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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寧韜

《潛龍野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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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8-10-2009 18:39:55 | 顯示全部樓層
是我理解能力欠佳吧

大約是

看這裡大腦有點膠著了
榤奇 發表於 22-10-2009 21:19


嗯,這樣啊……
俺繼續努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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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4-11-2009 17:24: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九場 掀起了殺機
  山東曹門的大廳之內,眾特務怒不可遏,環視純遊子等人。
  因為這兩天來為了找尋平面圖則已經損折了不少特務,先是巧妙的機關發放暗箭,後來大家有了醒悟,豈知接下來就是山東曹門的狙擊。
  試問如此的作弄兩番,有誰願意平靜下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琥珀嘆道。
  「幸好作晚有磁鐵將箭矢吸引,令其去勢偏了軌道,小櫻這才幸免於難,不過她仍是受傷不輕。」宓盯也說。

  宓盯這刻在想,只是兩晚的時間,特務死的死,傷的傷,餘下來的不計其數,難道山東曹門正在執行什麼可怕的計劃?
  忽然靈光一閃,憶起現下的山東曹門已由純遊子掌控,要是他心懷不軌,企圖又是什麼呢?

  偷偷的往琥珀面上看去,他的眼神有點呆滯,是由於山東曹門帶來的危機嗎?
  不對,他不是這種因危機四溢而害怕的人。
  那麼說來,他在想什麼事?

  「琥珀,這兩個晚上已經被害死了不少特務,此間是否不妥?」宓盯試著問琥珀,看看他的想法是如何的。
  「依我看來,這些事都是純遊子一人弄出來的,但目的何在卻說不上來。」琥珀回過神來,將自己的想法直接說出來。
  沒想到琥珀的思考是如此的敏銳,宓盯不由得一驚。

  「純遊子的目的該不會只是為了保護平面圖則這麼簡單,他既為山東曹門眾智囊之首,心思巧妙豈會只擺一道?」
  琥珀一邊思索,一邊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們現在該放下平面圖則之事,將精神全放到純遊子的目的上。」

  兩天前,琥珀還是雄心勃勃的要找出真正的平面圖則來鏟除所有特務,現下怎的改變初衷放下找尋平面圖則的事?
  惟一的解釋就是琥珀來到這世界的目的只有鏟除宓盯,以往殺害特務是為了引出宓盯,現在他已經在琥珀眼前了,鏟除特務只是多餘的舉動。
  既然全心放到無關痛癢的事上,倒不如查出純遊子的計劃,以防下一個遭害的人是自己。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宓盯當然明白琥珀心中所想。

  「我們該如何著手調查純遊子的祕密?」宓盯問道。
  「我們先從純遊子旁邊的人開始調查,韻厲先生、朱糧、祖先生三人中必定能夠找出線索。」琥珀答道。

  宓盯在想︰「韻厲先生、朱糧、祖先生三人的確與純遊子走得非常接近,但朱糧是俺安置在山東曹門的,如非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俺才不想向琥珀暴露這人是與自己一夥的。」
  繼而又想︰「祖先生好歹也是個揚州醫官,換作俺是純遊子,豈會讓他這個外人知道自己的一切?」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向韻厲先生打探。

  琥珀同樣的思索︰「祖先生是為了混進山東曹門打探的,這張王牌怎能向宓盯表明?朱糧這個小小的師爺怎會得到純遊子的賞識,他絕不會知道純遊子的祕密。餘下來只有向韻厲先生打探了。」

  二人的想法殊途同歸,頓時瞪向對方,異口同聲的說︰「韻厲先生。」
  然而,問題又來了,他們與韻厲先生既不是深交又不是摯友,怎會輕易讓他透露口風?

*   *   *   *   *

  中午時分,宓盯與琥珀分別行動,說是為了在晚上向韻厲先生索取情報而分開預備東西去。
  宓盯在離開琥珀後,先回到辛牽櫻的房間看她的傷勢。

  來到辛牽櫻的房間,房門虛掩,宓盯甚感不妥,從門縫窺伺進去。
  但見一人立於床邊,面向床舖,恭敬的問道︰「牽櫻公主,妳的傷勢沒大礙吧?」

  辛牽櫻作夜中箭,身受重傷,如今躺在床上,那人如此的問豈非不智?
  然而這個想法沒有維持太久已聽辛牽櫻的聲音傳來︰「一點點皮肉之傷豈能傷得了小櫻?」
  眼不見辛牽櫻的人影,但聽她續說下去︰「經過昨晚的狙擊,眾特務必定對山東曹門存有二心,再經今夜的截殺,雙方定會大打出手,到時純遊子豈不納命來?嘿嘿……」

  辛牽櫻說的斬釘截鐵,全不將純遊子放在眼內,莫非她與純遊子之間有不共戴天的大仇?
  而且昨夜發生之事全是辛牽櫻一手計劃的,目的只是除掉純遊子這麼簡單?
  要是真的只為了除掉純遊子,大可找人刺殺他,用不著在自己與琥珀面前演這場苦肉計。

  「牽櫻公主這麼一說,屬下更加不解了。」
  房中人問道︰「我們的目標是除去純遊子,但為何現今卻要他們雙方大打出手?即使其中一方敗掉,我們辛家也不會從中得到好處的。」

  沉默良久,只聽辛牽櫻淡淡的答道︰「你先別問這麼多,待一切事情結束後自然會明白。」
  房中人恭敬的說︰「既然牽櫻公主這麼說,屬下只好領命。」
  颼的一響,一個黑影從房中窗簾竄了出去,只是一眨眼功夫的時間,那人已經消失無蹤。

  宓盯看得目瞪口呆,此刻腦海一片混濁,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他不明白辛牽櫻是什麼人,她為什麼非殺純遊子不可?輕功了得的又是什麼人?辛家有什麼特別之處?
  一連串的問題同時鑽到腦中,只能用頭痛欲裂來形容現下的狀況。

  「宓盯,進來吧。」正當宓盯煩惱之際,辛牽櫻從房內喊叫著。
  宓盯頓了一頓,平靜心情後這才步進去。

  辛牽櫻立在中央的位置,背向宓盯問道︰「全都聽見了?」
  她問完這話,轉過身來,她身上中箭的傷口清晰可見,雖是經過包紮,仍有血水滲透出來。

  宓盯沒有閒暇理會辛牽櫻的傷勢,現下要作的事只有盡力解釋自己不是刻意竊聽他們的對話,免得慘遭被殺。
  不見宓盯驚亂,反而平靜的說道︰「是聽見了沒錯,可是你們說的著實令人想不通。」

  辛牽櫻從身後抽出匕首,緊貼在宓盯的臉龐,尖端指向他的左耳。
  她問︰「你不怕小櫻殺人滅口嗎?」

  宓盯冷笑道︰「不見得妳能殺掉俺。」
  沒錯,他能結出手印懲治惡人,面對如此一個女娃又怎不能輕易避過?

