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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翾欞

【御我】GOD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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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09:59 | 顯示全部樓層
“剛剛移動走的是誰?月凝卻毫無笑容,只是冷漠的問。

    聞言,日向沉下了臉,沒有回答,反倒是皇彌有點不悅的說:“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日向大皇子的書房有誰來過,需要跟你報備了,月凝大皇女?”

    月凝的美目朝皇彌一瞥,冷冷解釋:“因為我是被指定要主導追殺下任麗王克星的人,在克星來死前,我的權限是比日向還要大的,所以他有義務要回答我,如果日向不想繼續這種情況的話,那就交出克星的下落來。”

    日向淡淡的回答:“沒有一個魔族做得出那種事,否則,這樣好了,月凝你若肯殺了你的克星,我便交出流星的下落。”

    聞言,月凝的神色一僵。

    “你連你的克星都不願告知是誰,就怕他會因為你的高貴身分而遭遇危險,卻要我交出自己的克星,眼睜睜看著他上死刑台……”

    日向輕柔的說:“月凝,你早就知道我不可能辦得到的,又何必問呢,徒傷兄妹倆的感情。”

    “反正都已經傷了!”火華忿忿不平的開口低吼:“為什麼你當初要瞞住流星就是你的克星這回事,若早知道這樣,誰要疼那注定要死的具小子!”

    日向苦笑了起來,若他不瞞,恐怕自己已經當了三十來年的魔王了吧,但他卻無法責備火華這明知故問的話,因他知道,所有兄弟姐妹中,除去居心不良的鳳金,便是眼前這妹妹最疼愛流星了。

    日向見月凝仍瞪著他,顯然不得到答案是不願罷手的了,他想想,說了也沒什麼妨礙,於是回答:“方才走的人是冰徹斯,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弄得很是狼狽,不好意思見你們。”

    月凝和火華聽了卻大吃一驚,有人能把冰徹斯弄得很狼狽?哪怕是皇彌也不敢保證做得到吧?月凝不禁脫臼而出:“究竟是誰竟能傷我族第一魔法師,”

    “罪者。”日向平靜的回答。

    “罪者?月凝其實早己對這名詞略有所聞,但是卻不動聲色,她看得出,日向似乎有意思要跟她解釋,那自然是先聽聽日向的解釋再說。

    日向心中也有打算,他剛才雖然想通了,決心要攻打飛馬國,但是在現在的情況之下,若沒有月凝的支持,恐怕是無法在短期內出兵的,所以他打定主意要跟月凝說清楚這個GOD的游戲。

    日向開口說起了整個故事,從白薩亞的罪者力量開始說起,又說到了流星的引路人身分?幸好,火華曾經見識過白薩亞的力量,讓罪者的強悍力量有了個見證者。

    說到最後,日向說到了自己想攻打飛馬國的意思:“所以,為了不讓流星失敗,使得GOD降臨世間,我想攻打飛馬國。”

    聽到這種關乎整個世界將來的大秘辛,月凝和火華都沉默下來了。

    月凝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說:“這事情太聳人聽聞了,我無法接受,也許只是你想保住流星的命,所以編造出來的故事。”

    “難道飛馬國的菲洛斯特王子也同我一起編造故事嗎?

    日向淡淡的說:“你們從小就看著流星長大,你們倒是告訴我,流星有什麼資格可以被當成魔王來討伐,為何那菲洛斯特王子卻要召集軍隊前去討伐一個小小的、不知道到底在海上哪一角的魔王島?

    “這……”

    月凝無話可說了,菲洛斯特硬要將流星說成是魔王,還召集軍隊去攻打他,這件事情本就疑點重重,尤其是看在真正認識流星的人眼中,更是一件荒唐透頂的事情。

    流星的武功在人類的眼中,大概算是不錯,但絕不到頂級的地步,他的魔法更是亂七八糟,雖說成長復也許會好上許多,但是再怎麼樣,也不構成能夠讓一國王子領著軍隊去攻打的地步吧?

    “那白薩亞的力量便是罪者力量嗎?火華突然開口問:“每個罪者都有那樣的力量?

    皇彌淡淡的回答:“你看到的還只是少部份而已,白薩亞到後來,力量己超越了我,而他僅僅是個二十歲的人類青年。”

    聽至此,月凝和火華都倒吸了一口氣,眼前這位可是魔族最強大的戰士。

    皇彌淡笑了下,說道:“還有更讓我驚奇的,白薩亞告訴過我,他的力量屬於保護型的?而他還有名同伴,力量是攻擊強化型的,便是傳說中那名將整座港口夷為平地的黑暗精靈,這在那時可讓我驚訝了,因為白薩亞的力量已經夠有攻擊力了。”

    月凝沉默了好一去,仍舊堅持地說:“這一切都是空口白話!例任魔王在上任前,保擴充星的方法千奇百怪……”

    “包括去攻打一個人類國家?日向打斷了妹妹的話,問道:“月凝,倘若我說的話都是真的,而流星若真的死了,末日輸掉這場戰爭,GOD降臨世間,到那時,我是不是魔王,難道還重要嗎?

    月凝沉默,對於這樣不可思議的情況,她簡直無法做出任何合理的判斷。

    “否則如此吧,你們殺了菲洛斯特,我便交出流星的下落。”

    月凝眼中精光一閃,有些懷疑的看著日向,說道:“但你說,菲洛斯特身旁也有力量強大的罪者,我們豈殺得了他?

    日向淡淡的笑著說:“但是,你不是不相信罪者的存在嗎,既不相信,又何須擔心?

    月凝想了想,一咬牙說:“好,你以魔王的名義發誓,若菲洛斯特王子死了,你便交出流星的下落,那麼,我就派人去殺菲洛斯特。”

    日向點了點頭,嚴肅的說:“我以魔王的名義發誓,只要菲洛斯特王子死了,我便交出自己的克星——可星的下落。”

    聞言,月凝也放下心來了。就她想來,若是能殺成,日向就得交出流星的下落,若是殺不成,倒也可以當成調查所謂的罪者是否是真的存在,如果罪者真的存在的話,那流星卻也殺不得了,所謂的神降臨世間……簡直太荒唐了。

    月凝看向日向,沒者的神色也很沉重,她一咬牙,大局為重。

    阻止GOD降臨為第一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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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2:28 | 顯示全部樓層
GOD10:末日的真相 第五章 賽西米裡,棄神

    流星等人風塵僕僕的趕到南大陸,又一路瞬間移動到了白羽國皇宮,雖說亞藍有原罪寶石的力量,但折騰了一天,心情又一直高低起伏不定,這讓體能不佳的精靈魔法師也著實累了?白薩亞見他臉色蒼白,連忙把亞亞從他身上“拔”起來,自己抱著亞亞。

    亞藍給了白薩亞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就靠著牆壁,閉目休息了起來。

    這時,流星正在逼問翼人隊長,也就是翼人版的阿基德。

    “你家國王咧,他回來過吧?

    翼人隊長露出有些擔憂的神色,說道:“國王陛下只回來了一會,簡單梳洗吃食復,就離開了,說是要去龍洞,而且拒絕我們的陪同。”

    流星面色古怪的重述了一遍問題:“你們國王只回來了一下子,就說要去龍洞?

    翼人隊長點了點頭。

    流星看了看眾人,疑惑的問:“賽米去龍洞干什麼呀?

    “也許是預言讓他去哪裡的。”亞藍這時也睜開了眼睛,他兀自猜測。

    “他要去找龍嗎?白薩亞也是滿頭霉水。

    “總之,我們先過去看看好了。”流星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先過去看看再說,說道:“走吧!亞藍,瞬間移動了。”

    白薩亞連忙說:“讓亞藍先休息一下吧!”

    流星上下打量了亞藍一番,不客氣的問道:“亞藍,你沒問題吧?”

    亞藍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要緊。”

    “那就走啊!”

    “流星……”白薩亞覺得不妥,正想再爭取讓亞藍休息一會。

    但,流星卻十分堅持的說:“現在就去,”

    “可是……”白薩亞愣了愣,流星到底是怎麼了,以往每每都是流星先發現同伴的異狀吧,為什麼他現在卻看不見亞藍臉上的疲憊?

    亞藍打斷了他的話頭:“白薩亞,先過去再說。”

    聞言,白薩亞也只有點了點頭。

    原本背靠牆壁的亞藍也直起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又施展了瞬間移動。

    由於他對龍洞的位置記得不是很清楚,眾人移動了近十次,才真正抵達龍洞入口。

    當他們一抵達時,就感受到一股強勁的風從龍洞中吹出。

    “亞亞!抱緊我!”

    白薩亞臉色一變,大吼讓亞亞自個抱緊他後,他連忙左手抓住流星、右手抱亞藍,連連跳了好幾大步遠,這時,一股強得能把穿著盔甲的騎士吹飛的大風從洞口呼嘯而出,伴隨而來的是一團火紅的影子。

    白薩亞在身周罩上了數層保護罩,同時側身讓那條龐然大物從自己的身側擦過。

    “龍!”流星瞪大了眼。

    那卷起強風的龐然大物果然就是龍,只見那條紅龍從洞中急速飛出後,似乎並沒有注意洞旁的幾個小小人兒,兀自飛上了天空,發出震天的龍吼,隨後飛遠去了。

    眾人愣愣的看著好像有點興奮過度的龍。

    流星突然回過神來,大叫:“糟糕!賽米不知怎樣啦!”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沖進龍洞裡頭,只見一堆金山銀寶之上,一個人正背對著他們?背上還有雙雪白的巨大翅膀。

    “賽米!”流星松了口氣,沒好氣的大叫:“找還以為你變成龍的便便啦!結果是在這邊耍帥,還不快點下來!”

