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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寧韜

《潛龍野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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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1-2010 18:43:48 | 顯示全部樓層
那個那個……
俺一直都說這文是為了練筆而寫的,先是惡搞,後是懸念(其實俺也搞不清這算是懸念偵探智力還是推理),接下去應該還有另外的類別。 ...
寧韜 發表於 7-1-2010 23:25

我知道你寫此文的本意
我之前看到過

我覺得, 算是懸念吧




嗯, 還有另外的嗎 ...
那我拭目以待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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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4-1-2010 20:43: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卷快結束了……看那邊的話
所以俺也定下了第三卷的分類為愛情了,可是內容還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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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1-2010 20:50:08 | 顯示全部樓層
我一向追著最新的 ...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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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4-1-2010 21:12:54 | 顯示全部樓層
是這樣啊,俺忽然感到很重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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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1-2010 21:27:14 | 顯示全部樓層
是這樣啊,俺忽然感到很重的壓力……
寧韜 發表於 14-1-2010 21:12

把那轉化為動力吧 ...

現在一直都很好
沒大問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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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010 10:52: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場 一命抵一命
  鐵牢轉眼間成了冰堡,大出眾人意料之外,正目瞪口呆間微聞遠處傳來腳步輕響,料必是辛牽櫻率人前來,無不驚慌失措,遠眺聲音來處。
  朱糧連呼可惜,向曲阜黑幫眾人說道︰「辛牽櫻來了,江東幫必然得救,既然如此,我們只好將剛才火燒鐵牢的事推到她的頭上。」
  眼珠一轉,忽然憶及舊事,只怕此計行不出來,但腳步聲越來越近,倉促間又來不及細想別的法子,只好見步走步,隨機應變罷了。
  原來朱糧想起的是曾經與周茹鬥法,各施水火手印,鬥得驚濤駭浪,風捲殘雲,最後因周茹悟出新手印方始將形勢逆轉,朱糧只好趁他新習手印,驚喜交雜間逃出生天,儘管只是一場惡鬥,但周茹必然知曉鐵牢無端加熱定與朱糧有關。

  不一刻,辛牽櫻果真率領眾特務趕到此處,其身後隨著兩個熟悉的身形,乍看之下竟是宓盯與琥珀。
  朱糧倒抽一口涼氣,暗忖︰「他們本不是特務,不該來山東曹門的,可是當日危急之下出言相救,豈知成了今日這局面。」

  原來朱糧認定辛牽櫻攜著他們二人前來是當作人質,逼使自己投鼠忌器,要是有何不智舉動,立時毀掉他們。
  朱糧環視場中眾人,眼見隨辛牽櫻前來的人紛紛指著冰堡喁喁細語,欲乘他們分心之際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詎料辛牽櫻忽然說起話來︰「這庭冰堡十分有趣,不知是誰蓋的?」
  其嗓音甚是稚氣,身後一名特務賠笑道︰「這冰堡並不是蓋出來的,它原本就是一座鐵牢,不知因何變了冰堡而已。」
  辛牽櫻報以嫣然一笑,恍然大悟般回答︰「原來如此。」

  此時日未中天,曹門景物華美精緻,本來十分鬆容,但雙方僵持在這,氣氛卻凝如鉛鐵。
  辛牽櫻始終笑容可掬,然而她越是悠閒,朱糧便越覺喘不過氣來,終於忍不住怒道︰「我們曲阜黑幫既然逃出牢房,要打要殺只管說下來,何必裝模作樣?」
  他這話一出,雙方特務立時回過神來,緊握手中兵刃,以便他們一言不合立即出鞘亂砍。

  眾人神色凝重,場中百多雙眼眸定在辛牽櫻身上,待她開腔回話。
  辛牽櫻一臉悠閒,轉身蹲下來捻著衣角把玩,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朱糧直覺她這番舉動甚是不妥,但不妥在哪卻道不上來,只好緩緩走近,看清她作的是什麼。
  辛牽櫻自顧自的把玩,全不將朱糧的逼近當作一回事,山東曹門眾特務見狀也往這邊走來,以防朱糧出手傷人。

  「來了!」辛牽櫻朝朱糧的方向瞧來,同時大喝一聲。
  眾人聽得不明所以,還來不及彼此對望,自曲阜黑幫身後猛然飛來一件龐然大物,直撞眾人脊梁。
  曲阜黑幫數個特務躲閃不及,與之一撞便如百斤巨石加身,口噴鮮血,眼前一黑,只覺自身如騰雲駕霧般飛跌出去。