  辛牽櫻會心微笑,說道︰「小櫻就是沒看錯人,你們果然是與別不同的。好吧,小櫻這便告訴你當中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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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1-11-2009 16: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場 死神的詭計(上)
  琥珀與宓盯同時來到園中,這是他們相約集合的地方。
  琥珀那對神采奕奕的眼目流露出非常的自信,看來他已經找齊了該預備的東西。
  另一邊廂,宓盯目光呆滯,垂頭喪氣,完全違反了他一向自信的模樣。

  二人背靠大樹,從這角度看來,要是沒有這棵樹的阻隔,他們定是背向背的。
  「我要作的事都辦妥了,你的又怎樣?」琥珀淡淡的說出這話。

  宓盯沒有發出一言片語,只是沉沉的嗯了一聲作回應,似乎他的心思都不在這裡。
  「發生什麼事了?」琥珀疑惑的問。
  宓盯依然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一直低下頭來。

  「你知道自己的樣子多難看嗎?簡直就如喪家之犬一樣。」琥珀兩手交疊在胸前,忿忿不平的說。

  樣子真的難看嗎?真的像極喪家之犬嗎?
  宓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些,就是辛牽櫻的說話已經夠煩了,何必再添加太多的煩惱?

  琥珀轉過身來,面向宓盯,問道︰「幹麼一點勁都沒有了?」
  宓盯倏然抬起頭來,說道︰「我們不必去找韻厲先生了,昨晚的暗箭並不是山東曹門的傑作,原來是我們想錯了方向。」

  「你……你說什麼?」琥珀一臉不相信的瞪著宓盯。
  「這都是小櫻向俺說的。」
  「小櫻?她不是臥病在床嗎?」
  「這一切都是她的計劃,為了除掉純遊子而設的陰謀。」

  琥珀仍是不明白宓盯所說的話,不過從他的話中得知辛牽櫻這人絕不簡單,小小年紀已經想出這種整人的陰謀,長大後絕對是實力強大的一方軍師。
  心忖︰「該死的,早知如此便不應跟她鬧著玩,她這麼一個雄才大略的人應該及早除掉的才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該辦的事,待會兒再見吧。」琥珀忽然轉身欲走。
  「慢著,俺知道你一定想殺掉她的。」宓盯喊道︰「不過她不再是我們認識的小丫頭了,你根本殺不了她。」

  宓盯慢慢的步過來,解釋著說︰「現在她的生命已經連繫了整個山東曹門,只要她一死,辛家千萬兵馬立即衝殺過來,即使是神也好,是鬼也好,必定死於馬蹄之下。」

  辛家在朝廷的勢力不小,辛家更獲兵權鎮守西北地區,要是有人膽敢冒犯的話,下場可想而知。
  既然辛牽櫻的背景是這麼顯赫,為何還要潛進山東曹門?
  原來,辛家暗中建立一個殺手組織,名為「天殺」,他們設立殺手組織的目的是為了賺取資金用來招兵買馬,藉以增加實力反叛朝廷之用。
  「天殺」這個神祕的殺手組織的主腦在天下間並沒有人知道,今天得見辛牽櫻來到山東曹門,她不是用辛家大小姐的身份進來,而是用「天殺」殺手的身份混進來的。

  天殺集團從不向人表明身份,辛牽櫻大膽潛進山東曹門當然是有她的目的,而這個目的就是受人所託除掉純遊子。
  天殺集團的殺手從來沒有一次暗殺行動是失敗的,只因集團當中有一個被稱為「死神之腦」的智者設計出每一次殺人的計劃。
  而這個稱為「死神之腦」的人就是辛牽櫻,她年紀雖幼亦從未親手殺過任何一人,不過她所設計出來的計劃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以上的一切全都是辛牽櫻親口告知宓盯的,既然她能夠向他說出這些事,也必料到他會轉告琥珀,用不著同一篇話重複說兩遍。

  聽見宓盯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了,琥珀抓抓頭皮,問道︰「死神終於登場了?」
  他不是在揶揄什麼人,而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要是辛牽櫻是死亡之神,換句話來說,她是另一個為了神的名字而爭戰的人。
  被死神看上了的獵物是不會有存活下來的偶然,從天殺集團一直以來的輝煌戰績便可看出來了。

  琥珀保持鎮定,這才說道︰「既然昨晚的事不是純遊子所作的,我們也用不著去找韻厲先生了,不過天殺組織要刺殺純遊子,為何還要作這麼多的舉動?」
  說畢這話,二人共同沒話可說,因他們也想不出辛牽櫻在賣弄什麼玄虛。

*   *   *   *   *

  與此同時,在純遊子的房間內,韻厲先生向純遊子報告一件事。
  只聽韻厲先生說道︰「經過一番折騰,我們終於查出了昨晚發放暗箭的什麼人。」

  純遊子聞言,兩眼睜得大大的,急道︰「快說。」

  「昨晚發動暗箭的屬於天殺組織的人,他們一向來無影去無蹤,這此能夠查出來也是經過一番際遇。」
  「天殺組織從來只會為了金錢而殺人,這次殺人的目的與此前大大不同,不知是什麼原因?」
  「關於這一層,屬下也不知道。不過,在山東曹門之內有一個天殺組織的人,大人若是去找她問一問或許會清楚得多。」
  「我們山東曹門之內有天殺組織的人?」
  「是,她名叫辛牽櫻,現在正在東院廂房內歇息。」
  「辛牽櫻……」
  「不知是不是昨晚天色過黑,這名叫辛牽櫻的竟被天殺組織的人射傷了。」

  純遊子登時陷入沉思……
  天殺組織的殺手竟然錯手射傷自己人?這件事說起來有點荒謬,難道辛牽櫻並不是天殺組織的人?
  然而她能夠從天殺組織的殺手射殺之下活過來,這是偶然的事還是證明她的確是天殺組織的人?

