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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翾欞

【御我】GOD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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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26:45 | 顯示全部樓層
安娜貝兒皺起了眉頭,這兩人真正的目的該不會在拖延時間吧?

    但是,哥哥那裡並沒有罪者,斐洛那裡卻有一個……多半是白薩亞吧,但是,斐洛的還原之力那麼強,根本不可能被殺死。

    那麼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是要救出亞藍嗎?

    但是沒有斐洛的還原能力,就算他們真的帶走亞藍,也是沒有用的。知道真相的安娜貝兒不禁起了一絲冷憫。

    安娜貝兒停下了瞬間移動,輕輕的說:“好了,我不想跟你們耗下去了,若你們想假扮我哥哥,便去吧,只是你們也不一定來得及施展詭計。”

    她說完後,正想去尋找斐洛,卻突然發現……消失了一個罪者!

    安娜貝兒愣了情,那個方向是安太西和亞藍,消失的人是誰?

    想到一半,她一個瞬間移動,正好躲過了火華的偷襲,然後又一個瞬間移動,再次閃過了丹的攻擊,她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普通人的偷襲是沒有用的。”

    “那麼,罪者的攻擊呢?”

    安娜貝兒一愣,抬頭看向聲音來源,那裡的確有個罪者,雖然,罪者在她的正前方,她卻感覺到背後有危險,立刻一個瞬間移動。

    當她再次出現時,已經看清了來人的模樣,那是被他們以魔王島的安全,換取來的人質?欲念罪者含笑,他的身旁還站著天劍。而偷襲自己的卻不是罪者,甚至不是人類,那是一抹紫魂。

    天劍一個彎腰,撿起了被遺忘在地上的小人魚,搖搖頭,佩服的說:“小黑。剛你也太猛了,這邊都快打成廢墟了,你還能睡覺,這功夫比養你的流星都魔害百倍。”

    小人魚張開了眼睛,眨了眨他的大黑眼睛,看清楚是天劍後,他友好的用魚尾拍了拍他。

    看見含笑,安娜貝兒只是一開始訝異了下,但隨後也不奇怪了,含笑也能感覺到罪者的消失,他發現情況不對的話,的確是很有可能會跑出來。

    她試著威脅:“難道你們不在乎魔王島眾人的安危了嗎?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剛去把所有人都放出來了。”

    天劍說的很有自信,但是事實卻不是如此,他隨著塔斯凡去放了地牢中的大部分人,但是,一些比較重要的人質卻連塔斯凡都不知道在哪裡,嵐秋和嵐冬就沒被找到。

    “怎麼可能……”

    “你們的勇者帶我們去放出來的呀!”天劍故作無辜的說:“你知道,勇者總是不屑用人質這種手段的嘛!隨便騙騙就帶我們去啦!”

    安娜貝兒有些狐疑的看著天劍,她知道塔斯凡最近和他們很疏遠,從哥哥來到魔王島之後便是如此,但是他還不至於敢這麼做才對。

    “我只是騙他,我要動一點小手腳,絕不會放走囚犯。”天劍聳聳肩說:“你知道,我只是說,島上軍隊那麼多,擔心什麼,我們哪有可能逃呢,他就信啦!”

    “那塔斯凡呢?安娜貝兒輕聲說。

    “殺掉了。”天劍隨意的回答。

    安娜貝兒的眼底閃過一絲憤怒。

    含笑看了天劍一眼,雖不知道他為何說謊,塔斯凡只是被打昏後,五花大綁的塞在床底而已,但他己習慣由天劍去交涉,天劍既然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雖然也很有可能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有趣。

    安娜貝兒深呼吸一口氣,壓抑下內心憤憤不平的心情後,說道:“我不想和你們糾纏……”

    “罪者少,一個,誰?含笑突然開口問。

    聞言,安娜貝兒皺了皺眉頭,連末日方的欲念罪者也不知道死的人是誰嗎?

    “她不知道。”天劍卻先回答了,他光是看安娜貝兒的表情也猜得出來。

    心思被猜出來,安娜貝兒應該有所回應,就算是毫不理會的用瞬間移動離開都下奇怪,但是,這時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因為她的心思已經全放在另一件突發的事情上了。

    含笑也皺了下眉。

    居然又有一個罪者消失了……那是誰,是斐洛,還是白薩亞?

    這次,安娜貝兒震驚的程度絕不是剛才可以比擬的,因為這次這兩人全是她認識甚深、甚至非常喜歡的人,她剛才即使知道斐洛很可能碰上白薩亞,也絕沒有想過他們兩個之間會出現死亡。

    姑且不論這兩人之間的交情,他們一個人的力量是還原,另一個卻是保護,這怎麼可能會鬧出死亡,依他們的力量類型,就是要打傷對方都有些困難了。

    過去看看……安娜貝兒的想法剛起時,卻又馬上想起,如果死的是斐洛,那表示白薩亞用了不知名的方法殺死了擁有還原之力,幾乎是不死身的斐洛,所以她現在移動過去,對上了白薩亞,絕不會有好事,如果死的是白薩亞……那她不移動過去,斐洛也不會有什麼事。

    還是先去哥哥那裡才對!想清楚後,安娜貝兒,但她一回神時,卻發現自己身啁全是紫魂,顯然含笑正想攻擊自己,她想也不想就用瞬間移動離開。

    當她再次出現時,很驚訝的發現流星等人居然也在這裡,正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菲洛斯特轉過頭,一看見她,立刻大吼:“貝兒,你身上……”

    不用菲洛斯特說完下頭的警告,安娜貝兒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居然附著了一個紫魂?那紫魂的雙手正握住了她的脖子……

    “哥哥!”

    安娜貝兒只來得及尖叫了一聲,從此沒了聲音……紫魂已經把她的咽喉捏斷了,她的一雙美目看著哥哥,流下兩道淚水,然後,那雙美目就失去了光彩,卻還是沒有閉上,安娜貝兒竟是至死都睜著眼睛看哥哥。

    當紫魂達成含笑的命令後,終於放開了安娜貝兒,讓她斜斜的倒在地上。

    菲洛斯特張著嘴,卻連妹妹的名字都喊不出來,想伸手去抓住安娜貝兒,卻被席修利葉及時擋下……那個紫魂可還站在安娜貝兒的屍體旁。

    這時,流星走上前,臉上似乎還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翻過了安娜貝兒,看見她睜著眼,兩道淚水橫過面容,臉上神色驚恐而……

    流星還來不及看清安娜貝兒死前的神情,她卻突然發出微微的亮光,然積無聲的化為粉塵,在流星還反應不過來時,他的手上就只剩下一顆寶石,寶石散發著七彩的光芒。

    一時之間,起始和末日都默默無語的看著那顆寶石。

    許久,菲洛斯特用異常平靜的語氣說:“你贏了,末日,我的罪者全數死盡,而你,只犧牲了一個驕傲罪者。”

    聞言,流星回過頭去看著亞藍,此刻,亞亞已經把她身上的束縛全都解開了,她整個人膩在亞藍身上……如果亞藍有神智的話,一定不會在這麼嚴肅的場合,讓亞亞做出這樣的舉動。

    斐洛己死,亞藍再也不會復原了,只會服從亞亞命令行動的他和死了有什麼差別?

    亞藍再也不會罵自己胡鬧,再也不會用閃電來管教自己,就算自己隨便亂摸他的頭發,他也不會生氣了

    安娜貝兒也死了,一個風華正盛的活撥女孩卻被活壬生的捏斷咽喉而死……她一定很害怕吧?

    流星握緊了手上的寶石,腦梅一直閃過一個聲音……

    ◎那我們就可以一起洗澡了,流星。◎

    流星閉上眼睛,梳下兩道淚水。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沒有希望這種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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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27:29 | 顯示全部樓層
GOD11:末日與起始 第七章 破碎終章

    “你獲勝了,哭什麼,該哭的人是我吧?看見末日的淚水,菲洛斯特淡淡的說。

    “我、我不要這種勝利……”

    流星大叫:“我要的不是勝利!混蛋菲洛斯特,我只是想搶回亞藍、搶回魔王島!”

    而他也只是想迎接神的降臨,在活著的前提之下,結束這場游戲而已。菲洛斯特真的打從心中覺得,其實他和末日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想要的結果正好相反而已。

    但就這麼一了點不同,就讓他們站上了對立面,爭斗到有一方死絕為止。

    再來一次……菲洛斯特突然對這念頭感到有些厭倦,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他轉頭對自己的星見說:“席修,重來吧,不管這次是什麼難得的機會,和以往無數次的發展不同的好機會,到現今這一步,也沒有意義了。”

    席修利葉卻冷冷的回答:“現在還不行。”

    菲洛斯特一愣,他完全沒想到席修利葉竟然會拒絕這個要求,席修利葉不可能到這步還想著贏吧!

