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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翾欞

vivibear - 尋找前世之旅之流年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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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19:32 | 顯示全部樓層
“阿尼薩也很喜歡你。”他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我愣了愣,有些跟上他的跳躍思維: “我也喜歡她。”
  
他點了點頭:“那就好,以後幫我照顧她。”
   
“你自己難道不能照顧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就當我沒說。 ”
  
之後,他沒有再說一句話。雖然他表現得有些反常,但是我也沒有多在意,也許是這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一陣濃濃的倦意襲來,我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發現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幽長的通道,四周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我茫然地行走在通道裡,一直走,一直走,彷彿永遠也沒有盡頭……這個感覺,好像似曾相識……
  
正在我困惑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忽然全部消失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如鮮血般火紅的曼珠沙華,在花叢中,站著一位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當我看清他那罕見的銀青色頭髮時,不由大吃一驚,脫口道:“夢神安提?”
  
他一臉凝重地看著我:“小晚,不要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馬上回到陸地上去。”
  
我對他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必須待在這裡救我的媽媽。”
   
“殺死海皇,你根本不可能辦到,難道你要……那樣的話,即使得救,小隱也會傷心,更何況……”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我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總之,你聽我的話。”他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在忍耐著什麼難受的事情。
   
“我不會聽你的話,如果能救出媽媽的話,就算是星星,我也要逆轉它的軌道。”我冷冷看著他。
  
他的眼中浮起了一絲怒色: “你真以為你的媽媽——”他的話說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彷彿被什麼截斷了聲音,我眼前的一切也開始晃動模糊起來,一陣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我的眼皮變得異常沉重,很困,很困……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藉著從海面折射下來的陽光,我猜測可能是天亮了。正想伸個懶腰,卻似乎驚動了身邊的人,他無意識地環緊了我的腰,動作是那麼的自然,像一個嬰兒深深地依戀著自己最親近的人。輕柔而有節奏的呼吸,氣息吹拂在我敏感的皮膚上,溫柔地像春日田野上的微風,那種酥癢的感覺不停地累積,讓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激靈。從我的這個角度望去,正好能看到他微微顫動的睫毛,幾縷長發垂了下來,搖曳出優美的陰影,唇角凝結著比任何時候都要安詳的表情。
  
我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總覺得,昨天之後,好像有些微妙的變化在自己和他之間產生了……看著他的睡顏,心底溢出的這種說不清的柔軟感覺,又是什麼?
   
“為什麼……”他的嘴角忽然微微動了動,似乎在囈語著什麼,我把耳朵湊過去,依稀聽到了模模糊糊的話。
   
“為什麼……我、我是你的兒子……”他的睫毛急促地抖動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母親……”
  
我微微一驚,這還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關於他母親的事,如果沒有猜錯,他的母親似乎對他不怎麼樣……阿希禮到底有著怎樣悲哀的過去……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彷彿是被驚醒了一般,他忽然睜開了眼睛,銀紫色的眼眸內還殘留著一抹茫然。
  
我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早安,阿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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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19:53 | 顯示全部樓層
他只是稍稍一愣,也揚了揚嘴角:“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說早上好。”
   
“和你說早上好,也是想提醒你,你可以拿開你的爪子了。”我覺得自己的笑容有點虛偽。
  
他輕輕一笑,緩緩抬起了手: “唉,一個晚上抱著你睡還真夠累的。”
   
“餵!”我的額上飛快爬上了幾條黑線,“我都還沒說我的腰被你壓得酸痛,你居然還有臉說你的手累。”
  
他坐起身子,還很誇張地揉了揉自己的手。
  
我忽然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啊?這是什麼?”他驚訝地指著我的胸口,我低頭一看,不由大吃一驚,那裡竟然別著一朵藍色的罌粟花!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難道是因為那個夢的關係?我只記得夢神勸我回去,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回去!想到這裡,我連忙站了起來: “看來你的精神好多了,我也該去做我要做的事了。”
  
他沒有看我: “準備再被海皇捉住一次嗎?”
  