  純遊子也沒有從想法中得出結論,看來真的只有慢慢的等待真相浮現。
  正要打算放棄之際,腦中一道靈光閃來。

  天殺組織的殺手雖然可怕,但山東曹門的守衛也不至於這麼不濟吧,昨晚天殺組織的殺手同時在不同地方潛伏行兇,為何這些守衛看不出來?
  「我要見守衛隊隊長,他在哪裡?」純遊子忽然從沉思中醒過來,急向韻厲先生問道。

  「守衛隊隊長典慧正在議事廳,要是大人快步趕去的話,應該可以見得著他。」韻厲先生看到純遊子臉色倏變,知道事有蹺蹊,不敢怠慢。
  「好,我們這就趕去。」純遊子一擺衣袖,大步踏出門房,望譏事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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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8-11-2009 17:48:2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場 死神的詭計(下)
  純遊子與韻厲先生來到議事廳,在眼前不但看到了守衛隊隊長典慧,更看見祖先生、朱糧在此。
  祖先生等人眼見純遊子來到,立即出門迎接,哪料到純遊子義憤填膺,死命緊盯典慧。

  典慧打了個突,心覺不妥,隨即問道︰「大人這般瞧我,是否有何不妥了?」
  他雖不聰明,但這種看得出來的事總不能想不出來的。

  純遊子步進議事廳,不先盤問典慧,反而問道︰「祖先生、朱師爺兩位為何在此出現?」
  朱糧回答道︰「昨晚所發生的事太過突然了,根本不是山東曹門的計劃之一,事出蹊蹺,所以我們來找守衛隊隊長商量。」
  純遊子牽強地一笑,問︰「這麼說來,不知你們商量得如何了?」
  這回是祖先生回答︰「昨晚發生的事從任何角度來看都不是山東曹門所為,根據典隊長的推測,昨晚的事應該是出自天殺組織之手。」

  「天殺組織」四個字再次鑽到純遊子的耳中,果然是不謀而合,這讓純遊子更加信服昨晚的事乃天殺組織暗中策劃的。

  純遊子面向典慧,問道︰「昨晚天殺組織的殺手同時現身多處地方,你們守衛隊不會看不見一人吧。要是他們是來行刺掌門人,豈不糟糕?」
  典慧答道︰「大人說的不錯,不過錯不在我,而是大人的當初的決定。」
  純遊子哦了一聲,再問︰「當初的決定?」
  典慧說道︰「當初是大人要我們守衛隊只作表面巡視,至於隱藏平面圖則之地或是別園廂房一概不需巡視的。」

  純遊子回想起來確有其事,只得放棄查問下去,轉身問朱糧︰「山東曹門一向與天殺組織河水不犯井水,為何這次天殺組織要闖進山東曹門殺人?」
  朱糧說︰「方才我們正在思考這事,不過仍是一無所獲。」

  祖先生開口說道︰「依我看來,天殺組織只會為了金錢而殺人,他們一夜間殺了不少特務,不知是不是與出價人有關?」
  純遊子問︰「誰是出價者?」
  祖先生說道︰「目標既是山東曹門之內的一眾特務,這麼看來,不知你能否猜著是誰出價請天殺組織行兇?」

  純遊子疑惑地說︰「天下間只有朝廷及那個人跟一眾特務過不去,那個人擁有鬼神一般的行兇手法,當然用不著天殺組織。難道是朝廷假天殺組織之手來除滅我們?」
  說出這番話後,大家沒有回應,只是凝視純遊子,待他再說下去。
  純遊子見他們目光中充滿冀盼,實在不知要再說什麼,只得說道︰「話已經說完了,你們還等著什麼?」

  祖先生說道︰「要是僱用天殺組織的人有這麼易猜,他們便不是天殺組織了。」
  純遊子問︰「這麼說來,出價請天殺組織行兇的不是朝廷?若不是朝廷,還有誰跟眾特務過不去?」

  朱糧說道︰「他們的目標是除掉你純遊子,這個請兇的人只有你知道。」
  純遊子眨了眨眼,賠笑道︰「不是吧,目標是我?你們怎生知道的?」

  朱糧將手按在純遊子的肩上,淡淡的道︰「在下還有點事,現在先行離開。不過,以你純遊子的才智一定想得出來的。」
  說畢轉身離開議事廳,祖先生也拱手說一聲告辭便隨朱糧而去。

  聘請天殺組織的既不是兇徒,又不是朝廷,而且目標是我純遊子?
  這話怎解?
  跟貧道交惡之人何其多,我實在想不出是誰聘請天殺組織的殺手來行刺。

  正要向身旁的典慧詢問,詎料人已消失,一整個議事廳只餘下純遊子及韻厲先生兩人。
  欲張口喝罵之際,韻厲先生一扯衣袖,登時冷汗浹背,全身瑟瑟發抖。

  原來在議事廳門前站著一個不應出現的人,她是辛牽櫻,這時應該臥在床上休息的,為何會在這裡出現?
  她的出現意味著什麼?或許她來得正是時候,一切答案可以從她口中得知。

  這麼一想,純遊子反而沒有這麼害怕,只要得知是誰要殺害自己,在死前先抓出那人總比死得不明不白的好。
  況且眼前只是一個女娃,並不是想像中那種擁有龐大力量的怪物,要是她發難行刺,議事廳內兩個人該不會制止不住吧。
  想到這處,純遊子慢慢的往前靠近辛牽櫻。

  純遊子邊走邊道︰「貧道有一件事不明,正想找妳問問,現下可好了,用不著多走幾步。」

  辛牽櫻彷如木偶一般怔怔的待著,直等到純遊子來到自己跟前,這才回過神來。
  這時聽到純遊子說︰「天殺組織與山東曹門一向互不侵犯,這次大舉殺害山東曹門的貴賓,意慾何為?」

  「那天,我從天殺組織那裡收到密令行刺你純遊子,於是便來了。」
  「那殺害山東曹門的貴賓又是怎麼回事?」
  「為了加快除滅特務界,我們不得不這麼作。」

  純遊子呆了半晌,此刻在細嚼辛牽櫻的話。
  為何她會說加快除滅特務界?難道能使人死於無形的那幫人就是天殺組織?要是這樣,不但山東曹門抵擋不住,就是全天下特務也防不勝防。
  她這麼明目張膽的來跟我說出這事,難道不怕我將事情公開嗎?

  辛牽櫻似乎猜到純遊子的想法,淺淺一笑便道︰「看來你還不知天殺組織中別號稱作『死神之腦』的是誰。」

  純遊子注視辛牽櫻的眼眸,臉上肌肉僵硬了,問︰「該不會是妳吧……」
  這句話說的毫無把握,慌張萬分。

  辛牽櫻答道︰「說的不錯。」
  再說︰「既然這次的目標是刺殺你純遊子,何不來個一箭雙鵰,先讓眾特務與山東曹門硬碰硬,而我們天殺組織來坐收漁人之利。」

  純遊子的面部肌肉抽搐,掄起拳頭往辛牽櫻擊去,有道擒賊先擒王,抓下這女娃當作人質或許能改變山東曹門的命運。
  正當拳頭來到辛牽櫻面前,純遊子背脊忽然一痛,軟倒在地。
  回過頭來,只見韻厲先生舉起了那條鐵臂,立於純遊子之後,這刻的純遊子完全灰心了,失望之感充斥在眼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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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5-11-2009 19:40: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二場 計劃被打岔
  宓盯、琥珀二人趕到議事廳已是日落西山的時分,夕陽將廳上一眾特務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影子的落處正躺著一個人。
  從衣飾身形看出這人就是純遊子,他正躺在地上氣息奄奄,昏迷不醒。

