,不久便從鎮通傳到了四平,傳到了張鐵匠耳里。消息傳進耳里的時候,張鐵匠正忙著活兒,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等活的人閑聊著。張鐵匠聽完這個事情后就把店關了,讓那人過幾天再來拿取。當天四平的人發現張鐵匠背著個包袱走了。
  那天牢房的看守看著個鐵匠打扮的人走了進來給了他一塊很大的銀錠,然后說了一句話。
“我要見王家的人。”
  王家兄弟看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人突然走到他們一 家子的牢門外看著他們自然很是奇怪。
  “這位小兄弟。你是我家哪位的親戚嗎?”
  “你們很好,總算后來改好了,不再抽大煙,生意雖說沒有做大,但也保住了家業沒有敗掉。我會救你們出來的。”
  “小兄弟,你的話我們不大明白,聽口氣你應該是我們家的人,但我實在是眼拙,確實不認識你。救我們出去更是談何容易,家產和祖業全部被官府拿走了,沒有錢,哪能救的了。”
  “沒有錢了嗎?你們忘了你爹埋起來的東西了?”
  聽到這話,王家兄弟非常的吃驚。
  “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情就是我家中的下人也知道的不多,更何況你一個外人?知道也沒什么了,哎,自從家父去了以后,再也沒人知道埋在了哪里。”
  “我知道,我會拿出來去打點關系把你們弄出去的。”
  說完這個人轉身走了。留下一臉狐疑的王家兄弟
  秋風帶來的不只是收獲,里面有蕭索,有肅殺,有凄涼,所以一般處決人都是秋天。王家兄弟在吃最后一頓的時候那個人又走了進來。他遞進去一張紙。
  “地契?!老二,是我們家的地契啊,你是怎么拿來的,莫非你真的知道我父親當年埋東西的地點?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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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30-11-2009 21:11:08 | 顯示全部樓層
“今天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我拿出了那些東西,也打點了,但是劉家和官府的人聯起手了要瓜分這里的瓷器生意,所以他們對我送的錢照接,但是判決沒有改。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你們的爹。我們王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放心上路吧。“
  說完也不管王家兄弟徑直走了。望著走出去的背影,王家兄弟想著這個比他們小了近三十的人說是他們的父親的神情時覺得是那么的可笑但又覺得有股詭異。

王家被處決后的第三天,四平的人看見張鐵匠拉著一個小車回來。車上有好幾個麻袋,很沉的樣子。張鐵匠回來許多天后也沒有開門做生意,整天的在屋子里待著。夜晚十分經常有人看見張鐵匠屋子里有很多影子晃動著。
  一個月后,張鐵匠又出門了,這次是用車拖著一口大箱子走的。當天鎮通王家的老宅被一個人買了下來。這個人鎮通的人幾乎沒人認識,他住進王家老宅子后也沒怎么出來過。
  這天晚上韓隊長在翠紅樓喝的很大,劉家因為那件事情著實給了不少的好處。走到巷口時看到一個人杵在墻角,那人老遠就打了個招呼。
  “韓隊長,是您哪,好久不見啦,還怪想的。”
  韓隊長想誰呀這是,大晚上的還在這里杵著,就走進了些。
  “哦,我說是誰呢,王老大啊,這么晚還沒休息呢,呃!”
聲酒嗝倒是把他打醒了,慌忙再看前面的人,果真是王老大。
  “王老大?你不是死了嗎?你,你,你可別找我!我也是受上面差遣。”
  “韓隊長,您喝多了吧?什么死了活的,再說了,我是王老大嗎?”
