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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寧韜

《潛龍野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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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7-2-2010 21:43:14 | 顯示全部樓層
什麼計劃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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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7-2-2010 21:48:12 | 顯示全部樓層
蘿莉育成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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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7-2-2010 21:49:57 | 顯示全部樓層
等待 第三卷 ...

快點到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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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8-2-2010 10:00: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第四卷更有趣喔!

第三卷完



我在等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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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2-2010 20:50:27 | 顯示全部樓層
你們在亂說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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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4-2-2010 20:50: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五場 這就是曹粗
  急風過處,帶起一片塵沙,將眼前的景物盡數遮蓋,朦朧中只見旗幟隨風飄盪,還有的就是那黑壓壓的人影。
  沙塵隨風而去,眼前景物逐漸清晰起來,原來一眾民間特務依列站在一處,惟獨山東曹門的特務四散各處,以防朝廷中人介入其中。
  緊張的氣氛籠罩在人群中間,上千人的聚會竟是靜悄悄的,此時此刻可說是蚊吶可聞。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臺上,有一下顎長滿劍戟鬍子的人緩緩走到講臺中央,蓋世的王者之氣自然流露其身,場中沒見過他的佔了大多數,這些人均是同一種感覺,就是不自禁的對他佩服起來。
  當他站定下來,深深的作了一個呼吸,這才吐出話來︰「連日來所發生的事給大家帶來了不必要的損失,可是今天是一個獨特的日子……」
  說到這裡,目光掃向臺下眾人,並不見反對之聲,方才續說下去︰「能站在這裡的都是經過了嚴峻考驗而保存性命的英雄,故此我不瞞諸位了,舉辦這個大典的目的並不是討論如何抓出那個殘殺特務的兇手,而是借大典之名引出兇手,再將其繩之於法。」

  臺下的一眾特務顯然甚是吃驚,其中一人高聲罵道︰「媽巴羔子的,你這麼作豈不是要我們做餌給那人殺害?老子我這就退出大典,看你能奈何我什麼?」
  說畢這句,當著眾人面前轉身,舉步走了兩丈,群眾的信心給他動搖了,心裡頓時萌生出一走了之的想法。

  臺上人笑了笑,說道︰「有夠笨的,既然那個兇手知道大典的存在,必是預先混進山東曹門,要是我沒猜錯,他現在就在我們中間。」
  領頭退出的人聞言止步,回過臉來,只見臺上的人面色陰睛不定,根本看不出這話的可信程度是多少。
  舉步隨行的均是止步回頭,忽然變得全沒主意,惶惶然的左顧右盼,不知是要躲避眾人的目光還是找出那個人所在?

  臺上人發了聲乾笑,接著說下去︰「既然那個殺手已經匿藏在我們中間,想必已有一套完善的殺人計劃,只要我們在此前抓出他,勝利歸根究底還是我們的。要是我們抓不出那個人……」
  說到這裡,他的面色倏變,剎那死寂起來,又道︰「一切都完了,沒有勝利的歡愉,亦沒有失敗的可悲,有的只是無,無喜無悲,無知無覺。」

  眾人聽到這句,不禁打了個哆嗦。
  臺上的人看到眾人的表情,仰天長笑,手指向眾人,說︰「看,這是什麼表情,民間特務的懦弱麼?」
  眾人仍不明所以,臺上人的樣子又變了過來,認真的說︰「只是一個殺手而已,有什麼可怕的?我可是山東曹門的掌門人——曹粗,難道會怕這麼一個藏頭露尾的傢伙?」

  站在臺後的辛牽櫻瞧到曹粗的行為舉子,不禁嘖嘖稱奇,向身旁的人問道︰「這真的是曹粗?」
  在旁邊的人均不是山東曹門的特務,故而不敢妄下判斷。

  琥珀卻定睛在曹粗身上,心裡滿不是味兒,暗暗說道︰「你就是曹粗麼?說誇大的話可沒有好下場的,要是我這刻出手,你的命自然不保,可是並不顯出我的威勢。」
  轉頭向辛牽櫻問道︰「前陣子在山東曹門並沒見過這人,有誰肯定他就是曹粗?還是說這分明是郭加隨便請來欺瞞群雄耳目的把戲?」

