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碼
 註冊
[日本手機遊戲APPS下載] 手機遊戲專區 熱門短片

型男索女 
樓主: louis12

唐家三少 -【善良的死神】《全文完》

[複製鏈接]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48:11 | 顯示全部樓層
主上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滅鳳對於阿呆來說一定非常重要,冷笑道:「我用的著你饒麼?你以為憑借你們就能留下我?我的話不會改變,立刻自絕於此,否則我就要動手了。至於那些盜賊工會的人,我早都殺了。你以為我會像你那樣婦人之仁給自己留下後患麼?你毀了我一生的心血,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聽到主上已經將盜賊工會的人全部殺了,滅鳳眼中的淚水更盛,眼眸中流露出絕望之色,慘然一笑,沖阿呆遞出一個堅定的眼神。阿呆心頭一顫,他知道,滅鳳在告訴自己,讓自己不要顧及她,立刻殺了主上。可是,阿呆又怎麼能不顧及她呢?如果不是滅鳳,他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殺手工會覆滅,如果不是滅鳳,他恐怕早已經被邪惡、凶戾二氣所控。而且,正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使整個盜賊工會傾覆於主上之手,雖然滅鳳這次暗算了自己,但阿呆明白,那是她萬不得已下的作為。她對自己的付出早已經超過了一切,滅鳳此時的神情讓他想起了冰,當初冰在替自己擋貓女的攻擊時,就是這樣的表情。冰已經死了,自己絕不能讓滅鳳再重蹈覆轍。想到這裡,他凝視著主上,毅然道:「我這條命不算什麼,我早已經生無可戀,不過,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必須先放了她,我才自絕。」

  滅鳳的淚水更加洶湧了,她的心在滴血啊!席文閃到阿呆身旁,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不可,阿呆,天罡劍派的重任還要靠你啊!」

  阿呆淒然一笑,道:「對不起,師伯,我不能看著她死在我面前啊!主上,你到底放不放人?」

  主上嘿嘿冷笑道:「你們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我是不會上當的,我說了,你先自絕,我才會放人。決定的事,我是不會更改的。」說著,他再次抓緊了滅鳳咽喉上的手,雖然面前這些人和兩條龍聯合起來是他根本不可能抗衡的,但有了滅鳳在手,主上又重新佔據了主動的地位。

  阿呆有些懵懂了,面對從未有過的情況,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在此時,席文的聲音在他耳中響起,「阿呆,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只能行險而試,就算你自殺,主上恐怕也不會放過那姑娘的。你聽我的,待會兒,我先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你找機會將那姑娘救出來,成敗在此一舉,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席文並不知道,此時的阿呆已經接近油盡燈枯的邊緣。因為能量的消耗過大,連分身都已經消失了。

  聽了席文的話阿呆精神一振,就在此時,席文發動了,淡黃色的生生變固態鬥氣佈滿了他的全身,他沉聲怒喝道:「不過是個盜賊工會的妖女,你要殺就殺好了。我們天罡劍派才不會管她的死活,去死吧。」說完,閃電般朝主上衝去。淡黃色的巨大生生變能量刃驟然向主上和滅鳳斬去。席文能被天罡劍聖托以掌門的重任,又豈可輕侮,雖然他的功力比不上達到劍聖級別的阿呆,但也已經相去不遠。巨大的生生變能量刃給主上帶來了生命的威脅。

  主上心中一凜,看到席文眼中堅定的寒光,他知道,席文是認真的。為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將滅鳳拉到一旁,暗紅色的鬥氣澎湃而出,凝聚成一團向席文迎去。席文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毅然揮動手中的能量刃斬去。淡黃色的鋒刃和主上的鬥氣團相撞,發出尖銳的摩擦聲,鬥氣爆發的瞬間,主上和席文同時被震退了。席文知道,主上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仍然能和自己戰成平手,說明他的功力比自己還要高上一籌。

  主上身形踉蹌幾步,不斷化解著生生真氣對他經脈的衝擊,抓住滅鳳的手頓時鬆了一些,就在此時,阿呆發動了,他發動了哥裡斯之願今天最後一次瞬移,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他已經來到了主上背後,他知道如果此時直接攻擊主上,有很大機會能夠將主上擊殺,但是,主上臨死前的反噬也很有可能殺死滅鳳。抑制著擊殺主上的誘人想法,淡紫色的能量刃驟然斬出,直奔主上抓住滅鳳的右臂。

  主上的全部心神都在席文身上,當他發現自己背後的攻擊時,阿呆的無堅不摧的生生變之刃已經觸到了他的皮膚。血光崩現,主上慘叫一聲,他的右臂硬生生的被阿呆斬斷了,阿呆一把抓住即將倒地的滅鳳,瞬間解開了她的禁制,同時右掌再次向主上攻去。

  劇烈的疼痛徹底激發了主上的凶性,他毫不閃躲的朝阿呆撲去,全身在空中驟然發生了異變,身上的衣服被他突然紋起的肌肉漲裂,充滿鱗片的黑色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一雙黑色的翅膀出現在他背後,頭上生出一隻尖角,最為奇特的是,他斷掉的手臂竟然長出了一隻鮮紅的肉臂,暗紅色的能量驟然向阿呆撞來。阿呆剛才的攻擊已經傾盡了全力,面對主上的進攻,他只能將全部殘餘的鬥氣都凝聚在手掌上。與此同時,滅鳳剛剛恢復行動的身體突然奇異的一轉,雙手摟住阿呆的脖子,用自己的後背擋在阿呆身前。

  「轟——」阿呆和滅鳳的身體應聲拋飛,兩人同時鮮血狂噴。主上的全力一擊確實瘋狂,阿呆的功力根本不足以化解掉全部的攻擊力,餘波重重的轟擊在滅鳳背後,兩人同時受到了重創。

  主上剛想追擊,席文的攻擊已經到了,席文雖驚訝於主上的變化,但心志沉穩的他還是在主上發出一擊後反應過來,生生變之刃再次光臨。

  岩石等人也在此時撲了上來,全力攻向主上。主上在變身後,功力大幅度的提升,但因為被阿呆斬掉一臂,長出的新臂還不能使用,頓時被席文等人逼的節節後退,聖邪見席文等人已經完全可以對付主上,怕骨龍再發凶性,沒敢讓它攻擊,自己飄飛到昏迷的阿呆和滅鳳身旁,輕聲悲鳴著。

  主上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眾人了,心中暗暗後悔,心想,如果自己不是過於怕死,先前配合手下全力攻擊阿呆,恐怕此時就不會如此被動了。厲嘯一聲,暗紅色的光芒驟然爆發,將席文等人震退,背後雙翼拍打,飄飛而起,「卑微的人類,你們等著,當冥神大人蒞臨人間之時,就是你們的死期。」他左手在空中不斷的划動著,一個暗紫色的六芒星出現在他面前,光芒一閃,他的身體竟然就那麼憑空消失了,只留下一團暗紫色的煙霧。在他消失的同時,一股灰黑色帶著紫色火焰的光芒電射而到,但也只是掃中了他的影子而已,這股灰黑色的光芒,正是骨龍受到聖邪的命令所發。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48:22 | 顯示全部樓層
聖邪突然厲嘯一聲,尖銳的嘯聲直衝雲霄,背後的七支金角完全亮了起來,七團若隱若現的光芒出現在角尖,無可比擬的巨大龍威頃刻間瀰漫在整座大公爵府。聖邪喃喃的吟唱著什麼,一切都和當初他在黑暗城所發的龍語咒極為相似。聖邪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為了追回主上,它是要震懾住骨龍。當主上消失後,聖邪自然知道無法追及,就立刻命令骨龍返回阿呆胸口的神龍之血中。可是骨龍在裡面憋悶了幾年之久,雖然懾於聖邪的威勢,卻怎麼也不肯答應。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聖邪只能勉強用起了龍語咒。

  聖邪是第一條金眼聖邪龍,它體內所蘊涵的巨大潛力即使是真正的龍王也無法比擬,雖然骨龍已經強大到超過它的境界,但是,面對這巨大的龍威,它心中那一點點反抗之心還是漸漸的弱了,悲鳴幾聲,匍匐在地,不斷的哀鳴著。聖邪再次厲嘯一聲,骨龍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得返回了阿呆的神龍之血內。就在它消失的同時,聖邪雄壯的身體一軟,頓時癱倒在地。之前耗損的能量,對它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全身蜷縮在一起,凝結成一團淡淡的藍色光芒,跟在骨龍身後回了神龍之血。

  即使是岩石兄弟也不知道聖邪和骨龍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召喚獸,眾人見兩條巨龍消失並沒有感到奇怪,畢竟作為他們的主人——阿呆已經暈了過去。沒有精神控制的它們,自然要返回到自己的世界。

  席文沒有工夫因為主上的逃脫而後悔,飄然閃到阿呆身旁,抄起他的身體,迅速將生生真氣輸入到他體內。即使以生生真氣循環的特性,阿呆的消耗都已經陷入了絕境,丹田中空蕩蕩的,席文竟然感覺不到生生真氣的存在。幸好阿呆體內的生機尚在。廖文療傷的則是滅鳳。滅鳳的傷極重,她的功力和主上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雖然只是被餘波所震,但劇烈的震盪已經使她五臟移位,鮮血不斷的從嘴角處流淌而出。

