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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索女 
樓主: 舒娜

我的小情人/作者:雪狐 /散文新詩-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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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0:49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二 是愛還是礙?

七十二 是愛還是礙?

從此,托對面超商被搶之福,包租婆的店開始也天天有條子來晨昏定省了。

包租婆更是自彩芬挺她之後,與之感情更上層樓,開始以姐妹相稱了。

彩芬的老公黑松是泥水工頭,手下有一泥水工班底,只要不下雨,可以上工的日子,每天傍晚下工後,他總帶著班底到彩芬的攤子喝酒。

美其名為喝酒紓壓,另外也有宣示的成份 - 讓街坊和往來的行人知道這是他女人,其他野男人最好識相點滾一邊去。

為何要宣示呢?

因為彩芬長得瓜子臉,大眼睛還真人模人樣的俏,或許比芯亞她媽不足,但比四姐或包租婆之流絕對有餘,至少,身段跟穿著比她們這票男人婆多了些女人味。

相較之下,外表粗獷,身材粗勇的老公,外觀自是遜她一籌。


但壞也就壞在這女人味。

黑松不能阻止老婆以養家之名擺攤,卻又希望野男人能少看彩芬兩眼,最好當她是透明人。

因此除了日日帶著一票橫眉豎目的大漢親自坐鎮攤子外,更希望老婆能包得像穆斯林女人 - 從頭到腳最好只露一雙眼。

但彩芬是愛漂亮的,舉凡地攤流行的服飾,她都愛穿上身。

尤其是火傘高張的盛夏,從下午四五點就站在滾燙油鍋邊直至深夜,如果再包得像回教女人的話,是會死人的。

細肩帶小可愛,外加迷你短裙或熱褲,自然是彩芬炸雞時的基本裝扮。

如果黑松天天有班上,每天口袋有進帳便罷;這一陣子,連下了半個月的雨,看天吃飯的他,工地去不了,心頭悶得緊,在家裡已經因細故雞蛋裡挑骨頭跟彩芬吵了好幾架。

跟到炸雞攤又覺得彩芬近日來對路過的上班族男子煙視媚行得緊,加之簽六合彩又槓龜,氣正沒處發。

三杯黃湯下肚,他便開始挑剔老婆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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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1:26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三 毆妻

你管我穿什麼?」

彩芬反駁道:

「吃飽太閒,沒事幹啊?」

沒想到這句話正刺到黑松的痛處。

「幹﹗嫌林北沒頭路是嗎幹?」

習慣在赤陽下工作,大男人的他,陰雨天被關在屋裡半個月已經很嘔了,彩芬一句隨口而出的話,卻是言者無意,聽者有心,聽在黑松耳中格外刺耳。

「妳以為我喜歡整天坐在這裡看妳這嬈雞掰,身上總共也沒有三兩布,就站在這裡對路過的男人拋媚眼啊?」

彩芬聽了氣極了:

「對﹗你最會,你過來這爐子前面站站看,看你穿牛仔褲能撐多久。」

她拿著夾炸雞的大鐵夾,指著黑松狂吼。

「伊娘咧﹗敢對林北大小聲,妳不想活了是嗎?」

黑松哪能讓他女人這樣指著他鼻子罵,於是一個箭步竄到攤子旁,一掌朝彩芬摑過去。

「啊﹗」

冷不防被他唬了一巴掌,彩芬撫著如身旁油鍋般滾燙的臉頰,潑婦般嘶喊著:

「除了打老婆,你還會什麼?」

愣在那兒,本來有點悔意的黑松,一聽之下,又怒火中燒起來:

「我打爛妳的嘴,看妳這臭嘴多會罵。」

於是伸手扭住彩芬的手,彩芬眼尖,趁他力道還沒用足時,用力一扭,掙脫了他的魔爪,拔腿往隔壁『活老爺』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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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2:04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四 小可愛與帳蓬