  辛牽櫻聽得這話,眼珠子一轉,向身旁的特務說道︰「找郭加過來,小櫻有話要當面問他。」
  待該特務退下,回答琥珀道︰「說不定曹粗算出山東曹門必會發生一連串的血案,只得遷移別處,暫避鋒芒罷了。」

  琥珀卻道︰「要是真如小櫻大人所說的,曹粗此刻在外誇言,豈不自相矛盾了?」
  辛牽櫻眼眸中閃過一道寒光,別過頭去說道︰「只要找來郭加,這些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再聽曹粗於臺前說道︰「在找出真兇之前,我有話需要說明,就是日落之時,若果真兇沒有被發現,這便算是我的失誤,要宰要殺絕無反悔。可是日落之前仍找不出真兇,想必黃泉路上我亦不孤單。」
  群雄聽得此話,心知他存心要差使眾人互相指責,直指真兇被指出來,間接助他找出真兇。
  若不依他說話而行,真兇定能逍遙法外,甚至如他所願,這裡成了民間特務的葬身之地,因此群雄或自願或無奈也得接受他的差使。
  曹粗又說︰「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這場以性命為籌的賭博便開始吧。」

  起初,眾人彼此對望,心中想法如一︰「面前的是一直以來與我出生入死的戰友,豈會是那個眾矢之的?」
  然而,過不多時,他們的信心猛烈的動搖︰「要是他真的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怎會再顧念彼此間生死相託的念頭,到頭來還不是倒於他的手下?若然如此,何不現在將他舉報,以免為禍人間?」

  另一邊廂,郭加來到辛牽櫻面前,他的回答甚是簡潔︰「這就是曹粗。」
  說畢這話便自行離開,沒給辛牽櫻等人多一點的提示,為的就是混淆他們的視聽。

  辛牽櫻偷偷望向曹粗的身影,暗忖︰「這到底是什麼人?真正的曹粗又在何處?」
  原來她已看穿郭加的意圖,方才郭加只說了簡單的一句便匆匆離去,顯然就是有意避開辛牽櫻的問話,再見曹粗這人的言行舉子,除了擁有王者英姿的外表,再沒有任何一點是可誇的。
  以上兩點在別人眼中看來或許不成理據,但辛牽櫻並不是普通人,她的推測能力就是這麼直接,微乎其微的機率性往往也可以一眼看穿︰「要是那個人真的是曹粗,身為下屬的郭加有可能直呼其名麼?」

  琥珀並沒有辛牽櫻的推測能力,有的只是可怕的殺人能力,既然不能從郭加身上套出任何情報,只好親自動手了。
  他盯著曹粗,低聲地唸了一句︰「曹粗,殺!」

  從來沒有人能逃出琥珀的利刃,一直以來都是。
  既然能夠逼使他說出這一句,亦即意味著宓盯與琥珀之間的鬥爭終於要來個總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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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3-3-2010 17:57: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六場 歃血的中途
  正當琥珀吐出那句勾魂索命的句子後,一對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曹粗,只見他雙手負在身後,氣定神閒的誘導群雄指出真正元兇。
  片刻,曹粗並沒有倒下來,再片刻,曹粗仍是矗立臺上。
  琥珀吃驚了,一直以為宓盯這個假名字才會讓他免於一死,豈知今天這個曹粗還是逃過這一劫,由此看來,這個曹粗並不是真的曹掌門人。

  「可惡!」琥珀怨恨的目光投射在偽曹粗的背脊上,恨不得就此上前刺他一刀。
  然而,琥珀並沒有這麼作,因他知道即使這個偽曹粗能避開這劫,難保他不會自露破綻讓眾特務群起而攻。
  故此琥珀收斂了怒意,以平淡的姿態面對周遭的人物,小心提防辛牽櫻。