  那龐然大物一連撞翻數人,其勢兀然不止,向朱糧的背脊飛來,眾人驚呼一聲,卻來不及提醒。
  朱糧本不是習武之人,反應較為遲緩,這龐然大物撞飛數人又是一瞬間所發生的,如今雖察覺身後破風聲大響,卻不能左右閃避。

  眼看朱糧將淪為這龐然大物下的亡魂,辛牽櫻笑逐顏開,得意之色盡露臉面。
  朱糧對這副臉面恨之入骨,然而心知自己再無能為力,不禁苦笑起來,心下暗道︰「潛龍啊潛龍,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一向自負聰穎過人,怎料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今天栽在她的算計中也是不枉了。」
  他心灰意冷,再無所戀,竟想也不想的閉目待死。

  背後一聲猛喝,繼而萬物俱籟,良久過後,朱糧發覺自己並無異象,匆忙睜眼翻身。
  但見張丘雙足深陷泥地,直末至膝,筋骨想必已然盡毀,其雙臂高抬過頂,肩胛骨自背脊透出,鮮血長流,即便這樣,他仍是身直如竹,沒有絲毫屈服之象。
  再往地上一看,龐然大物駭然是鐵牢的大門,其厚度足有一個合掌之闊。

  這扇鐵門來得突兀,張丘的變故同樣突兀,眾人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曲阜黑幫眾特務紛紛圍攏過來,劉比、關卡連聲呼叫張丘也不聞回應,直至曲阜黑幫中一名女醫師探其鼻息脈搏始才宣佈不治。
  眾特務悲聲放哭,劉比、關卡悲痛不已,竟同時昏厥,要知他們三人是拜把兄弟,同生共死,如今死去一個張丘,另兩個如何不倒?

  女醫師李蜜兒在劉比、關卡二人手心勞宮穴上推血過宮,好讓他們轉醒過來,心知如今敵困四方,劉比更是曲阜黑幫的幫主,要是群龍無首,後果不堪設想。
  劉比、關卡蘇醒過來,看到張丘屍首又是一陣痛哭,山東曹門上下百十餘特務皆為之動容。

  關卡嚎哭一陣,忽然止住泣聲,轉身往牢房的方向瞪望,果然不出所料,張丘之死全是江東幫一手造成。
  站在牢房大門前的一人年過半百,虎背熊腰,一手負在背後,另一手捋鬚,注視場中動舉,顯然鐵門橫飛正是出自其手筆。
  關卡為了替張丘報仇雪怨,猛喝一聲,抽出鬼面神刀,縱身撲上,也不思量自身會否身陷險地。
  那人見狀,頓時運起身旁的獨腳銅人,大喝一聲,與關卡纏鬥起來。

  朱糧暗叫不好,欲要劉比約束關卡,但劉比搶先向眾人說道︰「江東幫膽敢殺我曲阜黑幫的人,更甚的是害死我三弟張丘,今日便要他們血債血償!」
  曲阜黑幫眾特務聽劉比這麼一說,人人義奮填膺,紛紛提起兵刃,待他一聲令下。
  劉比回眸再瞧張丘遺體一眼,強忍淚水別過頭來,抽出九重雌雄劍向牢房方向一指,眾特務爭先上前相助關卡。

  朱糧看在眼裡,連忙拉扯劉比衣袖,說︰「幫主,單憑一顆復仇之心不足以擊倒江東幫,即便勝了也敵不過山東曹門的,請三思。」
  劉比恨恨瞪了朱糧一眼,怒道︰「三弟為了保全你而犧牲自己,換來的卻是這番話麼?要是他泉下有知,必然傷心難過!要報答三弟的話,別再阻我。」

  眼看劉比率眾往牢房殺去,朱糧的心一直往下沉,心中問道︰「難道我真的錯了?」
  轉頭望向辛牽櫻,只見她回到山東曹門特務那裡,望著眼前的戰況微笑,似乎這一切都是她的計劃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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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7-1-2010 11:51:2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一場 流水仇不斷
  「坎水,江覆,水龍斷流刃!」
  一條水龍自周茹袖間猛然轟出,開山劈地般延展過來,曲阜黑幫見狀,立時左右分散,這才幸免於難。

  伊夕讓開水龍,不待周茹結出第二道手印,已然張口唸道︰「震雷,氣窒,翳雷璇璣!」
  憑空響了一聲霹靂,繼而雷光流轉,江東幫眾特務識得厲害,紛紛向後退卻。
  伊夕挨身上前,直撲周茹,周茹不慌不忙,袖間水龍激射而出,阻擋伊夕來勢。

