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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9-8-2009 19: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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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近身戰
本帖最後由 鐵炮兵 於 27-8-2009 23:56 編輯
.44子彈的話,對付穿防彈背心的人還有些威力,但對身穿金屬盔甲的人可不一定。我還沒盤算好該怎麼打,穿盔甲的那人已經衝向我來;作為防衛的第一反應,左手食指就連續扣下了,但正如我擔心的一樣,子彈對穿重型盔甲的敵人而言威力有限,那傢伙沒有停,甚至幾乎沒有減速,我只得向後退以拉開距離。在這種隨時會有其他人來的地方讓雪拿出蜻蛉切的話也好像不行,這時換用了斧頭的弓手又以比盔甲穿著者更快的速度衝向我。
我上了子彈,把槍口轉向弓手射擊,可是因為我要分心注意另一人,令我只打了個三發一中,弓手繼續跑前,且已經追上那穿盔甲的敵人了。
「向邊閃避一下!」
聽從雪的叫聲,我向右邊閃身,然後我感覺到左邊出現了一道從後而前的強風。只見兩名敵人同時擺出了被撞開後重整姿態的樣子。我看好了這個機會向弓手打了個三槍全中,之後以為可以略為停下下來上子彈之後再開槍,但是,我錯了。
兩個跳起滯空的身影,一把斧頭和一把彎刀,把左輪槍彈殼退下的一瞬間時間,已經一左一右的出現在我眼前。雖然有由特種部隊訓練中得來的敏捷身手,可是在這個距離,已經沒有辦法躲開。我跳起來,希望可以
踼盔甲造成反作用力把自己推後以保住性命。
「風!」
「主人!」
「鏗!噹!」
弓手的斧刃被薇莉絲徒手接著,人造皮膚被割開,露出了部份手部機件;雪手上拿著蜻蛉切,槍頭抵住彎刀,發出刺耳的金屬磨擦聲。
「主人,沒事嗎?」
「還好,抱歉,得救了。」
「笨蛋!需要的時候就叫我,別在那逞強!」
這時我才想起來,在戰鬥中常會想到自己解決問題和危機,真是我的心態作祟嗎?無論如何,現在我要做的,是裝子彈繼續戰鬥,說到子彈,我剩下十二發。
「那到底甚麼東西?竟能用手接下斧頭?」
「別管那麼多!任務是帶走雪姬!」
「主人,可以殺死這兩個敵方目標嗎?」
「請隨便,呃,讓我來對弓手,妳們倆打盔甲傢伙怎樣?」
「了解。」
「總算是來到本小姐擅長的近身戰了。」
面對這兩個和人類世界脫節到連人形電腦也不知道的魔物,薇莉絲拔出我給她的軍用短刀,雪也張開黑色翅膀擺出戰鬥姿態,那油亮的羽毛看幾次也還是覺得很漂亮。很可惜,之後那邊的戰鬥我可沒空看。
「有警察之類的人來的話,把翅膀甚麼的收起來喔。」
「不過是人類...沒了雪姬的幫助,看你怎麼能打贏狩魂魔。」
「道出身份了啊,那就儘管看看!」
原來真的是雪所說的狩魂魔。我舉起手槍直接開始射擊。從弓手身上槍傷流血量這點看來,子彈的攻擊有效,只是剛才距離較遠而減弱了。我只開了一槍,弓手的斧頭攔腰橫揮過來,我後跳避開後再次舉槍瞄準,沒料到弓手把斧頭飛過來,我反應不及,左輪手槍被打落在後兩遠處,在收拾他之前撿回是不大可能了,於是我作出格鬥的決定。
我揮右拳打向弓手的胸口下方,就人類而言是中文俗話說的「雞心」位置,狩魂魔側閃讓我拳頭落點偏左;同時,他亦揮拳打我的臉正面,我用左手強握住他的拳頭來抵擋,那力度不小,我想那至少是我出拳力度的1.3倍。
狩魂魔並未因為右拳被握住而停止攻擊,他左手向下移並抓住我的右腳,似乎是企圖把我抬起摔下,我馬上出拳打他左手讓他因痛縮回,然後放開自己握著對手右拳的左手。