  韓隊長一聽想:怎么的,難道是自己酒喝多了,那些個事情是做夢的?這個不是王老大?想著便又向前走了一步。
  “您看清楚了,我是哪個啊。”
  說著那人用手把自己腦袋往后一扭,扭了個三百六十度。頓時又一張臉對著韓隊長。韓隊長一看,扭過來的是王老二的臉。這個東西脖子上兩個腦袋后腦靠后腦的安在了一起。
  第二天發現韓隊長尸體的人據說是吐了半天,那也就是看著還是人的形狀,半個腦袋凹了下去,很整齊的,半邊臉正常,半邊臉扁的。整個身體從腰部被一下切開,很鋒利的刀,很薄,驗尸的說這么快的腰斬開來,當時人是不會馬上死的,他用手扒拉著還往前爬了一段。然后被追上的兇手一下子踩在了背上,整個的脊椎骨都碎了。
  這個事情的轟動性是可想而知的,但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接著的十幾天里,每三天就死一個人,都是劉家的人,劉家的恐慌是可想而知的。那天李奶奶正陪著菊子寫字呢,劉家的管家一頭撞了進來。
  “老太太,我是幕名而來,我們家老爺有請。”
  “你的來意我知道,但這次的事情我不會管的。一是對方是報仇而來,我不能阻攔;二嘛,我不是他對手。您請回吧。”
  劉家在李老太太不愿出手的情形下只好去別處請來了幾個據說很有本事的人。只是第二天抬出的都是尸體。而且死的都是很怪奇的,就象是被酷刑折磨死的似的,身上找不到一塊好肉。不當當是劉家,連劉家的左右的鄰居也開始有人死去,都是腰斬或是砍了頭的。很 快的刀,切口很薄,據說這樣被砍開的人當時是沒有什么痛苦的,有的還會象前走幾步,身體才會分開。
  那天李奶奶的門縫里塞進來一張字條:孫女在我手里,幫我趕走那東西,不然也別見你孫女了。落款是個“劉”字。
  李奶奶來到劉家的時候,劉家還是很客氣的。劉家的家主一直表示歉意。
  “您老一直不肯屈駕,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您孫女我們已經放回去了。”
  “倒不是你一逼,我就就范的,只是這東西最近開始枉殺,殺了你家周圍住戶幾個了,這是我不能不管的,我們靈寶派的訓示是不容許我不管的。如今也就上清派和我們靈寶兩支還有點人,道教別的宗派大部分已經…………哎。”
  人的眼睛一到晚上就不好使,對于黑暗和不能看見的東西,人總是恐懼,這個恐懼是天生,所以人天生不喜歡黑夜。黑夜來了之后,劉家的人基本已經躲到了房里。李奶奶是坐在一把桃木椅子上的,椅子是放在院子的中間,正面對著大門。估摸著時間,李奶奶往眼里抹了一點牛眼淚。
  “出來!”隨著一聲出去的是一枚針。這根針扎在黑夜的空氣中,但是隨即有血冒出,很稠的那種,象裹著水的黃泥。
  “好個多管閑事的老太婆,敢管我們兄弟的事,往日我們兄弟可沒有跟你過不去吧?既然想見我們兄弟,我們就和你玩玩。”
  躲在房里的人就見平空的突然就出現了一個物事,身體臃腫,脖子粗的嚇人,因為上面有兩個腦袋。四只手并排插在一起,腿象蜘蛛似的,成正方形杵在那里。四只手臂上沒有手掌,手腕處接了四把刀,很薄的刀。而這個長著王家兩個腦袋的軀體更加混亂,就象是一個人把很人體的結構胡亂的拼湊在了一起,一走動還發出一點肉體摩擦的聲響。
  李奶奶知道多說話沒什么用,掏出血衣刀,很長的血衣,很小的刀,只有飛刀的大小。李奶奶沖手上的刀打個手印。
  “請寶貝獻身。”
  那小刀便自己飛了起來,立在了空中,刀上開了三條細縫,上兩,下一,就如兩眼一嘴巴似的。血衣刀就象是磁石遇著了鐵,直接沖那東西飛去。從胸部位置透胸而過,只見刀光在空中亂飛,那東西的四只手已經齊刷刷的掉了下來,然后刀光一閃便象兩個腦袋削去。就在刀要到腦袋的瞬間,面對刀的腦袋張嘴吐出一口污穢之物,刀應聲落地。那東西轉身便走,被銷掉的地只刀手也跟著離去,就象有繩子在拖拉一般。
  “這個是上清的血傀儡術,倒是不好辦了,那個物體里禁錮了少說也有四十九只靈魂。”李奶奶用布搽拭著刀身時咕噥著。
  就在劉家的人想上前問個究竟時,劉家大院又來人了,說是找李老太太的。李奶奶叫把那人帶過來,那人見了李奶奶便跪下了。
  “老太太,我和我兄弟的兒子昨天晚上突然在樓上就倒下去了,現在一直昏迷著,查不出個原因啊,醫生們說看不出毛病,您去看看吧,求您了。”
  到了那人家的時候看到兩個小孩躺在那里,便似斷氣一般。李奶奶看了一眼便說道。
  “一個是陰氣傷了一下,我可以救醒,另一個有點奇怪,應該是魂魄被拘走了,我無能為力。只有等我救醒了一個問了之后方能知道。”
  醒了的那個孩子有點迷茫,他看看眼前這么多人,又有點害怕,眼睛還是有點呆滯。李奶奶拉著他的小手問道。