  與此同時,關卡手中鬼面神刀一翻,削下那人數根鬢毛,在臉頰上留了一道血痕。
  那人後退數步兀自心驚,手撫刀傷,心下難安︰「要是關卡出手快一點,仰或我退避慢了一瞬,現下還能活命麼?」
  眼見關卡形若瘋虎,再度舞刀撲來,不由捏一把冷汗,硬著頭皮擋他這刀。

  章超在旁審度大勢,見周茹被伊夕絆住,程甫又與關卡鬥得難分難解,忙吩咐金零、周替護著幫主孫冊突破曲阜黑幫,往辛牽櫻的方向逃去。
  心知此時此刻,不論江東幫還是山東曹門均不能與曲阜黑幫力敵,惟一生存之道就是聯同山東曹門合擊曲阜黑幫方可取勝。

  金零、周替幾經辛苦趕到孫冊身旁,只見孫冊緊握王道槍,連斃曲阜黑幫五名特務,氣力衰歇,僅憑王道槍支撐身體。
  周替說道︰「幫主,章軍師命金零與我二人護你殺出重圍,到辛牽櫻那邊求援。」
  金零恐怕孫冊不願意,連忙說道︰「個人榮辱事小,一幫人的性命才是重要,還望幫主三思。」

  孫冊疲累不堪,不作回應,只隨金零、周替指點的方向步去。
  來到中途,劉比率著召魂、麻釗突然出現,正好斷了孫冊的去路,金零回頭一看,廖花、周瘡二人逼近,可謂前無去路,後有追兵。

  劉比右劍一揮,召魂挺起招魂幡奮力上前,金零手中古月寒鉤早已不耐,見召魂單獨而來,一躍上前,拳腳寒鉤同時施展。
  召魂不敢大意,且戰且退,時而招魂幡迎頭打下,時而隨風一引,蟠穗掃向金零身上,一時間竟爭持不下。
  要知召魂本是使銀槍的好手,由於賠了賭本,不得不拿銀槍當作抵押,恰巧在路旁看到這根招魂幡,杆柄堅硬,幡穗飄飄,剛柔並濟,忽發奇想取來當作兵刃,說也奇怪,召魂與招魂幡彷彿互相牽引,召魂隨心所使,招魂幡隨意擊下,越使越稱心。

  金零被召魂拉遠了,麻釗橫置蒺藜刺快步上前,周替心知對方有意引開自己,好讓別的特務對幫主慘下毒手。
  心念至此,只得抽出流光轉瞬,舞起兩重光圈,將自己與孫冊圈到光圈之內,麻釗自四方八面出手突刺均沒衝破光圈,暗生煩惱。

  劉比冷哼一聲,怒道︰「孫冊這縮頭王八,有本事便出來與我大幹一場,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麼本事!」
  孫冊在光圈中聞言大怒,喝道︰「出來便出來,有誰不敢?」
  金零聽見這話,暗暗叫苦,向孫冊解說︰「幫主切勿衝動,要是你踏出光圈,他們一湧而上如何是好?」

  麻釗乘金零分心說話之際瞧出破綻,蒺藜刺飛也似的搗進去,光圈登時化於無形。
  只見金零目瞪口呆,欲要伸手再鬥,麻釗右腿一挑,流光轉瞬跌出二丈之外,金零手中無刃,只得左拳右掌,架開廝殺姿態。

  劉比疾步上前,越過金零,九重雌雄劍刺向孫冊面門。
  孫冊早已乏力,但見來勢兇猛,心神一凜,舉起王道槍擋架,兩人揮兵換過一招,立時各退兩步。

  孫冊立馬穩住去勢,同時挺起王道槍,望劉比心窩扎來,自負這一槍足向要了對方的命。
  焉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王道槍扎自中途,頓覺雙臂失了知覺,全不聽使喚。
  回頭一望,只見廖花、周瘡二人站在身後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再回望自己的雙臂,駭然看到兩根長矛穿過自己的鎖骨,鮮血從矛尖一點一滴流淌下來。

  孫冊兩眼一黑,竟昏迷過去,金零瞧得幫主被擒,戰意全無,立被麻釗制伏。

  長嘯一聲,打鬥中的兩幫特務忽然停下手來,朝劉比這個方向望來,江東幫眾人見幫主被對方擒去,士氣低落,紛紛丟下兵刃。
  劉比心想孫冊受制,江東幫軍心全無,正是斬草除根的良機,欲要吩咐下去,身後傳來喝止聲,轉身望去,竟是宓盯。

  宓盯慢慢向這個方向走向,同時說道︰「曲阜黑幫打敗江東幫,要是再下殺手,恐怕引來天下特務聯手,那個時候,曲阜黑幫的下場簡直慘不忍睹,你的願意這麼作?」
  說話之際,宓盯已經來到劉比跟前,定睛注視劉比。
  劉比不過受復仇之心所蒙,這刻聽明後果,立時憂心忡忡。