  廖文沖席文道:「大師兄,這姑娘傷的太重了,恐怕……」

  席文皺了皺眉,道:「你先穩定住她的傷勢,咱們趕快離開這裡,公爵府出了這麼大動靜,恐怕很快就會引來落日帝國的人。」

  廖文點了點頭,用生生真氣護住滅鳳的內腑,將滅鳳背在背後,沖席文點了點頭。席文用同樣的方法馱起阿呆,在岩石兄弟和卓雲的簇擁下,飛快的離開了大公爵府,為了確保安全,他們趁著夜色閃電般朝日落城外而去。

  日落城的防衛算不上嚴密,對於席文、廖文這樣的頂尖高手來說,那高大寬厚的城牆根本算不了什麼。當烏雲遮住月光的剎那,席文等人利用昏暗的夜色偷出城門,朝東方飛快的前進著。跑出了大約二十里左右,廖文突然道:「大師兄,這姑娘恐怕要不行了,咱們先停下歇會兒吧。」在前進的過程中,雖然有廖文的生生真氣相護,但滅鳳的氣息還是越來越微弱,五臟移位造成內腑出血,她的生命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

  席文聽了廖文的話心中一驚,從先前阿呆願意以死換命的情形看,他知道,自己這個師侄和那盜賊工會的少女必然有著很不一般的關係。現在阿呆昏迷過去了,如果盜賊少女死了,真是沒辦法和他交代啊!席文暗下決心,決定說什麼也要保住那少女的性命,至少要等到阿呆清醒過來。「好,先休息會兒,走,進旁邊的樹林。」說完,當先朝大路北邊的密林中落去。

  就在席文等人離開日落城不久,落日帝國皇帝泉依親自帶領大軍將大公爵府重重圍困。大公爵是他最信任的臣子,向他敬獻了無數美女和想要的東西,幾乎他想到什麼,大公爵都會提前一步做到,否則,泉依又怎麼會任由大公爵到達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呢?今天他聽了比因落格的匯報,又聽到大公爵府邸方向出來的劇烈爆炸聲,這些年以來,他對比因落格的寵信日漸稀少,已經完全偏向了大公爵一方,所以,他對比因落格的話並沒有全信,為了保住為自己提供享樂的大公爵,他親自帶領了五千禁衛前來,但是,當他來到大公爵府邸的時候,卻吃驚的發現,這裡竟然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院子裡除了散落的血肉之外,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

  「國師,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大公爵手下有很多高手麼?怎麼一個沒見?那些負責守衛的士兵到哪裡去了?」泉依憤怒的吼道。

  比因落格皺了皺眉,道:「陛下,雖然大公爵手下高手如雲,但是,他們要對付的人更擁有著強大的勢力,至於原本負責守衛的士兵,之前已經被大公爵調走了。」主上為了保住殺手工會的秘密,自然不會讓普通士兵看到自己帶人圍攻阿呆的情況,況且,普通士兵對於阿呆這樣的高手來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肉盾而已。

  泉依冷冷的看了比因落格一眼,恨聲道:「給我搜,務必要把大公爵找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同時,通令全城,立即戒嚴,不得放走任何可以人等。那個混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公然到我日落城來挑釁,我絕不會輕易罷休。」

  比因落格冷眼看著泉依的種種作為,心中一陣悲歎,他知道,這個年輕的主子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他的心已經被完全腐蝕了。落日帝國在他的帶領下,恐怕只有覆滅一途。看來,自己要另想他法了,落日帝國這個黑暗的國度,確實不適合自己啊!

  廖文、岩石兄弟成三角形將阿呆圍在中央,三人六掌同時按在阿呆的大穴上,將自己精純的鬥氣灌入阿呆的丹田,一旁的卓雲則咒語不斷,依靠著精靈族那充滿生機的咒語不斷治療著阿呆體內的傷勢。而席文則在他們不遠處全力救治著滅鳳。如果論生生真氣的應用,席文足足在此道浸淫七十年之久,天罡劍聖死後可以說是無人能比,即使阿呆也不如他對生生真氣理解的那麼透徹。白色的光芒完全將他和滅鳳的身體罩在其中,憑藉著丹田內金身的能量,席文兵分兩路,一股真氣將滅鳳的五臟護住,而另一股真氣則分成若干細絲,疏通著她閉塞的經脈。

  就傷勢來說,阿呆要比滅鳳輕的多,他之所以暈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功力消耗過大,生生真氣來不及循環導致的虛脫。在廖文和岩石兄弟的全力施為下,阿呆丹田中的金身再次出現了淡淡的光彩,畢竟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生生真氣的最高境界,經過外界的刺激,漸漸的循環起來,感受著阿呆功力的不斷恢復,廖文鬆了口氣,緩緩收功睜開雙眼。阿呆的臉色已經生起一絲紅潤,隨著體內能量的不斷恢復,他終於清醒過來,意識重新接掌金身的運行,體內的生生真氣頓時加速運轉起來。

  岩石兄弟也撤回了自己的神御鬥氣,阿呆的恢復讓他們都從焦急中平靜下來。廖文走到席文和滅鳳身旁。只見席文眉頭緊皺,大滴的汗水不斷從額頭上流淌而下,顯然支撐的非常吃力。廖文走到席文背後,深吸口氣,同源的白色光芒融入到席文體內,他在用自己的功力幫助席文為滅鳳療傷。岩石知道自己的功力比兩位老師相差不少,即使上去也幫不到什麼忙,乾脆和巖力一起負責為兩位老師和阿呆護法。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48:42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159章 滅鳳重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個小時後,阿呆終於恢復了三成功力,緩緩從入定中清醒過來。他體內經脈的震傷在卓雲的精靈魔法作用下已經基本痊癒了。睜開雙眸,他最先看到的就是全身包裹在綠色光芒中的卓雲,微微一笑,道:「姐姐,可以了。」

  卓雲見阿呆醒來,頓時大喜,拍動翅膀非到阿呆身旁,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身體舒服一些麼?」

  阿呆點了點頭,道:「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姐姐,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個小時後,阿呆終於恢復了三成功力,緩緩從入定中清醒過來。他體內經脈的震傷在卓雲的精靈魔法作用下已經基本痊癒了。睜開雙眸,他最先看到的就是全身包裹在綠色光芒中的卓雲,微微一笑,道:「姐姐,可以了。」

  卓雲見阿呆醒來,頓時大喜,拍動翅膀非到阿呆身旁,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身體舒服一些麼?」

  阿呆點了點頭,道:「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姐姐,主上呢?有沒有殺了他?」

  卓雲黯然搖頭,道,「那個主上強橫的完全出乎我們意料之外,而且,他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種族,那黑色的翅膀看起來真詭異啊!」

  一聽到主上沒死,阿呆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他知道,這次主上逃掉,以後再想找到他可就難了,歎息一聲,道:「算了,只要黑暗勢力不放棄對大陸的侵蝕,我們總有一天會見面的,他那罪惡的靈魂遲早會結束在我手上。滅鳳呢?啊!我記得在我暈倒前她擋在我前面了,她現在怎麼樣?」想起滅鳳那淒迷的眸光,阿呆的心劇烈的顫抖起來,雖然他沒有接受滅鳳的感情,但是,他絕不希望滅鳳像當初的冰一樣香消玉隕。

  卓雲看向一旁,「席文,廖文兩位老師正在為她療傷呢,情況很不妙,滅鳳的傷勢非常嚴重,我曾經試過用精靈魔法為她治療,可是她本身修煉的功夫是黑暗屬性的,我的精靈魔法根本產生不了作用,現在只有*兩位老師了。他們的生生真氣可以將滅鳳體內的黑暗能量完全壓制下去,再幫她治療,希望上天能夠保佑她活過來吧。

  阿呆心中一緊,飄身而起。落在滅鳳身旁,席文和廖文都是合著雙目,一臉的凝重之色,顯然滅鳳的情況很不樂觀。正在阿呆想出手幫助兩位師伯之時。席文和燎文同時收功,淡淡的白色光芒返回體內,兩人同時睜開了雙眼。滅鳳嚶嚀一聲,張口吐出了一口紫黑色地淤血,阿呆嚇了一跳,趕忙摟住她的嬌軀,用自己的功力去探詢她體內的情況……

  席文歎了口氣。道:「對不起,阿呆,我們已經盡力了,這姑娘地傷實在太重,尤其是連接心脈的幾條主要經絡都是若斷若續,雖然其他地方我們已經為她穩定住了,五臟也已經重新回位,但那幾條經脈實在太脆弱,我們不敢動手。否則,她恐怕根本無法清醒了。即使是現在,她也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你有什麼話就對她說吧。這孩子真是好傻,當時,即使沒有她擋在你面前,以你身上的巨靈蛇鎧甲和自身的防護能力,也不會有事的。我看,這姑娘有可能是成心求死。」

  聽了席文的話。阿呆不禁心頭大震,他自己地生生真氣也已經探詢到了如席文所說的結果。滅鳳確實已經到達了垂死的邊緣。悲意如同電流般直衝腦部,他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滅鳳的面頰上。她那白皙的肌膚彷彿鑲嵌了一顆水晶似的,水晶緩緩流動,滑入了滅鳳的口中。滅鳳地嘴角顫抖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黑色的大眼睛緩緩睜開,眼眸深處籠罩著一層灰氣,雙目無神的盯視著阿呆。又一滴水晶落在她臉上,滅鳳的眼眸中升起一絲神采,虛弱的道:「阿呆,你哭了,你怎麼哭了?」