    賽西米裡轉過身來,臉色空茫的說:“我慢慢想起了一件事情,不、不對,是龍讓我想起來的。”

    流星愣了愣,脫口而出:“什麼事情?

    “贏的方法……”

    賽西米裡說到此,突然激動了起來,大喊:“流星!我想起來了,如果我們要贏的話,就要殺……”

    “賽西米裡!”流星猛然大吼。

    賽西米裡猛然停住了話,眾人也全愣住了,流星何曾用這樣的稱呼和語氣來叫伙伴了?

    這時,流星卻仿佛沒看見眾人臉上的驚愕,只是下命令:“亞藍、白薩亞,你們先帶著亞亞到外面去,我和賽西米裡有點話要談。”

    “流星?白薩亞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問:“為、為什麼要我們走開,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能知道的嗎?

    亞藍也是帶著十足懷疑的表情看著流星,流星實在是太不對勁了,打從他和菲洛斯特談過了以復,神色和舉動就一直不對勁。

    “你們先出去就是了嘛!”流星突然推著白薩亞的背,一副硬是要把他推出去的樣子。

    “流、流星……”白薩亞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

    若是一般狀況之下,白薩亞當然不會被推動,但是現在推他的入卻是同伴,是流星,所以他完全沒有施力抵擋的意思,當然也就真的被推著走了。

    見狀,亞藍也跟了上去,並對白薩亞示意,就照著流星希望的去做。

    兩人還撼一個女孩,就慢慢走出了龍洞,期間,亞藍的腳步停了下,回頭跟流星說:“希望你和賽西米裡談完了以後,也可以和我們談談。”

    聞言,流星的臉繃住了,甚至沒有回答,亞藍也只有歎了口氣,默默的走了出去。

    “流星……”

    見到這種情況,賽西米裡有點其名奇妙,不知道眾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賽米……”流星轉過身來,瞪大了眼,仿佛下定決心的問:“你告訴我,我、我到底是誰?”

    賽西米裡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

    流星一陣大力搖頭後,停了下來,有點遲疑的說:“菲洛斯特只是問我,如、如果罪者的力量是神的力量,那身為決定神之生死的引路人,我和他到底是什麼?

    說到此,流星看著賽西米裡,眼中滿是驚恐,卻不肯移開眼睛,仍舊直直地盯著賽西米裡。

    賽西米裡也看到了流星那驚恐、深怕得知真相的表情,但是,卻也看見了他堅決要問出真相的姿態,兩種截然不同的姿態讓他不知該不該將事情告訴流星。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直到流星閉上眼,掩住滿眼的驚恐,緩緩的開口問:“告訴我!我的星見,我到底是什麼?

    聽見星見這兩個字,賽西米裡滿腔的掙扎都消失,他的引路人在問話呢!而自己身為星見,自然要給他答宗。

    賽西米裡閉上了眼睛,再次張開時,他面上毫無感情,幾乎像是個會說話的木偶。

    “GOD的力量一分為七,便是罪者,GOD的神識一分為二,便是引路人,你和菲洛斯特就是一分為二的GOD。”

    說完了解答,賽西米裡卸下了無表情的星見神色,顫顫的說:“流星,你要贏的方法,就是要用罪者的力量殺死菲洛斯特,還有……你自己。”

    聞言,流星全身一僵。

    原來,末日、末日……竟是自己的末日嗎?

    “流星,你還好嗎?

    賽西米裡等了好一會,見流星還是一副呆滯的樣子,他有點擔憂,只好主動開口問了。

    流星轉頭看了下賽西米裡,在復者臉上看到滿滿的擔憂,不禁沒好氣的說:“你擔心什麼呀,獲勝的方法不就是要殺了我嗎,你擔心我反而是錯了吧,”

    賽西米裡固執的說:“我只是星見,又不是罪者,選擇生還是死、?還是贏,從來就不是我的責任,我只是負責告訴你可以選擇的路有哪些而已,我可不想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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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3:09 | 顯示全部樓層
聞言,流星無言了好一會,有沒有搞錯啊!身為末日的星見,這麼干脆的說不想殺他,那就不是說不想贏了啊?

    “難怪菲洛斯特始終沒有要下手殺我的意思,原來他根本就不能殺我嘛!”流星偏著頭想了一會,大聲哀嚎起來:“原來這場戰沒最大的敵人不是菲洛斯特……而是我自己的罪者!”

    哀嚎完,他有點遲疑的問賽西米裡:“你覺得小白和亞藍聽到獲勝的方法是要殺了我,他們會殺我嗎?

    “不可能!”賽西米裡一口否決。

    真直接!流星無言以對了。

    賽西米裡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你可等先殺了菲洛斯特,再來想呀!那時,起始罪者一定會想報仇,讓他們殺了你,不就好了?

    “說的也是喔……”流星理所當然的說到一半,突然跳了起來,大叫:“你這沒良心的家伙!居然還教我怎麼“自殺”!你剛剛不是還說不想殺我的嗎?

    賽西米裡理所當然的說:“我是不想殺你,但也不會阻止罪者殺你啊!如果你想贏的話?就得死在罪者的手上,因為只要你還活著,即使菲洛斯特被罪者殺死,GOD還是活著。”

    聞言,流星一愣,悶悶的說:“但我不想死……”

    賽西米裡卻搖了搖頭:“菲洛斯特才是不想死的那方,你是末日,你是GOD想殺死的那部份。”

    原來自己……想死嗎,這怎麼可能呀,流星深呼吸好幾口氣,才有辦法開口說:“不過你剛剛說的是下行的,菲洛斯特一定也早就知道這點了,他肯定早就下令,讓起始罪者無論如何都不能殺我。”

    聞言,賽西米裡也皺起眉頭來了。

    “你說,賽米,如果我好像變了個人,不是原來的流星了。”流星苦笑著說:“就好像被神附身了那樣,小白他們會不會討厭我,然後就肯殺我了?

    其實,他一聽到菲洛斯特說的話,其實就明白得十之八九了,所以早就展開“讓人討厭計劃”了,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不過,到目前為止,小白他們好像是疑惑多過於討厭。

    “你不是被神附身,你本來就是神了,如果起始引路人贏了,你和他台而為一,成為神?降臨世間……”

    流星一愣,面色古怪的問:“等等,你是說,我和菲洛斯特就會變成“一個”神了嗎?”

    賽西米裡愣了愣,理所當然的說:“當然,神只有一個啊!”

    “開什麼玩笑啊!”流星大喊:“菲洛斯特和我合在一起,那找還是我嗎?

    “這……”賽西米裡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不管是贏還是輸,我都死定了嘛!”想到這,流星突然有種橫豎都是一刀,干脆趁刀還沒落下前,開溜去玩吧之類的打棍想法。

    不過,天劍和含笑等人都還在菲洛斯特手裡呢!流星這麼一想,肩膀全垮了,什麼開溜去玩的想法都沒了。

    “那也不一定啊,你可以不贏不?。”

    流星大翻白眼,沒好氣的說:“什麼叫不輸不贏呀,難不成還有平手啊?

    “沒有平手,但是有重來。”

    聽到賽西米裡說的這句話時,流星的腦海突然閃過了那年老的小黑模樣,他有些遲疑的喃喃:“重來,讓小黑再孤獨地等我等到老,然後又重新破蛋一次嗎?

    他再抬起頭來時,賽西米裡正不解的看著他。

    流星苦笑了下,問道:“賽米你說,如果我變了,變得不像以前的我了,小白他們會討厭我嗎?”

    雖然他這麼問,但是一想到小白和亞藍會討厭他,最後還會殺了他……光想到就超級不爽啊!

    賽西米裡老實的說:“我不知道,你要我預言一下嗎?

    “算了吧你!”流星沒好氣的說:“有聽沒有懂的廢話就不用說了啦!”

    “怎麼這樣……”賽西米裡垮下肩膀,垂下兩片大翅膀,慢慢的走向金山銀寶的角落……

    “慢!”流星大叫:“不准去蹲角落,我還有事要你做!”

    賽西米裡回過頭來,臉上是滿滿的疑問,卻正巧迎上了流星明顯居心不良的危險眼神。

    也許殺死他才是正確的選擇,賽西米裡開始後悔了。

    “流星是不是怪怪的?

    白薩亞積了滿腔的疑惑,雖然知道亞藍累了,應該讓他休息一下,但是滿肚子的疑惑讓他忍不住開了口。

    亞藍盤坐在地上,背靠著龍洞旁的石壁,這才感覺舒服了些,聽到白薩亞的問題復,他也點了點頭,回應:“嗯,他的確不對勁,我想,大約是菲洛斯特對他說了些什麼很嚴重的事情吧!”

    “菲洛斯特說的話怎麼可以聽呢,流星也該知道這點!”白薩亞非常激烈的反駁。

    “也許是什麼讓流星不得不相信的話吧!”亞藍回頭看著幽深的龍洞,有些憂慮的說:“而且賽西米裡可能還驗證了菲洛斯特說的是實話。”

    聞言,白薩亞一愣,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可是,為什麼不能讓我們知道呢?他還是不解的問。

    亞藍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猜測也沒有用,只能看看待會流星是否會跟我們說吧!”

    “如果他不肯說呢?白薩亞擔憂的問。

    “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亞藍淡淡的回答:“就相信流星的判斷吧,若是他認為我們不該知道,那就不要知道吧。”

    白薩亞有點無奈的點了點頭。

    “亞藍、白薩亞!”