  據身旁議論紛紛的特務所言︰「純遊子人品極差,故而斷定打傷他的兇手必是山東曹門中的一人。」
  這件事對山東曹門一眾特務來說是個噩耗,如今純遊子臥病,山東曹門頓時變得群龍無首。
  如今要作的就是抓出兇手,給予制裁,這是山東曹門特務的共同想法。

  宓盯、琥珀二人的想法卻不然,他們知道純遊子牽動著幾天後將舉行的大會,要是這時候有何不測,大會是否如期舉行則無人知曉。
  要知這個大會對他們來說是決定生死的關鍵,二人自從見面至今無時無刻都想著該如何以自己的方法除掉對方,故此這個大會的開幕對他們來說意義深長。

  琥珀輕聲在宓盯耳邊問道︰「依你看來,純遊子是何人所傷?」
  宓盯上下打量琥珀,反問道︰「你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不知?」

  的確,純遊子受傷一事得益最大的只有天殺組織,如此看來,他們要洗脫兇手之嫌是不成的。
  那麼說來,琥珀為何還要明知故問呢?
  宓盯在細想之下明白過來了,辛牽櫻為了執行一箭雙鵰的法子,在雙方還未開打前,她絕不會弄死純遊子的,這麼一來兇手必定另有其人。

  環視廳上群雄,宓盯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惟一知道的只是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太多突發事情了,多得有點讓人吃不消。
  這個晚上是進入山東曹門以來的第三晚,吸取前兩晚的教訓,今夜必定會有特務喪生。

  山東曹門中的眾特務深明此理,但如何能夠因害怕而退出,要是日後給人抖出來說,不但臉上無光,他安身的特務組織亦會由此厭棄自己。
  正因這個緣故,沒有一個特務藉故離開,找尋平面圖則的特務更是小心了。

*   *   *   *   *

  外邊天色漆黑如墨,一片寂寥,天地間就只有自己一人存在似的。
  辛牽櫻輕倚窗框,望著天上零碎的星光,嘆道︰「山東曹門將會猶如這片夜空,支離破碎,特務死的死,傷的傷,在百年之內難以復原。」
  夜色冰涼如水,一點點的沁人心肺,她的計劃從來沒有落空,但再完美的計劃還是有漏洞的,她的計劃也不例外。
  然而,她為什麼在擔心,她為什麼在苦惱?

  屋簷瓦片發出微響,一條人影翻身落下,站到一個月光觸不及的著陸點。
  隔著門房,那條黑影悄悄的說起話來︰「牽櫻公主,曲阜黑幫、江東幫的特務已經抵達山東曹門,他們從山東曹門的特務那裡得知平面圖則及這些日子所發生過的事了。」

  他們兩幫特務來到山東曹門了,辛牽櫻眉頭緊皺,擔憂的事始終還是發生了。
  她一言不發,門房外的黑影不禁疑惑起來,問道︰「他們的到步對我們的計劃有阻礙嗎?要不要由我去料理他們?」

  辛牽櫻連忙阻止,道︰「不必了,曲阜五絕並非浪得虛名,單憑你的身手未必能夠取他們性命。」
  那黑影奇道︰「天下最強的特務不是認可了的十五人嗎,當中並沒有曲阜五絕的名號,牽櫻公主何出此言?」
  辛牽櫻解說道︰「什麼天下最強的特務,那只是胡編出來的虛名,要是真正的最強,寂寂無聞也未可知。就如我們天殺組織中的一眾殺手,哪個不是一等一的好手?」
  那黑影只覺越聽越奇,待辛牽櫻解說後,這才問道︰「牽櫻公主該不會是怕了他們的武藝,故此猶豫不決吧。」
  辛牽櫻說︰「當然不只是曲阜五絕,還有江東幫的周茹、章超,他們見山東曹門沒了頭領,豈有不取而代之的想法?他們一文一武要是能夠駕馭山東曹門,我們天殺組織便會岌岌可危。」

  那黑影聽到這裡,不再聽見辛牽櫻之言,知道她在沉思解決之法,只得默然離去。

  辛牽櫻忽發奇想︰「純遊子現下已昏迷不醒,沒必要就此除掉他,倒不如利用他這個活死人來重奪山東曹門的政權,免得被外人乘虛而入。」
  繼而細想︰「純遊子一倒,眾特務群龍無首皆因有朱糧、祖先生及韻厲先生三人同時存在,只要除掉朱糧、祖先生二人,整個山東曹門就是天殺組織的了。」
  原來韻厲先生是天殺組織的人,早在山東曹門向天下眾特務派發請柬之前已經接近純遊子的,他被安置在純遊子身邊全都歸功於辛牽櫻,要不是她早已洞悉整個局勢,在不同的幫派中安置人物,天殺組織絕不可能快速增長。

  如今得知曲阜黑幫及江東幫的到步,身為天殺組織的謀臣,豈會不願跟與他們見面?
  既然如此,辛牽櫻打定主意,邀約兩幫人馬在山東曹門之內把酒賞月,實是打探情報。

  兩個時辰過後,只見辛牽櫻獨坐花園中,桌上擺了數瓶醇酒,香氣四溢,惟獨不見赴宴之人。
  辛牽櫻正在盤算待會見面之話,等著等著,心裡不其然嘀咕起來︰「他們在幹啥,怎的這麼晚還不見人影?要小櫻一個女兒家在等,成何體統?」

  嘀咕方休,數道聲音由遠至近,越發變大︰「你們要我說多少遍?不能讓女孩子等的嘛,現在晚了這許多,她會不會離開了?」
  「只怪你們不讓俺跟大小二翹談上一頓話,害得大家都沒好處。」
  「老夫向來不屑周茹,今日一見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你少來這套,我周茹天不怕地不怕,豈會怕你不屑?」

  轉眼間已到辛牽櫻的位置,出現在眼前的正是江東幫及曲阜黑幫的人,劉比、孫冊兩位幫主不由分說的自行坐下。
  忽聽辛牽櫻怒斥︰「你們膽邊生毛了?竟敢與小櫻同坐一桌!」
  劉比、孫冊聞言一驚,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面向辛牽櫻只能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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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12-2009 16:34: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場 誰辯我是誰(上)
  次日早晨,祖先生拉開房門,向著初升的晨曦伸個懶腰,呵欠起來。
  昨晚的他沒有找尋平面圖則,亦沒有到處打探天殺組織的行蹤,倒是在房間裡頭呼呼大睡。
  因他連日來對死者的觀察,從中發現了他們的死有著相同的共通點,那就是他們死前的一夜都在進行活動,要是沒有晚間活動,他們或許不死。