我看了他一眼:“是有這個可能,但是,我沒有選擇,我還是要試一試。”
  
他依舊垂著眼眸: “不過,下一次我不會再救你了。”
  
我凝視著他的長發,低聲道:“阿希禮,自己小心,還有,千萬不能再和別人動手,不然你的傷會很快惡化。”說完,我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
  
讓我覺得有點不習慣的是,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在我要推開門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我下意識地倒退了幾步,在我看清來人的一瞬間,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大事不妙也!
  
帶著陰森的華麗感的少年緩緩走了進來,用那雙淺藍色的眼眸冷冷望著我:“原來躲在這裡,怪不得我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找到。”不等我說話,他又望向了阿希禮,陰惻側道,“被我的冰火極光擊中,居然還能撐到現在,你也算命大,真沒想到,神級血族之王,會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傻事。”
  
我靜靜地看著他,企圖用外表的冷靜掩飾我內心的波動,原來,阿希禮所受的傷,比我猜測的還要重得多。重到差點死去。一想到這裡,我的心隱隱生疼,他居然為了我……
  
“不過,阿希禮,你忘了一樣最重要的事情。”羅蘭加洛的唇邊勾勒出一道華麗邪惡的弧度,“就算你再強大,你也不是神的對手。值得嗎,為了一個女人?”
  
阿希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微微一笑: “每個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一些他認為值得守護的東西。也許在別人看來不值,但他已別無選擇。”
  
我的心裡微微一動,湧上心頭的竟是一絲微甜。
  
羅蘭加洛緊緊抿著嘴角,在他朝阿希禮走去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攔在了阿希禮的面前。
   
“不要傷害他。”我昕到了自己略微變調的聲音。我開始變得會害怕,變得畏首畏尾,變得患得患失。我無意中多了許多額外的麻煩、額外的焦慮。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開始心動。
   
“小晚,你讓開。”阿希禮在我背後輕輕說道,“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
   
“阿希禮,你閉嘴。”我扭頭低喝了一句,“你絕對不能再動手,不然會死的,知道嗎?”
   
“我不會讓女人……”
   
“不要死,阿希禮。”我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會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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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0:06 | 顯示全部樓層
身後是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
   
“他死不死,我說了算。”羅蘭加洛的眼神愈發陰冷,“包括你的生死,也掌握在我的手裡,不要忘了,我是——神。,’
   
“你要報復的是我,根本不關他的事。”我將心一橫,“放過他。”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報復性的笑容:“沒想到,你也有心軟的時候,要我放過他很簡單,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好。”
   
“如果我可以辦到……”
   
“你一定可以辦到!”他的眼眸中湧動著深不可測的波濤,“那就是——成為我的新娘。”


紅色珊瑚的傳說
  
我的思維暫時停止了轉動,難以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他冷冷看了我一眼:“我不想再重複一遍。”
  
成為他的新娘……我的耳朵沒有出問題吧?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他是那麼憎恨我,為什麼會提出這樣荒謬的條件?
   
“也許那個水牢更適合用來報復我。”我抬起眼眸,直視著他的眼睛。
  
他上前一步,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那你就錯了,我想來想去,只有這樣做,才是報復的好方法,我要把你放在我的身邊,目日夜夜地折磨,你……”
   
“羅蘭加洛,你還算是個神嗎?”阿希禮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了身,冷冷地笑,“真是孩子氣。”
  
羅蘭加洛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手指輕輕一動,一道藍光迅速襲向阿希禮,我情急之下急忙伸手抵擋,那道藍光迅速穿透了我的防護,就在將要擊中我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忽然被人推開了,那道藍光不偏不倚地正好擊中了阿希禮。
   
“阿希禮!”我大驚失色,連忙扶住了他,這個傻瓜難道不知道自己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傷了嗎?他剛才居然還推開我。
   
“阿希禮,你……”我的心裡一酸,再也說不下去。
  
他蒼白的臉上扯起了一個調侃的笑容: “不用謝我,因為你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羅蘭加洛不耐煩地說道, “我不會給你更多的時間了。”
  
我看了他一眼,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句話:關心則亂。因為過於擔心阿希禮,我沒有好好冷靜地思考。如果我堅持不同意的話,阿希禮說不定會因為我而送命,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最後還是死路一條,但是如果我現在答應的話,不但能救了阿希禮,而且還有更多機會找到那把三叉戟,完成我的任務。這是——一個好機會。
  