    兩人一愣,回頭一看,賽西米裡沖了出來,手上還抱著流星,由於流星的面朝內,他們看不見他到底是什麼神情。

    白薩亞急急的迎上前,一邊喊:“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起始來攻擊了嗎?”

    賽西米裡淚眼汪汪的說:“不是啦!是我和流星說話,可是說著說著,流星他就突然昏過去了啦!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他……”

    說到復來,他竟哭了起來,但哭聲卻很細微,突然,他感覺到腰間被用力扭轉,慘嚎一聲,真的痛哭了起來。

    好痛啊!一定瘀青了啦!賽西米裡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賽米你先別哭了,流星不會有事的。”白薩亞自己也擔心得很,但看到賽西米裡哭成這樣,還是先安慰了他。

    賽西米裡卻哭得更用力了。

    這時,亞藍上前檢查了流星的狀況,心跳和呼吸都無異狀,他感到有些奇怪,正想掰開流星的眼睛看看,那雙金色大眼卻自己睜了開來。

    “流星,你醒了。”

    白薩亞松了口氣,甚至輕松的說:“是不是太累了,真是的,你把賽米都嚇哭了。”

    流星卻冷漠的看著賽西米裡,冷冷的說:“隨隨便便就哭泣,一點星見的樣子都沒有,有你不如沒有!”

    賽西米裡更委屈了,努力想忍住淚水,卻又掉下更多眼淚。鳴鳴,流星講話好狠喔?

    聞言,白薩亞和亞藍都愣住了,只有亞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笑嘻嘻的打鬧著說:“賽米被罵啦!賽米是笨蛋、大笨蛋。”

    亞亞更狠,我是你的叔叔那……賽西米裡哭得滿臉都是淚水。

    “放下我。”

    流星掙扎著要下地,賽西米裡也就放下了他,自己躲到一旁去哭了。

    “流星,你還好嗎?白薩亞有些遲疑的問。

    流星直到站穩了腳步,才回過頭來說:“我沒什麼。”

    見他這麼冷淡,白薩亞有點不知該怎麼回應,只是忍不住又關心的問:“那、那怎麼突然就暈倒了,”

    “我也不知道,也許真的是太累了吧!”流星的語氣還是十分冷淡,似乎不想多談這件事情。

    “那我們先回白羽國休息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亞藍開口說:“我想,不管是我還是流星,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白薩亞看了看亞藍,又回頭看了看不表示意見,只是一臉冷漠的流星,頓時感到一股即使有一身力量,若打在棉花上,也是毫無作用的難受,他也只有點了點頭,同意先回白羽國休息。

    含笑跟著起始等人回到了魔王島,他立刻就要求:“天劍,療傷。”

    這時,斐洛看著菲洛斯特殿下,等待指示。

    菲洛斯特笑了笑:“你們不是有藥師嗎,讓她給他上藥吧!”

    這時,含笑看向斐洛,他知道這人可以在瞬間讓天劍復原,根本不需要上什麼藥。

    但是斐洛沒有得到菲洛斯特的允許,所以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菲洛斯特隨意的解釋:“上藥不能讓這人馬上復原,而有個重傷者在,不管你想要做些什麼,都得顧慮到他吧!好了,現在先來聽聽,最接一枚寶石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吧!等聽完了以復,我們再送這人去上藥也不遲。”

    這很明顯的是要脅!含笑皺了皺眉頭,又看了昏迷不醒的天劍一眼,他比著枝頭的兩縷紫魂,說道:“把靈魂,變成,這個。”

    “活人的靈魂或者死人的靈魂,”菲洛斯特仔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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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3:46 | 顯示全部樓層
含笑皺了皺眉頭,回答:“死人,可以,活人,不知道。”

    菲洛斯特立刻轉頭跟斐洛說:“找個人來。”

    含笑頓時臉色一變。

    菲洛斯特也看見了他臉色的變化,淡淡的跟斐洛補充說:“從軍隊裡頭找。”

    斐洛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去找人,含笑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半句話,他現在主要的任務只是保住魔王島上的人而已,也顧不上其他人了。

    沒多久,斐洛便帶了個盜賊打扮的人進來了,後者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還笑咪咪的跟王子殿下行禮。

    菲洛斯特對他淡淡一笑,說道:“稍待一會,讓我先處理完手頭上這件事情。”

    盜賊誇張的大聲回應:“是,王子殿下。”

    菲洛斯特轉向含笑,說道:“那麼,請開始吧。”

    真正看到這名要被犧牲的人時,含笑還是遲疑了,菲洛斯特卻也不著急,不疾不徐的說:“天劍可不只傷在手腳筋,內傷也不輕,這傷拖久了總是不好的,不過,雖如此說,但總也死不了的,拖上一拖也無妨。”

    聞言,含笑對那盜賊伸出了雙手,手心冒出了紫色的光芒,緩緩爬上了盜賊的身恃。

    見狀,盜賊驚呼了起來,慌亂的大叫:“這到底是在干什麼?”

    喊完,他竟想轉身啼門而出,但是斐洛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任他再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那雙鐵臂,只能眼睜睜看著淡紫色光芒籠罩住自己的全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到底會如何

    試了好一會,雖然那盜賊還是驚恐的瞪大了眼,但是卻沒有更進一步的事情發生。他開始滿頭霧水起來,而且也不再掙扎了,這時,含笑終於收回了光芒,搖搖頭說:“活人,不行。”

    “殺了。”菲洛斯特開口說。

    斐洛立刻拔出劍來,俐落的刺進了盜賊的胸口,盜賊痛得倒吸進他人生最後一口氣,倒在地上,抽搐兩下,然後從人類變成了屍體。

    菲洛斯特無情的看著地上的屍體,開口對含笑說:“再試給我看。”

    見到盜賊的下場,含笑也沒多大驚訝神色,當他還是殺手時,這種事情可也見多了,一聽到菲洛斯特要他再試,他又從手心放出了紫色光芒,籠罩住地上的死屍,死屍仿佛被紫色光芒融蝕,漸漸的消失不見,沒多久,一縷紫魂站了起來,加入到含笑身復的兩縷紫魂之中。

    菲洛斯特興致勃勃的看著那三雙緊魂,說道:“現在告訴我吧,這些紫魂有什麼樣的力量?”

    聞言,含笑愣了愣,老實的說:“不知道。”

    “不知道?”菲洛斯特有些懷疑的反問。

    “不知道。”含笑再次強調。

    菲洛斯特見他神色堅定,半信半疑,但經過仔細一想,才想起這欲念罪者剛剛誕生沒多久呢!能夠學會該怎麼把屍體變成紫魂就算是不錯的了,他更沒時間去學習如何運用這紫魂。

    菲洛斯特皺眉思索,便再次說道:“你命令紫魂攻擊斐洛。”

    “天劍,療傷,”含笑有些發怒了。

    見狀,菲洛斯特也知道該見好就收,他轉頭說道:“貝兒,帶地上這人去找島上的藥師?斐洛,你留下來和紫魂對打。”

    下完命令後,他看向含笑,復者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安排。

    “小金、小雨、小……”含笑停頓了下,又開口說:“小賊,攻擊!”

    聞言,菲洛斯特有些哭笑不得,就他看來,這三縷紫魂簡直塊要長得一模一樣了,何必取什麼名字呢?

    這時,三縷紫魂有了動作,竟各自主出了不同形狀的武器,舉著自己的武器上前攻擊斐洛,斐洛拔出劍來,一開始還不知道該如何和這半透明的東西打斗,但是,他瞬間就沒了這樣的疑惑,兩縷紫魂持劍攻了上來,和真人打斗幾乎無異,而且兩紫魂不僅都功夫好,連默契都好得出奇,一開始幾乎攻得讓斐洛毫無還手之力,只是當斐洛的斗氣一出,情勢就逆轉了。

    因為,斐洛的斗氣十之八九來自原罪寶石力量的轉化,自是強得驚人,也只有同是罪者才能和他較量一番。

    但斐洛並沒有在一瞬間爆發斗氣,分出勝負,他知道,菲洛斯特殿下想要觀察這三縷紫魂的能力,所以他辨取了游斗的姿態,不疾不徐的和三縷紫魂戰斗。

    “強者的靈魂比弱者的強,而且還保有生前的能力,真是獨特。”

    菲洛斯特看得津津有味,他看的出,小賊的力量遠不如小金和小雨,而小金和小雨雖然都很強,但是,使出的武術顯然大不相同,於是他敏感的察覺出,這恐怕和紫魂的“原料”,也就是那些被轉化的屍體,生前的能力有關聯性。

    看得差不多後,菲洛斯特開口說:“斐洛,試試看你的力量是否可以還原掉其中一個。”

    “是。”

    聞言,含笑臉色大變的喊:“小金不可,”

    “小金不可?菲格斯特頗感興味的說:“說出理由吧,否則,讓你保留這麼強的紫魂?對我可不是件好事。”

    含笑遲疑了下,還是把理由說出口:“流星,哥哥。”

    “小金是流星的哥哥,親哥哥?

    含笑點了點頭。

    菲洛斯特有些訝異,他知道,流星可是魔族最年幼的皇子,所謂的親哥哥肯定也是皇子之一,小金……魔族四皇子鳳金?