  阿呆樓著滅鳳的嬌軀,嘴唇微微顫抖著,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傻要擋在我身前呢?難道,你真地是自己尋死麼?為什麼要這樣?」

  滅鳳勉強抬起自己的右手,檫掉阿呆臉龐上地淚水,柔聲道:「別哭,阿呆,別哭好麼?我不想看到你難過的樣子,其實,我早就想死了,當我答應殺手工會會長給你下毒的時候,我就已經想以身相殉,為了我自己地家事,下毒害你,你一定很恨我吧。其實,當你吃下無二聖水離開之後,我以為我們只能地府相會,我對不起你,我想,如果我們能在地府再見到的話,那我一定會用自己全身心來補償你。所以,你走後,我選擇了自殺,想先去下面等你。可是,滅一卻阻止了我,並把我帶到了殺手工會總部來刺激你。主上哪個畜生,他竟然已經殺了我們盜賊工會的所有人,你還沒有殺了他吧。答應我,我死以後,一定要殺他替我們整個盜賊工會報仇。」

  阿呆緊緊的抱住滅鳳,哽咽著道:「滅鳳,我,其實我哦從來沒怪過你,即使你是真心想害我,我也不會怪你。當初,在太昂城如果沒有你,恐怕我早已經死了,你對我的恩遠大於怨,更何況,你是為了你的家人在那麼做的。盜賊工會的覆滅,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你一定不能死啊!我們要一起去擊殺主上,為歐文叔叔和你們盜賊工會報酬,答應我,千萬別死啊!」

  滅鳳微微一笑,道:「你真傻,死不死並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很快就要去見爸爸他們了。其實,死應該是我最好的歸宿,因為我的原因,導致盜賊工會樹百條生命的消失,因為我的原因,沒有能讓你成功報仇。我既對不起盜賊工會,也對不起你,現在,我也只有用死來報答你們了。阿呆,你要堅強的活下去,即使爸爸他們都死了,我也並沒有怪你的地方。畢竟,我們盜賊工會做的壞事太多了,這應該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吧,只是沒想到,我們竟然會覆滅在殺手工會手中。」

  「別說了,你別說了,這些怎麼能怪你呢?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才導致如此後果的,滅鳳,我絕不會讓你像冰那樣死去」在這個時候,阿呆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玄月,如果她在,以她的魔法修為。一定能夠挽救滅鳳生命的。阿呆突然心中一動,抓出自己胸口處的神龍之血,經過這段時間的修復,神龍之血內已經又重新有了些光彩。雖然滅鳳的傷不能用鬥氣治療。但震裂地經脈卻可以*光系魔法來恢復啊!玄月不在,自己的神龍之血也可以轉化出光系魔法應用,只是,他還無法肯定,自己的神龍之血現在能產生多大的效果。

  滅鳳看到阿呆掏出了那快自己曾經見過的藍色寶石,不由得一征,作為一名高等級的盜賊。她當然知道這是一件寶物,疑惑的問道:「你這顆寶石好像很珍貴,而且你對它好像很重視似的,是不是你那位叫玄月的女朋友所贈。」一想起阿呆深愛著另一個女人,滅鳳心中一痛,咳出一口鮮血,原本就很蒼白的俏臉透出一絲青色,美眸更加暗淡了。

  阿呆不斷的催動生生真氣,好不容易才再次穩定住滅鳳地傷勢,搖了搖頭。道:「不,不是的,這是普巖族的普林先知所贈送,她對我來說確實是非常重要,甚至超過了冥王劍。滅鳳,給我個機會,讓我試著給你再治療一次。說不定,你能好起來呢?」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48:54 | 顯示全部樓層
滅鳳淒然道:「好……。好……起來……又能……怎麼……樣?我……還……記得……你以……前說……過的……一句……話,……現在……用我的……身上再……合適……不錯……,我……已經……生無……可戀……。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們以……前……的協……議就……此作……廢,……你自……己好好……活著……吧,好好珍……惜……自己……。」說到這裡,她劇烈的喘息起來,體內的傷勢驟然加劇,阿呆清晰的感覺到,她體內的一條經脈已經達到惡劣斷裂地邊緣。

  在又要面臨生離死別的痛苦之時,阿呆腦中靈光一閃,為了能夠挽救滅鳳的生命,他不再由於,回想著當初玄月教自己的咒語,低聲吟唱道:「以神龍之血為引,天界永恆的神光啊!我請求您,將治療的能力賜予我,拯救眼前的生命吧。」

  為了穩定住滅鳳地傷勢,阿呆快速吟唱出了四級光系恢復魔法——光之療。神龍之血的能量雖然還遠呀沒有恢復到正常狀態,但用處這個中級魔法還是綽綽有餘地,在阿呆意念地控制下,藍色光芒在半空中化為白色,射在滅鳳的心臟部位。為了不讓滅鳳體內的黑暗能量抗拒這股帶有神聖氣息的治療光,阿呆用生生真氣將滅鳳的黑暗真氣完全包裹住,此時的滅鳳,已經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滅鳳驚訝的發現,胸口處傳來的溫暖使自己舒服了很多,先前那即將死亡的感覺突然消失了,胸口處那劇烈的疼痛減輕了許多,驚訝於神龍之血的特殊能力,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求死之心。

  雖然光之療只是個中級恢復魔法,但此時用在滅鳳身上再合適不過,經過阿呆意念準確的控制,光元素的恢復力將她體內那幾條快要完全斷裂的經脈又連接起來,雖然連接處依然脆弱,但已經比先前強的多了,至少暫時保住了滅鳳的性命。阿呆看到光之療有效果,心中頓時大喜,先前的悲傷一掃而光,扭頭沖席文和廖文道:「兩位師伯,幫我,我有辦法治好她的傷。」

  席文和廖文幾乎沒有任何由於的就飄飛到阿呆身後,雖然剛才他們已經耗損了不少功力,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將生生真氣輸入到阿呆體內。阿呆並沒有直接用鬥氣為滅鳳治療,他將光之療的魔法力完全用完之後,輕飄飄的一掌將滅鳳震暈,扳過她的嬌軀,讓她背對著自己,用生生真氣控制著她不至於倒下去。之所以讓滅鳳陷入昏厥狀態,是因為阿呆明白,滅鳳現在一心求死,如果她在自己全力為她治療的時候突然抗拒,一切都將前功盡棄,還不如現在讓她暈過去的好。

  阿呆深吸口氣,不斷吸取著席文和廖文輸入來的精純真氣,體內的金身驟然亮了起來,淡淡的紫色光芒出現在他雙手掌心上,阿呆右手在自己身前化出一個半弧,輕飄飄的印在滅鳳背上,在兩位老師的支持下。生生真氣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固態鬥氣化為絲線般衝入滅鳳體內,將她那幾條脆弱地經脈完全包裹住,使它們不至於破損。當阿呆做好這一切後,左手幻化出五道紫色的光芒,驟然點在滅鳳背後心脈處的五個大穴,他是要強行將這幾條經脈打通,然後在鞏固其堅韌。在無堅不摧的生生變能量作用下,滅鳳心脈處地五道經脈完全被衝開了,昏迷的她不由得噴出一口逆血。阿呆此時心中萬分緊張。雖然經脈成功的衝開了,但那五條經脈卻再也堅持不住,幾乎同時斷裂,現在完全*阿呆的生生變鬥氣絲維持著五條經脈的聯繫,一旦阿呆撤離,滅鳳必將暴斃。如果不是光之療加固了經脈的堅韌度,此時,那五條經脈就不止是斷裂了,必將徹底粉碎。一邊維持著滅鳳的生命,阿呆將左手也印在她地後背上。維持著現狀。同時,他不斷的抽取著席文和廖文的生生真氣,用這些精純的真氣增強著自己金身的能量。當阿呆感覺到金身中的能量足夠之時,他毅然用意念控制著自己的金身游弋而上,迅速漂浮到自己左手的位置,為了救滅鳳,他不惜將自己辛苦修煉邇來的金身直接輸入到滅鳳體內。在金身進入滅鳳體內的同時。阿呆已經將意念從自己地大腦中轉入金身,當初驅除邪惡、凶戾二氣的情形再次出現了。

  只不過,現在的阿呆是在滅鳳體內。

  阿呆發現,滅鳳體內的經脈無法和自己的相比。那簡直太脆弱,這應該就是功力高下之分吧。他沒有時間多做由於,憑藉著一絲自己丹田關係,他飛快的漂移到滅鳳心脈地位置,五條斷裂的經脈在紫色能量地包裹中勉強維持著。金身狀態的阿呆不禁皺了著眉頭,選擇了其中一條斷裂最多的經脈滑了進去,在他地精心修補下,經脈中的破損處漸漸癒合了,阿呆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的方法是正確的。金身所擁有的修復能力,遠遠大於生生真氣,用者同樣的方法,他逐一修復著其他經脈。當他修補到最後一條經脈之時,阿呆突然感覺到,連接在金身上的鬥氣絲傳來的能量突然減弱了許多,但是,到了這時候,他絕不能停止,否則必將前功盡棄,冒著金身沉睡於滅鳳體內的危險,他快速的修補著最後一條經脈。終於,全部五條破損的重要經脈在金身的作用下全部恢復了正常。此時,金身上的聯繫已經非常微弱了,阿呆在焦急之中迅速的撤離著,當他重新回到體內的瞬間,背後的聯繫終於中斷了,但此時危機已過,阿呆快速控制著金身返回到自己的丹田之中,調勻自己體內的氣息,阿呆睜開了雙眼,此時,席文和廖文都已經因為生生真氣耗損過度跌坐在地。汗水已經浸透了他們的衣襟。