在腦中飛快權衡利弊後,我抬起頭來,盯住了他的眼眸,朗聲道:“好,我答應。”
  
聽到我的回答,他的眼中帶了幾分複雜難辨的神色,目光似乎先在阿希禮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才落到了我的臉上。
   
“看來,你還真的很在乎他。”他的語氣裡夾雜著嘲諷,“不過,對自己的眼光,不要太自信了,這個世界是很複雜的,有時,親眼見到的也未必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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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0:30 | 顯示全部樓層
“小晚,你真的要為了我和他……”阿希禮忽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話,眉宇間籠上了一層陰影。
   
“阿希禮,現在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哦,”我朝他微微一笑, “所以,你要留著這條命將來好好回報我。”說完,我轉過身,並沒有看身邊的羅蘭加洛,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小晚……”阿希禮在我的身後輕輕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冷冷地甩下了一句話: “阿希禮,你死了我是絕對不會哭的,所以,不要死。”說完這句話,我立刻踏出了門外。
  
一出房門,我無力地靠在了牆上,不知為什麼,從身體到內心,彷彿都要虛脫了……
  
在羅蘭加洛的吩咐下,宮殿裡的侍女領我去了暫時居住的房間。
  
這還是我第一次好好看清這座海底王宮,比我想像的更加奢華。宮殿外除頂部由黃金打造外,其餘部分均由白銀包裝。宮殿內部的屋頂則是由象牙、金、銀以及金銀混合物等修飾;而牆壁、立柱和地板則完全是由金銀混合物裱褙而成。
  
走在宮殿的台階上,仰頭向上看到的只有一片碧藍的海波,輕輕蕩漾著,比天空更美麗。從湛藍的海波中我可以若隱若現地看到自己身體的影子。
  
在沐浴完之後,我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躺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這張用白色珊瑚製成的大床兩邊鑲嵌著大小不一的美麗珍珠,枕頭旁的一隻大貝殼微微張開,深藏其中的夜明珠散發著明亮的光芒。這裡的環境和水牢比起來,的確是天壤之別。可是,頂著一個海皇的新娘的名號,就會讓人覺得不是滋味了。
  
我啪的一聲將貝殼合上,房間裡一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原來這個貝殼還起著檯燈的作用暱。當我再次將貝殼打開的時候,忽然發現床頭前多了一個人。在迷茫的光線裡,羅蘭加洛的側臉彷彿精美的雕塑,多一分嫌冗贅,少一分則顯單薄。
   
“就算你是神,也應該懂得進房之前先敲門吧。”我沒好氣地說道。
  
他輕哼了一聲: “這是我的宮殿,我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他冷冷看了我一眼, “我來告訴你,我們的婚禮,就在半個月後舉行。”
   
“什麼?”我脫口道。半個月,也太快了吧。
   
“怎麼?嫌太慢嗎?那麼,就再快一些……”
   
“不用!那就半個月後好了……”我鬱悶地看了看他,這麼說來,我要盡量在半個月內找到三叉戟的所在,然後……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如果我能做到的話,那時,一切都會結束了。
   
“那麼,就乖乖等著成為我的新娘吧。”他的唇邊露出一抹沒有溫度的笑容, “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不要怪我不客氣。”
   
“其實折磨我的方法有很多,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我用手撥弄了一下那顆夜明珠, “每天都要看到自己憎恨的人,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
  
他上前兩步,一手拿起那顆夜明珠,瞬間將它捏得粉碎,下一秒,我的下巴一陣劇痛襲來。在無邊的黑暗中,我聽到他幽暗的聲音輕輕傳來: “你放心,我會用最好的珍珠為你串成項鍊,用最美的貝殼裝扮你的頭髮,用最貴重的綢緞為你縫製衣裳。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當說“疼愛”這兩個字時,他明顯是咬牙切齒的。
  
迎面撲來的灼熱氣息,讓我覺得備受煎熬,無奈下巴被他制住,我轉不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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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0:52 | 顯示全部樓層
“還有,不要在我眼皮底下用什麼魔法,你那些魔法,並不是神的對手。”他狠狠警告著,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自然,他又哼了一聲,“這就是折磨你的樂趣,你不喜歡什麼,我就偏偏要做什麼。比如說現在,你一定非常不喜歡——讓我碰你。”
  