    不會錯的,流星就只有兩個哥哥,大皇子日向身為即將繼任的魔王,萬萬不會隨意離開魔宮,更不可能就此死在外地。那就剩下四皇子鳳金了,更何況,小金這暱你也說明了一切。

    “四皇子竟然死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我便不讓斐洛還原他。”菲洛斯特的臉色有些古怪,居然連他都不知道消息時,魔族四皇子無聲無息就這麼死了。

    含笑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把鳳金的真正克星其實是日向大皇子,所以他要殺死流星,好讓日向登上王位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菲洛斯特低下頭思索。

    “殿下?”斐洛開口詢問。

    菲洛斯特抬起頭來,淡笑著說:“斐洛,你就先對那小賊施展還原的力量吧。”

    “是。”

    斐洛看了看三枚紫魂,另外兩枚雖然身型相似,難以判斷誰是小金誰是小雨,但是小賊倒是很好分辨,他立刻將“還原”之力籠罩到小賊的身上,那枚小賊紫魂越變越清晰,最後,又從紫魂變回了一具屍體。

    至此,斐洛便也收了手。

    “還原的過程困難嗎?菲洛斯特仔細詢問。

    斐洛搖了搖頭,說道:“不,十分簡單。”

    菲洛斯特點了點頭,若有似無的看著含笑,說道:“看來,欲念還不習慣使用他的力量?不過不要緊,他很快就會習慣的,畢竟欲念寶石得快些裝滿才行。”

    聞言,含笑也看著菲洛斯特,明白過來他的打算,只是瞪著他說:“不要動,魔王島,人。”

    菲洛斯特莞爾一笑:“你倒是坦然,放心吧!我既已答應末日,只要你待在島上,就絕不動魔王島一草一木,我說到做到,給你做魂的人絕不會是魔王島上的人。”

    含笑點了點頭,沒多爭辯什麼。

    “你這力量真不知該怎麼稱呼。”

    含笑抬眼看向菲洛斯特,回答道:“遺憾。”

    “遺憾嗎,這遺憾之力似乎不太強大,也不是攻擊型的呢!”菲洛斯特沉吟了一會,坦然一笑:“幸好我把你要過來了。”

    含笑倒是有些不解,菲洛斯特要到的是一個不強的罪者,這並不值得慶幸吧、

    見到含笑的神色,菲洛斯特淡淡一笑,不吝嗇的解釋:“憤怒和驕傲罪者如此強大,若你恃在他們身旁,根本沒有出手的余地,那麼,你的寶石何時才會滿暱?

    含笑這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我,看,天劍。”

    菲洛斯特點了點頭,說道:“斐洛這段時間會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他,你每天進行轉換紫魂,然後讓斐洛消弭掉的動作,其他時間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離開魔王島。”

    含笑點了點頭,看了斐洛一眼,隨後走出房間,當然,斐洛也跟隨在他後頭。

    一走出菲洛斯特所在的房間,含笑卻不知該往哪去找天劍,貝兒剛才可是用瞬間移動離開的,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帶著天劍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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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3:59 | 顯示全部樓層
“哪?含笑轉頭問跟出來的斐洛。

    “你真是剛成為罪者的。”斐洛瞥了他一眼,反問:“難道你感覺不到島上的其他罪者嗎?”

    含笑一愣,這才真正察覺不對勁,眼前的斐洛竟然好似在發光,哪怕自己把視線移開,卻還是明顯感覺到他的存在,這時,他又感覺到兩個不遠處也有這種“有某樣東西存在”的感覺。

    南方甚至還有更遠的三個存在……那是流星他們吧?

    怎麼自己之前就沒發現不對勁,含笑皺眉一想,也明白過來了,大約是他一成為罪者,身旁就有白薩亞、亞藍和亞亞等罪者存在,甚至還有引路人,反倒沒幾個正常人,所以才讓自己不知不覺中沒發覺什麼不對。

    “末日過去南大陸了嗎?”斐洛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們過去南大陸做什麼?

    他正想著要先回頭告訴菲洛斯特殿下,有關末日的行蹤時,卻感覺到島上的另一個罪者突然移動到他們後頭的房間裡了。

    斐洛知道那是貝兒,看來她也是急著告訴殿下這件事情了。

    “走吧!你不是要見天劍?”

    含笑點了點頭,自個兒先邁步了,他既然剛才有感覺到貝兒的位置,也就大概知道那是哪了,如此一來,他反而不需要斐洛帶路了,對這魔王島,他可比斐洛熟悉多了。

    月霞在床邊磨藥,眉頭緊皺,不時抬頭看著床上的天劍,後者仍然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燕子則是一邊啜泣,一邊幫忙給天劍手腕上的擦傷塗藥,這傷口不大,只是被鐵鏈銬住時磨傷的,所以月霞也就拿了傷藥,讓燕子去包扎。

    月霞磨完藥,又回頭去看一旁正在爐上煎的藥,這是內服用的,主要治療天劍的內傷,但內傷尚不礙事,真正要命的卻是斷絕的手腳筋……

    那己不是月霞能夠挽回的傷勢了,如果只靠藥物,天劍雖可保命,但也從此不能再動武了。

    也是因為這點,月霞打從一檢查完天劍的傷勢,心情就沉重得很。

    燕子更是一路眼淚滴不完。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兩人皆是一愣,其實她們也根本沒有拒絕開門的權利,她們雖然是在房間,而不是牢房,但那也是因為她們是島上比較重要的女性,所以才被關在這裡?外頭還是有衛兵守著的。

    月霞冷淡的說:“請進。”

    門被打開了,兩人雖想裝作冷漠,卻還是忍不住想看來者是誰,轉頭一看,竟然見到認識的人,一同驚呼出聲:“含笑!”

    含笑點點頭,走過來,看著月霞問道:“天劍?”

    月霞愣了愣,反射性的回答:“性命無礙,但是手腳筋已經斷絕,我沒有辦法接上。”

    含笑皺了皺眉頭,回頭一看。

    月霞和燕子也跟著一望,才知道含笑是在看斐洛。

    “除非菲洛斯特殿下下令,否則我不會治療他的。”斐洛卻也干脆的回答。

    聞言,含笑收回了目光,坐到了煎藥的小爐子前,如以往般的幫月霞看著藥爐,見狀,月霞也繼續磨手上的藥,燕子繼續幫天劍的手腕擦藥。

    “你不是跟著流星他們嗎?”月霞一邊磨,一邊平靜的問。

    “我受傷,流星,用寶石,救。”含笑認真的回答:“我,成,欲念罪者。”

    這話可真難以理解。斐洛搖了搖頭,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讓一個人把語言學成這副德性?

    月霞和燕子卻都是一情,然後驚呼:“你變成罪者了?

    含笑點了點頭,同時還拉開了衣服,露出底下的傷疤,和鑲在傷疤中間的淡紫色寶石。

    斐洛也是第一個看見已經尋到主人的欲念寶石?

    他十分驚奇的脫口:“竟然直接鑲嵌在身體中了?

    “不痛嗎?燕子瞪大了眼。

    含笑搖了搖頭。

    月霞卻沒注意到寶石,她倒吸了一口氣,驚呼:“你這傷疤是哪來的?

    她一向負責療傷,可以確定之前含笑身上絕沒有這道傷疤,而這傷疤的巨大也讓她十分駭然,這傷疤只要砍得深了那麼一下點,就夠讓含笑一命嗚呼了。

    “救流星,哥哥傷。”

    “哥哥?”燕子疑惑的問,他們一干人等都無父無母,哪來的哥哥?

    “流星,哥哥。”

    “等等!”燕子滿頭霧水的問:“你說你是為了救流星才受傷的,然後又說是被流星的哥哥砍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流星的哥哥想殺流星啊!我想就這麼簡單吧。”

    眾人一愣,低頭朝床上一看,這話果然是天劍說的,復者臉色蒼白,但是仍不改他那副天將廟也面色不改的姿態。

    “你醒了。”

    這話卻是斐洛說的,話中竟還帶著松了一口氣的語氣,聞言天釗苦笑了下:“是呀!多謝你傷我之前,還先打昏我,免我受一番皮肉之苦。”

    聞言,含笑三人都愣了愣。

    斐洛瞥過頭去,冷冷的說:“我只是不想聽你慘叫。”

    天劍苦笑了下,轉頭問:“月霞,我的傷勢怎麼樣了?

    月霞盯著他看了會,後者雖然語氣很隨性,但是她卻知道,天釗一向用輕松的姿態掩蓋一切,思量一番後,她還是盡量放柔了語氣說:“性命沒有大礙,內傷多喝幾帖藥,好好休養一番就可痊愈了。”

    天劍淡淡一笑,問道“手腳筋呢?

    果然瞞不過他,月霞暗歎一聲,不再隱瞞:“全斷得干淨整齊,可以痊愈,但恐怕以後你只能做簡單的日常動作,動武是不成的了。”

    天劍沉默了會,深呼吸了一口氣,笑了出來:“這下子真和嵐秋成難兄難弟了,喔,這麼說起來,嵐秋呢?

    “大家都給關在牢裡了,我、燕子還有嵐雪,三個人住在這房間裡頭,嵐雪去燒水要給你擦干淨身上的血跡。”

    “什麼,嵐雪要給我擦澡,被嵐秋知道了,不殺了我才怪。”天劍笑著搖了搖頭:“讓含笑弄吧,我可不要被你們幾個女孩子當塊豬肉翻來覆去的,而且含笑也可以順便洗洗,他看起來比找還需要擦澡呢!。”

    天劍這話一出,眾人的視線全移到含笑身上去了,見他身上的衣服是一片黑,更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竟是干涸的血跡。

    “而且我也很好奇,後面那兩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紫色東西到底是什麼,含笑啊,你一邊給我擦澡,一邊解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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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4:37 | 顯示全部樓層
GOD10:末日的真相 第六章 流星,棄己

    三更半夜,流星卻走進了國王的房間,雖然門外的侍衛隊長給他了一個大白眼,卻也沒阻止他。

    “小白和亞藍他們的反應怎麼樣了?