準備下班的芯亞,正跟包租婆對一整天的帳,突然看到彩芬像後面有鬼在追似的沒命的往店裡衝﹗

「救命呀﹗大姐﹗」

彩芬看見包租婆,就像信徒見到觀世音菩薩似的,三步做兩步的跑到她身後。

「好膽麥造﹗」

跟在彩芬後面的,倒不是厲鬼,是比鬼還可怖的黑松。

「躲﹗妳以為躲在包租婆後面我就不敢動妳嗎?」

黑松大吼,著伸手就要抓窩在包租婆身後,滿臉是淚的彩芬。

「包租婆是你叫的嗎?啊?」

包租婆一掌,拍掉黑松的爪子:

「你敢在我面前動她試試看﹗」


嬌小的彩芬躲在魁梧的包租婆身後,黑松搆不著也撈不到,簡直把他氣壞了。

「喂﹗包....老闆娘,妳搞清楚啊﹗我是在教訓我老婆,干妳什麼事?」

「你跑到我的店裡撒野,我就要管。」

包租婆一手插腰,一手指著黑松罵著,活像隻大肚茶壺。

「更甭提你們的攤子還是跟我租的,再鬧,我就收回來不租你們了。」

黑松一聽包租婆在要脅他,氣勢頓時去了一半:

「大姐,妳不知道,這嬈雞掰真的很欠揍,每天穿成這樣,像是欠人幹似的。」

分明是在罵人,但聽起來好像他是受害者似的。

「有人這樣講自己的老婆嗎?她穿小可愛怎樣?天氣熱嘛﹗我也穿小可愛呀﹗」

說著,包租婆還把圓圓的肚子和碩大的胸部往前一凸,來加強她的語氣。

“這哪叫小可愛呀?簡直...跟帳蓬沒兩樣說。”

嚇得黑松跟本不敢正視那三坨球也似的肉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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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3:12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五 超大獨角仙的幼蟲

「嘿咩﹗人家亞亞她媽每天也穿的很辣,你就說漂亮,我穿,就是下賤。」

打蛇隨棍上,彩芬終於可以在包租婆的庇佑下,趁機吐老公的槽,一解多日的怨氣。

“幹嘛啊?我媽是招誰惹誰了?連吵架也可以扯上她喔?”

正把帳簿收進抽屜的芯亞以為自己耳屎沒挖乾淨,聽錯了。

「人家身材好,氣質佳,穿起來蓋高尚,哼﹗哪像妳。」

“怎麼這誇獎的話出自黑松的口中,聽起來好像是讚美酒店小姐似的”

「嫌我不夠高尚?阿你自己咧?也不拿把鏡子照照,除了打老婆,你還會什麼?」

彩芬越罵越起勁,一個忘形,竟然走出包租婆的保護傘外。

黑松吃她這一罵,已經火冒三丈,又覬著她一個不小心竟然跑到包租婆旁邊大剌剌的站著。

見機不可失,黑松欺上前,一把扯住彩芬的頭髮,高舉巨掌正待劈下,包租婆眼明手快馬上擋下。

不料兵荒馬亂中,他嘴上叼著的煙頭竟然燙到包租婆甩個不停的蝴蝶袖。

「喔唷﹗要死了你﹗」

包租婆痛得慘號一聲:

「他奶奶滴,敢連老娘都一起打?」

劇痛之下,一個反射動作,她的象腿踹向黑松的鼠蹊,黑松像觸電般立刻鬆開彩芬的頭髮,跪到在地。

「幹 - 妳 - 娘 - 妳....妳...」

從齒縫間迸出幾個字之後,捂著他的寶貝蛋,黑松跪倒在地,捲曲得像隻超大獨角仙的幼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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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3:36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六 絕後

看到老公的要害被踢,彩芬驚的忘了剛才扯髮之痛,一個箭步搶到黑松身邊:

「老公你有沒有怎樣?」

「孩子都生了,就算怎樣也沒關係了啦﹗」

包租婆不但沒有悔意,反倒說起風涼話來了。

「可是我們只有生女兒呀﹗還沒生兒子哩﹗」

彩芬哀怨的白了她一眼,彷彿完全忘了包租婆剛才的拔刀相助。

「攏是妳啦﹗三八雞﹗」

黑松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會罵人,就表示已經不怎麼痛了。

「我哪知她會踢你的蛋啊﹗」

彩芬說得無限憐惜,似乎恨不得當場幫老公搓蛋。

「秀秀喔﹗老公。」


「哼﹗還不跟我回去?」

在彩芬的扶持下,黑松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

「嗯﹗我們走﹗」

留下傻眼的包租婆,徒呼負負:

「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翻轉蝴蝶袖摸著被燙得焦黑的皮,包租婆恨恨的對着這對怨偶的背影罵道:

「操﹗以後吵架到別處吵,哪個敢再雞貓子喊叫的哭著跑進來,就別怪我的掃把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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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4:17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七 四姐這個人

這時門外閃進一個人影:

「罵誰呀?瞧妳口沫橫飛的。」

原來是四姐來遛達了。

「罵彩芬和黑松那對狗男女啦﹗真是他奶奶的氣死我。」

包租婆於是把肥肥的蝴蝶袖上的煙傷秀給四姐看。

「好了﹗不氣不氣,別理這兩個賤人。」

四姐於是從提袋裡端出一個鍋子:

「看我偷煮了兩晚牛肉麵來給妳消消氣。」

為何要說「偷煮」呢?

因為她在牛肉麵店打工,當然要「偷」煮,才能在下班時夾帶出來。

「亞亞妳也來一碗,吃了再回家。」

乖巧的芯亞沒膽說「不」,於是乖巧的張羅免洗碗筷去了。


既然要打工,為何要在牛肉麵店打工,而不在自己阿姨開的『活老爺』打工呢?

四姐不是沒求過包租婆,但包租婆說了:

「讓妳來我店裡打工?那不是引狼入室嗎?」

雖說是自己人,但包租婆損起她來可是毫不留顏面:

「不要一下子收銀機裡少個一兩千,不然就是菸不見了,或是酒長腳跑了。」

四姐是眾所周知的好賭,(話說回來,跟包租婆沾上邊的,哪個不好賭?)所以她很有可能會不定時自動跟「收銀機」借個幾千當賭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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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4:34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八 後果自行負責

「我對妳這親戚的信任呀,還不及對亞亞這外人的一半哩﹗」

聽得四姐氣得差點噴麵。

芯亞則是尷尬得也差點被麵嗆到。

“幹嘛又扯到我?”

「喂﹗說真格的,如果我『再』結婚,妳要包多少?」

四姐話題未免轉得太十萬八千里的遠了,這下換包租婆差點打翻了手中的麵。

「什.......什麼妳『又』要結婚啦?妳是真的昏了頭嗎?」

包租婆的驚嚇不是沒來由的。

四姐少女時代唸的是高職,痛恨唸書的她,很快就被吸收為『X鳳幫』的成員,結果是抽菸幹架樣樣都來。

就在這時,她認識了一個混『X聯幫』,叫羅岩的男孩。

很快的,兩人因革命情感兩人而乾柴烈火起來。

那麼三搞四搞,不到一年就搞大了四姐的肚子。

羅岩叫四姐拿掉。

「你自己算算,已經為你拿掉幾個啦?」

這次四姐死都不肯。

「再拿我以後就生不出孩子來了。」

這是婦產科醫生警告她的,但自由慣了的羅岩怎肯就此被綁住?

「妳硬要生下來的話,那後果妳自行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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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4:48 | 顯示全部樓層
七十九 以死相逼

但個性剛烈的四姐卻含著兩泡憤恨的淚水,以死相逼:

「不娶我是吧?那你就等著收屍吧﹗」

擔不起一屍二命的罪孽,羅岩逼不得已只好和她草草成婚。

沒想到四姐的肚子還真是爭氣,竟然幫他生了個小壯丁。

托兒子羅小岩之福,四姐以死爭來的羅太太的地位就此屹立不搖。

但好景不常,因為一次誤會,竟讓她和羅岩走上離婚一途。


話說羅岩生性風流,婚後仍然放蕩不羈,宛若脫韁野馬一匹。

俗話說得好:「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用在羅岩身上,則成了「凡風流必留下痕跡。」