  這個共通點想必在山東曹門之內的眾特務一定看的出來,但他們為何還要進行夜間活動又是另一問題了。

  祖先生緩步往大廳走去,欲知昨夜又有多少特務斃命。
  來到大廳的一瞬間,他全身繃緊起來,不禁揉揉眼睛,確認眼前狀況是真象還是幻象。
  這一刻的他真的蘇醒過來了,不再睡眼惺忪。

  眼前的景況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說真的,一點也不可怕,但祖先生看來卻不然。

  原來在大廳之內空蕩蕩的一片,不見任何人,也可以說成大廳之內不存在任何生物,彷彿所有人都人間蒸發了。
  這個景況對祖先生來說比起滿地屍體還要恐怖,由於屍體是實在的,能夠用自己的肌膚接觸得到,但現下的感覺卻大大不同,不能用肌膚接觸的感覺只能單憑五官以外的觸感來感受。
  他不敢說這是靈界反應,然而他總覺得有一雙眼在背後冷颼颼的盯著他。
  原來不斷發生命案的日子直到一天不再發生會讓人覺得恐怖的,更會不其然產生如祖先生一樣的錯覺。

  祖先生目瞪口呆的瞧著空蕩蕩的大廳,猶如著魔一樣發愣,但有誰知道他這刻的表情?
  他慢慢的轉過身,突見一條手臂向自己伸來,此時此刻不由得他思考,向後一縮避開這條手臂,同一時間叫了出去。

  「祖先生,你怎麼了?」
  說話的人是這條手臂的主人,他是朱糧。

  祖先生捏一把冷汗,猶有餘悸,膽怯怯的道︰「你可知大家都哪兒去了?」
  朱糧看出祖先生不願提及剛才的膽怯,只好裝作不知,答道︰「所有人趕到花園那裡去了,在下因不見祖先生影蹤而出來找你的。」
  祖先生擺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這才跟著朱糧的步伐往花園的方向走,不時回頭瞧一瞧大廳,心中罵道︰「這個可惡的大廳,早晚一定將你拆掉。」

  山東曹門的一眾特務都不在大廳,而是聚集在曲阜黑幫幫主劉比、江東幫幫主孫冊及辛牽櫻會面的花園。

  極目望去,場中一眾特務紛紛抽出刀刃,將辛牽櫻圍攏其中,足以容納百人的地方竟擠的密密麻麻,卻又聽不見任何聲音,惟有風吹過處隱約可聞。
  辛牽櫻站在場中,一手抓著劉比的後領,另一手抓著孫冊的衣襟,傲視場上各人。
  她的目光好比嚴寒中的一道炙熱光芒,目光掃到的地方,特務們微微一怯,均沒想到眼前這小女娃竟有如此能耐。

  劉比、孫冊二人披頭散髮,動也不動的任由辛牽櫻抓拿,眾特務皆覺奇怪。
  「幫主!」「大哥!」江東幫、曲阜黑幫雙方特務在旁叫嚷,卻沒有一人膽敢穿越雷池半步。

  朱糧越過群眾,來到曲阜五絕的身旁,疑惑的問︰「幫主因何事受脅於人?」
  要知朱糧身為曲阜黑幫的師爺,不管幫中發生何等事,總得替曲阜黑幫想個十全十美的法子來解決。
  他要想法子必先理清目前的處境,好讓自己對症下藥,故此先向曲阜黑幫門人查問個究竟。

  看到朱糧來到跟前,曲阜五絕霎時支支吾吾,互相推搪,看似有口難言。
  朱糧心知他們支吾其詞,當中必定存有什麼大隱情,又知他們眾人中就數麻釗最是誠實,當下轉過頭來向他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辛牽櫻見朱糧、祖先生到達現在,心中滿不是味兒,再見朱糧查根究底的追問,害怕自己的計劃不能全然奏效,只得賭上一局。
  她環視場中眾人,口中慢慢的吐出字詞︰「這幾天來要害眾人性命的就是本小姐手中的兩位。」

  這句話平淡的說了出來,原本以為辛牽櫻只是信口開河,但瞧她神情、語調,場中眾人頓時半信半疑。
  朱糧聞言恍如晴天霹靂,兩眼發直的瞟向辛牽櫻,她這話的可信程度到底是多少?
  這怪不得朱糧,劉比在他眼中只是一個混人,怎也想不出他有這種機心,要是幕後主腦直指孫冊,朱糧倒有一大半會相信。

  祖先生在旁看的清清楚楚,心知當中必定藏有隱情,張口問道︰「這話怎麼說?」
  立時有人叫道︰「對,妳怎知這兩位幫主要殺害我們?」
  「若不解釋清楚,休想我們放妳離開。」

  辛牽櫻神色自若,不慌不忙的答道︰「要是本小姐不知受雇人的身份,哪還算是天殺組織的人嗎?要是不信,大可向山東曹門的一眾智囊打聽。」
  眾特務顯出一臉不可置信,慌忙往祖先生及朱糧的臉上看去。

  只聽朱糧喃喃說道︰「說的沒錯,她是天殺組織的人。」
  祖先生卻問道︰「既然妳知道他們是雇用天殺組織的主腦,為何倒戈相向,要脅他們作人質?」
  這話一出,立時引起場中眾特務回響︰「說的沒錯,你們互相殘殺有何益處?」

  辛牽櫻嘆一口氣,這才說道︰「惻隱之心,人皆有之。難道要小櫻眼睜睜看著山東曹門血染成河也不為所動?這種事……這種事,小櫻決計作不出來……」
  說到後來,一顆盈盈淚珠沿著臉龐淌了下來,說著說著,放開了劉比、孫冊,兩手掩面嗚咽。

  在場眾人均沒想到辛牽櫻有如此反應,不少人受她所感,還劍入鞘。
  如此一來,辛牽櫻的話不但令眾他們信服了,而且他們更認為辛牽櫻是一個滿有慈心的女孩,心中不禁有種要保護她的莫名感動。
  又聽一人喊道︰「既然知道事實的真相,我們還不將曲阜黑幫及江東幫的餘黨一併抓擒?」

  曲阜黑幫及江東幫不乏人材好手,要是當真比鬥起來,雙方必然死傷慘重。
  還是朱糧考慮周詳,在沒弄清形勢之時,只能保存實力,以免被奸人得逞,想通此節連忙喝止了曲阜黑幫幫眾,以免兵戎相見。
  江東幫的章超、周茹當然明白朱糧的想法,立即嚴令喝止幫中特務動刃,勸導大家束手就擒。
  好一陣子過去了,眾特務紛紛離去了,曲阜黑幫、江東幫的人全都被關進囚室,場中只餘軟倒下來的辛牽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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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9-12-2009 16:02:5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四場 誰辯我是誰(下)
  宓盯、琥珀隨著一眾特務離開花園,他們刻意地走到最後,彼此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那個辛牽櫻做作太過了,但她是如何說服江東幫及曲阜黑幫的人助她演這場戲的?」
  「你也看的出這是一場戲?」
  琥珀哼了一聲,這才說道︰「只有那些沒腦的特務才分不出她的話是真是假。」