    賽西米裡趴在床上,一邊看著他的水晶球,一邊伸手拿香菇餅干來啃,一整個看好戲還要配餅干的模樣。

    聽到流星的聲音,他瞥了一眼過去,隨口回答:“沒什麼反應,亞藍很累,早早就睡了?白薩亞正在哄亞亞睡覺。對了,倒是那個像是破爛娃娃的人,他說,他要偷偷潛入魔王島,然沒就不見了,不要緊嗎?

    “不要緊。”流星倒是不擔心丹,他不是罪者,起始那方也感應不到他的,流星既是松了口氣,卻又有點煩惱的說:“他們都沒說什麼,我不像我啦之類的話嗎?

    賽西米裡爬起身崍,努力回想:“回到皇宮後,你一句話都不說就自己跑去房間後,他們看著你跑走,白薩亞就先說了:‘現在該做什麼?’,亞藍就說他累了,想先睡個覺,然後拜托白薩亞哄亞亞睡覺,然後亞藍也回房間了,接著,白薩亞給亞亞鬧得天翻地覆、臉紅心跳……”

    “等一下,天翻地覆我是明白,臉紅心跳是怎麼回事?流星瞪大了眼,就算是白薩亞?敢跟亞亞做什麼臉紅心跳的事情,還是會被亞藍殺掉吧?

    賽西米裡老實的說:“亞亞吵著要洗澡,還在浴室裡頭喊著要白薩亞進去給她擦背。”

    “哇喔!小白最後進去了嗎?流星好奇得要死。

    “當然沒有。”賽西米裡聳聳肩,揭開真相:“他跑來找我,要我找個女翼人進去給亞亞擦背。”

    “切!小白真沒膽。”流星不屑的說。

    “是你的話,你敢進去?”

    “當然敢啊!”流星抬起下巴,篤定的說:“反正亞藍也把我當小孩子看,他才不會怕我對亞亞做什麼臉紅心跳的事情,不會拿閃電劈我的啦!”

    賽西米裡抓了抓頭,咕噥:“不是亞藍的關系,亞亞現在可是個身材火辣的大美女,記得你以前好像看到可星的裸體就臉紅心跳了嘛,可星的身材可比亞亞差多了。”

    聽到可星的名字,流星突然一愣,就感覺到心頭一痛,可星……

    他苦笑了起來,還好菲洛斯特似乎不知道他的克星是可星,沒拿克星來威脅他,否則……否則自己真會願意被關押起來嗎,為了可星,被關押起來,而且輸掉這場戰爭?

    “流星?”賽西米裡有點奇怪的問,怎麼說話說到一半,流星竟然自己發呆起來了。

    “時間曉了,你也睡吧!”流星深呼吸一口氣,反正沒發生那種事情,就不要煩惱啦!

    “明天開始,還要繼續假裝。”流星一想到這點,自己都無力起來了。

    賽西米裡瞥了他一眼,問道:“你真的要讓亞藍和白薩亞以為你不再是流星了?

    “不讓他們這麼認為,你以為他們肯殺我啊?流星沒好氣的回答。

    “那你是決定要殺死自己了嗎,”賽西米裡突然開口問。

    “我……”流星頓時有點語塞,他真的就要死嗎?

    想來想去,他的心中對死亡還是一股害怕和恐懼,他有點惱怒的低吼:“總之,先做了再說嘛!到時候想不想死,再來決定啊!”

    聞言,賽西米裡白了他一眼,繼續看著自己的水晶球,吃著香菇餅干。

    見到賽西米裡不理他了,流星狠狠踹了他的大翅膀幾腳,惹得賽米尖叫連連,然後自己一溜煙跑出房間。

    流星跑出去後,卻看到白薩亞的房門開了一條小縫,裡頭還傳來細細碎碎的言語聲,他偷偷的靠近,朝門縫內偷瞄。

    白薩亞和亞亞都躺在床上,亞亞卷曲著身子,白薩亞則是側躺著,一邊用手拍著亞亞,還五音不全的在唱著催眠曲,哄她睡覺,可是亞亞毫不給面子的臭著張臉,還一針見血的評論:“媽媽唱的比較好聽。”

    白薩亞苦笑了起來,唱歌可不是他的專長,況且,就算他真的會唱歌,也不可能唱贏一個天生就是歌者的精靈。

    “你媽媽今天累了,亞亞乖,不要去吵媽媽,明天再讓他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亞亞嘟著嘴,但還是乖乖點了頭。

    流星倒是覺得亞亞有點可降,白薩亞唱歌走音的勸力可不是蓋的,十個音至少有五個是走調的,更別提那口亂七八糟的精靈語,亞亞若不是習慣有亞藍唱催眠曲,沒聽歌肯定睡不著的話,她也一定不肯聽的。

    流星聽了下白薩亞荒腔走板的歌聲後,歎了口氣,默默的走開了。

    這時,白薩亞朝房門一望,他早己察覺自己的引路人躲在門口了,只是不知道流星到底想要干什麼,所以也就沒有拆穿他。

    只是沒想到,他又默默的走開了,白薩亞遲疑了一會,低頭見亞亞半睡半醒,還揉了揉眼睛,一臉的迷惑表情,似乎有點下明白歌聲為什麼不見了。

    白薩亞只好又唱起歌來,同時卻又有些擔心的看著房門口,卻正好看過一個人影閃過去?這時,房門被輕輕拉開,一個人往裡頭探了探頭,金發璀璨,竟是亞藍。

    白薩亞瞪大了眼,卻又看見亞藍伸出食指擋在嘴前,似乎是讓他不要出聲。

    白薩亞只好一邊保持著唱歌哄亞亞的樣子,一邊對門口的亞藍露出不解的神色。

    亞藍無聲的用嘴型說:“我去問賽西米裡有關流星反常的事情。”

    原來如此。白薩亞恍然大悟,連忙點了點頭。

    流星在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自己要死還是要活的疑問,哪裡睡得著了,翻滾了老半天,還是爬起身珠,滿臉寫滿了我想睡,偏偏卻又睡不著的疲倦。

    “為什麼我會是GOD呢?

    流星怎麼想都難以置信,自己這樣小孩子氣、任性、又不顧大局……唔!罵到自己都有點想吐血,稍微暫停一下。

    總之,菲洛斯特是GOD,那還沒什麼話說,他那家伙又成熟又穩重,又有腦袋又負責任……怪了,誇獎他比罵自己還讓人不爽!

    “為什麼我們倆這麼不像,卻會是同一個人分成兩個,太奇怪了吧?

    流星咕噥完,又仰躺了下來,躺了好一會,答案沒想出半個,倒是陷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狀況中,但這時,卻好像突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末日……末日引路人……不!GOD……GOD……◎

    嗚!吵死人了啦!

    ◎GOD,請聽我說……◎

    聽你說,你是誰呀?

    ◎我是誰不重要……◎

    誰說不重要呀、你如果是路人甲,誰要聽你說話啊!走開走開!

    ◎……我是龍。◎

    龍,流星猛然張開眼睛,脫口而出:“白天裡的那頭紅龍?我這次可沒偷你的東西……不!我上次也沒偷你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偷過一顆蛋!”

    他這一張開眼,哪有什麼龍,只有一團小小的紅色光球在自己眼前飄飛。

    流星不禁語氣古怪的問:“你就是龍?

    紅色光球上下飄了飄,就像是人類在點頭那樣:“就是那頭紅龍,曾經把一顆蛋交給你們的龍。”

    流星吞了吞口水,頓時緊張起來了,連忙說:“我警告你呀!亞亞一定是不還給你的啦!我可是有罪者的,他們都很強的喔!”

    紅球內傳來了悠遠的聲音:“GOD……”

    “干嘛?流星雖然剛才還在懷疑自己真是GOD,但是,現在房內也只有自己和一顆球?就不需要自欺欺人了。

    “您是否就要在這一次,結束這場日游戲”了呢?

    聽到這問題,流星瞪大了眼,沉默了好一會,才終於出聲:“這一次,你知道,這場游戲會重來,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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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4:51 | 顯示全部樓層
雖然他早就隱隱約約猜出GOD的這場游戲已經進行了不只一次,但那畢竟是他自己從魔王島和小黑的狀況,然後亂猜測而已……是還有賽米說的話,但他一向迷迷糊糊的,實在不能再更令人懷疑了。

    現在居然有別人也知道了,當然要趕緊問清楚狀況到底是怎樣啊!

    “這游戲已經進行過好多好多次了。”

    流星一愣,已經很多次了?

    “世界不斷、不斷的重來,整個世界都卡在這時間的裂縫之中,沒有再往前踏進一步。”

    “就像魔王島那樣嗎?

    流星明白過來了,原來不只是魔王島,而是整個世界都在“重新開始”,這麼說起來也對,魔王島上代表白薩亞和亞藍等人的顏色都沒變過,如果整個世界沒跟著重來,哪可能那麼剛好,每一次的游戲中,都會出現一個代表白色的白薩亞和代表藍色的亞藍呢?

    “太多次的重新開始,世界已經承受不住了,不管是整個世界,甚至是游戲本身都開始出問題……”

    “就算那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個游戲的?流星有點小懷疑的問。如果說一切都會重新開始的話,這頭龍一定也是一樣的,那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呢?