  滅鳳的身體在阿呆的全力修復下,已經恢復了大半,雖然仍處於沉睡之中,卻也沒有了生命危險。阿呆心中升一一絲暢快的感覺,此時他體內的生生真氣還有最佳狀態時的兩成左右。「岩石大哥。」阿呆輕聲呼喚道。

  岩石趕緊湊到阿呆身邊,道:「你怎麼樣?兩為老師好像已經脫力了。」

  阿呆道:「大哥,滅鳳的身體我已經基本幫她治好了,不要動她,讓她自己慢慢恢復吧。現在還要麻煩你們護法,我要立刻和兩位老師一起恢復功力,等我們功力復原後,咱們就立刻離開這裡。」

  岩石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只要我們不死,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大你們。」

  阿呆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滿了對岩石的信任。他雙手輕揮,各自吸起席文和廖文的一條手臂,同時用鬥氣控制著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兩人將另外的手臂抬起,三人六臂相接成為崎角之勢,在阿呆剩餘的能量作用下,生生真氣緩緩從他右臂流出,輸入到席文體內,在席文體內運轉一圈後再進入廖文體內,最後回到自己的身體,生生真氣的循環在三人中產生了,在阿呆的帶動下,席文和廖文丹田中的金身漸漸散發出淡淡的光彩,一圈白色的氣體將三人的身體籠罩在內。阿呆為三人中地主導。由於三人的功力完全同源,根本不存在任何排斥的問題,生生真氣不斷在三人體內流動,金色的液體宛如長江大河一樣漸漸地澎湃起來。阿呆驚訝的發現。席文和廖文的功力雖然已經恢復了一些而且意識已經清醒了,但三人體內的真氣還是完全由自己來控制,那強大地能量已經完全超出了他認知的範圍。隨著真氣的漸漸增強,阿呆丹田處的金身已經恢復了最佳狀態。胸口處的第二金身能量以平時三倍的速度飛快的流入到丹田地金身之中,這股能量是不會隨著其他生生真氣運轉而循環到席文和廖文體內的。丹田的金身在不斷的重塑過程中達到了六寸高,而胸口處的金身也萎縮到不到兩寸。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49:05 | 顯示全部樓層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阿呆和他兩位師伯的功力已經完全恢復了,洶湧地液態生生真氣澎湃欲出。阿呆知道,如果再修煉下去。可能會因為急功近利而讓能量過於密集,席文和廖文的身體還無法接受那麼強大的生生真氣,有走火入魔的可能。作為主導的他漸漸將真氣運行的速度控制的慢了下來。終於,當他將自己的真氣完全收回時,驟然切斷了三人間的聯繫。三人同時展開雙臂,做出一個修煉生生決的起首勢,將自己的真氣全部納於丹田之中。

  在阿呆三人不斷修煉的過程中,岩石兄弟的驚訝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開始時,三人只是被白色的生生真氣包裹,可隨著時間的推

  阿呆呼出胸中的濁氣,緩緩睜開眼眸,全新的感覺使他精神大振,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現在的強大,金身增長到六寸高,他知道,此時自己的功力已經比先前增加了不止一籌。澎湃欲出的能量使他不禁長嘯出聲,聲浪滾滾而上,直衝雲際。

  席文,廖文先後從修煉中情清醒,他們雖然不是此次修煉的主導,但也獲益非淺,一向沉穩的席文突然從地面上跳了起來,驚喜的大喊道:「我做到了,我終於做到了,太好了,這簡直太好了。」他那又蹦又跳的樣子,宛如一個孩子似的。一旁的廖文微笑的看者自己的師兄,眼底的喜色是根本無法遮掩的。

  岩石兄弟和卓雲都驚訝的看著席文,不約而同的問道:「老師,你做到什麼了?」

  席文突然飄身到阿呆身前,激動的抓住他的肩膀,將他從地面提了起來,顫抖著道:「阿呆,謝謝你,謝謝你,我終於做到了,我的生生決終於突破了第八曾境界的瓶頸,達到了第九重。你知道麼,這是我數十年的夢想啊!沒想到竟然會在今天實現。」

  阿呆看著席文興奮的樣子,微笑道:「大師伯,恭喜您了。您用不著謝我,這是您數十年苦修的結果啊!」

  廖文飄到阿呆身前,道:「阿呆,沒想到和你小子一起修煉竟然有這麼好的效果,我的功力也進步了很多,雖然還沒達到第九重,但也相差不遠了。你看。」他隨手一揮。淡黃色的生生變能量飄蕩而出,化為一條光帶環繞著他的身體,因為功力的進步,他的生生變已經進入了第二層的境界。阿呆看著欣喜的兩位師伯,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可能是因為咱們真氣同源的結果吧。」

  經過一陣興奮,席文已經冷靜下來,他搖了搖頭,道:「不,我們師兄弟平日裡也經常會一起修煉,但絕對沒有這樣的效果,也許,再試一次就不靈光了。看來,這都是天緣巧合,要成全我天罡劍派啊!阿呆,你的功力有沒有進步。」

  阿呆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強到了什麼程度,右手一揮,像廖文那樣幻化出一條生生變的固態能量帶。當能量帶出現的時候,阿呆,席文和廖文全都呆住了,因為,阿呆幻化出的能量帶竟然是銀色的。這象徵著,他的生生變已經進入了第六層的境界。也就是當初天罡劍聖去世時的境界啊!阿呆激動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銀色能量,感受著那巨大的能量波動。心中泛起一種怪異的感覺。

  其實,阿呆三人之所以能在聯合修煉中取得重大突破,最應該感謝地是滅鳳,為了幫滅鳳治療。席文和廖文無私的將自己全部功力輸入到阿呆體內,供他使用。阿呆控制著金身進入滅鳳體內為她療傷,可以說是傾三人之全力,在療傷的過程中,三種同源的真氣產生了融合的效果。阿呆將自己的功力收回體內後。這種融合的狀態並未改變,當他開始和兩位師伯一起療傷時。席文和廖文的功力全部用盡,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阻撓或者意念的影響,使阿呆能夠控制那融合後地金身散發出信息將三人體內的金身完全聯絡在一起。共同推動著修為地提升。正如席文所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所制,當三人結束修煉時。三個金身的聯繫也就斷了,同樣的情況,絕不可能再出現。

  席文欣慰地拍拍阿呆肩膀,道:「好孩子,你終於沒讓你師祖失望,達到了他當初的境界,咱們天罡劍派真是後繼有人了。對了,在我們昏迷後,你將滅鳳姑娘治好了麼?」

  阿呆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仍然在沉睡中的滅鳳,欣然點頭,道:「他體內地經脈已經被我成功接續了,除了還虛弱一些以外,應該不會有大問題了。兩位師伯,謝謝你們,沒有你們無私的支持,我也不可能將滅鳳的生命挽救。」

  廖文笑道:「都是自己家人,有什麼可謝的,此地距離日落城很近,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讓滅鳳姑娘養傷。」

  「好,那咱們現在就走吧。」阿呆抱起滅鳳的嬌軀。一行七人朝著北方飛馳而去。功力的提升,使阿呆產生了一種全新的感覺,似乎只要自己意念想到的事,身體都可以完成似的,功力稍微外放,就會產生極大的效果。

  經過半天的奔波,七人來到了位於日寒行省西北部的拉姆城,因為滅鳳的傷勢還沒有痊癒,他們找了一家清淨的旅店安頓下來。在路上,阿呆將自己此次如何同滅鳳達成協議,如何覆滅殺手工會的過程說了一遍。受到這兩天所面臨的危機和功力提升的英雄,他那冰封的心扉敞開了一些。畢竟,不論是岩石兄弟和卓雲,還是席文廖文,都可以說是他最親近的人,岩石本想將玄月的事情告訴阿呆,但卻被席文攔住了。現在滅鳳還沒有痊癒,而且她和阿呆之間的關係很微妙,為了不再次傷害到阿呆,席文選擇了等,等待一個好的時機。

  旅店的房間中,阿呆催運著自己渾厚的生生真氣不斷強化著滅鳳的經脈,自從那天為滅鳳療傷時他發現滅鳳本身的脆弱以後,就決定自己功力恢復後,一定要徹底將她全身的經脈改變,在生生真氣和阿呆金身的雙重作用下,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滅鳳的身體已經完全變了,經脈的強韌程度雖然比不上阿呆,但是,也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修煉黑暗類鬥氣,最為關鍵的就是保護自己的經脈不被黑暗能量所侵蝕,經過阿呆的修補鞏固,今後她的修煉,將會變得容易起來,用不了太長時間,必能成為黑暗界的一代高手。