我很快感覺到他的氣息逐漸逼近,情急之下念了句咒文,就在他快碰到我的臉的時候,他忽然像是被什麼戳了一下,驀地挪開了臉。

當他隨手變出一顆夜明珠,藉著淡淡的光芒看清我在臉上變

出來的一把大鬍子時,不由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是什麼魔法?”他臉上的血色迅速消失。
  
我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揉了揉被他捏腫的下巴。
   
“你也只會這種毫無意義的魔法……”他的眼中寫著毫不掩飾的鄙夷,但眼底深處卻又隱隱有種讓人看不清的神色。
   
“是嗎?之前你可是每次都輸在這種毫無意義的魔法下。”我不客氣地反駁道。
  
他憎惡地望了我一眼,丟下一句: “看看你這個樣子,真讓人倒胃口!”
  
看著他惱怒地甩門而出,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臉上的大鬍子,唇邊不由勾起了一個得逞的笑容,很好很好,就讓他多多倒胃口吧……
  
這個魔法的有效時間應該是到明天早上吧,我將手枕在腦袋下,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阿希禮他不知怎麼樣了?還有小孔,奇怪了,怎麼自從上次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它的?影。這個沒良心的傢伙,難道就這麼閃了?
  
胡思亂想了一陣子,我翻身從床上起來,既然有這樣的好機會,我又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就算是神也要睡覺的吧,我正好趁這個機會查探一下三叉戟的下落。
  
不同於愛琴海的溫柔多情,大西洋的海水幽藍而冰冷,透著一股深深的寒意。走在華麗的宮殿裡,我很快感受到了這股寒意,空蕩蕩的大理石殿堂裡漂浮著不知名的微粒,安靜得幾乎透明。
  
海皇的宮殿很大,我小心翼翼地轉了半天,才差不多只看了十分之一,不過令我感到驚訝的是,若大的宮殿裡竟然連巡邏的蝦兵蟹將都沒有,這未免有點太奇怪了吧?我覺得有些反常,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先回房間,等明晚再說。
  
第二天,我還沒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就有幾位美麗的人魚姑娘飄進了我的房間,將我從床上拉了起來,七手八腳地替我梳洗穿戴。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摸了摸下巴,果然,大鬍子已經消失了……
   
“我自己來好了……”我的抗議毫不意外地被她們無視了。
  
為首一位年紀略長的金發女子對我微微一笑: “您是未來的海後,怎麼能讓您親自動手?”
  
海後?我的眉毛抽動了一下。聽起來真彆扭……
   
“咦?海後,這是什麼?”另一個年紀較輕的綠頭髮女孩指著我的身後問道。
  
我承認,我對這個稱呼真的很不爽,很不爽。
  
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我略帶驚訝地看到地上居然有一朵藍色的罌粟花,哦,昨天一直就忘記拿下來,肯定是換衣服的時候掉下來了.
   
“這是罌粟花。”我隨口答了一句,接著就看到美人魚們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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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1:08 | 顯示全部樓層
“‘花’是什麼?”綠頭髮姑娘好奇地脫口問道,我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她們一直生活在深海中,對花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也是很正常的。
   
“花啊,是很美好的東西。”我撿起了那朵罌粟,遞到了那個女孩的手裡,“你自己感覺一下就知道了。”
  
她低頭聞了聞,又輕輕摸了摸,抬起頭笑道:“又香又柔軟的感覺,而且很美麗。”
   
“這還只是其中一種,要知道,在陸地上,花的種類可是不計其數,”我轉了轉眼珠,念了幾句咒語,將手一揚,只見清新嬌豔的薔薇、高貴雍容的牡丹、淡雅動人的蓮花……猶如下雨一般從天花板上飄落下來。
  
人魚姑娘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就是花?好漂亮……”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花……'’
  
看著大家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那些鮮花吸引,我慢條斯理地自己穿完了衣服,走到了門邊,笑瞇瞇道:“所以,大家有機會也要去陸地上看看哦,這海底實在是太無聊了……”
  