    席修利葉冷冷的說:“有一個人,我一定要親手殺死他,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在這之前?我絕不重來。”

    菲洛斯特皺了下眉頭,他知道那人是誰,除了末日星見,絕不會是別人!席修一向痛恨他,但是,他卻沒料到,席修竟然會痛恨他到不顧大局的地步。

    “好啦、好啦!我這不就來讓你殺了嗎?

    翼人從破爛的書房大門後探了頭進來,還自以為有禮貌的敲了敲大門,結果導致門傾斜的角度更大了不說,連他自己也嚇得跳開了一大步。

    “賽米?

    流星目瞪口呆,這家伙什麼時候跟著來了啦,而且……他說什麼,來讓人殺的,賽米又是哪根筋壞掉了呀?

    “你……”

    席修利葉的臉色全變了,他原本有張彷佛萬年不融之冰的臉,但是在看見賽西米裡沒,臉色卻像是融巖終於突破了冰塊的束縛,形成了一座噴發的火山,除了臉色以外,他身上的光芒也大漲,看起來真的像是要噴發了似的。

    剛還一出場就來個驚人之語,直說要讓人殺的賽西米裡一看見席修利葉這座“光山”,他立刻就躲到了流星身復,他的這舉動讓流星翻了個大白眼,差點自己掐死自己的脫線星見。

    “亞亞!讓亞藍上前擋一下。”流星連忙大喊。

    亞藍立刻走了上前,身周出現了密布的電網,防衛得連雙蟑螂都不可能鑽過這網。

    “我又不認識你,你干嘛那麼討厭我。阿!”賽西米裡大聲抗議完後,又低聲哺喃:“雖然我也討厭你,可是那是因為我們是死對頭嘛!我可不像你這麼激動!”

    雖然,他的低聲也足夠讓整座書房都聽清楚了。

    席修利葉怒吼:“那是因為你忘記了你曾經做過什麼!”

    “你到底對人家做過什麼呀?流星第一個回頭質問。

    賽西米裡委屈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連!忙澄清:“我才沒有,什麼都沒有做!”

    “真的?流星看了看席修利葉,又看了看自己的星見,抓了抓頭說:“我怎麼覺得他比較可信……”

    “……”賽西米裡臉頰一鼓,反射陸的想作平常受委曲的習慣動作……

    “你現在如果敢從亞藍的背後走到房間角落去蹲,一定會被起始星見在半秒鍾不到的時間就干掉了。”

    賽西米裡很乖的繼續躲在亞藍和流星的背後。

    席修利葉冷著臉,雖然他不喜說話,卻又忍不住述說起來,如果仇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那豈有一點報仇的快感?

    “那是上一次游戲的事情。以前的游戲不是這樣發展的,以往,總是末日主動出擊,為了殺死起始引路人,用盡各種陰謀詭計。”

    聽到這話,流星暗暗心驚,果然和紅龍說的一樣。

    “一次又一次,我們被你們逼得無路可退,眾叛親離,非得等到最後,你露出真面目後?世人才會覺醒,聯軍進攻魔王島……但到那時,我們往往已經死傷無數伙伴了。”

    席修利葉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繼續說:“上一次的游戲中……末日星見主持的殺手組織,抓走了我和我的妻,為了逼我說出起始引路人的藏匿處,在我面前?將我的妻一刀一刀,足足削了三天,整整一百刀,才終於殺死了她,那時,我就發誓絕不忘記這段仇!限,就算游戲重新開始,也絕對不會忘!”

    最後幾句,席修利葉是咬著牙,把話從牙縫中擠出來。

    這話不僅是流星一行人驚訝,連菲洛斯特自己都震驚不已,他只從席修的口中知道過去的游戲模式,卻從不知道這段過往。

    “你不該記得上次的事情。”

    賽西米裡突然開口說:“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記得上一次的經歷只會讓你被以前的印象拘泥,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你是因為想親手殺死我,才用星見的預言能力換取了純粹戰斗的力量吧,你真的不該那麼做,如果你沒捨棄星見的力量,可以預見危險的話,今天起始一方絕不會敗得這麼慘。”

    聞言,席修利葉繃緊了臉孔,卻沒回應。

    菲洛斯特幽幽的歎了口氣,卻半句責備的話也沒說,到了這種地步,說什麼都沒有用。他只說:“既然你想殺末日星見,又要結束一切,我記得你說要結束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末日和起始全都死了,游戲自然會重新開始,既然如此,就都干脆全都殺光吧。”

    席修利葉生平第一次對菲洛斯特說了聲:“謝謝。”

    一說完,他身上的光芒瞬間全部收斂成小小的一團,那光卻不是變小了,反而像是被濃縮了,亮得幾乎讓人無法逼視。

    見狀,亞亞也連忙讓亞藍下令,讓他施展最強大的攻擊,亞藍的身周立刻布滿了閃電,一層再加上一層,直到閃電的光芒完全不?給席修利葉的光團……

    見狀,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氣,這兩股力量不管是誰比較強,只要兩股力量撞在一起,肯定足夠讓周圍的人全部喪命。

    流星突然感覺到什麼,立刻尖叫:“小白!快來救命啊!”

    房門立刻被人踹開了,這訊息就像是“開始”指令似的,席修利葉丟出了光團,亞藍隨即迎上,兩股力量還來撞在一起,就掀起了?

    踢門的人是白薩亞,他才踹開房門,就見到這個場景,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就把保護的力量升到極點,保護罩像是爆炸般的炸開,和亞藍的攻擊強化,以及席修利葉的力量撞在一起。

    三股罪者與星見的力量全撞在一起,頓時光芒像是浪朝一般的淹沒了眾人,淹過了書房?淹過了魔王島宮殿……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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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27:59 | 顯示全部樓層
一陣頭痛欲裂,流星抱著頭,腦袋裡頭好像全是光:“啊”

    流星抬頭一看,白薩亞正牢牢抱著他,他們兩人都坐在地上,白薩亞大可把自己放在地上,但他非但沒有,還抱得死緊,好像不抱緊的話,流星就會消失不見。

    流星皺了皺眉頭,正想開口要他放松點時,卻看見白薩亞的臉,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茫然,嘴邊全是血漬,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若不是他的眼睛睜著,手還抱著那麼緊,看起來還真像個死人。

    “小白、小白,你抱得我好痛……小白?白薩亞!”

    流星連連呼喚,但是白薩亞卻像是石雕一般,動也沒動,似乎完全沒聽見流星說的話。

    最後,流星只能先看看周圍,卻突然發現,周圍連一個人都沒有,而他們也不在書房,卻在一個好像廢墟的地方,頂上都還有個大洞呢!

    流星左看右瞧……直到看見廢墟中的一面水牆,才終於認出了這個地方,不正是魔王島上的大廳嗎?

    難不成……流星往頂上一看,他們並不是離開了書房,而是直接從上面那個大洞掉下來的,他記得那個書房就在大廳的上方。

    有了這層領悟復,流星的臉色也白了一層,他更仔細的左右看,越看卻越是心驚,眼前這個景象是那麼的熟悉,就像是自己第一個來到這個地方,這裡也是個廢墟,但他並不記得更多的細節,廢墟就是廢墟,他根本沒多注意……等等!記得當初王座上有個巨大的裂痕。

    流星立刻朝王座看過去。王座上的確有一道巨大的劈痕,不但橫跨整個王座,還把上頭的紅寶石也劈出了一道裂痕。

    一模一樣,和他當初走進這座宮殿是一模一樣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流星回過頭來,立刻狠狠甩了白薩亞一巴掌,大吼:“小白!你快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都去哪裡了?

    白薩亞這才放開了流星,撫著臉頰,似乎現在才發現流星已經醒過來了。“流星……”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那道光之沒?流星連連大吼,甚至抓住白薩亞的肩膀狂搖。

    “光、光不見了以復……亞藍、亞藍他……”

    白薩亞結巴了老半天還說不完一句話,他干脆停下話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然後一股氣說:“亞藍消失了?