  在鞏固了滅鳳的經脈後,阿呆將封鎖她意識的能量撤回體內。滅鳳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現在阿呆需要做的,就是等她醒過來,打消她的死念。但是,這一等,就是五天。阿呆和滅鳳當處照顧他那樣,無微不至的關懷著昏迷中的滅鳳,當然,抹身是他請卓雲幫著完成的。盜賊工會覆滅了,阿呆總覺的自己虧欠了滅鳳很多很多,但有不知道該如何來彌補。

  終於,在離開大公爵府後的第十天中午,滅鳳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感受著全身的舒爽,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身前正襟危坐的阿呆。淡淡的金色光芒在阿呆的肌膚上閃耀著,看上去,他似乎不像以前那麼普通了,甚至英俊了起來。我,我這是在做夢麼?我不是應該已經死了麼?滅鳳看看四周房間的佈置,掙扎著做了起來,在自己手臂上捏了一下,疼痛感頓時刺激著她的神經。滅鳳驚呼道:「我沒死?」

  阿呆全身一震,睜開了眼眸,他並沒有處於修煉之中,為了隨時能感受到滅鳳是否清醒,他選擇了很長時間沒有進行過的冥思,沒鳳的聲音將他從冥思中驚醒,看著面前坐起來的滅鳳,微笑道:「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身體還有難受的地方麼?」

  滅鳳不敢置信的看著阿呆微笑的面龐,雙手撫摩著自己光華的面頰,喃喃的道:「我,我這不是在做夢,我還活著。」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49:3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澄清誤會


  阿呆點了點頭,道:「是啊!你還活著,而且活得很好。我們已經將你體內的經脈都強化了,以後你的身體會堅韌許多,活著的感覺是不是很好?不要想以前的一切了,重新開始吧。你再也不是盜賊工會的獲取者,你已經獲得了新生。」

  聽到阿呆提起盜賊工會,滅鳳眼中頓時湧起強烈的悲意,想起自己的父親,想起那些關愛自己的長輩,淒然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不讓我死。我,我……」說到這裡,滅鳳猛地撲入阿呆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阿呆怔忪地摟著滅鳳的嬌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滅鳳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不斷刺激著他的感官,為了怕滅鳳因為過於悲痛影響了剛剛恢復的身體,他小心地用生生真氣撫慰著懷中的少女。滅鳳這一哭,彷彿要將自己全部的悲痛散發出來似的,足足哭了半個小時,仍然沒有歇止的跡象。阿呆怕她傷心過度,勸慰道:「別哭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如果你願意,現在就可以殺了我報仇。」

  滅鳳的肩頭不斷抽搐著,伏在阿呆溫暖的懷抱中,她哽咽著道:「一切都已經注定,殺了你有什麼用?我那些死去的親人也不會復活。」

  阿呆淡淡地道:「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滅鳳,不要再尋死了,你父親他們的仇還等著你去報。主上還沒有死,我們一定要將這個首惡殺掉。」聽到阿呆的話,滅鳳不禁回想起那天阿呆為了救她而甘願自絕的情形,身體微顫,抬起了梨花帶雨的嬌顏,「為什麼?你那天為什麼不顧自己救我?是我下毒害你的啊!無二聖水是天下第一奇毒,就算你有壓制的辦法,它早晚也會發作的。」

  阿呆搖了搖頭,道:「不,無二聖水並不是無法可解的。只要有哥裡斯老師研製出的銀球,再加上劍聖的實力,就能將毒素逼出體外。我現在不是很好麼?我救你,是因為我必須要那麼做。你為了付出了那麼多,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去呢?在我心裡,你和當初的冰同樣重要,都是我最寶貴的朋友。」

  滅鳳喃喃地說道:「最寶貴的朋友,最寶貴的朋友麼?我明白了。」她從阿呆懷中坐起,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放心吧,既然我已經活過來,就不會再尋死。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去尋找主上麼?我和你一起去。」

  聽到滅鳳問自己要去幹什麼,阿呆心中一陣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麼。茫茫大陸,又讓他如何去尋找主上的蹤跡呢?輕歎一聲,阿呆搖了搖頭,道:「我可能會和兩位師伯返回天罡山等待四大劍聖的比試吧。至於主上,我想,他總會出現的。現在我們尋找也沒用。」

  感覺到阿呆流露出的頹廢,滅鳳咬了咬自己的紅唇,低聲道:「難道你不去找她麼?」

  阿呆全身一震,現在他的腦海已經比以前清明了許多,不那麼呆滯了。自然聽出滅鳳話語中的她指的是玄月,心臟如被尖針刺了一下似的,疼得阿呆有些痙攣,艱澀地道:「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是她,我是我。」

  滅鳳譏諷地哼了一聲,道:「你只是在自己騙自己而已。難道你能忘記她麼?你不能,她的身影早已經在你內心深處扎根。雖然你想排斥這種感情,但是你的內心卻不會說謊。否則,我提起她,你也不會這麼大反應了。」

  阿呆猛地站了起來,有些暴躁地怒道:「不,我能忘了她,我一定能忘了她的。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

  滅鳳的俏臉上突然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緩緩站了起來,抬頭面對著阿呆,柔聲道:「那好,你證明給我看,如果你能忘記她,那麼,吻我。」說著,她雙手環繞上阿呆的脖子,緩緩地閉上了雙眸,等待著,等待著。

  阿呆看著面前的嬌顏,心中各種複雜的情緒不斷地湧動著,我一定能忘記玄月。一定能忘記她的,我不可以再想她。想到這裡,他毅然朝滅鳳的紅唇吻去。四片唇瓣快速地接近著,滅鳳俏美的容顏不斷在阿呆面前放大。就在他們相距不到一寸,呼吸可聞之時,阿呆停了焉,玄月那輕嗔薄怒的樣子清晰地在他腦海中閃現著,不,我不能吻滅鳳,我不愛她啊!

  抓住滅鳳的雙手,阿呆從她的環繞中掙脫出來,有些虛弱地道:「對,對不起,我不能,我不能再傷害你了。」

  滅鳳睜開雙眸,眼中只有一種神色,那就是絕望。淒然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闖入他的心扉,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滴落,滅鳳道:「你忘不了她,你永遠也忘不了她的。既然如此,你去找她吧。」說完,抓起身旁的外衣,閃電般穿窗而出。

  阿呆沒有阻攔滅鳳,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滅鳳話語中的悲傷。茫然地站在那裡,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一切。冰死了,玄月並不愛自己,滅鳳也離開了,看來,我注定要孤獨一生啊!頹然坐到床上,阿呆腦中一片空白。

  門開,岩石和卓雲走了進來,看到空蕩蕩的床鋪,岩石驚訝地問道:「阿呆,滅鳳呢?」

  阿呆喃喃地回答道:「走了,她已經走了。」

  卓雲皺眉道:「走了?為什麼她會走?她的身體恢復了麼?」

  阿呆用力地搖了搖頭,痛苦地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岩石心中一驚,大步走到阿呆身旁坐了下來,用力抓住他的肩膀,道:「阿呆,好兄弟,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讓自己變得那麼痛苦呢?」

  卓雲歎了口氣,道:「他的痛苦,源頭是月月,失去了月月,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岩石,是該告訴他的時候了。」

  阿呆抬起頭,茫然看向卓雲。「姐姐,什麼該告訴我了?」

  卓雲走到阿呆身前,溫柔地注視著他,「我的好弟弟,告訴姐姐,和你接觸的這些女孩子中你最喜歡誰。說實話,姐姐想知道。」

  阿呆痛苦地搖了搖頭,道:「我,我不知道。」

  卓雲扳住阿呆的面龐,道:「不,你知道的。只不過你在逃避,就像當年岩石逃避對我的感情一樣。告訴姐姐,你到底愛誰。」

  阿呆全身一震,自從見到岩石他們以來,他的身心都放在受到重創的滅鳳身上,此時才意識到卓雲能與岩石同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必然有所改變。驚訝地道:「姐姐,你和岩石大哥?你們……」

  卓雲俏臉一紅,但還是堅定地說道:「是的,我們已經拋開一切顧慮在一起了。」

  阿呆迷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喜色,看看岩石,又看看卓雲,「大哥,姐姐,恭喜你們了。你們終於在一起了。」

  岩石微笑道:「這還要多謝你,如果不是你硬拉我去精靈族,恐怕現在我還不能正視自己的感情呢。告訴大哥和你卓雲姐姐,這些女孩子中,你愛的是誰?是月月、滅鳳、還是已經死去的冰?」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49:46 | 顯示全部樓層
因為得知了岩石和卓雲的事,阿呆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苦笑一聲,道:「你們知道的,除了月月,我心裡還能有誰?冰和滅鳳,我只當她們是朋友。對冰,是憐惜的感覺,對滅鳳,是虧欠。只有月月,只有月月的影子烙印在我內心深處,永遠不會磨滅。」

  雖然阿呆的語調很平和,但岩石和卓雲都能聽出他對玄月的深情。卓雲微微一笑,點頭道:「這就足夠了。只要你能正視自己的感情就足夠了。滅鳳為什麼要走,是不是她向你表露感情被你拒絕了?」