那個綠頭髮姑娘興奮地拿著一枝睡蓮正要問我什麼,忽然目光定在了我的身後,臉色大變,顫聲道:“海、海皇陛下……”她的話音剛落,大家都嚇了一跳,我的身子立刻條件反射地彈開了半丈遠。他緩緩走進了房間,目光極快地掃過了我的臉,又落在了那堆鮮花上。
   
“看來你們倒是閒得很。”他的聲音不高,氣勢卻很足。
   
“海皇陛下……請、請饒恕我們一次。”幾位美人魚顯然嚇得不輕,連忙開口求饒。
  
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行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變出這些花讓她們看的。”
   
“你說海底很無聊?”他冷冷地看著我。
   
“難道不是嗎?連一朵花都沒有的地方,何止是很無聊,簡直就是無聊透頂。”我抬頭迎向他,可能因為之前他總是我的手下敗將的緣故,所以雖然他現在是海皇,我也絲毫不覺得有多害怕。
   
“跟我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片幽暗,撂下了一句話,立刻轉身朝外走去。
  
來就來,沒什麼可怕的。我也立刻抬腳跟了上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們是在往淺海處走,因為前方由於陽光的折射,似乎越來越明亮了。
  
他一言不發走得飛快,忽然拐了一個彎,不見了。
  
我連忙追了上去,拐過了那個彎,當見到眼前的一幕時,頓時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眼前的開闊地是一片鮮紅色的珊瑚的海洋,連綿如織,綻放出瑰麗的嫣紅,紅似血,艷如火,幾乎映紅了上方流動不止的海水,匯成了一片血一般的海洋。更有數不清的海洋生物在珊瑚間穿行,身披紅綠彩帶的鸚鵡魚在親吻珊瑚;水晶般透明的喇叭魚在水面忽東忽西;輕盈細小的雀鰓魚悠閒地擺著尾巴;神色傲慢的大海龜慢吞吞地吐出一個水泡;透明的水母笨拙地挪動著自己的身子……
   
“好美……”我由衷地讚歎著。
  
他望著那一大片紅色珊瑚: “這是海王國的紅色珊瑚海,比起人類的花朵,這個珊瑚花園也絲毫不遜色。”
   
“沒想到海底還有這麼美的地方!”我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了一下那紅色的珊瑚,一條正在棲息的雀鰓魚毫不客氣地咬了我的手指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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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1:24 | 顯示全部樓層
“哇,你好囂張……”我伸出手指彈了它的腦袋一下。
   
“怎麼了?”他忽然彎下腰,看到我手指上的傷口時,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奇怪的神色。
   
“沒關係。”我隨口答道。
  
他哼了一聲: “你有沒有關係,關我什麼事,就算你死在這裡,也和我無關,我是怕你傷了我的臣民。”
   
“你的臣民?”我在心裡腹誹了一句。是它咬我,不是我咬它哦。不過,反正對他的惡言相向,我也習慣了。
   
“在這海底中,只要有生命的東西,都是我的臣民。葉晚,”他的眼中恍若冰雪封鎖,“也包括你。你之前所給我的羞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我哈哈一笑: “這麼說來,陛下你就是個不合格的海皇了。珊瑚的生長就代表著珊瑚蟲的死亡,可以說,無數珊瑚蟲的死亡,才能形成美麗無比的珊瑚礁。嘖嘖,你看看,在你的統治下,每天要死多少個臣民啊……”我不懷好意地加重了“臣民”這個詞。
  
果然,當他轉過頭看著我的時候,臉上那抹明顯的慍色毫不?掩飾地傳達出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冷冷開口: “這裡的珊瑚不是由珊瑚蟲形成的。”他又轉過頭去,繼續說道,“很久很久以前,海皇,也就是我的前身,愛上了一條小美人魚,這條美人魚生下來的時候就有一頭紅色的頭髮和紅色的尾巴,但是小人魚卻愛上了人類的王子,注定要受被背叛的痛苦,可她不忍心殺死王子得到解脫,而選擇化成泡沫。海皇雖然不能破解巫婆的詛咒,但是他竭盡了自己的全力使小人魚的靈魂化成了海底的紅珊瑚。”
  
我瞪大了眼睛:“那不是童話嗎?”
  