    變成粉塵,就像斐洛那樣,只剩下寶石。”

    流星心中一痛,雖然早知道亞藍不會復原,但是他總還抱著一絲希望,現在,亞藍居然真的死了,還消失得連屍體都找不到,當真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其他人呢,走了?流星竟然無比希望他們是走了。

    白薩亞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開口說話,帶著一種萬念俱灰的語氣述說:“光散掉以後,亞藍和席修利葉……還有日向、月凝和師父,全都消失了。”

    大哥、大姐……流星的臉色更蒼白了,那毫無血色的模樣竟和白薩亞不相上下。

    “亞亞她、她一發現亞藍不見了,就像是瘋了一樣,拼命尖叫要亞藍回來,說什麼亞藍要永遠和她在一起……”

    對了!還有亞亞!流星突然燃起一絲希望。

    “然後,亞亞的寶石就裝滿了。”

    說到這裡,白薩亞不再結巴了,他臉色蒼白,但是神情卻平靜的嚇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心己死的平靜。

    流星一愣,連亞亞的忌妒寶石都滿了,那豈不是……只剩下欲念寶石還沒裝滿了?

    “然後,賽米他、他……”

    聽到賽米的名字,流星幾乎是跳了起來,大喊:“賽米!賽米也還活著、”

    白薩亞卻沉默不語,見狀,梳星心中忐忑不安,竟然有種不想聽的感覺,但是,不管如何都得聽下去啊!

    白薩亞平靜的述說:“賽米,他從我這裡拿走了懶情寶石和我的!“貢怒寶石,我那時太震驚了,根本做不出什麼反應,只看著賽米把寶石都交給了亞亞,亞亞的手上還有亞藍的驕傲寶石……賽米告訴亞亞,這三顆寶石,加上她身上那顆,可以徹底殺死菲洛斯特。”

    “菲洛斯特那時還活著?流星皺起了眉頭。

    “不,他、他……”白薩亞有些古怪的看著流星,流星有點莫名奇妙,他說:“他變成了一個發光的人,掙扎了好一陣子,最後坐在王座上,似乎動彈不得。”

    流星一聽,馬上了解白薩亞露出古怪神色的原因,如果菲洛斯特這個起始引路人死掉以後,竟然會變成一個發光的人,那表示自己這個末日肯定也是一樣的。

    這也代表了……他和菲洛斯特果然不是人。

    “亞亞那時拿著四顆寶石,四顆寶石融合在一起,變成一把七彩的劍……”

    流星按下話來:“所以,她用劍劈死了菲洛斯特,為亞藍報仇,所以王座上才留下了那道裂痕??圖片?

    白薩亞沉重的點了點頭,只是有些話卻沒說出口,當菲洛斯特被劈散之後,有些光的碎片飛進了流星的身體裡頭,為了避免流星胡思亂想,他還是決定不說了。

    “亞亞呢?流星突然有種領悟了。

    “劈完後,亞亞也化為粉塵了。”

    “那賽米呢?流星再次問,語音顫抖得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白薩亞搖了搖頭,說:“他的傷勢太重,才把寶石交給亞亞,就倒地下起,才說了幾句話後,也變成了粉塵。”

    “他說了什麼?

    白薩亞緩慢的一字一字說:“星見的職責己盡,罪者的責任也盡,此後,是生是死,是結束是重來,一切就由末日來抉擇。”

    流星沉默了下,反問:“你說呢,小白,我還應該繼續活著嗎?

    白薩亞茫然的看著流星,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流星收回的詢問的眼神,哺喃:“我真是魔害……三哥死了、貝兒死了,現在大哥死了、大姐也死了,亞藍死了、亞亞死了,連賽米都死了,從以前死到現在,到底多少人的死和我有關,像我這樣的大禍害如果當初早點死,說不定可以救很多人……”

    “不!”白薩亞突然怒吼了一聲。

    雖然他自己剛才也萬念俱灰,幾乎想一死了之,但是看到流星想尋死後,他卻又振作了起來。

    這次換流星茫然的看著白薩亞。

    白薩亞低吼:“如果你也死了,你要我看著這整座廢墟,身邊一個活人都沒有……除了跟著你死,我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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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29:24 | 顯示全部樓層
即使聽到這話,梳星仍然振作不起來,就他想來,他倆背負的性命實在太多,他自己都無法承受了,更何況是白薩亞,就算今日真的不死,他們又能渡過幾個惡夢連連的晚上?

    這時,突然有個腳步聲傳來,兩人反射性的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那裡站著一個清秀的魔族女人,渾身雖然髒亂,但看得出來沒受什麼傷害。

    “可星!”

    流星一陣驚喜,可星居然還活著!那可能其他人也都還活著,含笑、天劍、燕子、月霞、阿梅、嵐秋、嵐冬和嵐雪……

    一走到流星面前幾步,可星立刻半跪在地,用一種報告的語氣說:“主人,龐王島上所有人質已經身亡,主人無須再為此被威脅。”

    流星主身僵直,一陣冰涼從頭頂貫穿到腳底,夢囈般的說:“你說什麼?

    可星盡責的稟報:“剛才的爆炸殺死了島上大多數的人,即使有幸存者,只要能夠被利用來威脅主人,也已經都被可星殺死了,主人無須再被任何人威脅。”

    流星終於摔倒在地上,久久不語。

    白薩亞則是早己震驚到整個心都麻木,他原本也沒指望能有人活下來,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也只是在無底深淵中再摔一層桂而已,實在已經不太痛了,因為早就已經不能再更痛了。

    流星爬起身來,他第一次用冷模的語氣對可星下命令:“你自盡吧,可星,魔王島的人被殺,我不能不報仇。”

    “是。”可星接到命令,立刻拿出了月霞給她的毒藥,毫不遲疑的吞下了藥物,不過三秒鍾,她已經倒在地上,一張清秀的臉發了紫。

    “你看,又一個人死掉了,就因為我。”流星轉過頭去,淡淡的跟白薩亞說。

    白薩亞沉默的看了看流星,他知道流星在鑽牛角尖,但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流星也沒期望得到白薩亞的回答,他逕自在內心呼喊。

    ◎含笑,你在哪裡,你還活著,對吧,去找安太西的貪食寶石,安娜貝兒的貪婪寶石在我這裡,用這三顆寶石殺了找……只是,殺了我,你自己也會死的,你願意嗎?◎

    流星只等了一下,就傳來了含笑的回應。

    ◎等我。◎

    沒多久,含笑便趕到了,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在手上提著一雙小人魚。

    流星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慶幸除了含笑以外,小黑活著嗎,他實在慶幸不起來。

    含笑走了過來,什麼話也沒說,甚至沒看一眼可星的屍體,只是把小黑塞進流星的懷裡?然後從流星手上接過了貪婪寶石。

    小黑一到了流星懷裡,立刻興奮得不得了,用魚尾拍著流星。

    流星也和他嘻鬧了一陣,用一種像在求婚的語氣說:“小黑啊小黑,你願意在這座廢墟裡面,再一次等我等到老,然後讓我把你變成蛋,再養大一次嗎?

    小黑只是愣愣的看著流星,這時,流星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在小黑的額頭點了一下,小黑的眼神漸漸成熟,穩重了起來,他看著流星,眼中流露出歉意。

    ◎GOD,請原諒我,我已經沒辦法再答應您一次了,那實在太孤單了,太孤單了啊……。

    “連你也不陪我了呀……”

    流星低聲的喃喃完,他站了起來,走到白薩亞身旁,把小黑塞進白薩亞懷中,然後走到大廳正中央,對著含笑說:“來吧!你答應過我,只要我選擇死亡,你就會殺了我的,對吧?含笑。”

    含笑點了點頭,他走到流星的跟前,手上的兩顆寶石並沒有化為劍,卻是一顆變成了弓,另一顆卻變成了箭矢。

    含笑就如以往一般張弓搭箭,箭己在弦上,只持他放手,就可奪走流星的一條命。

    見狀,白薩亞張開嘴,卻還是沒有出言阻止,他其實也有種希冀,含笑的欲念寶石還沒滿,他這箭射下去,只會讓這整個游戲重來,不會真的殺死梳星的。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也許重來真的會比較好吧?

    “含笑。”

    流星突然開口說話:“如果你這箭能夠結束一切,我就能對你展開笑容,是真正的神之微笑,神的最後一抹微笑,難道,你不想看嗎?