  阿呆道:「我也不知道她對我是舒適感受,似乎有好感,但有的時候,她又是那麼的冰冷。讓她走吧,也許找個地方靜靜對她會好一些。」

  卓雲點了點頭道:「走,跟我們去見兩位老師。他們會告訴你一件關於月月的事,答應姐姐,一定不要衝動,好麼?」

  「關於月月的事?」阿呆的心不禁忐忑起來,「我和月月已經沒什麼了,她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岩石微怒道:「什麼叫沒什麼了?待會兒你就明白了。」不由分說,將阿哥從床上拽了起來,同卓雲一起來到席文和廖文的房間。

  巖力正和席文聊天,見阿呆三人進來,道:「阿呆,怎麼樣,滅鳳醒了沒有?」

  阿呆點頭道:「醒了,不過她已經走了。」

  巖力愕然道:「走了?為什麼要走?」

  阿呆歎了口氣,道:「她並不適合跟在我們身邊,離開是她自己的選擇。兩位師伯,岩石大哥說你們有事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

  席文看了岩石一眼,岩石衝他點了點頭,席文想了想,道:「既然滅鳳姑娘已經離開,你的身體狀態也完全恢復,是該告訴你的時候了。阿呆,坐下吧,這件事關係到你一生的幸福。」

  阿呆身體微震,心中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確認,坐到席文身邊,低著頭道:「師伯,您說吧。」

  席文道:「當初你離開精靈族是因為玄月姑娘,對吧,你知道麼?其實你上了當,上了神聖教廷那個光明審判者的當。」

  阿呆全身一震,猛地抬著,眼眸中滿是驚慌的神色,「不,師伯,不會的,那都是我親耳聽到的啊!」

  岩石怒道:「你親耳聽到了什麼?月月親口對你說不喜歡你,只是為了報恩才你在一起的麼?你簡直太傻了,那根本就是巴不依編出來的謊言,他利用當初月月騙他的話來刺激你,故意將你激走的。」當下,岩石一五一十地將精靈森林發生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

  聽著岩石的敘述,阿呆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誤會,一切竟然真的只是誤會。月月是愛著自己的,而自己呢?卻辜負了她的深情。阿呆完全呆了,傻了,慒懂了,現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一切,心愛的人也同樣愛著自己。這本來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可就是因為自己的自卑,自己的懦弱,不但傷害了自己,也深深地傷害了月月。

  「月月在和教廷等人離開精靈森林時說,如果你一年內不去找她的話,她就立刻嫁給別人。永遠不都不再見你。阿呆,機會是要*自己把握的,難道,你想讓幸福溜走,痛苦終身麼?去吧,去找月月吧,只要你誠心向她道歉,我想,月月是會原諒你的。」

  阿呆劍身顫抖地看著岩石,功力高深如他,在此時竟然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巨大的打擊不斷充斥著他的心靈,他哭了,他痛苦地哭了,哇的一聲,阿呆噴出一口心血,大吼道:「月月,我對不起你啊!」身體如同幻影般飄起,轟然一聲,將旅館的牆壁撞出一個大洞。轉瞬間消失不見了。那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劇烈痛楚使他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離開精靈森林的時候。他恨,他好恨,他不恨巴不依,他恨的是自己,為什麼自己的心志那麼不堅定,那麼不信任月月。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席文等人驚呆了,雖然他們知道阿呆反應必然會很激烈,但也沒想到居然會激烈到如此程度。巖力剛要追出去,卻被席文拉信了。「算了,讓他自己去冷靜一下吧,哎,阿呆這個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執拗了。我想,他會明白過來的。」

  岩石焦急地道:「老師,我怕阿呆他會做出傻事啊!」

  席文搖了搖頭,道:「離開精靈森林的時候,他或許會做出傻事,但現在不會,得知自己心愛的人是愛著自己的,他不會捨得去死的。放心吧,如果我判斷的不錯,阿呆一定會在一年之期到來之前趕到教廷去見月月的。以他現在的功力,就算想死也不容易。」

  卓雲望著阿呆消失的方向,道:「那我們就任由他痛苦下去麼?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廖文道:「他心中的結需要他自己解開,除非他自己想明白,否則誰也無法幫得了他。咱們回天罡山吧,再有一個多月就到當初玄月姑娘所說的一年之期了。那時候,我們趕到教廷神山,一定能見到他的。」

  席文點了點頭,道:「好,大家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阿呆痛苦地狂奔著,和玄月在一起的種種不斷浮現在他腦海中。

  「已經好多了,還有一點疼痛,昨天晚上是什麼東西傷了我?」

  「是鐵線竹葉青,一種擁有巨毒的毒蛇,它在你肩膀上咬了一口,還好發現得及時,毒素沒有蔓延到心脈,你放心吧,那條蛇我已經殺掉了,毒液也都讓我吸出來了,而且給你敷了解毒藥,不會有事的。」

  「吸,吸出來?你,你……」

  「我,我只是幫你吸毒而已,沒有吸別的地方,你,你別誤會。」

  「阿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我很……,竟然自己問你喜不喜歡我。」

  「沒,沒有,一切都是我不好。月月,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負了你的感情。」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人家的身體都已經讓你看過了,你可要負責任。」

  「月月,其實,其實我是喜歡你的,當初咱們在精靈森林時,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只是,只是我不配啊!不配和你在一起。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好上千倍萬倍的丈夫。我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如果你覺得我褻瀆了你的身體,我,我願意把自己的眼睛挖焉。」

  玄月柔聲道:「阿呆,你是說,你本來是喜歡我的,對麼?我知道你在怕什麼,你始終覺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我,對不對?而且,你還怕父親不同意我們的事。這些,你現在都先不要考慮,我要你明確地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愛我。」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50:03 | 顯示全部樓層
「月月,我喜歡你。我是真心的喜歡你。我愛你啊!但是,你剛才說的那些,真的可以不考慮麼?我做不到啊!」

  「阿呆,這些你真的不用去考慮,我明白你所有的擔憂。你不用逃避,這一切,就由我來承擔吧,你所有的顧慮,我一定能解決的。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並不卑微,你是天罡劍聖的傳人,你的實力完全可以配得上我。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武技,也不是你的容貌。爸爸那裡,我一定能解決的,我自己的感情自己能夠做得了主,只要你愛我,這就足夠了。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們在一起。」

  「月月,我愛你,我好愛你啊!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阿呆值得你這樣麼?」

  「值得的,值得的,阿呆,我也愛你啊!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永遠都會不離不棄地跟在你身邊。」……

  是啊!月月是愛自己的。是自己誤會了她,拋棄了她。阿呆瘋狂地大喊著。「月月,是我對不起你啊!」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阿呆猛地撞在一塊大石上,轟然巨響中,石頭化為了粉末,阿呆頹然倒地,不斷地喘息著。淚水澎湃而出,不斷地滴落在阿呆被泥土沾染的衣襟上。他現在除了後悔以外,再容不下任何東西。跌坐在地上,阿呆自言自語地道:「月月,月月,我愛你,我好愛你啊!可是,我現在怎麼能去面對你呢?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我不值得你愛。」站起身,阿呆再次飄飛而起,不辯方向地飛奔而去。

  十五天後,神聖歷九九上十月十日。神聖教廷。

  巴不依現在感覺自己快樂得要飛起來似的。剛才,就在剛才,自己得到了一生中最想得到的消息。神聖教廷代理紅衣祭祀玄月竟然宣佈在神聖歷九九八年十一月一日嫁給自己。消息瞬間傳遍整個教廷神山,也傳到了他的耳朵中,每個見到他的人,都用羨慕和嫉妒的眼神看著他,祝福他。巴不依現在要去確認,要去向自己心愛的月月確認,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感覺自己的心跳不斷地加快著,心臟似乎要透體而出似的。自從天元族回來以後,教皇大人對自己的父親和自己似乎非常不滿似的,沒有了以前的寵信,更是派遣父親巴不倫帶領大批神職人員出海去探詢黑暗勢力的下落,在海上漂泊的那半年,他們除了消滅十幾撥海盜以外,並沒有任何收穫。幾個月前才剛剛返回教廷。由於父親巴不倫的失勢,使得他在教廷中身份大跌。當初在精靈森林中趕走阿呆後,玄月就從來沒有理會過他,他也不好意思去見自己最心愛的人。今天,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使他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想快點見到自己心愛的人兒。

  玄夜現在依然是白衣祭祀的身份,他現在的心情異常不安,就在上午召開的例會上,自己的女兒月月,竟然當著大家的面宣佈嫁給光明審判者巴不依。在宣佈這個消息的時候,月月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平靜得沒有任何波動。雖然這個結果是玄夜早就想看到的,但是,事到臨頭,他心中又升起一種無以名狀的不安。在聽到月月宣佈的消息後,教皇大為震怒,堅決不允許玄月出嫁,但是,最後還是被月月說服了。當時的一幕仍然不斷在他眼前閃現著……

  「不行,你不能嫁給巴不依,你並不愛他。」教皇憤怒地說道。他之所以拒絕玄月的請求,一個是為了玄月本身的幸福考慮,另一個,是因為如果玄月嫁給巴不依,那教廷和阿呆之間的關係將變得複雜起來,甚至有可能再也無法合作。