三不五時上酒店幫人『喬事情』的結果,是不長眼的酒店小姐三天兩頭不分時段來電問候,搞得四姐一肚子火。

和羅岩大吵幾次,他依然我行我素。

「哎呀﹗人家做這一行的,來個電話問候一下,也是一種手腕嘛﹗」

聽起來還頗不識時務的憐香惜玉。

「呸﹗問候?那她怎麼不來問候我呀?」

四姐厲聲的反問。

「妳....妳這女人,怎麼這麼沒見過世面啊?真懶得跟妳說。」

羅岩於是恨恨的摔門走人。

「好﹗很好﹗老娘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見過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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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5:16 | 顯示全部樓層
八十 重傷害罪

被惹毛了的四姐,於是卯起來殺到酒店興師問罪。

「妳這千人騎萬人幹的騷貨,敢勾引我老公?」

見到濃妝艷抹的對方,四姐毫不客氣的開罵。

「哼﹗自己不把老公管好,還有臉來這裡撒野?」

對方名叫雪兒,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反唇相譏。

「如果不是妳沒日沒夜的索命連環Call,憑妳?我老公才懶得理咧﹗」

「憑我怎樣?總比你強。這位歐巴桑,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幾翻交鋒後似乎沒佔多少便宜,四姐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雪兒的長髮:

「我操妳媽咧﹗今天老娘不教訓一下妳,妳把老娘當病貓啊?」


圍事和其他小姐即時一擁而上,上演全武行自是在所難免。

但礙於羅岩的幫黑道背景,她又是他的正牌老婆,出手間自然投鼠忌器,綁手綁腳。

覬著這個優勢,趁著兵荒馬亂,四姐抄起櫃檯上的檯燈就往雪兒頭上猛砸,頓時砸得雪兒頭頂血流如注,當場昏死過去。

「殺死人啦﹗出人命啦﹗」

其他鶯鶯燕燕驚聲尖叫著,圍事則是忙著報警並叫救護車。

結果雪兒的頭骨碎裂,並縫了二十來針,加上中度腦震盪,讓她在醫院裡躺了半個月。

四姐則是依重傷害罪,進了花蓮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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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13-6-2009 00:15:33 | 顯示全部樓層
八十一 鐵窗裡的日子

鐵窗裡的日子非常人所能忍受,但犯了錯,總得接受法律制裁。

四姐這牢坐得她心甘情願,因為她也已經在入獄前先制裁了雪兒。

讓她心灰意冷的是羅岩不曾來探望她,倒是母親和包租婆會不時來『面會』。

「妳....在這裡還..習慣嗎?」

見女兒穿著囚衣出現在眼前,她母親淚眼婆娑,顫聲的問。

「習慣?妳以為有誰會習慣這種鬼地方嗎?」

被四姐句一頂回來,母親更是心疼的淚如雨下。

其實母親本是想問:

「妳在這裡還好嗎?」

但思及沒有人在這種地方還能稱得上『好』的,所以才換個問法,沒想到,怎麼問都不對。

「我說『羅太太』呀﹗妳住進這裡,又不是妳媽害的,妳兇個屁呀?」

見了四周森嚴的環境,本來也心疼四姐,跟著鼻酸的包租婆,一聽四姐對母親出言不遜,於是一把火就上來了。

「哼﹗還虧我們一大清早大老遠從中壢趕早班車巔到花蓮來看妳哩﹗」

究竟是自己的親娘,四姐頓生悔意,口氣自然委頓下來:

「唉﹗大冷天的,也沒個熱水可以洗澡,我已經憋了快一個禮拜沒洗澡了。」

「嚇﹗真有這種事?妳們怎麼不申訴?」

怪不得老有股異味漂浮在三人之間的空氣中,母親和包租婆面面相覷。

「申訴?妳當我們跟妳們一樣是活老百姓,動不動就可以申訴?我們可是受刑人耶﹗」

四姐自暴自棄的又補了一句:

「聽清楚了沒?『受 - 刑 - 人』,誰理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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