  “孩子,你還記得你睡著前的事情嗎?仔細想想。”
  那孩子道:“我記得和表哥在玩,那時候是趴在樓上窗邊的,我們看見樓下墻角站著一個人,瘦瘦高高的,很黑的樣子,對了,他穿的一身黑,好象連帽子都是黑的,站在那一動不動的。表哥就對那人身上尿了尿,我拿東西丟了他。那人被尿便抬頭看我們,我被他看覺得好冷,表哥這個時候又在那里指著他罵他。那人就用手指了我們一下。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李奶奶聽了若有所思的走了。李奶奶對劉家的人說晚上要去王家老宅,今天他們那不會有事的。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李奶奶開門出去,只見大樹的枝椏上站著一個人,很高很瘦的,穿一身白衣。
  “白先生?”李奶奶試探著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李奶奶又問道:“黑先生也來了?那個孩子的魂魄是黑先生拘了嗎?”
  那人又點了點頭。李奶奶說:“我是不敢過問二位先生的事情的,只是 不知道二位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那人第一次開口說話了,聲音非常的空靈“清明時太忙,有人鉆空子,沒喝湯。”
  “您是說有人沒喝孟婆的湯便投胎了?那人是清明死的?”
  那人再點了點頭。
  “我懂了,您是說那個人現在在我們這里,您和黑先生是來捉他回去的?那對你們來說很容易啊,我能做什么呢?”
  “他不承認,裝傻,我們不能拘他魂魄,除非他自己說出來。”
  李奶奶到王家老宅的時候已經過了一點,門自己開了,只見一人在那里打著鐵器,房里溫度很高。李奶奶一只腳剛跨進門便知道不對了,房子里布了五鬼禁身陣。但是已經遲了,李奶奶渾身動彈不的。
  “老太太,我們雖不是一派,但也是一教而下,我的兩個兒子是不知道我們祖上是學道的。呵呵,怪只能怪你要和我做對啊。說著便拿起剛剛打制而成的刀朝李奶奶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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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30-11-2009 21:12:42 | 顯示全部樓層
“等等,我死前,有件事情我想知道。”
  “好,你問。”
  “你用傀儡術拘那么多魂魄是要有報應的,這個我不說他,我想知道如果你是王老爺子的話,也就是說你投胎后依然記得自己是誰,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你沒有喝那個湯。一般是躲不過去的,可是你突然在清明那天死去,你之前一定是用拘鬼術了解了下面清明那天特別忙,所以你才在那天死。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自己那天一定會死呢?我們學道的人一般是只能算別人而算不出自己的。你是如何知道自己那天一定會死?”
  “哈哈,問的好啊,不錯,我是知道自己那天會死,因為我們派有種很特別的法術可以算自己的死的日期,代價是家里有禍事發生。”
  說完他用手一招,長著王家兄弟頭的東西走了出來,從房間里走出來,手臂已經接好。
  “去把劉家的人全殺了,兒子們,報仇的時間到了,他們已經害怕夠了,我們不玩了,去吧。”
  等到那東西走出門后,張鐵匠對著李奶奶說道:“你也上路吧,去喝湯了,哎,我都不知道那湯什么味道呢,因為我沒喝啊。”
  李奶奶突然覺得自己能動了,再看張鐵匠時候,他已經自己一刀從嘴巴里插了進去,從腦后透了出來。再看時候,就見黑先生站在了張鐵匠的尸體后面,從里面一拉,拖出一個魂魄,仔細看來,是王老爺的樣子沒錯的。
  等李奶奶跑到劉家的時候那東西也已經殺完了,劉家當家的腦袋被刀子插在了屋檐上,身子在下面的門中間,而腦袋象下望著自己脖子中往外噴著血。李奶奶已經拿出了小刀,那東西突然自己砰的一下裂了開來,血肉一地,兩個腦袋也滾了開去,變成面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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