    “我更想,看你的微笑。”

    含笑緩緩的開口說話,異常的流暢:“我當殺手的時候,從來沒有一個被我殺的人會對我露出微笑,我不要神的笑容,我想要被我殺死的人的笑容,非常想要。”

    流星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那就結束這一切吧,含笑,這個世界已經不能夠再重來了,就算能夠重來,我也不想成為紅龍和席修利葉說的那種主動追殺起始的末日引路人,更不想讓呆呆的賽米變成那種可以用一百刀來折磨死一個人的星見。”

    聽到那兩人的對話,白薩亞幾乎跳了起來,但也只是幾乎,以他的傷勢現在根本起不了身,他人吼:“你在說什麼!流星!不要死,只要重來就好了,重來就好……”

    含笑舉著弓箭,絲毫沒有聽見白薩亞的聲音,他看著流星,後者的臉上仍是一片平靜……他想看,看這唯一一個被他殺死卻還露出微笑的人,他想看那個微笑,想到……哪怕是要殺死他一點都不想殺的人,也沒有關系。

    即使要殺死流星,也沒有關系……含笑流下了兩道淚水,心中感覺到一股“飽了”的異樣感受,但他並不吃驚,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想要那抹笑容,想要到足夠裝滿欲念寶石了。

    當欲念寶石加入了箭矢的行列,讓那枝紫色的箭變成更加艷紫之沒,他松開了拉住弓弦的手,紫色的箭朝著流星射了過去,然後……

    他看見了有生之年看過的,最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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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31:42 | 顯示全部樓層
GOD11:末日與起始 第八章 回到起點

    白薩亞猛然睜開了眼睛,一股心痛竄上心頭,他痛苦的低吼:“不……不!事情怎麼會變成那樣,怎麼會!”

    “薩亞,徒兒,你、你在哭?

    白薩亞一瞎,抬頭朝聲音看去,不料卻望見了不可能看見的人,他不禁脫口驚呼:“師父?”

    一名白需冉冉的老者正站在房門口……等等!房門口?

    找到底在哪裡,白薩亞左右看了看,這地方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裡是他從小住到大的地方,陌生卻是因為他早已經離開好多年了……他早就離開這裡,認識了流星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不是嗎?

    “薩亞,你可還好?師父走進來,擔憂的看著白薩亞。在他心中,這孩子一向穩重,鮮少如此激動過,這自然使他十分的擔憂。

    “一點也不好。”白薩亞突然心慌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師父活過來,他居然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呢,他答應過流星,要至少要和亞藍、亞亞他們特在一起……

    “為何不好?”老者十分訝異的問:“昨夜回房時,見你還無恙,怎麼今早起身便有事?莫非你晚上出去過?

    昨晚,白薩亞更是滿頭霧水了,這時,他也有點發覺時間上似乎不對勁了,連忙問:“師父,徒兒今年多大了?

    聞言,老者更是皺起眉頭,回答:“薩亞,莫非你忘了,你前幾日才剛滿十八。”

    十八……白薩亞嚇了一跳,他怎麼可能是十八歲,他剛遇到流星那年就是十八歲,但早己過了許多年了。

    事情越來越奇怪了,白薩亞只得再問:“師父,今天是什麼日期年份?

    老者雖然面露擔憂,但還是回答了年份日期,白薩亞一聽便知道了,這一天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是師父被殺的日子!

    老者握住了白薩亞的手腕,給他把著脈,擔心的說:“脈象十分正常,應當無恙,但怎麼會連今朝是何夕都忘了?

    想到這個令他痛心疾首的日子,白薩亞也顧不上其他,立刻問:“師父,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是正午了,我本以為你出門練功,不料卻聽到你房內有聲,這才過來看看。”

    正午,那曼森早該到了,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總之,絕不能讓曼森再一次殺死師父,他帶著森冷的語調說:“師父,徒兒沒事,可以幫您日招待”前廳的客人!”

    “孩子,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老者大驚的說:“哪有什麼客人,你又為何露出這般森冷的神色?

    白薩亞目瞪口呆的脫口:“沒客人,那曼森呢?

    “誰是曼森?老者著急了起來,又再次抓著白薩亞的手把脈,口中急喊:“徒兒,你、你莫非得了失心瘋了,但怎麼無緣無故的就出病了?

    白薩亞自己都迷惘了起來,難不成他真的得了失心瘋?

    “咦?老者這時疑惑的說:“你的手上怎麼多了枚胎記?

    白薩亞一愣,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掌心上竟然有個紅色星形的圖形,他用力抹了抹,但那圖案並沒有被抹去,就像是個與生俱來的胎記。

    “師父,徒兒原是沒有這枚胎記的吧?”白薩亞已經混亂到不敢確定任何事情了。

    “自然是沒有,真是奇了,這也不像刺青。”老者顯然也覺得事情有些怪異了。

    紅色星狀的胎記……白薩亞愣愣的盯著手掌心的紅星、星……流星!

    ◎不要忘記啊!◎<圖片>

    白薩亞流下了兩行淚水,哺喃:“不會忘記的,流星,我不會忘記的!”

    “徒兒,何事如此傷悲?

    “師父……”

    白薩亞抹了抹眼淚,看著焦急的師父,雖然他知道事情太過離奇,恐怕不是任何正常人能夠接受的,但他終於還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師父,他實在太需要有個人來和他討論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了。

    期間,老者摸著需,仔細聆聽,雖然事情經過是如此的不可思議,他還是靜靜聽著徒兒訴說,這點讓白薩亞萬分感激上天賜給自己這麼好的師父,但即使如此,當他將故事完整的描述完沒,白薩亞還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看著師父,不知道他會有什麼評語,也許還是認為自己失心瘋了?

    老者思量了一番,然後高聲喊:“既然如此,徒兒,你便來和師父切磋一番,若你真的讓那魔族第一將軍教導過,就算失去了寶石的力量,但實力也該大增。”

    “是!”白薩亞雙眼都發了亮,師父沒有斥責他胡說,這已經太讓他高興了。

    兩人一直切磋到了夕陽西下,老者才收起劍,此刻,師徒二人都已是汗濕全身,老者長笑一番後,歎道:“徒兒,看來為師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

    “師父!”白薩亞馬上反駁:“您當然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教導我,就像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師父在,至少我還可以問您。”

    聞言,老者笑了笑沒,說道:“孩子,你可還記得,當初你是何日離開家,去找那曼森報仇的呢?

    “大約是師父死……我是說,大概是三天後。”白薩亞漲紅了臉,他居然差點說出咒師父死的話來了。

    “那還有時間可以推敲一番。”老者點了點頭。

    白薩亞准時在三天後拜別了師父。

    根據師父的推斷,這個世界是再次“重來”了,但是,似乎已經沒有進行GOD游戲了。

    這個推論是從曼森沒有到來的原因推敲而來的,因為曼森是為了奪取寶石而來的,他沒有到來的唯一理由便是,這世界已經沒有原罪寶石這樣的東西。

    “如果你想找回同伴,最好的方法,恐怕是盡量照著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去做。”

    師父是這麼說的,然後以徒兒己然十八,是個成年人了,應當出門歷練為由,把他趕下了山。

    白薩亞自然知道師父不是真的要趕他走,他默默跪在師父面前磕了三個頭,但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在心中感謝師父,師父的思早己重得不能用言語來回報了。

    然後,他一路照著曾經走過的路線,什麼日期該走到什麼地方,小心翼翼的計算著,好不容易,他終於踏上了西大陸的土地,也終於走在當初遇見流星的那條路上。

    但,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他仔細回想,記得他那時走到這邊,不太認得路,天氣又炎熱得驚人,他實在想快些找到城鎮休息,那時,突然傳來一陣奇圖的噪音,內容好像在說什麼丑八怪的……是流星在唱他自己編的丑八怪之歌!

    他一邊走,一邊仔細聆聽,周圍的場景越來越熟悉,但遲遲聽不見歌聲。

    最後,他停下腳步,呆呆的看著某一棵樹,這棵有個橫生的大枝干,非常適合讓一個人懶洋洋的趴在那裡,但……

    樹上什麼人也沒有。

    白薩亞呆望著樹好一會,是這棵樹沒錯吧,不不!也許是他找錯了樹也不一定,再多找找吧?

    他一路找,直到看見一聲女子的尖叫聲,他的心沉了下去……

    當初,他遇上流星後,就是遇見了強盜偽裝成女子求救的事情,那次他被騙了,若不是有流星在,恐怕會被洗劫一空。

    所以,他果然沒有找錯地方。

    但,梳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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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32:03 | 顯示全部樓層
把那三名意圖不軌的人全收拾了以後,白薩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接下來,應該是他跟流星到了城中,他被曼森抓走,在監牢中認識了亞藍,然後流星來救他……但這次,流星不會來救他了,而亞藍和丹是否還會記得自己呢?

    如果他們忘了自己,自己又逃不出監牢,那又該怎麼辦,但不去的話,就認識不了亞藍?也認識不了丹。

    不!亞藍被關押起來,或許認識不了,但是,丹不是囚犯,他很可能會在城中逛逛。

    想到這,白薩亞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回了剛才的那棵樹下,等了好幾個小時,仍舊沒有等到任何人,更別提是紅發金眼的人了,然後,他才終於死心離開,走到斯督拉城去。

    在斯督拉晃了一圈,他走到了冒險者公會,聽著湯無烈,也就是被流星稱為暢暢老爹的人,胡說了一堆鼓吹他加入冒險者公會的話後,白薩亞終於鼓起勇氣問:“你知道流星在哪裡嗎?!