  朱糧也走上前來勸道︰「宓兄所言不錯,幫主要是一意孤行,最後受苦的不過是曲阜黑幫。」
  劉比口唇欲啟,反覆開合,終於忍不住問道︰「現在該怎麼作?」
  這話一出,場中登時鴉雀無聲,朱糧心中轉過數個念頭,不由長長嘆氣,竟沒一個解決法子。
  由於劉比的結拜兄弟張丘死於江東幫之手,此乃事因,繼而孫冊栽到曲阜黑幫手裡,雙臂恐怕從此廢了,此乃事果,雙方結恨至此,難道還有和解之法?

  忽聽數聲咳響,眾人轉頭望去,原來孫冊轉醒過來。
  孫冊見自己落入曲阜黑幫手中,悔恨交錯,竟不想再活下去,立向江東幫眾特務道︰「孫冊無謀,今天不幸落入敵人手中,愧對江東幫,自此後不配再作你們幫主,但孫某卻有一個心願還望諸位成全。」
  江東幫眾特務不敢動彈,細聽孫冊的話,只見他又道︰「孫拳聰明絕頂,不似孫某有勇無謀,要是你們能扶助他,定能替眾位報怨雪恥,光大江東幫門楣。且替孫某傳話,內事不決問章超,外事不果問周茹,內文外武方是治國興邦之本。」
  說畢這話,登時氣絕,原來他早已下定決心,與其受敵人凌辱,倒不如內息逆行,衝擊心脈,自求一死。
  孫冊一死,江東幫群龍無首,在章超、周茹的率領下向山東曹門的廳堂退去。

  宓盯恐防劉比窮追,立時托朱糧之口勸服劉比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待得曲阜黑幫遠去,宓盯與琥珀彼此一望,互傳訊息方跟隨曲阜黑幫之後。

  琥珀瞧著宓盯的背影冷笑,心忖︰「你要我們二人分別勸阻劉比與辛牽櫻別再動干戈?要是他們不流血,怎顯得你我之間這場爭鬥是神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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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3-2-2010 14:31: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二場 最後的籌碼
  房子中燈火通明,與外間截然不同,明顯看到房中坐著兩人,他們是辛牽櫻與琥珀,除此之外再無別人。
  琥珀滿臉疑惑,幾次欲言又止,擾攘了許久才問道︰「妳是怎麼料到朱糧定會率領曲阜黑幫逃出牢房,從而引起兩幫爭鬥?」

  辛牽櫻眼珠子轉了一圈,吃吃笑道︰「說來慚愧,兩幫爭鬥實是出乎意料,孫冊的死也是始料未及。」
  琥珀聽後,眉頭一皺,說︰「這般說是要洗脫自己的陰謀麼?」
  辛牽櫻回答道︰「牢房用上奇特鐵礦鑄造,能阻隔任何聲音互相傳遞,然而我卻命人鑿出一個洞口,這洞口看上來像是為了流通氣息,以免牢中眾人窒息而亡,實則是讓朱糧與曲阜黑幫互通消息。朱糧為了曲阜黑幫的利益,必會救眾人脫出牢房,故而特地命人前去送上早飯,好讓他們逃脫出來。」

  說到這裡,琥珀疑惑不解︰「要朱糧得知曲阜黑幫、江東幫為何願意代替妳成為眾矢之的,大可不必這麼勞師動眾。」
  辛牽櫻說︰「要是由我親自告訴他,他會相信麼?況且在絕境得知惡耗,朱糧會發生怎麼樣的轉變也是一個有趣的課題。」

  琥珀聽見這話,暗忖自愧不如,方要再問江東幫與曲阜黑幫沒有發生衝突,將會如何解窘?
  但問題剛到口邊,腦海自然想出答案來︰「朱糧明白憑一幫之力難以抗衡眾特務,故而必會鏟除江東幫,可是江東幫並不是弱者,豈會容他一攻而破?如此一來,兩幫的爭戰是在所難免了。」

  辛牽櫻站起身來,踱步至門邊,說道︰「事情還沒完,今天損折的都是江東幫及曲阜黑幫的特務,但兩幫之外的特務何其多,我豈容他們久存下去。」
  琥珀抬頭望來,心中暗叫不妙,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過份低估她了,她不但要害江東幫及曲阜黑幫的特務,更要顛覆整個特務界。
  不過,她的舉動對自己來說沒有什麼不好,相反宓盯可要為此大費周章了。