  宓盯沒有跟他爭吵下去,急急轉過臉面,往後方數丈外的花園望去。
  但見當中除辛牽櫻外,別無他人,細看之下又見她忽然軟倒在地,不禁一聲驚呼。

  待要上前扶起她,一條黑影不知從何竄進,搶在宓盯舉步之前扶起了辛牽櫻。
  辛牽櫻的位置方圓七丈之內不見人影,但這黑影能夠趕在宓盯舉步之前來到園中,並且伸手扶起辛牽櫻,足見他這份輕功委實不弱。

  黑影剛扶起辛牽櫻,立時又被辛牽櫻打了個巴掌,摑打聲之響亮想必痛的要命。
  奇怪的是該黑影全不在意這一巴掌,反而扶著辛牽櫻走了幾步方始鬆開手。

  「琥珀,你看到了沒有?」宓盯急忙搖晃琥珀的肩頭,希望能藉此引起他的注意。
  琥珀轉過頭來,張望一下,不見有何怪狀,忙道︰「花園中空蕩蕩的,辛牽櫻走的廷快嘛,然而有何怪事發生?」
  宓盯恍如啞巴吃黃蓮,有苦自知。
  要知黑影的行動迅捷,一眨眼的功夫已然不知去向,琥珀先是聞言,繼而轉首,試問如何察覺這一剎間的突變?

  宓盯好生失望,心頭轉念一想︰「那個黑影身形像極一個人,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確,可是他不可能有這種功夫的。」
  他將昨天在房中看到的黑影跟剛才出現瞬間的黑影作了比對,確定了是同一個人,而且開始懷疑這個人是山東曹門的人,是作為天殺組織預先潛伏進來的臥底。

  琥珀看到宓盯眼眸中的光芒流轉不定,知他定有所想,連忙問道︰「你在想什麼?」
  宓盯回過神來,支支吾吾的說︰「關卡、張丘與劉比曾經結拜,今日在眾特務面前怎不捨身從小櫻手中搶回劉比?由此看來,小櫻演這場定必另有文章。」

  琥珀見他問非所答,也不好盤問下去,只得說道︰「這幾天都忙於奔命,似乎遠離了你我的原意,如今又有辛牽櫻及天殺組織介入,如何是好?」
  宓盯細心一想,這幾天的確發生了不少事,平面圖則是否落入特務之手還未可知;天殺組織內外夾攻殺了眾特務一個措手不及;山東曹門為首的純遊子昏迷至今不醒;曲阜黑幫、江東幫竟然與辛牽櫻合演一場戲,甚至甘於屈居牢房。
  這些事同時在山東曹門之內發生,直轉得局中人頭昏腦脹。

  宓盯想了又想,終於忍不住跟琥珀說︰「看來我們必須會一會江東幫及曲阜黑幫兩位幫主,從他們口中套些話。」
  詎料,琥珀一口否決,說︰「跟他們會面前,我們且來猜猜他們因何事助辛牽櫻演這一場戲。」

  宓盯在想︰「劉比為人愛貪便宜,曲阜五絕又是各有所好,莫非小櫻答應給他們好處?」
  念及此處,忽而一轉念頭︰「縱然曲阜黑幫因小利而跟小櫻同流合烏,亦不見得江東幫會跟她一黨,到底小櫻是如何說服他們的?」

  不用向琥珀詢問,已聽他仔細的分析出來︰「起初我們只道辛牽櫻是為了行刺純遊子而進山東曹門的,但純遊子至今只是昏迷不醒,顯然她的目的並不在於純遊子的性命,從她久留山東曹門可以看出她另有心思,我們姑且不說她的真正目的為何。想她天殺組織是何等組織,竟然要與江東幫及曲阜黑幫聯手?如此看來,她是逼不得已才跟他們聯手的。」
  琥珀閉目沉思一會再道︰「在江東幫及曲阜黑幫未到山東曹門前,純遊子已經昏迷,大權必是落在朱糧、韻厲先生及祖先生手中,辛牽櫻要將他們逐個擊破實是輕而易舉之事,但這兩幫到步後卻變了形勢。這兩幫的實力不能小覷,故此她必須想辦法來牽制他們的舉動,要是說服行不通,必定先下手除掉他們,但事情卻一如她所想的發展下去,用不著兵戎相見。」

  宓盯一聽甚覺有理,忙道︰「江東幫、曲阜黑幫確實能與山東曹門爭一長短,如今受小櫻所控,朱糧亦不明所以被關進牢房,能夠掌握大權的只餘下祖先生及韻厲先生二人……」
  說到這裡頓時停下,腦海驀然浮起那個輕功了得的黑影,要是這黑影便是韻厲先生,祖先生豈不情勢險峻?

  二話不說,宓盯拉開腳步往外跑,琥珀始料不到,苦苦跟在後頭。
  宓盯這才喊道︰「祖先生有危險!」

  待二人跑遠了,辛牽櫻慢慢的踱過來,站在宓盯、琥珀方才談話的地方,那雙彷似貓兒的明眸直往他們的背脊瞧去,臉上展現出一絲微笑。
  辛牽櫻喃喃的道︰「他們果然與這批特務不同,單從事情的表面已可猜出個大概,的確不簡單。」

  辛牽櫻在笑,笑他們的想法不及自己的完善,心道︰「你們都知道山東曹門的大權落在祖先生及韻厲先生手中,偏生又知道了韻厲先生的祕密,這下只好將計就計。既然你們要保護祖先生,那就由你們保護去好了。」
  她的眼珠子斜斜的瞄向身後的草叢中,一條手臂明顯的露了出來。

  辛牽櫻慢慢的走近去,從手臂往上望,直至目光停在那人的臉上。
  手臂的主人竟是韻厲先生,他心窩上的血仍泊泊而流,雙眼發直的盯向上空,平躺在地,看似不活了。
  她倏然蹲下身去,瞅著韻厲先生的臉,說︰「要知你沒有出手扶小櫻,必定不會被他看見,也用不著死在小櫻的手下,你現在明白自己做了多錯的事嗎?」
  不聞韻厲先生言語,辛牽櫻好生納悶,站起身來,轉身便走。

  莫說辛牽櫻是用什麼法子殺害韻厲先生,單是瞧見辛牽櫻責怪屍體的舉動已覺心寒。
  就是她也覺得自己變了,變的冷血無情,儘管在人前演得多麼嬌小可愛,暗地裡卻是一個毫無人性的惡魔。