  再望向辛牽櫻,只見她低頭不語,似有什麼祕密藏而不透,對身側的特務不加理睬。
  琥珀瞧見這幕,暗叫不好︰「敢情這小妮子也是吾輩中人,因偽曹粗的出現而導致她如此苦惱。」

  在臺上的偽曹粗忽然把手一橫,喝止了群雄圴爭吵聲,隨即遙望天邊,笑道︰「看來你該發現我的身份了,不錯,正如你所想的,我不是那人。」
  臺下群雄聽的莫名其妙,連騷後腦。
  原來這偽曹粗是當初立意代替掌門人赴會的人,故而將生死棄於腦後,憑著自己僅有的聰明才智來跟琥珀比鬥。
  他說的話是經過幾番思量而說出來的,在眾人耳中只感到文詞婉轉曲折,誤將意思曲解成「看來你知道我不單是山東曹門的掌門人,更是某個策劃行動的幕後人。」
  除了這麼認為,有的亦想︰「他是向誰說話了?是我們當中的一人,還是山東曹門的人,仰或是那個元兇?」

  但一字一詞鑽進琥珀的耳中,彷彿起了劇烈的回響,心忖︰「好個偽曹粗,竟敢向我說這種誇口的話,今天無論如何定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取你性命。」
  偽曹粗並不是蓋的,既然在群雄面前誇下海口,證明他必有提防琥珀的後著。

  待群雄回過神來,偽曹粗張口說道︰「大家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今天既是民間特務的盛會,又是抓出真兇的吉日,何以沒了歃血為盟之舉?要是不歃血,在場有誰願意真心誠意助我抓出真兇?」
  說畢望向身後,喚道︰「將金盆提到臺前。」

  一名特務戰戰兢兢的將金盆放到偽曹粗面前的一張小木几上,正眼不望偽曹粗便轉身退回。
  琥珀看在眼裡已然明白該名特務為何不敢瞧偽曹粗一眼,原來該名特務明白箇中因由,不好點破偽曹粗,只得避開他的目光。
  既知這人牽連甚廣,琥珀悄悄離開辛牽櫻身旁,跟在該名特務身後,趁機套他原由。

  所謂「百密一疏」正是偽曹粗的寫照,要是他沒有喚人提出金盆,必不會讓琥珀有機可乘,然而偽曹粗是否真的就此倒斃?
  沒有人知道。

  偽曹粗抽出匕首,在左手劍指上劃開油皮,在群雄眾目下將血滴進金盆之內。
  事了,向群雄問道︰「山東曹門上下千餘特務的血已代為滴進盆中,不知還有何門何幫願意上臺結盟?」

  周茹立時走到臺前拱手道︰「曹掌門人見諒,我幫幫主日前離世,繼任幫主亦不在此間,要是曹掌門人不嫌棄的話,我周茹願意代江東幫上下眾人歃血。」
  偽曹粗眉頭一皺,問道︰「既然江東幫幫主不在此間,江東幫眾特務由誰來管束?」
  周茹答道︰「幫主臨終前託章超大人與在下區區一同率領幫眾退回江東,不知這樣的身份能否代表江東幫?」
  偽曹粗說不過周茹,惟有將手中匕首交到周茹手上。

  周茹退下時,另一人又上前來,說道︰「人稱『洛陽霸主』的元超就是我,我代表洛陽幫眾上來跟山東曹門結盟。」
  偽曹粗嘴角帶笑,回道︰「能得洛陽幫眾的協力,相信真兇很快便會落網。」
  元超兩眼瞇成直線,賠笑道︰「好說好說。」