他似乎並不驚訝我的反應:“不錯,但沒想到那居然是真的。或者說,竟然有這樣的巧合。”
   
“你不是海皇的轉世嗎?你該很懷念那個小人魚吧?”我倒覺得這個結果好像比化成泡沫更好一些,至少,還有愛她的人每天守護著她。原來之前的海皇也是個那麼癡情的人,那麼他到底犯下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難道說,會和那條小人魚有關?
   
“他是他,我是我,所以對我來說,這些珊瑚,只是——珊瑚。沒有更多的意義。”他一臉冷漠地轉過身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側過臉,露出了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 “三天后,舉行婚禮,好好準備一下吧。”
   
“餵,不是說半個月後嗎?”
  
他輕輕拋下了一句話: “我好像等不及了。”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是等不及——折磨我了吧?


海皇的新娘
  
在舉行婚禮前的幾個晚上,我夜夜無眠,幾乎將王宮找了個遍,但是根本不見什麼三叉戟的?影。今晚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再找不到那把三叉戟的話,就非要嫁給他不可了。他是那樣憎恨著我,可想而知,明晚……
  
和往常一樣,我等到差不多的時間又溜出了房間外,不知是不是海皇這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每一晚我都沒有看到有疑似侍衛的人出現。
  
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為所欲為地尋找我想找的東西。在看完最後一間房時,還是沒有收穫,海皇宮殿裡的房間我幾乎都看過了,除了——海皇本人的房間。我的心裡一動,難道真是藏在他的房間裡?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只有等明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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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1:57 | 顯示全部樓層
在往回走的時候,我忽然在牆角發現了一樣黑糊糊的東西。我彎下腰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驚,原來是一根黑色的羽毛。而且,這根羽毛,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對了,小孔變成的潛水鳥!我連忙撿起了那根羽毛,拿到眼前再仔細一看,頓時心裡咯?一下,背後冒起了一股寒氣。羽毛的根部,赫然沾著一點已經發黑的血跡!
  
怪不得小孔一直沒有出現,難道……難道它……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有股寒氣不停地從內心深處滲出來。
  
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第一次遇到它的情形,無論是在羅馬還是巴比倫,無論是在日本還是希臘,它都緊緊相隨,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早已把它看成了自己的伙伴,看成了不可缺少的朋友。不自覺地,我捏緊了手中的羽毛,小孔,千萬不要有事……
  
我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怎麼也無法冷靜,一想到它可能已經被……我就覺得快要呼吸不過來,當我從混亂的情緒中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羅蘭加洛的房門前。我抬起了手,猶豫了一下,還是重重地敲了上去。
  
等了好久,門才被打開,露出了一張還帶著睡意的臉,也許剛被吵醒的緣故,平時銳利而敏感的少年,此時似乎收斂了所有乖戾的脾氣,臉上難得的露出了柔和的表情,只是在認出是我時,他的嘴角邊已經勾起了一道嘲諷的弧度。
  
怎麼,比我還等不及嗎?這麼急著來投怀送抱? ”
  
我沒有心思理會他的惡言惡語,惡狠狠地盯著他道: “你把小孔怎麼了?”
  
他微微皺了皺眉:“小孔?什麼人?”
   
“你別裝糊塗,我在這裡找到了它帶血的羽毛!”我揚了揚手裡的羽毛怒道。
  
他似乎有些驚訝: “羽毛?難道你說的小孔……是隻鳥?”
  
我心裡一沉,牢牢盯著他的臉,想找出一點端倪,可是他的驚訝看起來似乎不是假裝的。
  
他愣了愣,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可笑的事情,冷哼一聲:“我沒有聽錯吧,像你這樣的人居然會為了一隻鳥這麼衝動?”
   
“你真的不知道?”這個結果讓我感到更加不安,如果不是他做的,又會是誰?小孔它到底出了什麼事?
   