*   *   *   *   *

  宓盯隨著曲阜黑幫特務來到荷花池畔,終於停下步伐,只見大家喘息不已,不禁嘆了口氣,慢慢走到朱糧身旁。
  朱糧回眸,見宓盯步來,問道︰「宓兄認為在下今日所作的事是對是錯?」
  宓盯本是為了安撫曲阜黑幫來著,這刻聽到朱糧的問話,頓生疑竇,竟忘了應對。

  極目遠望,天際一片漆黑,玉蟾欲滿還缺,正如人心沒有滿足之處,故而往往不擇手斷而求之。
  朱糧再開口說道︰「物有兩極,陽盛而陰衰,陰盛而陽歇,納之不盡,出之有餘,天下所謂的英雄豪傑實際不過是踐踏別人的性命向上爬,我身為曲阜黑幫的師爺本是不該想這些的,可是今天張丘為我而亡,自慚不配,愧為曲阜黑幫的師爺。」

  宓盯聽朱糧的口氣似乎欲要脫離特務界,但大典在即,焉能容他這般轉念?
  隨口說道︰「張丘真的願意為你而亡,你還記得從前的事麼?關卡怒逐張丘,後來是誰讓他們和好如初?要不是有你,他們這三個結拜兄弟怎會一直快活到現在?」

  朱糧回想起當日發生的事,事情仍是歷歷在目,的確如宓盯所說。
  那日張丘喝酒誤事,失掉曲阜,幸而自己設計絆住呂步為張丘所擒,關卡、張丘這才不再反目,回復往日情誼。
  念頭甫畢,劉比忽然在身後說道︰「朱師爺的確是我們兄弟的良師益友,方才我不過是滿腦子被仇恨充斥以至迷失自己,欲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我在此道歉。」
  劉比施了一禮,朱糧受不起幫主的禮,匆匆扶起劉比。

  朱糧知道自己此刻捨眾而去等同將他們推下地獄,要知現在曲阜黑幫已是眾矢之的,要是沒有自己在他們身邊出謀獻策,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深深吸了一口氣,腦筋登時澄明,說道︰「辛牽櫻的攻勢必定不止,我們需得小心應對,以防再次墜進她的陷阱。」
  眾人見朱糧回復神采,無不喝采起來,無論天下有多難成的事都必迎刃而解了。

  宓盯見朱糧不再迷失自我,喜道︰「朱兄所言非虛,辛牽櫻定必留有後著,要是曲阜黑幫一天不倒,她是不會歇息下來的。」
  朱糧顯出一絲苦笑,說︰「的確如此,要是曲阜黑幫不倒便是辛牽櫻敗亡,總有一方將會在特務界除名。」
  眾人聽得這話,無不吃驚,紛紛唾罵辛牽櫻,恨不得立時將她撕成幾塊。

  朱糧走到一旁沉思,心道︰「明天便是舉辦大典的日子,要是我方能在大典上壓倒群雄,跟隨辛牽櫻的特務必然大大減少,可是該怎樣壓制他們?」
  宓盯現在與朱糧的想法不謀而合,只想曲阜黑幫於明日大典上制住群雄,其後將琥珀的秘密揭露出來,然而兩人均沒想出應對之法。

  一旁的關卡見宓盯、朱糧二人苦思不果,耐不著性子的步過來,開口便道︰「我們在牢房轉至這裡的時候,俺瞧見江東幫那群雜種逃到大廳的方向,請容俺獨自衝殺他們,要是有幸回來,日後朱師爺無論有何吩咐,俺必定盡力而為,死而後已。」
  現在的關卡滿腦子都是為張丘報仇,全不顧自身安全,只求將江東幫一舉刪除。

  宓盯兩眼發亮,似有所悟,忙道︰「要是我們手中有山東曹門的平面圖則,整個山東曹門便是我們囊中物,不愁奈何不了他們。」
  朱糧搖頭道︰「沒用的,平面圖則的所在地多的是,況且我們四散找尋,恐防被別的特務偷襲。雖然這方法行不通,但聽得關二哥的話,我倒想放手一賭。」
  宓盯不明所以,皺眉問道︰「賭什麼?」

  朱糧沒有回答,而是向身後一眾特務說道︰「還能戰嗎?」
  眾特務知道朱糧苦思良久終於想出法子,哪敢說不?齊聲大喝︰「能!」

  朱糧乾笑兩聲,命令下去︰「召魂、麻超率領眾特務前往大廳,廖花、周瘡領十人回牢房查看俞忠的下落,不論找著與否,寅時初在大廳正門外二十丈覆命。」
  眾人領命下去,各自行動,場中只餘劉比、關卡、朱糧、宓盯四人。
  關卡怒氣沖沖直瞪朱糧,喝道︰「幹麼不讓俺前去擊破江東幫,留俺在此有何用處?」