利用狩魂魔把視線重新上移的時間,我右腳盡力踢向他的膝蓋,他雙手按後退一下;我乘勢揮踏出箭步揮左拳打狩魂魔的臉,雖然擊中了,但胸口卻中了一拳,雙方後退一步。
狩魂魔大步踏前揮拳打我的頭,我把身子縮向下避過,右手和左手握拳分別對他腹部和下巴施以重擊,造成了狩魂魔頭向後仰而站不穩。我沒有再乘勢上前打,而是向後跑,目的?當然是為了撿回槍來。
我的對手剛重新站穩,出腳對我施以側踹,原意應是瞄準我左側腰,但因為我的姿勢變化而變成踢中大腿。我忍著被踢中的痛,向前跳起出腳,踢在狩魂魔的頸上,他向後跌倒。
「該完了吧!」
心裡的想法化為實際行動,我衝前踏在已倒地的狩魂魔身上,把轉輪內所剩的五發子彈都朝他頭部打光,地上剩下血跡,和已經毫無反應的對手。我把身上最後6發子彈裝入槍內。和惡魔一對一戰鬥的難度,我第一次感覺到了。現在的我沒穿防彈裝備,只帶有手槍;而對手則曾被警員擊中過,是負傷應戰;假如雙方都在狀態的話,我想難度也不會和現在相差太遠。另一邊雪和薇莉絲仍在和另一未知品種的惡魔戰鬥,能活著完成的話我不只要向相關部門提意見,而要向他們提批評了。
雪的蜻蛉切上散發著紫色氣息,槍尖指向敵人,畫面是她直飛向突刺被躲開;薇莉絲把刺刀捅過去,但僅對盔甲造成輕微損傷,幸好我早知道薇莉絲的力量設定並沒有比人強多少,否則我已經認定了自己對盔甲百份百的無能為力。
雪在突刺被躲後繼續飛過才落地,薇莉絲在軍刀無法刺入後向後退,兩人跟盔甲惡魔都有一段距離。我手槍的前後準星再次成一直線,直指向離我約有十多米的面甲位置開一槍,發出了響亮的金屬碰撞聲,敵人的頭一歪後又回復正常。發現了我的那惡魔舉著帶點啡色光的彎刀向我衝來,我再開一槍擊中他身體後側向跑開。
「喝!」
在我跑開之際,雪離地數米高槍尖直指對手並俯衝向下,他躲開,雪的長槍插到地面;同時,薇莉絲的軍刀再次刺向對手但被彎刀擋住。看見對手分手對付她倆,我抓緊機會把手槍以幾乎零距離指著他的頭盔同一位置連開兩槍,一顆彈頭被頭盔卡住,他叫了一聲然後向後踏。我並未停下射擊,再向接近頭兩槍擊中的位置把最後兩發子彈都轟下去,頭盔穿了個孔,他以更大的動作向後退,左手按了一下我擊中的地方。
薇莉絲的白刃戰技術雖然只是生硬的電腦設定,但卻很有效率,軍刀精確地落在頭盔的破洞上把洞擴大後,回刀就是一腳,鞋跟正命中洞口。薇莉絲有蹴擊技術的設定實在是我沒料到的,但從中得知,加上看雪姬以前踢人的經驗,對某些人而言高跟鞋或者也能是武器之一,雖然造成礙事的概率應該更高。
利用了敵人的姿勢再次被打亂這一機會,我把他整個抬過肩重重摔在泥地上,以前摔恐怖份子是卓卓有剩,但這次連帶盔甲的重量卻幾乎達到了我所能摔撻的極限,大概有九十公斤。摔在泥地上不會太痛,當然我的目的也不是靠這樣來直接造成傷害,而是配合了正伸展著翅膀停駐在空中的雪。
不出一秒的時間,長槍貫穿了盔甲正中對人而言的心臟位置,胸甲裂開,槍頭長度的三分之一 ——約是一個人身體的厚度,停在盔甲內,黑色翅膀和粉綠色秀髮因為慣性而向上揚,然後垂下。
「生命信號消失,我們完成了。」
「風,那個弓手呢?」
「被我殺了,在那邊。」
我指了指屍體的所在,雪點點頭後收起了翅膀和縮小了長槍放回皮包中。現在,我要考慮一下報警後怎麼能解釋穿盔甲的屍體的死狀,這也不能怪雪,事實上也是多虧了她,我們才能在這短時間間解決,現在才四時四十五分啊。
「說起來,雪,為什麼妳這次的戰鬥態度比上次強硬那麼多?」
「這傢伙說自己是闇黑之劍的。」
「原來如此。先別管這個,現在我打算報警說我們發現並出於防衛而殺掉了那弓箭手,但另一個不速之客的死狀,我要好好想個解釋。」
「可是有槍傷,那就會被肯定是由你來打的,要不然也能當我們不知情,反正就說是打弓手的時候也沒察覺有這個在就好。嗯...該怎麼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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