“就算死了也不過是隻鳥。”他的眼底閃動著冷酷的光澤。
   
“對我來說,它不只是隻鳥!”我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忽然有種想鉸了他舌頭的衝動。
  
他靜靜站在那裡,只披了睡衣的身影被房內昏黃的燭光暈上一層淡金,也讓他的臉顯得朦朦朧朧:“那隻鳥就算死了也該安心,至少還有你這麼重視它。”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打擾了。”我不想再多待,轉身走了幾步,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個斷斷續續、幾不可聞的聲音: “如果……如此重視我,該多… …”
  
回到房間以後,我根本沒有心思入睡,看著小孔的羽毛髮了會兒呆,腦海裡浮現出的都是和它一起的片段,心裡越發難受,目光落在了那點血跡上,我忽然眼前一亮,剛才太著急了,居然沒有想到這招!
  
我雙手合十,嘴裡念著咒文,將羽毛上的那一小點血跡轉移到了我的手指上,雖然不能查清它的下落,但是,只要我的身邊出現曾經碰過它的人,這點血跡就會變成鮮紅色。如果真的有人傷害了小孔,我必定以牙還牙。

在輾轉反側中,我迎來了成為海皇的新娘——這個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
  
一大早,那群美人魚們就開始折騰我,什麼珍珠、貝殼,都往我身上戴,特別是其中一串由各種顏色的珊瑚石製成的項鍊,更是華美動人。不經意地掃過那串珊瑚石,我發現偏偏少了紅色的珊瑚,不由抿了抿嘴角,看來羅蘭加洛也不是想像中那麼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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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2:57 | 顯示全部樓層
在舉行婚禮的水晶大殿內,我看到了今天的男主角——海皇大人。華麗異常的外表,遮掩不住他內在的低沉陰暗,望向我時,他的嘴角邊勾勒出一絲奇異的笑容,我感到那更像是一種深刻的挑釁。
   
“還不到我的身邊來,我的新娘?”他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朝我緩緩伸出了手。
  
我不大情願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在他拉住我的手時候,我暗暗使勁,狠狠將指甲掐入了他的手心裡。
  
他的神色並未異常,只是眉毛微微動了一下。
  
在我們的面前,是一座金色的祭台。祭台上,正擺放著一樣祭祀品——一隻捆綁著的海牛。這時,一位身穿白衣的長者走到了祭台前,用一種奇怪的語言嘰里咕嚕說了一大串,我從沒有聽過這種語言,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好半天,他才好像說完了,接著,只見他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一刀插進了海牛的脖子裡,頓時鮮血四濺!立刻有人遞上了一個金杯,他拿過杯子,接了一整杯海牛的血,轉過身來,看著我們道: “陛下,請開始吧。”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有美人魚上前遞上了金針。羅蘭加洛一臉了然地點了點頭,接過了金針,在自己手指上輕輕一戳,一滴鮮血順著他的指尖優美地滑入了金杯內,蕩開了一層淺淺的漣漪。
   
“小晚,該你了。”他第一次用這種讓我感到頭皮發麻的語調喊我的名字,面帶笑意地將我的手抬了起來,就在我以為他也要用金針在我手指上紮一下的時候,沒想到他迅速地低下了頭,一口咬在我的手指上!
  
我大吃一驚,縮回手指的時候,只見上面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鮮血正從那裡冒出來,不偏不倚地滴進了金杯,和那杯鮮血混合在了一起。
   
“你居然咬人!”我輕輕咒罵了一句,可惡,這不是侵犯吸血一族的專利嘛!
  
他的眼中似乎掠過了一絲報復性的愉悅,隨即眸子又黯淡下來,重新恢復了那種帶著憎恨的眼神。他舉起杯子喝了幾口,又把杯子遞到我的面前: “喝下去。”
   
“為什麼?”我蹙起了眉。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這是婚禮中的程序,如果你不喜歡,只喝一口也可以。”
  
我猶豫了一下,接過了那個杯子,心懷戒備地低頭聞了一下,這杯東西應該沒有問題,更何況剛才他也喝了這麼多。為了找出三叉戟的下落,算了,就喝一口吧。
  
我只是淺淺飲了一口,立刻將杯子還給了他。在接過杯子的瞬間,他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奇異的神色。 “陛下,現在你們可以交換信物了。”那位長者在一旁提醒道。
  
羅蘭加洛的手上忽然出現了一粒圓潤的珍珠,珍珠在燭光繁流轉著七彩的顏色,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周圍傳來的驚嘆聲。就連那位長者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雖然這是一顆罕見的珍珠,但畢竟不過是一顆珍珠,至於這麼驚訝嗎?
  