  「教皇大人,你是最接近天神的人,在教廷的歷代典籍中規定,即便是教皇,也沒有權利拆散一對神職人員的結合。」玄月冰冷地抗聲道。自從成為代理紅衣祭祀以來,她在教廷中的威信與日俱增,甚至有蓋地其他兩位紅衣祭祀的勢頭,她的神聖光系魔法更是突飛猛進著,即便是教皇,也無法確實自己的孫女到底修煉到了什麼程度。

  「你……,玄月祭祀,難道你真的要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麼?」教廷確有教皇不得干預神職人員之間婚娶的條例,教皇現在確實拿玄月沒有一點辦法。

  「教皇大人,您又怎麼知道我不愛巴不依審判者呢?他是教廷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審判者,我完全有理由愛上他。我已經決定的事就不會更改。即便您不同意,我也要嫁給巴不依審判者。」

  「好,好,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隨便你吧,到時候你別後悔。」教皇拋下這句話,怒氣沖沖地走了……

  砰砰的敲門聲將玄夜從思緒中驚醒,「是誰?」

  「玄夜叔叔,是我,不依。」門外傳來包含著興奮和忐忑的聲音。

  玄夜打開門,只見一身淡金色武士服的巴不依立於門前,那英俊的容貌、挺拔的身姿讓玄夜暗暗點頭,「是不依啊!快進來吧。」

  巴不依恭敬地向玄夜行禮道:「玄夜叔叔,好久不見了,您還好麼?」雖然心情激動,但在巴不倫長期的教導下,他的禮數還是沒有忘。

  玄夜微笑道:「賢侄,別客氣。」說著,將巴不依讓進了房間。

  「不依,你過來有事麼?是不是你媽媽找娜莎,可惜她出去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玄夜當然巴不依是來找誰的,只是他不想點破而已。

  巴不依有些窘迫地道:「不,我不是來找娜莎阿姨的,玄夜叔叔,月月,月月她在麼?」

  玄夜微笑道:「傻小子,就知道你是來找月月的,她在房間內冥思呢,你敲門試試吧。」

  巴不依大喜,「謝謝您。玄夜叔叔。」

  玄夜拍拍他的肩膀,道:「傻小子,再過些天,你就要改口了。月月那裡,要你自己去努力了。」他知道玄月並不愛巴不依,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女兒想通了。

  從玄夜口中間接證實了自己和月月的事,巴不依心中的喜悅更盛,連連點頭道:「是,叔叔,我一定會努力的。」說完,歡天喜地地走到房門前,輕輕在門上敲了兩下。

  「我不是說過了,在我冥思的時候不要打擾我麼。」玄月清冷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巴不依聽到自己心愛的人的聲音,心中的激動更甚,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道:「月月,是我,巴不依。」

  房間中沉默了,半晌,玄月的聲音才再次響起,「進來吧。」

  巴不依心中一喜,推門而入,正好看到對面盤坐於床上的玄月。玄月身穿一身白色的連衣長裙,藍色的長髮披散在背後,全身籠罩著一層金色的光芒,那澎湃的神聖氣息,不禁使巴不依產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看著玄月那絕美的容顏,他已經有些呆了。

  玄月看著面前的巴不依,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淡淡地說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巴不依全身一震,從呆滯中清醒過來,「啊!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玄月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道:「不對吧,你是來確認我是否真的要嫁給你。消息是我宣佈的,現在已經通知了大陸的每個國家,你現在只需要回去準備就可以了。十一月一日,你會看到我穿好嫁衣的。」

  巴不依上前幾步,走到玄月身前,有些顫抖地道:「月月,你,你真的願意嫁給我麼?」

  嫌惡的光芒從玄月眼眸深處一閃而過,她微微點了點頭。

  巴不依難以抑制心中的激盪,不由自主地向玄月小手握去,玄月柳眉微皺,身上的金光陡然大盛,將巴不依震退幾步,冷聲道:「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妻子,不許碰我。」

  巴不依心中一驚,但卻並沒有在意,趕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月月,我只是太高興了。你別生氣。」

  玄月閉上雙眸,道:「你走吧,結婚要準備的事情很多,這應該是你去忙的。」

  「是,是,我一定會準備一個盛大的婚禮要迎娶你。月月,我要讓你成為最幸福的新娘。你繼續冥思吧,我先走了。」說完,轉身飛快地離去了。巴不依走了,玄月再次睜開美眸,眼眸淒迷地喃喃道:「阿呆,你會來麼?十一月一日,你會起來麼?」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50:26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再遇丫頭


  阿呆漸漸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刺目的光線使他瞇起了眼睛,不斷傳來的刺痛刺激著他的神經,這似乎是一個簡陋的房間,房間內的佈置非常簡單,周圍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牆上掛著一些農具,那刺目的光線,是從窗外傳來的。在迷濛之中阿呆喃喃地說道:「我,我這是在哪裡?」

  「你在我家。」一名中年人走到阿呆身前,他衣著樸素,風霜在他臉上留下了幾許痕跡,看上去是個老實的莊稼人。「兄弟,你這是怎麼弄的,真夠狼狽的啊!」

  聽到中年人的話,阿呆不禁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形,他不斷地飛奔著,跌倒了就爬起來,再跌倒就再爬起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身體和意志堅持不住時,他終於摔倒在地昏迷過去。這就是他之前的全部記憶了,「大叔,是你救了我麼?」

  「大叔?兄弟,看你的也不比我小吧,怎麼叫我大叔?」

  阿呆一愣,下意識地摸上自己的面龐,吃驚地發現,鬍鬚已經有一寸多長了,掙扎著坐了起來,苦笑道:「大叔,其實我只有二十幾歲啊!」

  中年人失笑道:「啊!真看不出來啊!小兄弟,你這也弄得太狼狽了吧。剛才我在山裡砍柴,發現你暈倒在地上,就把你背了回來,你這是怎麼弄的,難道遇上了強盜麼?」

  阿呆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中年人解釋,只得道:「是,是遇到了強盜。」

  中年人是樸實的農民,並沒有深究阿呆的來歷,微笑道:「好點了吧,起來洗把臉,吃點東西吧。我想,你一定餓了吧。」

  阿呆點了點頭,道:「謝謝您救了我,好像是有點餓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吃過東西了,真氣雖然可以維持生命,但人總還是要吃飯的。

  中年人聽了阿呆的話,哈哈一笑道:「那好,你先梳洗一下,我這就給你弄點吃的去。」說完,轉身走出了簡陋的房間。

  阿呆默運真氣,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生生真氣竟然還有六成之多,經過這麼多天的消耗,自己的功力竟然沒有衰竭。

  阿呆現在的這種情況其實就是反映了生生真氣最大的特性。雖然阿呆消耗得很快,但他的功力畢竟達到了生生決的巔峰,生生真氣的自我循環使他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和上次離開精靈森林時相比,他現在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這就是為什麼席文會說,即使他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洗了把臉,刮掉臉上的鬍鬚,再換上一套中年人的衣服,阿呆感覺自己清爽了許多。他此時的心已經木然了,經過這些天的痛苦,他除了逃避以外,根本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中年人居住的地方是一個小村落,村旁有一條小溪流過,滋潤著周圍的稻田,吃了粗糙的飯食後,阿呆精神好了許多,體內的功力又恢復了一些,伸展著自己的身軀。他不禁想到,既然面對一切是那麼的痛苦,為什麼我不在這裡終老呢?這種恬靜的生活應該最適合我吧。

  「兄弟,你是哪裡人啊?這是從何而來,看不出,你倒是挺強壯的。」

  阿呆扭頭看向他,苦笑一聲,自己又算是哪裡人呢?有記憶時自己就在天金帝國,但是本身卻擁有著落日帝國和華盛帝國的黑髮黑眸。想了想,他喃喃地說道:「我算是天金帝國人吧,來自尼諾城。」

  中年人一愣,「尼諾城,那裡可距這裡很遠啊!聽說,那裡常年都是天寒地凍的,你一定是混血兒吧,咱們天金帝國可都是金髮藍眼的。」

  阿呆驚訝地說道:「這裡是天金帝國境內麼?我還以為在落日帝國呢。」

  中年人哈哈一笑,道:「這裡當然是天金帝國境內了,這裡屬於雲母行省,距離雲母行省的省會雲母城只有一百多里,那裡的貴族們都喜歡吃我們種的稻米呢,還說是什麼沒經過化肥和工業污染的綠色食物。」

  雲母行省?好熟悉的地名啊!阿呆感覺自己似乎在哪裡聽說過,尼諾城,雲母行省,啊!他突然想起來了,當初,在尼諾城帶走丫頭的那個老婦人不是說她是雲母行省總督的夫人麼?那這麼說,我現在已經離丫頭很近了。想起丫頭,阿呆的心不由得火熱起來。丫頭,畢竟是他心中第一個比饅頭更重要的人,在阿呆心中的地位,僅次於玄月。他終於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

  「大叔,雲母行省的總督是不是就住在雲母城啊?」

  「當然了,哪個行省的總督不是住在行省的省會。」

  「那,您能告訴我雲母城怎麼走麼?我想到那裡去看看。」

  「當然可以,你從我們這裡一直向北走,就能到達雲母城了。小兄弟,看你現在的樣子,很落魄啊!去那裡幹什麼?」

  阿呆看了中年人一眼,道:「我,我是去找人。」

  當晚,阿呆在中年人的家裡留下了幾枚鑽石幣,趁著夜色悄悄地離開了這個樸實的小村。雖然他很感謝中年人的相救之情,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給中年人留下過多的錢,恐怕會影響他的正常生活,還不如讓他過原來平靜的日子好。