    “我已經很老很老了,力量比較接近GOD,當游戲重復幾次復,隱約便察覺了,在前幾次世界即將重來時,我都耗費力量保持自己不受影響,所以才能保留下記憶。”

    原來如此。流星點了點頭,語氣有點古陸的問:“那你看我和菲洛斯特玩這游戲玩很多次?”

    “是的,一次又一次。”

    流星有點無言,看這麼多次,龍一定也覺得很無聊吧!

    “對了,你說游戲開始出問題,哪裡出問題了?他可關心這點了,說不定游戲出問題?那他和菲格斯特就不用爭斗了?

    紅球沉默了會,開口:“以往,當引路人遇上了星見,便會覺醒過來,末日為了殺死起始,應該是率先開戰的人,起始才該是躲躲藏藏的那方,因為他不能殺死同為GOD半身的末日?但現在……”

    但這次卻相反過來了,末日才是躲躲藏藏的那方,起始反而率先開戰了。流星有點呆滯?簡直難以置信,自己以前居然會跟菲洛斯特開戰?

    “起始不該那麼早就遇見星見,而末日在遇見星見後,卻沒有覺醒,一切都亂套了。我本以為,這是游戲將要結束的征兆,但一路看到如今,卻又深深的擔憂。”

    “所以才來警告我?

    “是,因為世界已經不堪再重新開始了。”

    流星沉默好一會後,有點了然的說:“你也想要殺GOD嗎?否則你就會去找菲洛斯特,而不是我。”

    紅球沉默了好一會,終於歎了口氣,傳出聲音:“不是我想要殺GOD,而是我明GOD的感受,他的力量、他的不死,只是代表無窮無盡的孤寂,他既早己想一死,卻又捨不下這世界?才會創出了這場游戲。若這次他不死,遲早……也許不久,他又會想死了,到那時,世界又是一番折騰。”

    聞言,流星也惶然了起來,難道,他就一定要死掉嗎,為了……為了這個世界?

    “流星、流星,”

    好吵……流星緩緩張開了眼睛,一張開就看見白薩亞的臉,他不禁有點迷糊的開口問:“小白?”

    咦!那像是紅色光球的龍呢,他左右張望了一下,根本沒有什麼龍,反倒是看見了亞藍?他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不遠處,還有賽米也在,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蓋著棉被,流星覺得眼前有點糊,又揉了揉眼睛,這才感覺比較清醒了。真是怪了,他剛才不是和龍在說話嗎,怎麼又好像是在睡覺,然後剛被小白吵醒的感覺?

    白薩亞低喊一聲:“流星!”

    流星雖然覺得剛才的事情是莫名奇妙,不過,小白無緣無故半夜來吵他,還一副氣沖沖的樣子,比剛才龍找他說話都還更其名奇妙。他沒好氣的回道:“干嘛?”

    回完話,才真正看清白薩亞的表情,他是一副氣得快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流星看得頭皮發麻,該不會是事情這麼快就穿幫了吧?

    亞藍在一旁淡淡的說:“賽西米裡把一切都跟我們坦白了。”

    聞言,流星的目光遠移到賽西米裡身上,賽西米裡則努力的縮到亞藍的背後,只是亞藍的身材可比他小了好幾號,怎麼也遮不住他,面對流星殺人的眼光,他委屈萬分的說:“亞藍用閃電威脅我,不說的話,他就要把我做成烤小烏,鳴鳴……”

    流星氣得脫口而出:“我不是讓你騙他們,說我被神附身了嗎?

    賽西米裡啜泣了兩聲:“可亞藍不信啊……還說精靈最厭惡說謊的人,要是我繼續說謊?他就要烤了我。”

    “你是笨蛋!亞藍才不可能真的烤了你,這樣就怕啦!你還是不是末日星見啊?

    賽西米裡拼命搖頭,才不是他膽小,任何人看到亞藍剛剛威脅他的樣子,都會怕的,更何況還是個超怕魔怯的翼人族!

    “你要試試我會下會真的烤你嗎?”

    流星一愣,看向亞藍,復者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他的身啁卻隱隱傳來電流的細碎聲響。

    這時,白薩亞又朝旁邊退了幾步,流星有點驚慌的朝他一看,只見白薩亞已經收起了怒容,正用惶恐的表情出言勸告:“亞、亞藍,你要冷靜一點,流星不是罪者,你真的會把他烤熟的……”

    “反正他不是想死了嗎?亞藍仍舊面無表情的回答。

    亞藍說話時,流星頓時感覺到一股電流麻麻的通過身上,頓時雞皮疙瘩起了滿身,他再也不敢責怪賽西米裡了,這種細微的麻麻電流給人一種雷電交加前的寧靜……可怕得要死啊!

    流星立刻沒志氣的躲到白薩亞背後,緊緊抓住小白的手臂。

    亞藍淡淡說了句:“白薩亞,讓開。”

    白薩亞皺了下眉頭,正想再勸告亞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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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5:02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台有分寸的。”

    聞言,白薩亞遲疑了一下,歎口氣,然後把自己的手臂從流星身上扯回來,接著站到亞藍的身旁去。

    “等一下啦!小白!”

    挽回盾牌無效,流星只好努力縮到房間的角落去,但是,亞藍卻一步一步走過來……

    流星又後退了幾步,整個後背都貼上了牆壁,但是即使如此,亞藍也只要再多走一步而已。流星欲哭無淚的想,好恐怖!為什麼號稱最善良的種族精靈會比魔王還恐怖啦!

    亞藍邊走邊一字一字的說:“你知道,精靈最厭惡放棄自己生命的人嗎?

    “我、我沒說要放棄啊……”流星還想狡辯一番。

    亞藍只是瞄了他一眼,眼中別說相信了,根本連一點疑惑的神色都沒有,只是冷冷的道:“你知道我和白薩亞有多擔心你嗎,擔心你因為失去疼愛你的哥哥而難過;擔心你去因為菲洛斯特威脅你,逼得你不得不交出含笑,以交換魔王島的安全而自責;擔心賽西米裡到底說了什麼預言,讓你肩頭上的壓力更重……結果,你卻是在想著要我們厭惡你,甚至殺死你的荒謬事情……真是太荒謬了!”

    說到最沒,亞藍的擔心和憤怒全都化為閃電,劈裡啪啦的在他的手中作響。

    流星看著亞藍手上的閃電,不需要等它轟上自己,他就從腳底麻到頭頂了,害舊、委屈加上被電前的緊張,他終於哇的一聲哭出來:“人家也不想死啊!可是、可是連龍都跑來叫我死掉,你們要我怎麼辦嘛!”

    聞言,亞藍總算停下了腳步,疑惑的問:“龍?

    流星邊哭邊把剛剛的事情都說出來,雖然有點懷疑那到底是不是夢,不過,現在這情況?就當作那是真的好了,總之,先把自己說有多委屈就多委屈、多可憐就多可冷。

    聽完這描述,又聽到流星說起魔王島的異狀,菲洛斯特和他在樹下說的話,甚至還有賽西米裡的預言等等,亞藍沉默下來了,世界已經禁不起一再重來了嗎?

    這時,亞藍手上的閃電不知不覺中熄滅了,雖然流星並不如他們想的,在擔憂哥哥或者含笑之類的事情,卻是在煩惱更加嚴重的事情,這點讓他的怒火不知不覺中減弱不少,當然,流星哭得仿佛世界末日的模樣也是讓他熄火的原因之一。

    白薩亞走上前來,有點惶然的問:“亞藍,剛才流星說的……該怎麼辦?

    亞藍瞥了他一眼,白薩亞有點心虛的移開眼神,兩人都知道,他現在走上來問,或多或少是看流星哭得慘烈,心中不忍,才試圖把精靈的注意力從流星要尋死的這點移走。

    但即使知道白薩亞的意圖,亞藍卻還是被引走了注意力,他想不出解決方法,流星肯定也是如此,一想到流星在煩惱這樣的難題,亞藍便無法生他的氣了,所謂的懲罰當然也就出不了手。

    “先殺死菲洛斯特吧,我們連能不能殺得死他,都還是個來知數,何必先煩惱是否要殺死自己的引路人呢!”

    亞藍煩躁不已,不知不覺中,競選擇了逃避問題。

    流星震天的哭聲頓時停歇,抬起頭來,堅決的說:“那你們先答應我,如果我們真的解決了菲洛斯特,到時候,我要不要死由自己來決定……如果我決定要死的話,你們就要出手殺我!這樣子,在殺死菲洛斯特之前,我就可以不用煩惱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啦!”

    聞言,亞藍和白薩亞都是一僵。

    要他們親手殺死流星?

    “快答應我!”流星高聲喊道。

    “好吧!如果到時候,你真的要死的話,我就殺了你,用足雷電的量,你瞬間就會死亡?不會有任何一絲痛苦。”

    亞藍冷冷的低吼完後,見流星和白薩亞都因他的話而呆愣住了,他反而收斂了神色,平靜的說了句:“所以流星你不用再擔心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就去睡了。”

    說完,亞藍轉身就走,腳步“夫得很,似乎有種逃離的感覺。

    連白薩亞開口叫了聲“亞藍”,都無法讓他停下來。

    見狀,流星有點擔憂的說:“小白,我不知道到時候,如果我真的死……我們真的把神殺掉了,那世界到底會變什麼樣,所以,那時你別離開亞藍身他,死皮賴臉都要跟著他,拉上亞亞和賽米跟著他,最好干脆連天劍和含笑都拉上好啦!組個傭兵團也不錯。”

    白薩亞點了點頭。但,心中卻暗暗下決定,絕不讓精靈的手沾上流星的血,如果必要的話,由他來動手!