羅蘭加洛將珍珠按在了我的手心,只見一道藍光閃過,一道藍色的水波花紋出現在了我的手腕上:“這是我號令整個海族世界的海神珠,從現在起,你將享有和我同樣的權利,今後可以號召七大洋內的任何海族。”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個花紋,不會吧?他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當成信物給我?為什麼?他娶了我不過是想折磨我,又何必要這麼做?就算演戲也不必演得這麼逼真啊。
   
“那麼,你的信物呢?”他似乎意料到了我的吃驚,不忘提醒了我一下。
  
我將目光從手腕上的花紋上收了回來,抬頭望著他:“我不知道該送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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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2-2008 18:23:20 | 顯示全部樓層
“不知道嗎?”他勾起了嘴角,“那麼——就交給我一樣東西好了。”
   
“什麼?”我不明其意地挑了挑眉。
  
他微笑著啟動雙唇:“你的——自由。,,
  
我剛想說話,卻驚覺忽然間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厚重的天鵝絨地毯上彷彿伸出無數只冰冷而蒼白的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足踝。徹骨的寒意從足底滲透進來,沿著血脈一路上升,接著,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全身驟然痙攣,好像蠹蟲啃噬般不能超脫。
   
“你怎麼了?”他似乎有些驚訝。
  
我發不出聲音,心裡卻是比任何時候都清醒,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杯血有問題!可是,那杯血並沒有被下藥,海皇自己也喝了,而且就算是有毒的,也應該對我沒有效果,為什麼會這樣?
  
見我痛得快喘不過氣來,他順手一下將我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向殿內走去。我皺著眉抬眸望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淺藍色眼中似乎掠過了一絲焦急和不解。
   
“陛下……需不需要請精通醫術的海馬大人?”美人魚怯怯問了一句。
   
“不用。”他的聲音毫無溫度地消失在了空氣裡。
  
一進房內,他就將我毫不客氣地扔到床上,冷聲問道: “你到底怎麼了?”
  
難道你沒有看到嗎?我實在懶得給他一個反應,蜷在床角不想說話,如噬咬般的疼痛漸漸集中在了我的腳踝處,如果不是因為不能出聲,我恐怕會忍不住呻吟出來。
   
“怎麼不說話?”他看上去已經快沒了耐心。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頭。

他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變:“你是說你不能說話了?”見我點了點頭,他的眉宇間湧動著一絲複雜難辨的神色,脫口道:“不應該會這樣…… ”還沒說完,他就風一般出了房門。
  
我握緊了雙手,他剛才說了那句話,不應該會這樣……雖然這是他無意中的口誤,但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已經料到了有事情會發生?他到底想怎麼報復我?
  
在我疼得暈頭轉向的時候,他又一陣風般推門進來。
   
“為什麼要這麼做?”說不出話來,我只好用眼神表達自己
  
他坐到了我的身邊,低頭凝視著我,淺藍色的眼眸就像大西洋的海水幽藍而冰冷,輕輕道:“放心,你死不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用眼神再一次重複了我的憤怒,要折磨我就正大光明地來,這麼做算是什麼!
   
“你也不用激動,因為你剛才喝下去的血裡有我的血,你的身體一時承受不了神的血液,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等七天后就會恢復正常。”他轉過了目光,“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信不信由你。”
  
他的這個說法勉強還說得過去,但我還是心存疑惑。如果是這個原因,為什麼他剛才不說?而且,他剛才好像也有一瞬間的驚訝,這又是怎麼回事?其實,在我的潛意識裡,我倒更希望這是他用來折磨我的,他特地解釋給我聽,反而讓我有一種莫名的不安,腦海中驀地想起了一個詞——欲蓋彌彰。
  
腳踝處傳來的疼痛讓我不能再正常思考下去,我將手按在了那裡,只覺得彷彿有什麼將我的骨頭∼根根生生拆開,又再次拼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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