  元超接過匕首,心忖︰「曹粗這廝在眾人面前誇下海口抓出真兇,但真兇並沒採取任何行動,一是真兇沉住這道氣,二是他根本不在此間,而後者比較恰當。」
  想到這裡,毅然跨上臺階,來到金盆面前舉刃歃血。

  臺下洛陽幫眾見到幫主無不歡然拍掌,可是下一刻,元超面露訝色,緊抓著匕首,怎也劃不下去。
  偽曹粗看在眼裡,暗道︰「你終於出手了?」
  元超沒有喊出任何聲響,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推翻了金盆、推翻了小木几,沿著臺邊摔到地上。

  群雄慘然驚呼,洛陽幫眾猶為劇烈,某人上前把脈觀色,果然不出所料,人已死。
  在臺後的辛牽櫻瞧見這個狀況,立時斜視身側,只見琥珀臉無懼色的站著,心忖︰「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話說方才琥珀在特務身上套出偽曹粗的真正身份後,轉念又想︰「就這樣將他殺掉未免太過可惜,我更想看的是他那張驚呆的表情。」
  恰巧回來的時候看到元超自通姓名,心生一計,先殺這人嚇唬群雄,繼而嫁禍宓盯,佔得這大典上人數的優勢,再行打壓下去。

  轉頭向辛牽櫻說︰「宓盯似乎就在附近。」
  辛牽櫻兩眼一睜,訝聲道︰「為什麼這麼說?」
  琥珀答道︰「實不相瞞,宓盯就是你們要抓出來的真兇。因我們之間有了協議,故此這段日子內不會殺我,但我實在無法忍受了,濫用這種可怕的能力,害死無數的特務……」

  辛牽櫻不待他將話說完,說道︰「我明白了,跟我來。」
  琥珀跟在辛牽櫻身後,暗地裡卻揶揄︰「什麼『死神之腦』,依我看來還不是普通的一個人。宓盯,你看到了沒有,是我佔了上風。」

  辛牽櫻、琥珀一同來到臺前,辛牽櫻向群雄道︰「藉著元幫主的死,我們知道真兇是誰了,因此我們不能讓元幫主白白犧牲的。」
  琥珀接口道︰「其實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宓盯弄出來的,他先是四出殺人,繼而拉攏曲阜黑幫成為靠山,元幫主正是他執行殺戮的開始,要是我們能夠將他抓著,特務界的危機便會解除。」
  辛牽櫻又道︰「因此,小櫻懇請大家抓著宓盯,要是曲阜黑幫出面援護,纖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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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3-3-2010 18:59:07 | 顯示全部樓層
你們在亂說啥= =?
寧韜 發表於 24-2-2010 20:50

只是C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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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0-3-2010 16:25:5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七場 指證出來吧
  辛牽櫻所說的話總是帶有一股難以形容的魔力,說畢這番話,眾人齊聲叫好,戰意頓時高昂起來。
  幾個特務更抽出自己的兵刃,欲要奔往曲阜黑幫的總舵議論一番,幸獲同伴死命拉阻始才沒有離開大典會場。

  看到特務們的舉動,天下歸心之感在琥珀心底驀然飄升。
  掌握了人數上優勢的琥珀並沒有因此已滿足,視線從人群中轉到遠處搖晃的旌旗,心忖︰「單單佔了人數上的優勢是不足以取勝的,若能引誘他在人前將那本書取出來,再被眾人合力制服,這才算得上功德圓滿。」
  原來他並不希望單憑血肉身軀壓服宓盯,要是耍手段讓宓盯自願在人前公開自己的祕密更為有趣,琥珀是這麼想的。

  於是,琥珀順著辛牽櫻的話再向眾人道︰「想必大家都明白一件事了,那就是宓盯的殺人手法超乎我們所能想象的。」
  「正是。」群雄齊聲附和。

  琥珀點頭道︰「既然他的殺人能力非同小可,我們怎也不能讓他使將出來,與此同時,我們更要以那種殺人手法將宓盯除去,為那些死在他手下的特務報仇,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辛牽櫻當著眾人面前說道︰「看來大家的想法與琥珀都是一般無異,既然如此,我們惟有交由他指揮,準保能夠在宓盯施展可怕手法之際按止下來。」
  曹粗代群雄回答︰「既然琥珀有充足的信心,我們亦有十足的把握將性命交到你手中。」