  朱糧笑了笑,轉身離去,劉比既哄又騙,勸關卡跟著自己,以防江東幫突然出現偷襲,好容易才平息關卡的怒火。
  轉身望向朱糧的背脊,只盼他再變戲法來解除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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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0-2-2010 17:48: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三場 另起的風波
  宓盯隨著朱糧身後,慢慢踱至大廳,這種齷齪的氣氛並不好受。
  身後的關卡透著一雙怒火般紅的眸子,身側的劉比卻是憂心忡忡的模樣,走在前頭的朱糧又是陰沈沈的表情,彼此間各懷異意,端的叫人心中忐忑不安。

  難走的路也有盡頭,況且這一段路只是氣氛欠佳而已,不出半個時辰便來到大廳跟前。
  麻釗見朱糧來了,匆忙上前報告現下狀況︰「江東幫一眾特務在章超、周茹的勸阻下全數退入大廳,只待明天大典結束後便返回江東。」
  召魂也趕上來道︰「方才周茹命我向朱師爺傳訊,他們江東幫不願徒添血案,只要我們曲阜黑幫不再苦苦相逼,害死孫幫主之事可以暫且不究。」

  關卡聽得這話,呸了一聲,喝道︰「放他媽的臭屁,他殺了咱們這許多人,還用這般氣焰跟咱們說話!」
  轉頭望向劉比、朱糧,抱拳說道︰「請讓俺闖進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朱糧輕輕說了一聲不,轉頭望向大廳,但見廳內燈火通明,想必設有埋伏。
  心下立時猜疑︰「周茹這等腳色只會翻閱三十六計,大多是紙上談兵,這等激將法豈能得手?」

  關卡欲要辯駁之時,遠處傳來踏步聲,原來是辛牽櫻率領山東曹門內一眾特務前來。
  眾人齊往聲音來處望向,均是同一念頭︰「江東幫與眾特務聯手合擊,我們焉能取勝?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反抗也是枉然。」
  朱糧暗暗心驚︰「周茹設激將法引我們上釣,另一方面,章超卻暗渡陳倉找來外援,江東幫有他們二人在,果真難以一舉纖滅。」

  轉念的瞬間,辛牽櫻與一眾特務已經圍了上來,將曲阜黑幫的所有退路一併堵塞。
  與時同時,大廳的門扉啞的一聲張了開來,周茹、章超摔先跨過門檻,環顧場上眾人,不禁莞爾。

  曲阜黑幫諸位特務見此等形勢,暗叫不好,慢慢的退至朱糧身旁,有的向朱糧投來求助的目光。
  奇怪的是曲阜黑幫的圈子縮小,辛牽櫻、江東幫等人也向前邁進,與曲阜黑幫的距離保持不變。

  朱糧眼見己方處於劣勢,急忙挺身走上一步,向辛牽櫻說道︰「天色已晚,辛大人還有這等興緻與眾位遊逛麼?碰巧又在此處遇上,當真有緣千里能相會。」
  他這般說法旨在牽制敵人,只要對方還沒發令進擊,便多一分扭轉局勢的機會。
  可是,關卡並不明白他的想法,聽他如此一說,怒火中燒,立時破口大罵︰「管他媽的是不是遊逛,砍他全家才是辦法!」

  江東幫眾人聞言,無不裂口痛斥,恨不得立時衝上前一番廝殺。

  辛牽櫻沒有理會朱糧的話語,轉頭與祖先生的目光接上,祖先生明白辛牽櫻的意思,步履姍姍來到眾人之間。
  眾人目光一時間集中在他的身上,欲知此人有何能耐按止雙方紛爭。

  只聽祖先生口唇微啟,喃喃自語一番後,方始說道︰「民間特務云集於此所為何事,我們豈能互相殘殺?我們的共同目標不是傳聞中的敵人麼?焉能在擒獲他之前已死傷過半?這事傳到朝廷特務的耳中定會成為他們的笑柄!」
  說畢這話,偷偷斜視琥珀,見他不動聲色的站在人群之中,心下禁不住的發笑。
  心想︰「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就在我們中間,彼此廝殺正中他的下懷,現在的我只是假裝服從辛牽櫻平息眾人怒火而已。」

  祖先生思緒一逝,臉上又板起嚴肅的面孔,細察每人的言行舉子,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又道︰「特務大典原由純遊子掌權,可惜後來遭襲引致昏迷不醒。大任只得落在朱師爺、韻厲先生與我的頭上,韻厲先生遇害而除命、朱糧一幫存心作歹,是為特務界的公敵,因而除命,算下來只餘區區獨力支撐。」
  他這麼一說,眾特務紛紛點頭應同,然而曲阜黑幫中某人吼叫道︰「好大的臭屁,臭不可聞!純遊子昏迷、韻厲先生過世,只要你祖先生成了殘廢,大任還不是回到朱師爺頭上?」
  話聲一止,曲阜黑幫眾人隨即起哄叫嚷。