慶祝突破十萬字而繪——辛牽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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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6-12-2009 18:03: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場 祖螂的無奈
  這一夜燈火並不通明,僅憑黯然月色光照山東曹門的每一角落。
  在忽明忽暗的亮光下,不少特務依然將生死置之度外,繼續為他們的主子賣命而在山東曹門之內走動。

  另一邊廂,祖先生的房間內,宓盯、琥珀正與祖先生詳談。
  只聽宓盯將琥珀的推論向祖先生全然講述出來,琥珀只是在旁聆聽,直待宓盯的話終結,這才開口說道︰「以上的一切只是我的推論,事實並不一定是這樣。」
  宓盯瞪了琥珀一眼,激動的道︰「小櫻再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小櫻了,她的腦袋在想什麼,我們得詳細推敲其中方可得知。要是誠如你的推論,祖先生定必遭害。」

  「慢著,」琥珀舉手阻止宓盯再說下去,插口問道︰「純遊子昏迷,朱糧被囚,能掌握山東曹門大權的人除祖先生外,不是還有一個韻厲先生嗎?」
  宓盯頓時語窒,再三考慮方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韻厲先生的身份原是天殺組織的人,與小櫻是一黨的。兩次,俺從依稀中得見韻厲先生施展出絕頂輕功,足以成為天殺組織殺手的特徵。」

  宓盯這話說了出來,立時遭到琥珀及祖先生的白眼,祖先生氣道︰「單憑你的直覺來指證韻厲先生是天殺組織的人,這是什麼笑話?」
  琥珀生怕二人說僵,只好半推半拉將宓盯領出門外,按著說道︰「祖先生說的是,要是沒有真憑實據就誣衊韻厲先生,對他來說並不公平。」

  宓盯張口欲要駁斥,只聽琥珀再說下去︰「倒不如這樣,祖先生由我來看顧,你先到韻厲先生的居所去看個究竟再作推論吧。」
  宓盯為了爭回這口氣,不疑有他便答應,轉身即便離開。

  望著宓盯遠去的背影,琥珀長長的吁一口氣,忽然發出兩聲冷笑。
  原來他並沒有疑惑宓盯的話,反而是相信的,只是礙於祖先生的面不得不遣走他,好讓自己跟祖先生說話。

  琥珀轉身返回室內,反手帶上房門,慢慢走到房中,望向祖先生。
  祖先生突見琥珀的眼神倏地改變,身上的氣息同樣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味道,好不客易才後退兩步,口吃的問︰「你……你要作什麼事?」
  琥珀依然瞪視他,不打算作出任何回應似的。

  祖先生瞧著琥珀的面具,呆了半晌,結結巴巴的問︰「難道……難道你是……那個人?」
  他的問話甚有心思,因不肯定眼前的琥珀是不是那個擁有獨特殺人手法的同伴,故而問他是不是「那個人」,一來避免不明就裡的人知道自己的勾當,二來卻是向同伴炫耀自己的智慧,沒有將他們的關係透露出去。

  琥珀哈哈一笑,豎起大姆指以表正確。
  看到這根大姆指,祖先生心神鬆馳下來,連忙向琥珀說道︰「想不到你在山東曹門這麼久也沒露出任何破綻,連我也騙過了。」

  琥珀揮手一擺,說︰「比起這些,我倒想知道山東曹門的機密。」
  祖先生恭敬的說道︰「的確,我來到山東曹門的日子已經不少了,略知一二的事情多不勝數。」
  不待琥珀追問,已然續說下去︰「第一,一場棋局讓我們得知朱糧的智慧奇高,更讓我們猜疑他就是傳聞中的潛龍。第二,純遊子表面上是重握山東曹門大權的人,不過他似乎並不滿足這個身份。第三,平面圖則被魚目混珠,一併藏到曹門之內。第四,天殺組織的介入讓眾智囊束手無策。」

  琥珀細心聽完他這番言詞,心下暗忖︰「傳聞中的潛龍?難道是宓盯安排他進來山東曹門的?要是他們真的一路,這就可以解釋宓盯何故拚命保存祖先生了。因朱糧身在囚室,不得參與任何議事,另他亦知悉韻厲先生是天殺組織的人,放眼山東曹門,除祖先生外再無別人能與辛牽櫻抗衡。」
  又道︰「你說純遊子並不滿足現下的身份,難道是他將天殺組織扯進來的?」

  祖先生聽得不明所以,騷騷後腦,啞然相對。
  琥珀心中一凜,冷汗慢慢的滲出,喃喃的說︰「辛牽櫻指證江東幫、曲阜黑幫是聘請天殺組織的主腦,但這明顯是謊言,真正的主腦極有可能是山東曹門中的人,因他得悉純遊子的野心,不見掌門人的情況下只得借助外來之力鏟除純遊子,錯不了,一定是這樣。」
  僵化了的臉面慢慢的鬆弛下來,皆因琥珀看清了周遭的事物,不再是一無所知,處於挨揍的狀態,而是應該採取主動,控制大局才是上策。

  這個念頭一瞬即逝,琥珀仔細的向祖先生下達命令,好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
  「祖先生,至今距離大典的日子不遠了,這幾天務必要保存性命,山東曹門的特務盡量調配吧。」
  琥珀閉目長思,好一陣子再說道︰「如今最大的敵人是辛牽櫻,不論付出任何代價也不能讓她在山東曹門之內助長其羽翼。」

  祖先生問道︰「最大的敵人是辛牽櫻?那麼你之前所殺的特務又是什麼緣故?」
  琥珀答道︰「辛牽櫻是眾人的敵人,而我的敵人只有一個,這個世界的神。」

  祖先生的驚訝的表情不足以表達內心的震撼,心中的聲音不斷交織︰「怎麼會這樣,我選擇的竟然是這樣的人?打算擊倒神的人?先不說這個世界是否有神存在,假設真的是有,他又如何將神找出來?這人……這個人難道是瘋的?」
  琥珀一眼看出祖先生心中的疑惑,冷冷的說︰「如今勢成騎虎,沒有讓你選擇的餘地了。老實的告訴你吧,我跟這個世界的神的戰爭本應不用帶入人間的,然而不幸地帶入了,而山東曹門舉行的大典將會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笑吧,儘管笑吧,苦笑吧,無奈的笑吧。
  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是我選擇琥珀的,為了得到他的力量而選擇他的,豈知到頭來才發現自己的選擇是多餘的,是錯誤的,是愚蠢的。
  而這個人正是我,祖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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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9-12-2009 00:11:44 | 顯示全部樓層
寧兄的定期更新
真不錯

不過, 一星期倒是比較久...有點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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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3-12-2009 16:2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場 死神的誘導
  一如既往,晚飯後的山東曹門變得可怕難耐。
  雖然眾特務異常的賣力找尋平面圖則,但連日來所發生的命案不由讓人血脈膨脹,全身發抖。