    “流星,誰?湯無烈疑惑的反問。

    得到了回答,白薩亞卻感到心上一陣冰寒,這時,湯無烈也不再開口說話,只是疑惑的看著他,帶著關心問:“你沒事吧?

    白薩亞茫然的搖搖頭,然後,慢慢的走出了冒險者公會,到了和流星第一次吃飯的酒樓?本想把當初流星所點的所有食物都叫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流星當初到底點了什麼東西。

    最後,他草草吃過後,又到了曼森的古堡外等候,沒過多久,曼森真的像以前一樣,出來打獵了,白薩亞躲在草叢旁,現在他看著曼森,有的只是厭惡的感覺,再也沒有仇恨之心,畢竟師父還活得好好的,而且當初,曼森的下場也罪有應得了。

    “曼森!納命來!”

    他還是舉劍跳了出去,為的卻不是報仇,而是想著,不如就被他們抓走吧,因為他實在太需要見到亞藍了!

    但在這麼做以復,白薩亞卻又突然心頭一晾,如果,亞藍也不在監牢呢?

    被推進監牢後,白薩亞立刻往熟悉的角落望去,一頭耀眼的金發半埋藏在黑暗之中,那裡有個人正背對著他。

    太好了!

    白薩亞只覺眼眶一熱,邊走邊喊:“亞藍!太好了,你真的在,如果連你都不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人的背影一僵,用精靈語說了一串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人類,別靠近我。”

    幸好,白薩亞經過亞藍幾年的精靈語訓練,總算還是聽得懂。

    “我是白薩亞!亞藍,你忘記我了嗎?他用精靈語高喊。

    精靈終於轉過身珠,絕美的面容帶著冷模和質疑:“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人類。”他懷疑的上下打量白薩亞,然後肯定的說:“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不!你認識我!”白薩亞固執的堅持。

    精靈冷哼了聲,轉過身去,再次背對他,也不再說話。

    見狀,白薩亞著急了起來,連忙喊:“Alanmishusgrodiatila!”

    精靈立刻轉過身,震驚的呼喊:“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全名,你是我的族人派來救我的嗎?”

    “不是的,亞藍,請你聽我說,”

    白薩亞連忙說起他們一起冒險、一起逃亡,這次不像和師父說的那樣復雜,而是簡單的說明了,因為如果他回想的沒有錯的話,丹應該快要來了,他必須在丹來之前,把事情說情楚。

    精靈靜靜的聽,原本是完全不相信的,但是他卻聽卻越是心驚,這名人類不但知道他的全名、知道他是個魔法師,也知道他的魔法種類,甚至知道很多連精靈同胞都不該知道的個人私事……

    說到一半時,監牢的鐵門突然有了動靜。

    白薩亞立刻一降慌亂,糟糕了,丹真的來了,他都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丹應對,事情怎麼這樣的混亂?

    想來想去,他只好把臉正向門口,好讓丹看堉自己的臉,讓他早點認出自己可是他的克星。

    丹走進來,原本他是邊走邊聽著曼森的報告,但一看見白薩亞,便就此看著他,再也移不開眼睛,這讓白薩亞一陣苦笑,知道他真的陷入了魔族的克星詛咒之中,看來就算沒有原罪寶石和GOD的游戲,其他的狀況並沒有改變。

    “你、你叫做什麼名字?”丹這時忍不住問。

    這話讓白薩亞一陣失望,果然連丹也忘記了,不過如果連亞藍都忘了,那還會有誰記得呢,難道全天下真的只剩下自己記得嗎,他帶著絕望的語氣說:“白薩亞。”

    “薩亞嗎?丹細細念著這個名字。

    白薩亞苦笑了下,就連稱呼也沒有變啊!

    丹就如以往,看了他好一眼復,對曼森說:“我帶走這個精靈。”

    “這、這……”曼森立刻著急了起來。

    “我會幫你跟商會求情,那個東方人就先關在這……別怠慢他。”丹意味深長的說。

    這次不等曼森回答,白薩亞就開口要求:“帶我一起去好嗎,我不想單獨待在這裡。”

    亞藍等等就會被丹帶走,自己不能被關在這裡,至少得跟上去,才有辦法伺機救出亞藍。他也很有把握丹會答應自己,自己可是他的克星,他也早就一再見識過,魔族對待克星,到底可以犧牲到什麼地步。

    對這要求,丹和曼森都愣住了,丹似乎有些猶豫,這時,白薩亞特地做出失望的神色,說道:“不可以嗎?

    丹皺了皺眉頭,還是回答:“好,你就一起來吧。”

    看著丹為難的神色,白薩亞突然有種自己正在利用他的罪惡感……不過,非常時期有非常作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守住對流星的承諾,一定要和亞藍等人在一起!

    於是,他和亞藍一起被關進馬車裡頭,一路朝著要被拍賣的城市——賓城前進。

    “啊!”

    聽到這聲驚呼,亞藍看向白薩亞,後者的神色仿佛天廟地裂似的,這讓精靈滿頭雲水。

    白薩亞有種想哭的感覺,呻吟著說:“跟著亞藍走的話,這樣我就不能認識貝兒他們了?那我該怎麼像當初流星的計劃一樣,利用他們來救出亞藍!”

    完了,“劇情”主被他打亂了,他果然是個笨蛋啊!這下子他該怎麼救出亞藍?

    “亞藍,我該怎麼辦?白薩亞慌亂的問跟唯一能求救的人。

    亞藍看著他,怒氣橫生的說:“我若知道該怎麼辦,自己早就逃離這裡了。”

    說完,他卻愣了愣,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剛認識的人類,用這樣充滿情緒的方式說話呢?

    “唔!”白薩亞只好抱著頭苦思,不過總也想不出結果,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這樣一路“想”到了濱城,還是沒個結論,唯一的收獲是丹己不再把他當作囚犯看來?給予他十分充份的自由,除了不能帶走亞藍以外,基本上他沒什麼不可以做的……但他也只想要做這件事情。

    更糟糕的是,丹似乎也隱隱察覺了他的目的,所以把亞藍看守的更緊了,甚至還多次明示暗示,表示要救走亞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薩亞自己也認為不可能……現在沒有流星,沒有貝兒一行人,丹又有了警戒,怎麼想?他都不可能救走亞藍。

    但,亞藍卻是非救不可的。

    直到他坐在拍賣的包廂,亞藍就要即將拍賣的時候,而自己卻被丹銬在包廂裡頭動彈不得時,白薩亞只覺得自己不但是個笨蛋,還得在笨蛋之前加上超級無敵來形容才夠。

    現在只能希望亞藍是被貝兒買下的了,否則就糟糕了。

    雖然貝兒曾經是敵對的一方,但是在沒有原罪寶石的情況下,白薩亞相信她一定會善持亞藍的,至於其他人會如何對待亞藍……他連想都不敢想。

    白薩亞左瞧右看的,果然在座位上發現了安娜貝兒,這讓他松了好大一口氣,但是,緊接著他卻又看見她身旁坐著的人……

    “菲洛斯特!”白薩亞猛地站了起來。

    菲洛斯特似乎聽見了喊聲,還抬起頭來對他微微笑,這讓安娜貝兒也朝白薩亞看去,但是她看著白薩亞的眼神,卻是十分陌生的,甚至開口詢問哥哥,那人是誰。

    “一個老朋友。”菲洛斯特淡淡的笑著回答妹妹的問題。

    接下來,菲洛斯特買下了亞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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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32:26 | 顯示全部樓層
白薩亞真的不知該喜還是該憂,至少亞藍不會落入什麼變態手中,但是,卻有可能性命不保……畢竟他們可是殺死菲洛斯特的人,難保菲洛斯特不會報仇。

    但是,菲洛斯特並沒有讓他疑惑太久,他帶著亞藍到了白薩亞的包廂。

    白薩亞看著他,眼神十分的警戒,雖然他也知道這一點用也沒有,對方是個擁有眾多侍衛的王子,而自己卻還被銬著包廂……而且還是個奴隸,他有點自嘲的想。

    菲洛斯特帶著十分溫和的微笑,偏著頭思考,說道:“你是……憤怒,對嗎?

    “你、你還有記憶?白薩亞嚇了一跳,竟然有些安心的感覺,就算是敵方,只要有另一個人記得,他都感到放心許多。

    菲洛斯特有些抱歉的笑笑說:“其實也不完主是那樣,我的記憶很模糊,隱約知道一些?但是細節完全想不起來了,若不是在日重來”之前!貝兒曾經反覆說過遇見你們的經過,我也不會記得,更不會來拍賣場。”

    “那就夠了、夠了!”白薩亞激動的幾乎不能自己,他結結巴巴的說:“如、如果你還存在的話,流星一定也沒有消失!他還存在,只是我沒有找到他,現在亞藍自由了,我們可以一起去找他……”

    說到此,白薩亞突然停了下來,買下亞藍的人不是他,卻是菲洛斯特,他有些警戒:“你買下亞藍,是想要報以前的仇嗎?