  聽見曹粗的說話,琥珀差點沒笑了出來,心下暗想︰「你代替眾特務將性命全交到我手上,要是給他們知道真相,真不敢想像你會變成如何。」
  幸好在這靦腆的瞬間給突如其來的巨響隱瞞過去,眾人順著異響來處瞧去,原本是木柵的位置被狠狠地轟出一個洞來,曲阜黑幫的師爺正站在眾人眼前。

  沙塵揚過,朱糧的面孔清晰的顯露出來,彷彿要告訴大家這突如其來的巨響並不是幻覺。
  清楚自己處境的都抽出兵刃,慌張地瞧著朱糧。
  原來他們怕的並不是朱糧,而是琥珀用添油加醋的話語說出來的宓盯。

  琥珀看到這幕,正要下令抓著宓盯,可是細心察看之下卻不見宓盯其人,只得硬生生將到口邊的話吞回去。
  再細心觀察一番後,驀地發覺來人除了朱糧、召魂外,再無別人,這是怎麼回事?

  辛牽櫻轉頭向琥珀說道︰「現在掌握大權的是你,大家都再等候你的發令。」
  琥珀此刻方始感到重握大權的壓力,要是指示錯誤,不單枉送眾人性命,更可能給眾特務推翻,走到得不償失的地步也是枉然。
  不讓琥珀再胡思亂想,辛牽櫻連忙問道︰「現下該怎麼辦?抓著他們二人還是除掉他們?」

  在事前,琥珀完全不知道掌握大權後是如此苦惱的,這刻只得擺手說道︰「來人不是宓盯,暫且按捺一下,聽朱糧有何話要說。」
  群雄聽得此話果真收兵入鞘,左右退開,讓出一條路被朱糧走到臺前。

  朱糧向召魂望了一眼,不疑有詐的邁開闊步,在眾人讓出的通道上走著。
  好容易來到臺前,拱手說道︰「據在下所聞,這個特務大典的目的是抓出真兇,然而大家怎的硬要跟曲阜黑幫過不去?」

  聽罷,群雄起哄︰「是你們包庇真兇在先,怎怪得了我們翻臉動兇。」
  曹粗又道︰「他們說的不錯,曲阜黑幫只能夠交出宓盯,我們又何必為難你們。」

  朱糧笑了笑,說道︰「很不錯的條件嘛,可是真兇不在我們曲阜黑幫內,而是另有其人。」
  曹粗皺眉問道︰「另有其人?」
  朱糧望向琥珀,說道︰「琥珀因何硬指宓盯就是真兇?依在下看來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對吧?」

  嘩然聲頓時四起,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琥珀身上,只見琥珀左手輕按額角,無言以對。
  無言以對的原因正是朱糧所說其中另有文章吧,眾人均是同一念頭,死命盯著琥珀,以防他乘機逃脫。

  琥珀不住搖頭嘆息,良久後才抬頭問道︰「要是真兇不是宓盯,又是何人?」
  說話前,琥珀轉過幾個念頭,可是無一能行,惟一的解救之法就是反問朱糧,以退為進,好讓他語塞下來,從而再想必的法子。
  琥珀的想法並沒有錯,錯的只是說話的對象是朱糧,反叫自己陷入危機。

  朱糧早已料到琥珀必會這般反問自己,於是答道︰「兇手為人甚是奸狡,殺人不需彈指之功,而這人就在我們中間,在下欲請一人來指證他,不知可以不可以?」
  琥珀問道︰「要是我沒有猜錯,朱師爺要請的人是宓盯,對嗎?」
  朱糧點頭應默認,命召魂去請宓盯過來,過不多時,召魂將宓盯帶到眾人中間,這才退下。