  祖先生按辛牽櫻的眼色而站出來說話,原意是讓曲阜黑幫難堪,怎料對方不單沒半點受落,更反過來讓自己語塞。
  正在無奈之際,場中忽然刮起一陣陰風,涼意襲體,汗毛矗直,一股說不出的恐懼湧上腦門。

  隨著陰風刮來,兩條人影越過群眾,輕巧的落在朱糧跟前,這下轉變來得迅捷,天色又暗,群眾大多沒瞧見。
  朱糧一愣,待看清二人面容時,其中一人已開口說道︰「朱師爺,大事不妙了,俞忠似乎失了常性,竟將我們帶去的十個特務盡數殺斃,我們只得逃回來。」
  原來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廖花、周瘡。

  看到朱糧驚訝的表情,辛牽櫻淺淺一笑,喃喃地道︰「主角該是時候登場了。」
  在旁的琥珀聽的一臉漠然,然而懾於她現時凌厲的目光,不便開口查問。

  陰風吹了好半晌,人群中一聲慘呼劃破長空,眾人回過頭來,只見祖先生早已斃命多時,發出驚呼的卻是身前的一名特務,似乎是方才一瞬間發生了怪異之事。
  眾特務不論是敵是友,均欲得知好端端的一個祖先生是如何斃命,但那人驚恐過度,抱頭跪倒,身子不自禁的發抖,怎也說不出一言片語。

  正在這時,俞忠站在大廳的屋簷上,左手挽弓,右手拉弦,張成滿月之狀,在月光之下清晰可見。
  眾人猜前想後,深明俞忠從殺手入道,祖先生的死必與他有莫大關係。
  在睽睽目光之下,俞忠一躍而起,翻身落至場中,附近的特務自然地退後一丈。

  朱糧張口結舌,良久方才吐出話來︰「俞忠,你作的是什麼事?」
  俞忠轉過臉來,眼見曲阜黑幫一眾特務站立於此,心中怪異,問道︰「你們怎的全都出了牢房?」
  原來俞忠一直待在牢房思索辛牽櫻的話語,最後還是狠下心腸,拾起鑰匙逃出牢房,預備射殺祖先生的事兒。
  而廖花、周瘡帶人來找回他,只道他們已投降山東曹門,為了曲阜黑幫的利益,不得不出手攔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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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7-2-2010 14:30: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四場 絕處的生機
  由於此前有人揚言只要祖先生成了殘廢,大典的重任該回到朱糧的身上,因此將俞忠射殺祖先生的事實勾連起來,眾特務一致認定俞忠是受朱糧所托而出手殺人的。
  雙方本已勢成水火,但如此一來可說是火上加油,彼此關係徒增惡化。
  朱糧看出形勢不對,命召魂先將俞忠擒下,一切定奪容後宣判。

  俞忠本欲反抗,然而召魂說道︰「俞老,你幹下了這彌天大禍,當真存心要害苦我們麼?」
  俞忠頓了一頓,心想︰「我原意是射殺祖先生,辛牽櫻便會釋放曲阜黑幫眾人,但最終怎的變成這樣?」
  想深一層方始明白過來,原來一切都是辛牽櫻所設的局,然而她是如何得知事情定必發展到這地步?
  滿腦子的疑問不知該如何解答,一雙怒眸只好狠狠瞪在辛牽櫻身上。

  召魂乘俞忠愣住的瞬間將他的雙手反扣身後,硬拉至朱糧身前,問道︰「朱師爺,俞老的舉動雖是莽撞,但他是曲阜黑幫的一員猛將,萬萬不能交給辛牽櫻的。」
  朱糧嗯了一聲,單獨迎上群眾,邊走邊說︰「辛牽櫻,俞忠的一切過犯歸到在下頭上,在下願獻己身,只求妳放過曲阜黑幫上下一干人等。」

  辛牽櫻陰側側一笑,回道︰「你想的倒美,曲阜黑幫己成甕中之鱉,你欲要以自身一人救出所有人?嘿、嘿嘿。」
  朱糧臉上傲氣驟升,冷冷的道︰「俞忠既然回來,曲阜黑幫的戰力自然增長不小,要是妳我兵刃相迎,鹿死誰手也未可知,在下以己身作為交易,不但免了一場殺戳,對你們而言,少了一個勁敵也有莫大好處,難道在下說的不是麼?」