    “不!”

    菲洛斯特皺著眉頭說:“該怎麼說,以前的記憶就像我曾經看過的戲劇一樣,我知道那些情節,但卻不像是我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我無法理解其中的情感……”

    菲洛斯特說得模糊,白薩亞聽得更模糊,但他大概聽匱,菲洛斯特並沒有什麼惡意……若他有什麼惡意,憑他是個王子,而自己只是個平民……是奴隸。他也不需要耍什麼詭計,就可以輕易置自己於死地了。

    “總之,請放心帶走精靈吧,我只有一個要求。”

    菲洛斯特笑著說:“如果找到流星的話,請過來我的宮殿坐坐吧!我很好奇自己的半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僅記得,他是個很胡鬧的人。”

    白薩亞看著菲洛斯特,後者在說到流星的時候,僅僅有著好奇的神色,再也沒有任何競爭、痛恨等等的負面情緒。

    對此,他終於明白過來了,此刻的菲洛斯特再也不是“起始引路人”了,他只是菲洛斯特王子,恐怕還是個非常好的王子殿下以及非常好的哥哥。

    白薩亞不禁有些悲哀的說:“一切真的都重來了,那以往經歷過的事情到底算什麼?

    菲洛斯特拍了拍他的肩頭,鼓勵道:“為什麼要那麼悲觀呢?難道你不認為,也許這一次會更好嗎?

    白薩亞驚訝的看著菲洛斯特,復者帶著和善的笑容,以往,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會這麼友好,這讓他思索起了菲洛斯特說的話。

    雖然所有人都沒有了記憶,但是,大家都沒有變,丹還是把自己當作克星、亞藍仍舊是一開始的冷摸卻有時會暴怒的精靈,雖然記憶丟了,但是大家都還在,大家都沒有變。

    最後,他由衷的回答:“菲洛斯特王子殿下,您說的對,我會把所有人都找回來,然後?創造更棒的日記憶”。”

    接下來,白薩亞帶著亞藍組了個冒險團,團名是“等星團”,然後,他就開始跑遍全世界,把當初的人一個一個撿回來,先是利用克星身分把丹從商會挖角過來,有了實力高強的丹?等星團這才有點底氣的跑到南大陸的龍洞去找亞亞。

    雖然他要進龍洞的時候,丹和亞藍都持反對票,認為那是送死的行為。

    他也知道,如果那條紅龍不記得之前的事情,那他等於是帶著兩人去送死。

    但他還是知道,這龍洞非進不可,最後,白薩亞也只好說:“你們留著,我一個人進去就好!”

    “很好,你去吧,我只是遵守諾言,陪你冒險兩百年,沒有必要跟著你送死!”

    唔……亞藍你好狠!

    白薩亞愈哭無淚的進了龍洞,丹則是默默的跟在他背後,他也沒拒絕丹的跟隨,反正他也早就知道,就算是送死,麗族還是會跟著自己的克星走,勸也沒有用。

    他戰戰兢兢的進去了以後,除了巨大的紅龍以外,他居然還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他激動的大喊:“賽米!”

    然後他陝步上前,撲倒了對方,一人一翼人一起從金山上滾下來。

    賽西米裡哀哀抱怨:“哎呀!痛死我了啦!你干什麼啦!我的衣服都亂掉了。”

    白薩亞爬起身來,順便把賽西米裡拉起來,一邊道歉:“抱歉、抱歉,我太激動了……賽米!你還記得我?

    賽西米裡理所當然的說:“下記得。”

    白薩亞差點嘔一口血出來。

    “但是,龍跟我說了事情經過。”賽西米裡有些好奇看著他:“雖然我不認得你,不過?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流星?

    “我是白薩亞?

    接下來,龍把亞亞的蛋交給了白薩亞,還連帶送上一堆財物,顯然知道他們經濟不佳,這讓白薩亞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收下了財物,畢竟創立冒險團還是非常花錢的一件事情,而他經過這幾年的歷練以及天劍的教導,也早就不再堅持劍客的節操了。

    “我很高興世界終於安定了,你們若有任何需要,我很樂意幫忙。”龍的誠意十足。

    白薩亞深深的一鞠躬,然後帶著一翼人一顆蛋回到了等星冒險團,以團長的身分命令副團長亞藍孵蛋……雖然,後者立刻怒吼要他滾蛋,不過最後,愛好生命的精靈還是不能棄蛋不顧,所以心不甘情不願的孵蛋了。

    賽西米裡也跟著進了冒險團,他的國王身分似乎不管有沒有兼職星見,都一樣不重要。

    在南大陸逗留的期間,他甚至“不小心”撿到了安太西,雖然曾經是敵方,而且還是個變態,但基於好歹是認識的人,而且沒有寶石力量之下,安太西怕丹和亞藍怕得要死,也沒什麼危險性,所以就順便撿進冒險團,補充一下團內十分缺乏的盜賊職業。

    安太西本來的職業是個盜賊,雖然白薩亞覺得殺手應該更適合一點,但這時的安太西卻連殺人的實力都沒有,不過,還算是一個稱職的盜賊。

    南大陸逛完了,當然就是去東大陸了,撿天劍等人和嵐秋等人,還順便探望了師父,讓亞藍回去精靈森林報備安全等等……等到把所有人都揀回來沒,眾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西大陸,入住在斯督拉城,開始慢慢發展冒險團的規模。

    後來,因為白薩亞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來,那種對每個人都了若指掌的態度,結果讓他得到了“神秘的團長”稱號,大家似乎都覺得他是用呆呆的表情和舉動來掩蓋深沉的心機和過人的智慧……

    這點讓白薩亞哭笑不得。

    事實上,他真的對每個人都很熟悉啊……而且,很多事情的處理方式根本就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當初的天劍和嵐秋等人教導過的,但這時,天劍和嵐秋卻也把他當成神秘的團長來看待。

    對此,唯一知道真相的亞藍只是冷冷的評論:“一群愚笨之人崇拜愚笨之人也沒什麼不對的。”

    白薩亞苦笑,亞藍的脾氣好像比以前更糟糕了,難道是因為沒有人可以讓他亂電來發情緒嗎?

    他似乎只對亞亞特別的溫柔,然後把所有壞脾氣留給全冒險團,所有人都怕副團長怕得要死,常常齊聲喊著要去找那些亂說精靈是世界上最善良的種族的人報仇。

    聽到大家嬉鬧般的抱怨,白薩亞也只有笑著回應,但每當這時,他就更加想念那個應當是眾人中最胡鬧的人……大家都找回來了,流星,你到底在哪裡呢?

    “團長、團長?”

    白薩亞愣愣的轉頭,疑惑的問:“什麼事情?”

    “您又發呆了。”

    天劍哭笑不得的回答:“有個新人拿了冒險者公會的推薦函要來入團,職業是團內很欠缺的魔法師,我剛正問您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合不合用。”

    “喔,好。”白薩亞點了點頭,跟著天劍一起走向帳篷。

    一走進去,白薩亞就直接坐在主位上,天劍和嵐秋等人站在兩旁,這樣的位置排序是他們安排好,說什麼這樣才能顯示出團長的威嚴,讓新進的冒險者知道敬畏團長和副團長……不過,副團長亞藍從來就不願意出席。

    眾人本來鬧著要團長命令他出席,但是白薩亞似笑非笑的說:“我相信我們的副團長不需要更多的敬畏了,你們還不夠怕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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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33:17 | 顯示全部樓層
眾人立刻閉了嘴。

    回到這時,天劍對阿梅說:“帶那個魔法師進來吧。”

    白薩亞掛著眾人要求的團長專屬高傲神色,看著帳篷門口,但他的心裡卻直想打個哈欠,希望快些結束,然後,那名魔法師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少年,以他的年齡來說,可以擁有中級魔法師位階可說是個小天才了,他的外表也很吸引人的注意力,一頭頭發紅得像火似的,眼睛像金子一樣燦金,還猛眨個不停,完全顯示出其主人完全不安分的個性。

    一見到這少年,白薩亞頓時全身都僵硬住了。

    “聽說你們叫做等星團啊?”紅發少年一走進來就大聲嚷嚷。

    “這還是第一個沒被這陣仗驚嚇到的家伙,該說他膽大,還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看起來還是個小鬼。”嵐秋低聲喃喃說。

    “年齡真是太輕了,看來只有十五歲吧?”天劍點頭低聲回答嵐秋。

    少年好奇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白薩亞,笑嘻嘻的說:“你知道嗎,我叫做流星喔,你們就叫做等星,嘿嘿!說不定,你們就是在等我來當團長喔!”