  不待琥珀開口說話,朱糧放聲向宓盯問道︰「真兇就在我們之間,煩請宓兄為天下特務著想,當眾將他指證出來吧。」

  宓盯凝視琥珀,心道︰「縱然你得到了人數上的優勢,但是不懂善用,到頭來也只會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想到這裡,開口說道︰「真遺憾,你也走到盡頭了,琥珀。」

  琥珀聽到自己的名字,如同被宣判死刑的犯人,臉色一下子變得灰白,連退數步,險些給絆倒。
  惟一能慶幸的是臉上的面具由始至終沒有離棄自己,在這最後的時刻仍是緊緊貼在臉上,沒有讓別人看到自己面無人色的表情。

  宓盯的宣判、琥珀的反應、群雄的神色……
  這一切的一切連串起來,不難推斷琥珀已經默認了所有罪狀。

  事情到了盡頭,宓盯仍是不明白琥珀是如何殺人的,故此走上前扶了琥珀一把,輕聲問道︰「既然事已至此,你也該將自己的殺人過程說出來了。」

  琥珀打個哈哈,慘然笑道︰「我手刃敵人無數,比你們更狠更有才的腳色也見識過,想不到最後竟然會敗到這裡……」
  彷彿沒有聽見宓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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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7-3-2010 17:09: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八場 琥珀的來歷
  琥珀,從三千大千世界而來的人,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毀滅《潛龍野望》,僅此而已。
  與其說這是目的,倒不如說這是使命,與生俱來且無法抗拒的惟一生存之道。
  要是能夠選擇,琥珀寧願當一個普通的人,他一定是這麼想的。
  無奈在命運的觸弄下只得安於本分,直至生命的盡頭,想起來甚是可悲……

  宓盯在群雄面前只說了一句話,要是平日裡聽見這句話可說是無關痛養的,然而此時此刻聽見,無疑是宣判琥珀的死刑。
  琥珀無奈,無奈自己逃不出命運的詛咒,於是他笑了。
  現在只能在眾人面前放聲長笑,除此之外已經想不出更好的表達方式了,不久後,他發現自己的笑聲不是由衷的,而是慘然的。

  說的也是呢,比起他們更狠更強悍的,琥珀也見識過,以這個樣子一直走到現在了。
  可是偏生會敗在這裡,怎也說不通吧。

  琥珀仰起頭來,慘笑道︰「說的沒錯,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兇手了,兇手就是我,琥珀。」
  不知是神智不清還是怎的,琥珀竟然當著眾人面前承認自己就是真兇,換作平日的他是不會這麼承認的。

  「這傢伙……是怎麼了?」
  「不會是瘋掉吧……」
  對於琥珀的言辭,群雄顯得驚訝莫名,更多的是惘然无措,因他們從沒想過兇手竟會在眾人面前自招出來。

  琥珀的笑聲依然維持著,打從自認兇手的一刻,群雄不自主地退了一步,成了現下這個不敢動彈的形勢。

  看到群雄退縮,琥珀剎那止住笑聲,喝道︰「怎麼不動手了,剛才不是說的熱血沸騰麼,那些凜然正氣往哪裡去了?」
  說畢這話,群雄仍是不敢動彈半分。
  琥珀不耐道︰「你們不來殺我麼?那就是放我回去吧,不勞你們相送了,我自己會走。」

  琥珀倏然轉身,欲要離開這個特務大典。
  正在此時,他的身子被人從後按倒在地,任他如何掙扎也是枉然。

  「你……你殺了這許多人,隨便掉下一兩句話便要跑掉麼?那是痴人說夢話!」
  按倒琥珀的人是扮演曹粗主持大典的那個,只見他兩手將琥珀的左手拉至身後,右膝便往琥珀背脊一挺。
  隨著琥珀一聲慘嚎,他的右手抓著琥珀的後領,將整個人從地上拉起來,面對著群雄。