  已經是十月份了,雖然雲母行省地處大陸中部,但夜晚也已經有了些微涼意,阿呆輕飄飄地在空中滑行首,他撤掉了護身的鬥氣,任憑吹拂著自己身上的煩躁,丫頭,已經快有十年沒有見面了,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也許,她早已經把我忘了吧。由於內心的悲苦,阿呆不由自主地將一切往壞處想著。

  兩旁的景物不斷地從身旁瀉過,他前行的速度並不快,一邊趕路,一邊調息著體內的生生真氣。金身在達到六寸高以後,似乎發生了質的變化,在阿呆的催動下,不斷散發出澎湃的能量繞體循環。雖然不是打坐修煉,但前些天消耗的能量還是迅速地恢復著。

  一百多里的路程對於阿呆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即使沒有全力奔行,半個多小時後,他也已經看到了雲母城高大的城牆。

  雲母城地勢險要,兩旁高山林立,呈半包圍狀將整座城市簇擁在中央,它就像一隻臥倒在山腳的睡佛一樣,顯得那麼沉靜。城前寬達二十米的護城河已經收起了吊橋,這種背山面水的城市擁有著極強的防禦力。雲母行省和相臨的杜魯行省都是天金帝國的軍事重地,在這雲母行省的省會旁,駐紮著三萬守軍。這些守軍是雲母行省總督的嫡系精銳部隊,擁有極強的戰鬥力。

  看著面前這座佔地面積極廣的城市,阿呆心忐忑地停下來,小時候和丫頭在一起時光,不斷在他腦海中閃現著。他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在尼諾城忍凍挨餓的日子,黎叔的貪婪、夥伴們的冷漠以及丫頭的柔弱在他腦海中都是那麼的清晰。「

  「阿呆哥哥,活著,真的好痛苦啊!」

  「丫頭,給你吃,吃飽了就不痛苦啊。」

  「阿呆哥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有對你好嗎?快吃饅頭吧。吃了饅頭就不冷了,我待會兒還要去牽魚呢。」

  丫頭看著阿呆憨厚的面容,不禁有些癡了,雙手用力,將那半塊饅頭一分為二,遞給阿呆一塊。

  阿呆嚥了口唾沫,道:「我,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丫頭將饅頭塞到阿呆手中,道:「我胃口小,吃不了那麼多。咱們一起吃。」說著,雙手捧著自己的那四分之一饅頭用力地咬了一口。

  阿呆哦了一聲,狼吞虎嚥地將那四分之一饅頭吞嚥下去,由於吃得太快,不由得噎住了,「啊,嗚」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發表於 13-1-2009 18:50:38 | 顯示全部樓層
丫頭看著阿呆憋得滿臉通紅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一聲,一邊幫他拍著背一邊從地面上前天留下的積雪中抓了一把塞入阿呆口中。

  阿呆努力地將積雪化為水,費了半天勁才將嗓子中的干饅頭嚥了下去,長出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道:「謝謝你啊!」

  「阿呆哥,等我長大以後嫁給你,好不好?」

  「什麼叫嫁?」

  「嫁,就是我要做你老婆,照顧你一輩子啊!我就當你答應了,不許反悔哦。從現在開始,我丫頭就是你阿呆的未婚妻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對我。」

  「未婚妻?哦,好吧,那我每天多分你一點饅頭吧。」……

  未婚妻,丫頭是自己的未婚妻麼?她還記得當初的承諾麼?如果她還記得,我該怎麼辦?如果她不記得了,我又該怎麼辦?到了雲母城外,阿呆不由得有點退縮了,他實在害怕自己在見到丫頭後會面臨又一次的打擊。

  良久,阿呆終於下定決心,還是決定進城去看看丫頭,只需要躲在暗自看她一眼就足夠了。如果她生活得很好,自己就不去打擾她,如果她生活得很痛苦,那自己就救她脫離苦海。想通之後,阿呆頓時覺得豁然開朗,飄身而起,輕鬆地越過了護城河,來到雲母城下。

  雲母城的防衛非常森嚴,即使在城外的護城河邊也有數隊巡邏的士兵。阿呆左右看了看在巡邏士兵快到之前,將鬥氣下沉,自己的身體宛如炮彈一樣沖天而起。平常的時候,他雖然利用鬥氣飛行,但從來沒有飛過太高,此時看著腳下的大地漸漸變小,雲母城高大的城牆變成了窄窄的一條,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異樣的快感。雖然飛離地面達三百米之多,但阿呆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鬥氣有衰竭的跡象,輕鬆地控制著鬥氣,向雲母城中飛去。

  夜色已深,雲母城中大部分地方已經暗了下來,阿呆心想,丫頭應該在雲母行省的總督府吧。既然是總督的府邸,那規模一定很大,自己就從佔地面積較大的地方找起好了。憑藉著驚人的目力,他很快就在雲母城靠近後面大山的位置找到一個規模浩大的院子,這個院子背靠山峰,大約有數萬平米之廣。阿呆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落了下去,朝院子內看去,只見一隊隊巡邏的士兵不斷游弋著,他們手中的兵刃寒光閃爍。雖然只是巡夜,但這些士兵看上去精神抖擻,一看就是久經訓練的軍隊。除了總督府,雲母城別的地方怎麼會有軍隊巡邏呢?看來,自己是找對了。

  悄悄地落在院落的一座假山中,阿哥利用周圍的地形排斥著自己的身體,打量著四周。在假山旁是一片小竹林。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清風吹動,竹林沙沙做響,在明白的照耀下,地面上呈現出一片參差婆娑的樹影。阿呆穿身進入竹林,他也不知道該從何找起,只得摸索著來到竹林邊緣朝總督府內的房舍看去。

  大片的房舍幾乎都是靜悄悄的,只有不多的幾處有著微弱的光線。阿呆趁著一隊巡邏士兵走過,飄身而起落在房舍的屋脊上伏下身子,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深吸口氣,他催動著體內的金身浮動到頭部,將自己的聽力不斷地擴張著。各種嘈亂的聲響頓時清晰地傳入他耳內。他不斷地辨別著這些聲音,半晌,從東邊一間房屋內傳來的聲音吸引了阿呆的注意,他控制著自己的聽力向那間房移去,房間中是兩個人在說話,一男一女。準確地說,他們應該是在調笑。只聽那男的說,「蓉蓉,你的皮膚好光滑啊!摸起來真是舒服。」

  女子輕哼一聲,喘息有些急促地道:「討厭,你,別摸人家那裡啦!哼,我比你那個假妹妹如何啊!」

  男子賠笑著道:「當然是強多了。一個卑賤出身的她怎麼能和你這千金大小姐相比呢?咱們在一起,你不要總提起她嘛。」

  「哼,少眼我面前打馬虎眼,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她趕出總督府,我就不嫁給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別別,蓉蓉,你別這樣嘛。她畢竟是我奶奶收下的干孫女,從名義上來說,也是我妹妹,而且現在就又病了,總不能做得太絕吧。」

  少女不屑地道:「少跟我面前假惺惺的,比這更絕的事兒你都做了,還怕趕她出家門麼?想起你打她時候那樣兒,我真怕同樣的事出現在我身上。我不管,反正你明天一早就要趕她出府,你爺爺奶奶那裡,我去幫你說,憑我爺爺和他們的交情,他們總要給幾分面子吧。」

  「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明天一早我就趕走她,行了吧。你儘管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來吧,我等不及了。」

  少女的呻吟聲響起,肢體的糾纏聲和衣服破裂的聲音聽得阿呆耳紅心熱,這一男一女的對話聲音聽在他耳中分外熟悉,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似的。尤其是那個男子的聲音,皺了皺眉,阿呆悄悄地移聲音發出的房間的屋簷上,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發現自己的蹤跡。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小心地揭開房頂上的瓦片向內看去。只見,一男一女,兩條白羊似的的身體正在大床上不斷地翻滾起伏著。這種情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阿呆心跳驟然加快,趕忙別轉過頭去。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扭頭向房間內看去。驚訝地發現,這一同起伏翻滾的兩個人自己竟然真的認識,那個男子,就是上次在杜魯城見過的白衣少年,而那個女子正是杜魯行省總督菲蓋特的孫女蒙蓉。阿呆驚訝地想到,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那白衣少年好像叫什麼提羅,原先和他在一起的少女呢?他們不是一對麼?

  腦中靈光一閃,聯繫剛才二人的對話,阿呆突然明白過來,這一男一女剛才說要趕走的,恐怕就是上回和提羅在一起,還曾經施捨過自己的少女。提羅為什麼會在雲母行省的總督府?難道他和這裡有什麼關係麼?一種不祥的預感在阿呆心底升起,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

  正在房間內提羅和蓉蓉翻雲覆雨之際,阿呆突然在總督府內聽到另一個聲音,一個悲苦的聲音,「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小黑屋|Archiver|手機版|Nakuz.com |網站地圖

GMT+8, 4-5-2025 06:47 , Processed in 0.023760 second(s), 10 queries ,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