    聞言,眾人嘩然,天劍和嵐秋立刻上前一步,說道:“團長,這人太無禮了,我們馬上把他趕出去……”

    “你就是團長?”流星誇張的瞪大了眼:“不會吧!你看起來就是一副很好騙的樣子那!還不如讓我來當團長,一定比你當得好!”

    天劍斥責:“你胡說什麼,我們團長可是非常有智慧、實力又高強的男子漢!”

    “好呀!”白薩亞傻傻的笑著回答。

    天劍和嵐秋呆愣了一會,轉頭看向剛剛答應了一件不可思議要求的人,立刻驚呼:“團長?”

    盜賊阿悔在一旁大聲嚷嚷:“完了、完了!神秘的團長又在干神秘的事情了!快來人去請亞藍副團長來,哎呀!沒人要去請副團長,那我就犧牲一下,自己去請啦!”

    天劍和嵐秋一起死盯著團長,但是,團長卻一點自覺都沒有,只顧著看著少年傻笑,害他們兩人開始思考團長是不是對小男孩有什麼特殊辟好,這還真有可能,要不怎麼這幾年來,倒追團長的女孩那麼多,卻沒半個得逞?

    少年則越走離團長越近,還一邊說:“剛才沒注意到,你的眼睛顏色好特別喔,挺漂亮的說,好像琥珀的顏色喔……”

    流星越走越近,到最後幾乎是想撲上來了,白薩亞倒是沒什麼反應,仍舊自顧自的傻笑,但是,站在他身後,始終沉默的丹卻出了劍,擋在流星和白薩亞之間。

    流星看了下丹手中的劍,摸摸鼻子後退了一步,還不甘心的說:“借看一下而已啊!真小氣那……那?你是個半魔族那?難不成,他是你的克星?”

    丹只是冷冷的看著少年,一點回答的意思都沒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眾人看向帳篷口,這種語調輕柔的聲音必定是出自於精靈副團長……果然沒錯,那臉色冷峻的精靈不正是他們傳說中最善良,但是事實卻完全不是如此的副團長大人嘛!

    “是精靈!”流星雙眼放光,立刻三步並做兩步,朝精靈飛撲而去。

    一道閃電即時阻止了他的撲倒攻擊,他撲在地上,全身黑了一半,手腳還不斷抽搐。

    亞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了地上的焦炭,走到白薩亞身旁,厭惡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白薩亞傻傻的笑著說:“是流星啊!”

    “流星,這就是你口中的流星,末日引路人?”亞藍難以置信的反問,同時用看髒東西的眼神看著那名被電得倒在地上冒煙的末日引路人,這怎麼可能?

    “他就是流星,不會錯的!”白薩亞再次肯定的說。

    就算不提完全相同的容貌,他一上前才說了三個字,就被亞藍電個半死,這種激怒亞藍的功力也只有流星才有。

    “唔……精、精靈!”

    這時,趴倒在地上的流星突然起死回生,猛地撲上亞藍……的頭發,然後緊緊抱著不放,還一邊感動的大喊:“好美的金色頭發!”

    亞藍全身一僵,隨復全身電光閃閃,他對著少年怒吼:“放開!”

    “不放!”流星反射性的回答。

    “放·開!”精靈的語氣森冷到讓全帳篷的人跑得剩下白薩亞和丹。

    “不放~~”流星更加死命的抱住心愛的金發。

    一道巨大的雷,在晴空萬裡之下,打中了等星冒險團的團長帳篷。

    外頭,逃難的眾人都呆呆的看著焦黑的帳篷。

    天劍好整以暇的問:“團長和副團長都在裡面,難道說……我們終於要解散了嗎,”

    嵐秋聳了聳肩,回答:“你想得美,丹在裡面,沒那麼容易就解散。”

    兩人互看了一眼,一齊歎道:“真可惜!”

    這時,亞亞邊喊著“媽媽”邊飛進了帳篷,不一會,焦黑的帳篷內又傳出聲響:“天使!居然是小天使!當我的寵物啊!”

    副團長又怒吼:“不准抱亞亞,不准揉她的頭發,不准偷親她……啊!你終於偷親她,去死吧你!”

    又是一道晴天霹靂,本就搖搖欲墜的帳篷終於宣告不治,轟然倒地……

    “喔!我們離解散之路又更進了一步。”

    天劍贊歎了聲,然後和嵐秋互看了一眼,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響徹整個營地,整個團的團員都跟著他們笑了起來。

    “哈哈哈!”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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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34:01 | 顯示全部樓層
番外篇 GOD VS.不殺:前世鏡

    哪怕是相同的容顏,相同的靈魂,但不是你,就不行。

    楔子:【報紙還是包便當好用】

    「利奧拉、利奧拉!」

    利奧拉緩緩的放下了報紙,原本好不容易,父親和寶利龍都在睡午覺,他才有時間來看一篇標題是「銀月皇的傳奇」,所以讓他難得有點興趣的文章。

    銀月皇的一生活脫脫就是一部最可歌可泣的傳奇,打從一出生開始,就因為身為龍皇的父親被惡靈附身,殺害了其母,尚且年幼的銀月皇不得不逃亡異世界,然後被魔王以最殘酷的方式養育成殺手,雖然被迫成為了殺手,但是銀月皇並沒有失去良善的本性,在遇上凱司財務大臣後,更是被激出了本性中的善良與正義的一面……

    由於聽到了聲響,他抬起頭來,正好看見了凱司拉高長袍下擺,一路蹦蹦跳跳的沖過大廳,朝自己跑過來,他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有些疑惑的問:「什麼事?」

    凱司小跑步穿越過了大廳,一路跳上了王座前的台階,對自己名義上的上司露出認真且誠懇的神色說:「利奧拉,我決定為你辦一個生日宴會了!」

    「……我半年前才辦過生日。」

    利奧拉淡淡的提醒著凱司,若他記得沒錯的話,一個人在一年內是不能辦兩次生日的。

    「哎呀!你比較特別啦,你媽伊珊娜那麼強悍,一年內把你生兩遍也是沒問題的啦!」凱司大力拍了好幾下堂堂銀月皇的背,惹得旁邊站崗的騎士給了他一連串的白眼。

    ……問題不在這裡吧。一旁的騎士嘴角暗暗的抽搐,問題在於,這世界上到底有誰出生過兩次的?

    「不管怎樣,你就是要給我辦生日宴會啦。」凱司戳著利奧拉的額頭,警告著:「我告訴你,那些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可值錢的咧!要是你不肯辦,害我損失一大堆生日禮物的話,那你就把你老爸和你兒子上半年破壞皇宮的賠償給我吐出來!」

    利奧拉理所當然的吐不出半毛錢來,所以習慣性的點了點頭說了句「隨便你吧」,然後拿起報紙繼續閱讀。

    「哈哈哈,『我的國庫』又要增加閃亮亮的金幣啦!」

    凱司大笑著揚長而去。

    ……在遇上凱司財務大臣後,更是被激出了本性中的善良與正義的一面……

    「……」

    看至此,利奧拉合上了報紙,心想,這篇文章是沒有什麼好看的了,原本想丟進垃圾桶,但是,突然又看到凱司貼在牆上的標語:「決不浪費一絲一毫的資源……附注:誰敢讓我的國庫少一毛錢,就等著被我丟進拍賣場吧!」

    雖然覺得自己的騎士應該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的一國之皇被丟進拍賣場,但是,利奧拉認為凱司的死要錢程度一直有突飛猛進的趨勢,所以還是謹慎點好,所以他將報紙遞給了一旁站崗的騎士,吩咐道:「拿去給廚房包便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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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7-10-2009 12:34:19 | 顯示全部樓層
【前世鏡】

    利奧拉神色淡然的坐在王座上,大廳的兩旁一如往常站了一整排氣宇軒昂的騎士,雖然皇宮布置得和上次一樣的隆重莊嚴(凱司:這樣比華麗風便宜多啦!),但是,他想來,大家對於這第二次的生日,應該不會過度重視才對,尤其梅南和斐爾身為首相,事務繁忙,也許不會來的。

    不過,就算他們倆沒來,凱司也會想辦法跟他們要禮物的吧!利奧拉瞄了眼坐在左前方的凱司,後者臉上充滿興奮,眼睛張得有金幣那麼大,直盯著大廳門口負責唱貴賓名的衛兵,期待他們會唱出一個又一個值錢的禮物……