  話雖如此,卻有部份人不是因這光景而懼怕,他們是為自己的未來而煩惱。
  沒錯,他們正是江東幫及曲阜黑幫的人。
  他們被囚放在密室之中,從此處望去,眼前是一條大約二十來丈的迴廊,左右各有五六個囚室,分別關住兩幫的人。

  辛牽櫻出現在迴廊的盡頭,她慢慢的踱步過來,面上神色甚是滿意。
  她分別在每個囚室打量了一遍,最後來到其中一間密室,抽出鑰匙捏開鐵門。

  鐵門被打開後,辛牽櫻往內觀望,只見一人呆坐在椅上,從衣飾上得知此人是曲阜黑幫的特務。
  「為什麼要將我特別囚在另一處?」椅上的人頭也不抬便開口發問。

  辛牽櫻步進囚室,反手帶上鐵門,轉身來到那人跟前,以居高臨下的威嚴問道︰「你就是那個被天殺組織棄除的俞忠?」
  椅上的人身子一抖,不禁抬起頭來,帶著疑惑的目光瞧向辛牽櫻。
  「這副面孔是要表達你就是俞忠嗎?很好,小櫻正有一個任務要交付給你,要是事成,不但可獲天殺組織取錄,更可獲得第一殺手的稱謂。」辛牽櫻雙手交疊於胸前,望去俞忠的臉面道。

  俞忠回想自己未曾加盟曲阜黑幫前的時光,那時的他只是一個箭術比較好的獵戶,然而他的目標不是一輩子打獵,而是憑著這身功夫作一番大事。
  不知從何打聽得來的消失,天殺組織新建立,正在招募各方好手加盟。
  作殺手的條件不多,就是箭術準一點就可以了,而且正合自己的目標,於是決意加盟天殺組織。

  豈知好景不常,由於人數過多,故此需要進行挑選。
  挑選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最重要的卻是執行一次刺殺任務,不巧該次任務因一個噴嚏而射偏了,結果殺不到目標人物,從而被天殺組織放棄了。
  在窮途潦倒之際,遇見賠了賭本,剛變賣銀槍的召魂,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故然恨晚,但惺惺相惜過後還是投靠曲阜黑幫去。

  如今回想起來,心中仍覺不忿,怎的好巧不巧正在瞄準目標人物的性命時才來打噴嚏,天殺組織又是偏生不信自己所說的話。
  俞忠的兩個拳頭緊緊的握起來,心中有說不盡的氣憤,卻無處發洩。

  「小櫻明白你為何這麼氣憤,皆因你的小失誤而被天殺組織放棄,甚至成為他們的笑柄,對是不對?」
  「不要說了。」俞忠羞怒難忍,緊咬牙根發出小小的聲音。
  「雖然事隔良久,但天殺組織中老一輩的仍然將這事當作茶餘飯後的佐料。」
  「沒聽見嗎,我要妳別再說了。」俞忠霍地站起,死命瞅著辛牽櫻,幾乎就要將停在半空的拳頭擊落。

  辛牽櫻的眼睛眨也沒眨,與俞忠對視良久,再說︰「你以為小櫻會來安慰你麼?別傻了,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與其等待別人來安慰,倒不如手刃仇人來慰藉自己。」
  她的確沒有安慰俞忠的打算,這番話只求開導他,引領他走進復仇的心境。

  又片刻沉默,俞忠思前想後,忽然平和的道︰「妳既是天殺組織的人,又勸導我手刃仇人,然而要我回到天殺組織中又是何解?難道非得受他們氣?」
  俞忠被方才的話當頭棒喝,一陣冷靜後變得頭腦清醒,對辛牽櫻來找自己的目的甚有興趣。

  「不瞞你了,小櫻在天殺組織中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要你願意替小櫻辦妥一件事,你便可以成為天殺組織第一殺手,到了那個時候還有誰敢侮辱你?他們只能敢怒不敢言,這不是比手刃仇人還要高明麼?」
  辛牽櫻將自己的話重新說了一遍,心知自己這回所說的話該能打動俞忠。
  只見俞忠臉上神色忽晴忽陰,似在猶豫,辛牽櫻明白他為何掙扎,故而說道︰「你是擔心加盟天殺組織後,會被曲阜黑幫眾特務所不齒?」

  俞忠心底所擔心的事被辛牽櫻一語道破,莫名的羞怯感令自己頷首不語。
  辛牽櫻沒有讓他答話的時間,接著又道︰「要是他們知道你為了曲阜黑幫而甘願來到天殺組織,他們又有何想法?」
  俞忠奇怪的問︰「此話何解?」

  辛牽櫻說道︰「現下被囚於牢房的不單是曲阜黑幫,更有江東幫,要是我向眾特務說曲阜黑幫是受江東幫所脅而同流合污,究其原因還不是江東幫的特務?一來曲阜黑幫免受牢獄之苦,二來曲阜黑幫歸功於你,還怕有人閒言閒語麼?」
  俞忠深想一層,江東幫的勢力直接牽制曲阜黑幫的舉動,要是能藉此機會將之刪除,曲阜黑幫日後大展拳腳,好處自然少不了自己。
  念及此處,俞忠一口答允下來。

  接下來只見辛牽櫻轉過身來,背向俞忠說道︰「小櫻託付給你的任務非常簡單,就是暗殺祖先生。」
  她雖是背對俞忠,但藉冷清的環境便能猜出他正在吃驚,而且方才所計劃的一切全拋在腦後,腦海變得一片空白。

  辛牽櫻的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又說︰「牢房的鑰匙就在這裡,要是你想通了便去執行任務吧。」
  說畢這話,她離開囚室,在迴廊上漫步,不知是不是故意放慢腳步讓踏步聲一下一下傳送出去,沖擊著俞忠昏亂的心坎。

  囚室之內,只見俞忠頹然坐到椅上,口中喃喃的道︰「又是執行暗殺任務?」
  不說也不知俞忠打從那次暗殺任務失敗後,一直活在暗霾之下,不打算再暗殺任何人的了,偏生辛牽櫻帶來的任務又是暗殺。
  俞忠的心猛烈的掙扎著,一邊害怕再次失手,另一邊卻要救出曲阜黑幫眾人,活在這矛盾之間,不知俞忠會如何善後?

  再見辛牽櫻,她挨著牆壁,低下頭細想自己的計劃。
  「韻厲已死,天殺組織上下再沒有能人好手,要殺祖先生不得不先將俞忠拉攏過來。既然俞忠心繫曲阜黑幫,我只得隨其意思照辦,只要朱糧這廝不阻我前行便可了。」

  辛牽櫻心知山東曹門之內眾特務對自己心存好感,只要將祖先生除去,從此以後大權在握,什麼江東幫、曲阜黑幫的全都靠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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