    白薩亞一抬起頭來,卻看見流星正瞪著他,十分堅決的問:“知道嗎,不管怎樣,你都至少要和亞藍、亞亞、賽米在一起!”

    白薩亞一愣,莫非流星也猜出自己的打算,或者只是認為殺死他的人一定是這些伙伴,所以要求這幾個人一定要在一起呢,不管如何,為了讓流星能夠安心,他還是先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我知道了。”

    流星一聽,也點了點頭,他認真的開口:“小白,再答應我一件事情,一件就好。”

    難不成,流星在交代遺囑嗎……白薩亞有些難過的說:“你說吧,不管幾件,我都答應?而且一定做到。”

    “真的嗎,那……”

    “唱催眠曲給我聽!”流星賊賊的笑:“可是,我先聲明,我不要聽走音的歌喔!”

    “白薩亞會唱歌!一。?”縮在房間角落的賽西米裡興奮的問:“找也可以聽嗎?

    白薩亞從脖子紅到了耳根,低吼一聲“不可以”,然後急匆匆的跟著亞藍的腳步,離開了這房間。

    流星竊笑了起來。

    賽西米裡看著被摔上的房門,不置可否的喃喃道:“亞藍和白薩亞不會殺死你吧,”

    流星的竊笑聲頓時停下了,聳了聳肩:“那就到時再說啦!”

    賽西米裡看了看房門口,又看了看流星,表情有些疑惑,但又學流星聳聳肩,只說:“晚安。”

    眾人都走後,流星重新躺了下來,這次真的累了,才翻了幾個身:便有些半夢半醒了,只傳來幾聲似夢話又似自言自語的話:

    “最後一刀、閉上眼睛……含笑……”

    房間重歸沉靜,僅有房間主人的平穩呼吸聲隱隱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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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5:46 | 顯示全部樓層
GOD10:末日的真相 第七章 含笑,承諾

    天劍的傷也許是拖久了,也可能是剛受傷時,就被丟在土地上吹風良久,傷口有些感染了,人也染了風寒,隔天便發起了高燒來,燒得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起來,整天昏迷不醒,只有時囈語不斷而已。

    含笑為了就近照顧,干脆就睡在天劍房間的地板上,這樣一來,另一個人也不得不跟著抱了棉被來鋪地板,斐洛被命令隨時隨地都得跟著含笑不放。

    含笑每天除了照顧天劍以外,就是把安太西帶來的人變成紫魂,也許是為了加深含笑的罪惡感吧,他明明可以先殺了人,再帶屍體過來,但他不這麼做,卻每每都要在含笑面前殺死那些要變成紫魂的人。

    安太西似乎很想看到含笑露出難過後悔的神色,但他失望了,含笑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伸出手把地上的屍體變成紫魂,再讓斐洛還原掉。

    安太西有一天終於忍不住開口說:“你難道沒半點罪惡感吶?這些人可都是因為你死掉的唷?

    這時,含笑正看著煎藥的藥爐,頭也沒回的回答:“我,以前,殺手。”

    聽到這意料外的答案,安太西一愣,噴了一聲,從此沒再帶過活人來。

    斐洛也有些驚奇,眼前這人除了說話方式奇怪外,實在也沒什麼地方像是殺手。

    “你當過殺手、”斐洛好奇的問。

    含笑點了點頭。

    “復來怎麼不當了?

    含笑終於瞥了他一眼,好一會,才開口說:“組織,被毀滅,我,逃跑。”

    斐洛大致上也明白了,又好奇的問:“那你逃跑後,沒繼續做殺人的工作?

    含笑搖了搖頭。

    “往來就只當冒險者?

    含笑思索了下,搖了搖頭,回答:“後來,撿人,沒錢,天劍說,冒險者,賺錢。”

    “撿人?斐洛不是很明白這兩個字。

    含笑加數家珍起來:“撿天劍、撿燕子、撿阿海、撿月霞、撿流星……”

    “……”斐洛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表情有些訝異的問:“你為什麼要撿他們,你是殺手,不是嗎?

    殺手的本陛不是殺人嗎,為什麼會到處撿人……不!不管是什麼職業,都不會到處撿人吧?

    含笑沉默了會,淡淡的說:“他們喚住了我。”

    斐洛無法理解,只是因為這樣?

    含笑看了斐洛茫然的神色,補充道:“他們,需要我。”

    這麼說,斐洛倒是能理解了,因為聖騎士也是如此的,只要有人們需要他,他就必須伸出援手……但是,這情操應當屬於騎士,而不是殺手。

    斐洛看了下含笑,若不說,其實他也真的比較像是騎士,沉默寡言,卻默默照顧同伴,也服從命令,沒有半句怨言。

    簡直比騎士都還情心寡欲,想到這,斐洛不禁啞然失笑:“你真的有欲念那種東西可以提供給寶石嗎?

    含笑瞄了他一眼,回答:“欲念,不一定,女人。”

    “不是指想要女人的話,那是指什麼?斐洛有點好奇了。

    含笑思考了一會,緩緩開口說話:“想要東西的欲望。”

    斐洛有些驚奇的看著含笑,這可是他聽過含笑說話說得很完整的一次,他繼續問道:“譬如說……想要財寶之類的?”

    含笑點了點頭。

    “那你想要的是什麼?斐洛十分懷疑,眼前這個看來什麼也不在意的人,真的會對任何東西有欲望嗎?

    “笑容。”

    斐洛愣了愣,懷疑的反問:“笑容?

    含笑點了點頭,又重復了一次:“我要,笑容。”

    “為什麼想要那種東西,你的欲念好奇怪。”斐洛不能理解,想要笑容想要到可以成為欲念的主人?

    含笑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懶惰?

    斐洛總算是有聽到懶惰的惰字尾音是上揚的,因而知道含笑的話是問句。

    “嗯,我的是懶惰寶石。”斐洛苦笑著說:“很怪吧?

    他期待著看見驚訝的神色,每個人一聽到他的寶石名為懶惰時,都大呼不可思議。

    含笑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很懶惰。”

    聽到這以料之外的答案,斐洛一旺,脫口而出:“為什麼?”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人說過他懶惰,他一直以來都是同儕中最勤奮的人,每個人都誇他努力不懈、盡忠職守,當他得到懶惰寶石認同時,不只貝兒,就連安太西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含笑看著他,十分肯定的說:“全然服從,不思考,很簡單,很懶惰。”

    斐洛愣住了,服從代表懶惰?

    “我當殺手,服從,很簡單。”

    雖說如此,但含笑的神色一點都不像眷戀那種簡單生活。

    “不當殺手,沒人命令,自己判斷,很難。”含笑說這話,神色卻放柔了。

    斐洛想起來了,是菲洛斯特殿下讓他淌血在寶石上的,而當他成為罪者時,殿下並沒有露出任何訝異的神色。

    房間內沉默許久復,斐洛才開口低語:“我也曾經撿過不少伙伴,有個素行不良,不過總的來說不算壞的盜賊、有個冷冰冰的魔法師、還有個……跟我愛上同一個人的戰士。”

    含笑知道他們,流星說過這些事情,他終於有些被提起興趣了,問道:“他們?

    斐洛遲了好一會才回答:“盜賊逃走了,魔法師還留在皇宮裡頭,但再也不出現在我和貝兒面前,戰士……戰士死了,因為他大聲嚷嚷絕不背叛白薩亞,要去加入流星那伙人,那笨蛋,自始自終都不知道他被騙了,白薩亞他根本不是個女人!”

    含笑看著斐洛,斐洛大概沒察覺,當說到戰士時,雖然他嘴上罵得魔害,但是,他的表情卻好似要哭出來的樣子吧?

    “你沒告訴他?含笑有些好奇。

    斐洛淡淡的說:“沒有,我知道真相後,心想,反正阿基德也見不著白薩亞了,沒必要告訴他這件事情,徒讓他難堪,怎知道他竟然為了白薩亞而死。”

    “高興就好。”

    “他怎麼可能會高興?”斐洛暴跳了起來,怒吼:“如果他知道白薩亞是男人,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竟還為此而死……”

    “他不知道。”含笑點了點頭:“你沒說,很好。”

    斐洛頓時啞口無言,含笑這意思是說,他說謊是件好事嗎?

    “呵呵……”

    床上傳來的有點氣虛的笑聲,兩人頓時轉過頭去,看著床上的天劍。

    天劍笑得有點上氣接不了下氣,邊笑邊說:“我家含笑是享樂主義者,只要開心,沒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做的。”

    “那怕是要死,只要能夠笑著死,含笑也高興。”

    面對斐洛完全無法理解的神色,天劍淡淡一笑:“你知道,對一個從小持在殺手組織的人來說,拿刀抵著人,要他的命可簡單了,但是拿刀抵著人,卻怎麼也不可能讓對方真心對你笑。所以對殺手來說,笑容可比生命都還寶貴,含笑自己到現在還是笑不出來!所以他更加寶貴伙伴的笑容,他想要笑容的欲望,比男人想要女人的欲望都還強烈……咳、咳!”

    含笑站起來,拿著一整壺的藥到天劍面前,天劍一見,整張臉都垮了,月霞的藥是有效得很,不過所謂良藥苦口,所以,這藥苦的程度也超乎人想像。

    天劍知道,若是他叫含笑拿開,含笑真的會拿開,所以,他也不能開口說拿開拿開,我不要喝之類的話。

    他有點哀怨的碎碎念:“唉!連想抱怨藥苦,哀怨一下我不想喝都不行呀!”

    含笑一聽,把藥壺拿開,問道:“不喝?