  正如朱糧所想的一樣,辛牽櫻的執念動搖了,不待她想通此間利弊,轉頭吩咐曲阜黑幫上下眾人退出山東曹門,自己則走到辛牽櫻跟前來。
  辛牽櫻眉頭一緊,隨即又綻放笑顏,說道︰「別以為這一步走得高明,要知你深入敵營,難免後防破綻百出,只要將你加以牽制,棋局算是定下了,想要翻身重來怕是不能。」
  朱糧聽得棋局二字,兩眼精光倏現,豪氣徒生,說道︰「反過來想,只要妳無法牽制在下,這一局棋算是在下握勝了。」
  二人皆以棋盤比喻自身處境,旁邊的人雖知他們所言為何物,但其中兇險惟有他們二人能夠體會。

  基於朱糧的吩咐,曲阜黑幫群眾以迅捷的速度遠離了山東曹門,他們並非不救朱糧,而是深信他的能力,要是他沒有後著絕不甘願冒死留在敵陣之中。
  劉比在召魂、麻釗的保護下逃出了山東曹門,來到門前還是禁不住回頭瞧了朱糧一眼,但見他與辛牽櫻笑面相迎,對答如流,這才放心遠走。
  關卡本欲抽刀亂砍以還張丘一個公道,但眼見朱糧為了保住曲阜黑幫而投身敵陣,只好先按捺心中怒火,待出得山東曹門後重整軍容再來一戰。

  朱糧眼見己方眾人退出山東曹門,這才放心下來。
  回過頭來,忽向辛牽櫻問道︰「妳可知道明天大典舉行的地點麼?」

  辛牽櫻怔了一怔,心忖︰「小櫻竟忽略了這重要的一項,要是他不說出這事而被小櫻鏟除,大典不就永無舉辦之日麼?更甚的是……」
  想到這裡,偷偷瞄向身後的琥珀,又想︰「更甚的是錯失知悉他與宓盯不可告人之密。」
  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這一回算小櫻輸了……」

  朱糧眼見辛牽櫻一臉沮喪,於己大為有利,忙著問︰「不知辛大人有意跟在下做個交易麼?」
  不待辛牽櫻答問,己先說出話兒︰「只要將在下平安送出山東曹門,在下自會說出地點,不知辛大人願意麼?」
  朱糧說話的氣勢凌人,群眾甚是不悅,然而他們以辛牽櫻為首,只得聽從她的答覆。

  辛牽櫻閉目尋思一會,再睜眼時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只聽他向身後眾人說道︰「你們暫且退下,小櫻還有話需要單獨向朱師爺求問。」
  群眾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是猜不透辛牽櫻的想法,但還是魚貫地退出大廳,往自己該去的地方走去。

  好容易待群眾退出後,辛牽櫻轉頭望向朱糧,小聲的說︰「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山東曹門遇上麼?」
  朱糧打了個突,身不由主的倒縮一步。
  辛牽櫻再說︰「要是沒有那個殺手的出現,我們會遇上麼?這一切一切看似是冥冥,焉知背後藏了個驚人的秘密。」

  朱糧斜眼望去大廳門前的數株細柳,表面上不以為然,心底下卻暗叫不好︰「她的想法竟與我一般模樣?難道她知道的事比我還多了?」
  只聽辛牽櫻說道︰「宓盯、琥珀,他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朱糧雖然早已懷疑這點,但此時此刻經辛牽櫻說出來,無疑響了個晴天霹靂,臉頰抽搐數下,定睛瞧著辛牽櫻。
  辛牽櫻現下與自己不過一步之遙,她的縷縷氣息猶如輕煙飄盪,拂進自己心坎處,一顆心變得麻麻癢癢的,十分不好受。

  朱糧勉力震懾心神,這才問道︰「那妳要怎麼作?」
  辛牽櫻想也不想的說︰「殺!」
  朱糧反過來問︰「既然他們不是這世界的人,為何……莫非妳已知道他們存在於此的禍害?」

  天色漸漸的改變,東方透出柔和白光,將殘存在世上的陰暗逐一驅退。
  這半個月來的角力,該是時候作一個了斷了。
  特務們都是這麼想的,不同的是有的冀盼抓出兇徒,有的為了擴張己幫的勢力、在特務界的排名上力爭上游。

  殘月掛在枝頭上,露水滲著冰涼的氣溫降至地上,說不出的荒涼,到底這種感覺是什麼東西滲透出來的?
  遠遠的望去,只見朱糧慢慢的步出山東曹門,而辛牽櫻卻獨個兒逗留下去,從她的眼神看去,似乎有些可怕的計劃即將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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