  「這算什麼山東曹門的掌門人,分明是偽裝的,對吧?」琥珀強忍肉體上帶來的痛楚,苦笑道。
  說的不錯,這個曹粗明顯是偽裝的,真正的曹粗身份尊崇,手下特務何止百人,面前區區一個琥珀實在用不著親自動手。

  那個偽裝曹粗的人沒有理會琥珀的話語,手上只是多加三分力,琥珀只得緊咬牙關,強忍喊叫。
  站在群雄面前,他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在這個臺上曾經誇下海口定能在今天日落之前將真兇抓出,若果不能便教我死於真兇手下,看來老天爺仍想我多活幾年,讓這真兇自行說出真相來。現在就讓我來除掉這個特務界的大害!」

  琥珀冷哼兩聲,搖頭道︰「這是什麼傻話,你有什麼資格來干掉我?余琴。」
  偽裝曹粗的人雙手發抖,不慎被琥珀掙脫掉,回過頭來,只見偽裝曹粗的人目瞪口呆,口吃似的重複問道︰「你……你說什麼?」
  驚慌的不是琥珀說了什麼威脅的話,而是他的名字被琥珀道破了。

  「給我適可而止吧,」琥珀推開余琴,揚聲說道︰「你也活得膩了,讓我來送你一程……」
  余琴身子發抖,臉容抽搐,塗抹在臉上的易容物事紛紛脫落,狀甚恐怖。

  與此同時,朱糧三步拼作兩步,快速走到琥珀的身後,左手不知從何抽出一枚銀針,滋的一聲插進了琥珀的後腦。
  這一針並沒有取去琥珀的性命,然而這一針卻存留了余琴的性命,原來這一針刺進了琥珀的啞門穴,穴道受制,琥珀也只得張口結舌,吐不出一言片語。

  朱糧走上前來,說道︰「讓在下來解釋一下吧,琥珀的殺人手法就是用言語來操縱別人的生死,換句話說,琥珀要誰死,簡單的說一句就可以了。而且被指定了的死者沒有任何傷痕,不帶傷痛,就這樣安祥地死去。」
  「故此,在下動針封制他的啞門穴,目的是要他沒有說話的機會,他失去聲音,也就是傷害不了我們。」

  琥珀定睛望向朱糧,表情甚是不甘,心裡暗忖︰「的確如此呢,但你是怎麼知道的?」
  朱糧偷偷瞧了琥珀一眼,問道︰「你要知道為什麼在下對你的事瞭如指掌麼?不急不急,讓在下詳細的告訴你。」
  「在下承認要不是親眼目睹你殺掉元超元幫主的過程,在下實在沒法猜出其中因由,恨只恨你太大意了。」
  「與其說這是在下的智謀超人,倒不如說是辛牽櫻的推理過強,在前一夜臨別時的一番交談,讓在下多加留意你的舉動。」
  「雖然你殺害元幫主的時候,我並不在場,可是在下藉此機會從遠處以千里目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你倒不知情,不是嗎?」

  辛牽櫻接下去道︰「小櫻一直站在你的身旁,你數次刻意迴避小櫻,小櫻便知道你要動手了,故此,小櫻藉機退到你的身後。」
  「就在此時,元幫主倒下了,可是你的手腳完全沒有騰挪半分,小櫻便知道你的殺人力量來自別的地方。」
  「若果你要問小櫻為何不是從腦海中殺人,小櫻只能回答,要是單單一個思想足以讓人死於非命,在你得知余琴的名字後,余琴要死上多少遍才好呢?」

  琥珀敗了,完完全全的敗了。
  他只好將自己的來歷表明出來︰「我是三千大千世界裡的人,我是為了執行使命而存在的,所謂的使命其實是將一切類世界毀滅,而這個類世界就是筆下物,想必宓盯是最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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