    “我是開玩笑的,我要喝。”天劍的嘴角抽搐了下,過這麼多年了,含笑還是一樣,沒半點幽默感。

    含笑再次拿著藥壺靠近,天劍本想接過藥壺,伸出手才發現自己手腕上還纏著繃帶,根本不可能自己喝,只有默默的收回了手,讓含笑用湯匙一小口小口的喂他喝。月霞果真擔心他,這藥果真是良藥中的良藥,簡直苦得史無前例,讓他眼睛眉毛鼻子全皺在一起了。

    含笑看著他,有點不知該不該繼續喂。

    天劍苦得全身都無力了,無奈的開口說:“繼續。”

    “你喂完我,去看看嵐秋他們吧!總是別讓他們太擔心。”

    含笑點了點頭。

    “含笑!”、“阿笑大哥!”

    嵐秋、嵐冬以及阿海都被關在一起,一見到含笑,嵐冬幾乎是跳了起來,嵐秋也十分驚訝。

    含笑走到牢房欄桿外頭,抓住欄桿,說道:“天劍,叫我,看你們。”

    嵐秋點了點頭,反問:“天劍還好吧?

    含笑思索了起來,天劍受了傷,理論上是不好,但是他現在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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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16:16 | 顯示全部樓層
上,也沒什麼危險,所以到底是算好還是不好呢?

    見含笑沉默這麼久,阿海有點緊張了,連!忙問:“怎麼啦,難道天劍他……”

    “好,不好。”含笑回答。

    三人!愣了愣,滿眼都是疑問。

    至此,一直跟在後頭的斐洛忍不住開口解釋:“天劍的手腳筋都斷了,以後再不能動武?不過沒什麼生命危險。”

    聞言,嵐冬大叫一聲,臉色皆是難以置信,嵐秋的臉色也不大好看,阿海則是磨著牙:“是誰敢這麼對天劍啊!”

    “是我。”斐洛淡淡的回答。

    阿海愣了愣,雖說沒半句話,但是卻死瞪著他。

    “其他人也都還好嗎?”嵐秋問著含笑。

    “還好。”含笑點了點頭。

    嵐秋沉默了會,瞄了眼斐洛,但還是忍不住問道:“流星他們呢?

    “走了。”

    “走了?嵐秋愣了愣,有點古怪的問:“那你是逃跑途中,被抓回來的?

    含笑搖了搖頭,說道:“找,回來,魔王島,安全。”

    被關的三人眼神更加迷惘了。

    斐洛終於看不下去了,直接把話接過來解釋:“事情是這樣子的……”

    好一番功夫後,總算是把含笑已經是罪者,同時為了魔王島上人的安全,所以他決定回來的時候通通解釋清楚了。

    “阿笑哥,你真的變成罪者啦?嵐冬好奇的要死,一邊伸出手去扯含笑的衣服,一邊連連喊道:“寶石呢,給我看看,讓我看看嘛!”

    含笑二話不說,拉開了衣服,露出寶石給嵐冬看。

    “哇塞!”

    嵐冬的雙眼都發亮了,用羨慕的要死的語氣說:“有夠酷的!改天我也要弄顆寶石鑲在自己身上,那樣子一定很多女孩子會愛上我……哎呀!”

    嵐秋狠狠給了自家弟弟一顆爆頭用的大拳頭。

    “含笑,你別理會嵐冬的胡鬧。”嵐秋有些無力。

    “沒關系。”含笑邊說邊把自個的衣服拉好。

    嵐秋歎了口氣,說道:“你照顧好天劍吧!如果遇上城鬼的話,順便幫我刁難他!”

    “殺?含笑看著嵐秋。

    嵐秋看了看含笑,一旁還有斐洛在……他只好苦笑著說:“還是不了,這場戰爭死的人夠多了。”

    含笑看了看嵐秋,復者的表情並沒有因此放松,所以,他暗暗下了決定,要找機會殺死城鬼,自己現在的身!分很重要,起始方不會因為一個城鬼而有什麼舉動。

    斐洛這時突然!“男住了,回頭:“誰?

    這時,監牢中突然多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是安娜貝兒……還有菲洛斯特!

    斐洛!愣了愣,若只有安娜貝兒一人,他還能理解,貝兒利用瞬間移動來監獄也沒什麼好奇怪,她本性就好玩,來監獄玩玩還是小事了,但是,菲洛斯特殿下也一起過來,就大大不對勁了,他立刻緊張的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有人行刺哥哥!”安娜貝兒慌亂的有些連話都說不順了。

    斐洛一愣,但他沒有感覺到末日罪者在島上,難道是行刺的是普通人?

    “貝兒!”菲洛斯特低吼:“快帶著斐洛移動回去,席修還在那裡!”

    安娜貝兒也驚呆了,她只顧著帶哥哥逃走,卻忘了一直站在角落的席修利葉,連忙帶著兩人再次移動過去。

    含笑看著他們移動走了,心下茫然,只好回頭看了看嵐秋。

    “……”嵐秋有些被這突來的變故驚呆了,直到含笑把視線沒來,他才回過神來,連忙問:“天劍能行走嗎?

    含笑搖了搖頭。

    “那就沒辦法了。”

    嵐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麼大好的逃走機會啊……不過回頭想想,他們這麼大群人,又被分別關在不同的地方,就算亞藍現在前來,恐怕也會立刻被起始方發現,而安娜貝兒的移動能力絕對比亞藍更快,所以,亞藍根本不可能救出所有人,到時一定有人會被當作人質,而依流星等人的個性,大概也沒辦法捨棄人質吧。

    “但是,到底是誰要行刺菲洛斯特,會不會是流星派來的刺客?嵐秋皺著眉頭苦思。

    含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他感覺到流星他們仍然在遙遠的南方,如果真是流星他們做的,那他們早該趕來魔王島了,而不是停留在南方,也顯然沒有移動的樣子。

    “那就算了,反正和我們無關,只是……”嵐秋有些擔憂的說:“含笑,你去天劍那裡守著好了,天劍現在不能動彈,別讓他出了什麼意外。”

    含笑搖了搖頭,說道:“都守。”

    他喚出了兩雙紫魂,將小雨留在這裡,然後帶著小金去天劍那裡。

    “席修!”

    三人一移動回來,房內早己沒有了刺客,只見席修利葉倒臥在地上,不知生死如何。

    菲洛斯特急急的沖過去,當他正要扶起席修利葉時,席修卻自己先跳了起來,手上亮光一閃,直刺菲洛斯特的要害。

    菲洛斯特臉色一變。不!不對,這不是席修!

    總算他的武功沒有白學,千鈞一發時,他側了側身,沒讓匕首刺進自己的心髒,只是插進他的肩頭,這樣就下需擔心了,只要沒有馬上斃命!沒有人可以從斐洛手上奪走任何生命。

    事實上,哪怕是直接插入心髒,斐洛若即時施展還原,還是可以把人從鬼門關前拉回來。

    菲洛斯特也不過是擔憂萬一而已,所以才盡力避開了要害。

    “還原!”

    斐洛立刻將還原之光籠罩在菲洛斯特身上,同時,他也舉劍沖向了刺客,安娜貝兒則是瞬間移動了兩次,將菲格斯持帶到房內離刺客最遠的地方。

    菲洛斯特呆愣了下,環顧了書房一圈,房內沒什麼地方可以藏人的,尤其他和安娜貝兒回來的速度是那麼快,刺客還要脫下席修利葉的外衣,好躺在地上偽裝成席修利葉,所圳沒可能有時間把他藏在什麼隱密的地方。

    菲洛斯特只是想了一想,便走到大書桌復方,卻就此就……呆愣的看著書桌復方。

    這時,斐洛只用一招就制服了刺客,刺客雖立刻咬破藏在牙齒中的毒藥,但是斐洛不讓他死,他又怎麼死得了?

    還原之光籠罩在刺客身上,刺客呆愣的等了一會,大驚發現,自己用來死的毒藥竟然一點效果也沒有。

    刺客一咬牙,將手中匕首反手插入胸口。

    但還原之光再一次籠罩在他身上,匕首掉落在地上,刺客的胸口連點傷痕都沒有。

    斐洛冷冷的跟那名刺客說:“你可以繼續尋死,反正你死不了。”

    刺客一聽,臉色發白了起來,行刺最可怕的不是死,卻是想死而死不了,落入敵人手中?受盡百般折磨。

    斐洛見那名刺客一副日灰意冷的模樣,心知他大概不會再尋死了,便轉頭看向菲洛斯特?問道:“菲洛斯特殿下,請問這人要怎麼處置?

    菲洛斯特卻沒有反應,安娜貝兒感覺奇怪,走近了些,想開口詢問時,卻看見了書桌後方的狀況,她輕叫了一聲,連連退了好幾步。

    這時,菲洛斯特抬起頭來,深呼吸好幾口氣,跟安娜貝兒說:“把欲念罪者叫來。”

    斐洛感覺奇怪,微微偏過身子去瞄書桌後方,卻看見了一雙染血的手,在手的旁邊,還擺著一本厚厚的精裝書。於是,他的臉色也變了。

    安娜貝兒立刻就照哥哥的吩咐去做,帶了含笑過來。

    含笑被帶過來,看了看房內的情況,也看見了刺客,他想,起始大約是要問話了吧!他只是看著菲洛斯特,等待他開口,但是,後者正看著書桌後頭,連瞄他一眼都沒有,這讓他感覺很疑惑,但他沒有主動開口。

    許久,菲洛斯特抬起頭來,對含笑說:“把他轉為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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