    「生日快樂,陛下。」

    第一個到達的卻是白天,他從外頭走了進來,由於是自家人,衛兵自然也沒有唱名,他走到階下行了個騎士禮節後,就微笑著送上了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都還沒送到利奧拉的手上,就先被站在一旁的寶利龍給一把搶走了。

    凱司瞄了眼那份禮物,他可一點都不期待白天會送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也不跟寶利龍搶,繼續他的瞪衛兵行動。

    「禮物、禮物!」寶利龍歡天喜地的搶過禮物就要動手拆了起來。

    「寶利龍!」利奧拉皺了皺眉頭的叱喝。

    聽到利奧拉的叱喝,寶利龍委屈的嘟起了嘴,要把禮物還給白天,卻又一副捨不得的樣子。

    「不要緊。」見狀,白天低聲說:「本來就是給他的。」

    原來如此,若不給寶利龍禮物,他到時一定會去和凱司搶東西的,也難怪不喜繁復的白天居然會把禮物包得這麼華麗,也是要讓寶利龍拆得盡興吧!利奧拉不禁對白天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然後,他轉頭對寶利龍說:「你只能挑一份禮物,挑了這個就不可以再拿別的了。」

    寶利龍趕緊把遞出一半的禮物抱回懷中,連連點頭說:「好!寶利龍要這個。」

    利奧拉贊許的摸了摸寶利龍的頭。

    這時,被瞪得渾身上下難受的衛兵總算看到第一名來賓,急忙唱出:「斐爾統領……」

    「你這家伙……哪有人一年辦兩次生日的啊?」

    不等衛兵唱完名,斐爾就氣急敗壞的走進皇宮,後頭自然跟著兩排手臂上裝設著裝甲的衛士,雖然生日的主角是銀月皇,不過他想也知道,利奧拉怎麼可能干出一年辦兩次生日的事情來,所以這主意肯定又是死要錢的財務大臣出的,他現在罵的對象當然也就是那為了禮物,可以不要臉到一年辦兩次生日的凱司!

    「辦兩次生日有什麼奇怪的了?」凱司理直氣壯的說:「一次是利奧拉的生日,一次是銀月的生日嘛!」

    斐爾翻了翻白眼,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就在邀請函上寫著半年前的生日是為了慶祝利奧拉的生日,現在的宴會則是為了慶祝銀月皇的生日,要是敢不帶上禮物來慶賀,就是看不起銀月皇,看不起銀月皇就是看不起龍皇帝國,這個大的帽子壓下來,叫人怎麼能不來參加?!

    「喂!禮物呢?」凱司更理直氣壯的伸手。

    再看看他這副要禮物的嘴臉,簡直氣死人了!斐爾忍不住吐槽:「給禮物也是給銀月皇的,你伸個什麼手呀?」

    凱司揚了揚眉,沒所謂的縮回手,懶懶的說:「你要給銀月皇就給銀月皇呀,反正最後不都要繳到(我的)國庫裡頭,有什麼關系嘛!」

    ……他剛剛是不是聽見某人小聲的說「我的」國庫?

    清清從斐爾的身後探出頭來,小聲的喊:「好久不見,利奧拉大哥、凱司……還有白天。」

    白天笑著回答:「嗯,好久不見了,清清。」

    凱司雙手插著腰,斜眼撇著白天說:「搞什麼呀?你們怎麼出去約一次會以後,反而變得更害羞了啦,什麼好久不見的?這像是一對情侶嗎?」

    聽到這話,清清更羞紅了臉,小聲說:「我、我們還不是情侶啦!」

    聞言,凱司大翻白眼,大叫:「什麼還不是情侶呀!我早等你的嫁妝等很久了,還不趕快嫁過來,害我一直拿不到你的嫁妝!」

    「凱司……」白天哭笑不得,就算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了,但再怎麼說,嫁妝也不是給凱司的吧?

    眼見妹妹都要羞得挖個洞鑽進去了,斐爾心疼的趕緊幫妹妹扯開話題,:「好了,快來看看我們商濟聯盟准備的禮物,來人,送上禮物。」

    「斐爾統領,您真是太多禮了,人來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利奧拉開口說了句推辭的話,只是大伙都知道這是場面話,要是他真的不收禮物,自家的財務大臣肯定第一個翻臉。

    斐爾也回得恰到好處:「哪裡,這是對銀月皇的一點小心意,您不收的話,我可要生氣了。」……但你如果真的不收,我的財務大臣會比較高興。

    凱司這會可完全不理會那邊在講場面話,瞪得金幣大的眼睛只盯著斐爾的衛士送上那比人還高的禮物盒,嘴裡還喃喃的念:「禮物!我的禮物呀,快送上來給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最好是一尊金人呀!」

    當衛士一把拉散了綁住禮物的蝴蝶結,底下露出了一面全身鏡,材質看來是木料的,雕工十分精美。

    「鏡子?」

    相較於凱司愣住的神色,利奧拉這下子倒是十分好奇的了,一向務實的斐爾從來都是送來實用性高的東西,像是黃金皇冠(隔天就被凱司拿去拍賣掉了)、繡工精美的長披風(因為不好賣,所以得以保存下來讓利奧拉穿)、典禮用的裝飾細劍(下場同皇冠)等等,這次居然送來一面全身鏡,真是十分稀奇的事情。

    尤其大家都知道,利奧拉向來不注重外貌,有鏡子和沒鏡子基本上也沒什麼差別。

    「這是能夠窺見前世的前世鏡。」斐爾臉色嚴肅的說。

    「騙鬼啦!」

    凱司用力拍著那扇鏡子,沒好氣的吼:「什麼前世不前世的啦!這鬼鏡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值錢!你是不是呼弄我們的銀月皇呀?你要知道,呼弄我們的銀月皇就是呼弄龍皇,呼弄龍皇就是呼弄所有的騎士,可惡啊!騎士們,商濟聯盟呼弄你們啊!」

    但是,一旁的騎士仍不為所動,心中暗想,呼弄我們的是你吧!

    斐爾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放心吧!就算看不見前世,這鏡子也是個大古董,是清清到拍賣場買的,浪費了不少我聯盟的外交費用!」

    「嘿嘿,那就好……」凱司趕緊摸一摸鏡子,可千萬別被自己拍掉了一點雕花,不然要是價值下降的話,那可就慘啦!

    清清興奮到從斐爾身後跳出來說:「利奧拉大哥,聽說只要把血滴在前世鏡的鏡面上,就可以看見前世耶!」

    「不過我試過了,根本看不見,我想大概是這面鏡子的傳說而已吧,不過這面鏡子的確是個骨董。」斐爾連忙補充說明,以免等等被人誤會送個假貨給銀月皇,雖然銀月皇本人應該是不會介意……

    「血嗎?」

    利奧拉緩緩的站了起來,雖然他不介意能不能看見前世,不過清清那期盼的眼神實在太熱切了,他只好走到鏡子前面,紅色的斗氣一閃,他從就如同噴泉般從他的手腕上噴出,那鮮紅的血量之多幾乎染滿了整個鏡面。

    「呃……」斐爾很想說,應該不用這麼多血吧,但是為了禮貌,還是沒出口糾正別國的王者。

    「血多也不是這樣用的吧?」凱司可不管那麼多,翻了翻白眼的嘲諷。

    「太多了嗎?」利奧拉也不介意,聽到這話後,當下對寶利龍說:「來幫我療傷。」

    寶利龍趕緊跳到爸爸身旁,白光一閃,手腕上的血柱立刻就止住了,將血漬抹去後,連傷口都找不著。

    「真是的,人家滴血都滴一滴兩滴的,我還真第一次看見有人噴一桶出來的咧!」凱司在一旁嘲諷。

    清清嚇得低泣:「嗚嗚,對不起,利奧拉大哥,都是清清沒跟你說清楚……」

    「鏡子……」白天這時突然開口說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紛紛隨著他的視線看向鏡子。

    鏡面上的血竟然一點一滴的消失掉了,但是卻沒有流到地面上,彷佛被鏡子給吞蝕了。

    當最後一滴血被吞盡後,鏡子反映的景物再也不是在場眾人的身影,卻是另一個不知名的所在地,和兩個陌生的臉孔,一個是發如烈火的男孩,另一個卻是眼瞳溫潤如琥珀的青年,兩人正走在看起來像是鄉間道路的地方,兩旁都是翠綠的樹林。

    「真的看見前世啦?」凱司瞠目結舌的喊:「利奧拉,你的前世是哪一個啊?」

    利奧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利奧拉大哥怎麼可能會知道嘛!」清清忍不住挖苦著凱司。

    斐爾做出了安靜的手勢:「噓,安靜點,裡頭的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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